地理分析如何帮助警方寻找连环犯罪分子

犯罪地理学可以用来帮助警察战略性地瞄准日益稀缺的资源，以防止和减少犯罪，以及帮助警察调查人员定位和逮捕连环犯罪者。同时，地理特征分析（GP）或地理罪犯分析（GOP）围绕着这样一个前提，即可以利用和审查有关犯罪相关地点的信息，以确定连环罪犯最可能所在的地点。本文摘自《连线》杂志。文末附学术报告《警察调查中的犯罪地理和地理特征》，可在知识星球下载。

故事可以追溯到1996年8月，温哥华警察局（VPD）的侦探督察金·罗斯莫（Kim Rossmo）被一个名为“山猫行动”的英国警方特别工作组联系。该工作组涉及来自莱斯特郡，西约克郡和诺丁汉郡三个县的警察，他们都在寻找一名在过去15年中对五起绑架，强奸和暴力性攻击负责的男子。

最近一次发生在1995年7月，大约中午，在利兹的一个多层停车场，当时一名22岁的学生在上车时被抓住。袭击者用超级胶水遮住她的眼睛，把她绑起来，对她进行性侵犯。他割伤了自己，在车里留下了一丝血迹。六个月后，法医科学家将血液中的DNA与1993年5月在诺丁汉的一个犯罪现场发现的DNA进行了匹配，当时一名23岁的女子在刀尖上被绑架并被强奸。不久之后，警方将袭击者与1982年至1984年间在布拉德福德，利兹和莱斯特发生的另外三起强奸案联系起来。

这导致了英国历史上最大的追捕之一：犯罪和相关事件的面积为7，046公里<sup>2< / sup>警方有12，122名嫌疑人。山猫行动需要罗斯莫的帮助。

Rossmo开发了地理特征分析，这是一种跟踪连环犯罪分子的方法，它使用有关犯罪地点的数据。

该方法通常依赖于一个名为Rigel的犯罪分析程序，该程序根据犯罪地点估计罪犯居住的区域。Rossmo于1995年创立了VPD的第一个地理分析部门，在他帮助解决了一些谋杀和强奸案（包括英国的一些谋杀案和强奸案）之后，他的名声越来越大。“Lynx是一个测试案例，看看如何在这里使用这些方法，”伦敦大学学院吉尔丹多安全与犯罪科学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Spencer Chainey说。“在那之后，你在媒体上读到的几乎每一起连环刑事案件，从米莉·道勒（Milly Dowler）的谋杀案到萨福克扼杀者的案件，都涉及地理剖面仪。“最初，我认为地理分析在那里的用处有限，”Rossmo回忆道。“我只有与五起强奸案有关的数据，这不足以进行准确的分析。除了从血液样本中提取的DNA外，警方还有部分指纹。然而，印刷品太小，无法使用自动指纹识别进行匹配，该系统将样本与已定罪罪犯的数据库进行匹配。

到1997年5月罗斯莫访问犯罪现场时，调查人员已经建立了进一步的联系：一辆被盗的蓝色福特科尔蒂纳，袭击者在第二次强奸期间使用了它。在手套箱内，强奸犯发现了一张信用卡，然后他在利兹附近用这张信用卡进行了多次购买，包括一支20英镑的帕克笔，一款名为Scramble的视频游戏，一件衬衫，酒精和香烟。“你通常会在你住的地方附近进行的所有常规购买，”Rossmo说。“这让我更加关注利兹联。

利用利兹犯罪和购买的位置，Rossmo使用Rigel计算了地理概况。它突出了两个地区，包括米尔加斯和基林贝克地区。这两个地区都有警察局，因此调查开始手动搜索这两个地点的指纹匹配。

艰苦的搜索持续了几个月，调查开始失去动力。米尔加斯没有比赛。但是，在1998年3月19日星期五，在花了940个小时筛选了7000多条指纹记录之后，一位分析师在Killingbeck发现了一张卡片，与诺丁汉强奸案的部分指纹相匹配。嫌疑人是卡车司机克莱夫·巴威尔（Clive Barwell），已婚，有三个孩子。他的指纹出现在警方的记录上，因为他从1989年到1995年一直因用霰弹枪抢劫保安车而入狱。“他在诺丁汉强奸案中被正式列为拘留所，”罗斯莫说。“但他在实施强奸的周末获得了未经授权且未记录的通行证。

巴威尔住在基林贝克。他的母亲住在米尔加斯，这是地理概况突出的另一个地区，他经常去看她。DNA测试提供了匹配，1999年10月，巴威尔在法庭上认罪。他被判处八项无期徒刑。“罪犯的住所在地理档案中排名前三%，”罗斯莫说。“在没有任何优先次序的情况下，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犯罪者平均会被发现在该地区的前50%。在我们上次见面时，侦探们告诉我，调查即将结束。如果优先级错误，巴威尔不太可能及时被确定。

在山猫行动后不久，英国国家犯罪和行动学院派出一名侦探在罗斯莫的指导下学习他的技术。2000年，该组织开设了第一个英国地理概况部门。如今，英国每年在数十起顶级犯罪中使用地理剖析，不仅在备受瞩目的案件中，而且在达勒姆附近的切斯特勒街（Chester-le-Street）对轮式垃圾箱和房屋的一系列纵火袭击中，以及在伦敦南部犯下23起刀尖抢劫案的男子案件中，地理分析也多种多样。

自山猫行动以来的几年里，Rossmo的创新方法日益成为世界各地刑事调查的一部分。来自350个警察机构的725多人，包括加拿大皇家骑警，联邦调查局，酒精，烟草，火器和爆炸物局以及英国国家犯罪局，已经接受了地理剖面员的培训。最近，由Rossmo共同创立的环境犯罪学研究公司（ECRI）已将Rigel出售给山东州警方，这是中国第一家购买该软件的犯罪机构。“对连环罪犯进行地理分析比更传统的心理分析更有意义，”大都会警察谋杀队前高级调查官科林·萨顿（Colin Sutton）说，他领导了对艾米丽·德拉格朗日（Amelie Delagrange）、玛莎·麦克唐纳（Marsha McDonnell）和米莉·道勒（Milly Dowler）臭名昭著的杀手列维·贝尔菲尔德（Levi Bellfield）的调查。“我不容易回忆起一个心理分析帮助一名警官解决一系列严重罪行的例子。而地理剖析是一门更精确的科学，可以帮助定位资源并将我们的查询定位到特定的地方。

罗斯莫的方法改变了处理连环犯罪的方式。

它们正在扰乱我们解决从流行病到恐怖主义等各种问题的方式。Rossmo现在是德克萨斯州立大学地理空间情报和调查中心的负责人，他与美国边境管制局合作，利用Rigel来识别非法移民模式。军事分析人员利用地理剖析从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简易爆炸装置和火箭榴弹袭击位置探测敌方基地。

2007年，罗斯莫访问了伊斯坦布尔和土耳其安卡拉，在那里他视察了与首都一名前司法部长被暗杀有关的地点。“人们通常说恐怖分子没有空间模式，”

罗斯莫告诉《连线》。“这是无稽之谈。我们在恐怖分子的网络中发现了强大的地理模式，我们可以利用地理特征的想法来评估反恐情报。

罗斯莫最近与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的数学家史蒂夫·勒·康伯（Steve Le Comber）和他最亲密的合作者之一一起，利用里格尔找到了奥托和埃莉斯·汉佩尔的家，这对夫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秘密散布反纳粹宣传。“特勤局发现它非常有趣，以至于他们要求我们在他们的一个内部期刊上发表一份报告，”Le Comber说。“该期刊是保密的，因此即使我们作者也无法访问它。

也是在Le Comber上，Rossmo发现了Rigel最令人惊讶的应用之一。“出于好奇，我们将其应用于生物学，”Le Comber说。“我真的不认为它会起作用，但它确实如此。你可以把它应用到蝙蝠觅食和入侵物种上。它最有趣的应用是在流行病中。我们在开罗爆发的疟疾疫情中对其进行了测试，并设法找到了蚊子的滋生地。

Le Comber正在与英国公共卫生部和环境，食品和农村事务部合作，使用Rigel来对抗传染病。地理剖析对自然界的适用性也许证明了很少有模式比人类和动物移动、搜索和狩猎的方式更普遍。我们与地理的关系，依赖于例行公事和最少努力的原则，从根本上是可以预测的。这就是为什么研究犯罪的地理组成部分可能是解决犯罪战略的关键部分。地理剖面仪可能无法解决案件 - 只有供词，证人或物证可以证明有罪 - 但是当你有成千上万的嫌疑人而数据很少时，就像Lynx行动一样，谁比像Kim Rossmo这样的人更能问，谁知道连环犯罪分子的地理习惯，并可以告诉警察在哪里集中他们的研究？

罗斯莫已经50多岁了，头发稀疏，胡茬修剪整齐，态度友好，认真。在高中的最后一年，他被要求在上课的第二周参加最后的数学考试，并获得了满分。在大学期间，他找了一份私家侦探的兼职工作，因为正如他所说，他需要肾上腺素激增。他于1978年加入温哥华警察局。1995年，他说他成为加拿大第一位获得博士学位的警官，他在温哥华西蒙弗雷泽大学犯罪学学院完成了博士学位。正是在西蒙弗雷泽，他对犯罪学家帕特里夏和保罗布兰廷汉姆的想法产生了兴趣，他们向他介绍了环境犯罪学的新领域。

对于环境犯罪学家来说，犯罪地点是重要的线索 - 罪犯和受害者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绑架发生的地方，谋杀发生的地方，尸体被倾倒的地方。“当警方建立犯罪现场调查时，重点通常是寻找证据，如DNA和指纹，”罗斯莫说。“我们倾向于忘记，犯罪发生时，罪犯和受害者必须在时间和空间上走到一起。

布兰廷汉姆的理论被应用于数百名罪犯的汇总犯罪模式，但很快罗斯莫就意识到，他们的想法可以被逆转，而是应用于个人犯罪，特别是连环犯罪分子。在加拿大，大约75%的凶杀案得到了解决，主要是因为谋杀案的受害者通常受到他们认识的人的攻击：配偶，伴侣，家庭成员，同事。连环杀手是一个不同的问题，因为罪犯通常与受害者没有以前的关系。这种缺乏联系使得连环犯罪更难解决。“我问的问题是，如果我们知道犯罪地点，我们能对罪犯住在哪里说些什么？”罗斯莫说。“以旋转的草坪洒水器为例：很难预测下一滴水会落在哪里。

另一方面，如果你等待很多水滴落下，从水滴的模式中找出洒水器的位置相对容易。这是个类比。

罗斯莫研究了连环杀人和定量地理学以及动物觅食模式等主题。“主要决定罪犯在哪里犯罪的是当他不犯罪时他去哪里，”他解释道。“这些区域构成了罪犯的舒适区，像大多数人一样，这是他们花费大部分时间的地方。当他们在该地区找到潜在的目标，受害者或抢劫商店时，就会发生犯罪。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犯罪发生在他生活或工作的地方附近，他长大或以前居住的地区，他们工作的地方，甚至是亲戚居住的地方。

換句話說，受害者的主要選擇不是因為他們是誰，而是因為他們碰巧在錯誤的時間處於錯誤的地點。

根据Rossmo的说法，大多数犯罪发生在罪犯家附近，通常在一公里内。当你离他们的家越来越远时，他们犯罪的可能性就会下降，这种模式被称为“距离衰减”。然而，犯罪分子也不太可能在他们家附近犯罪，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匿名性，这个地区被称为“缓冲区”。这两种趋势之间的平衡决定了犯罪最有可能发生的地方。

这种模式有一些变化：成年罪犯往往比少年犯走得更远;成年罪犯往往比少年犯走得更远;成年罪犯往往比少年犯走得更远。强盗往往比窃贼旅行更长的距离;尸体垃圾场往往离凶手的住所比他们与受害者见面的地方更远。

Rossmo没有试图计算罪犯家的确切位置，这是不现实的，而是决定设计一种数学算法，给定一张地图，其中包含与一系列犯罪相关的各种位置，可以计算出罪犯住所的最可能位置。1991年，在日本一个关于社区警务的研究项目中，他取得了突破。“我当时乘坐开往东京南部的子弹头列车，望向窗外，一个公式跳了出来，”罗斯莫回忆道。“我抓起一张餐巾纸，把方程式写下来。

这种算法被称为犯罪地理定位，后来被开发成Rigel。要使用Rigel，地理分析器首先使用计算机化地图输入犯罪地点。然后，该软件在犯罪区域上放置一个40，000像素的网格。对于每个像素，软件都会添加一个概率函数，该函数以数学方式表示缓冲区与距离衰减之间的相互作用。根据Rossmo的说法，该功能看起来像“带有火山口的火山”。然后，Rigel 添加所有犯罪位置的概率，在地图上输出概率表面。

该地图在视觉上与地形图相似，但每个点都描绘了罪犯驻扎在那里的可能性，而不是高程。该地形的顶峰代表了连环杀手可能开始狩猎的点，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他的家。

1998年，在完成博士学位后不久，罗斯莫收到了路易斯安那州拉斐特警察局的请求，要求帮助识别一名被称为南区强奸犯的罪犯。自1984年以来，一名脸上戴着围巾的男子在家中袭击了14名妇女。警方除了来自其中六个地点的DNA样本和数千名嫌疑人外，没有太多。

当Rossmo准备地理概况时，他可以在犯罪现场花费数小时。他通常还会在不同方向和一天中的不同时间（步行或开车）在各种犯罪现场之间来回穿梭，以了解一个位置如何连接到另一个位置。他从犯罪日期获取天气数据，并检查附近的公共汽车站，地铁站和酒吧。“计算机可以做很多事情，但分析师会创建配置文件，”Rossmo说。“当地理剖面仪处理一个案例时，可能需要一周的时间来完成剖面，但在计算机上只需要半天。剩下的就是阅读报告，了解发生了什么。罪犯的狩猎风格是什么？罪犯是如何知道这个位置的？他的地理作案手法是什么？在每种情况下，你都需要从罪犯的角度了解情况。

在拉斐特，罗斯莫和首席调查员麦卡伦·加里恩（McCullan Gallien）在街上走了三天，研究这些地点。“这些项目中有房屋，在富裕的社区，公寓和单户住宅中，”Rossmo说。“他有一个很大的心理地图，这意味着他在各种环境中都很舒服，所以我认为他可以成为出租车司机或送货员。此外，几乎每栋房子我都必须离开人行道两步，然后才能在窗户前。

对罗斯莫来说，这意味着有人在晚上开车穿过街区，偷看窗户，小心翼翼地选择目标。“有些罪犯非常善于阅读环境线索，”他说。“例如，一个罪犯告诉我，他喜欢有猫的房子，因为这表明有一个女人。这是选择目标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方式。

罗斯莫生成了一个地理概况，将嫌疑人的数量缩小到十几个。所有疫苗在进行DNA拭子测试后都被清除。然后，警方收到了关于警长副手兰迪·科莫（Randy Comeaux）的匿名举报，加里恩亲自认识他。

科莫的地址在地理档案中名列前百分之八，这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加里恩推断，地理档案不是基于罪犯今天住在哪里，而是基于他在强奸时住在哪里，所以他检查了人事记录。科莫的旧地址位于地理档案的前百分之一，面积不到1.3公里²。

加里恩用一个废弃的烟头提取了科莫的DNA，这与在犯罪现场发现的DNA相匹配。在审讯时，科莫供认不讳。

Rossmo于1998年开始处理一起案件，涉及温哥华市中心东区（一个破旧的前工业区）的27名失踪妇女。所有失踪妇女都是吸毒者和。1998年9月，在一群社区工作者开始要求对此事进行调查后，温哥华警察局开始正式搜寻失踪妇女。“只有少数关于在1995年之前没有找到的失踪人员的报告。然而，在那之后，数字显着上升，“Rossmo回忆道。“这类似于流行病学家所说的时空集群;換句話說，有太多的事件，在太小的區域內，在太短的時間內，這只是隨機的。如果这些是疾病报告，该集群将表明流行病。

来自失踪人员部门的侦探警员Lori Shenher被分配到该案。Shenher与失踪妇女的朋友和亲戚进行了交谈，最终找到了其中两名，但也在失踪人员名单上增加了37人。在这一点上，这些妇女的家人和朋友要求警察局提供10万美元（60，000英镑）的奖励，以获取有关可能在东区徘徊的连环杀手的信息，这一奖励相当于该市富裕的西区发生的一系列住宅抢劫案。温哥华市长拒绝了这一提议，声称他没有为“钩子提供位置服务”。（在持续的媒体压力下，最终提供了奖励。

1999年5月，罗斯莫向负责VPD主要犯罪部门的检查员弗雷德·比德尔科姆（Fred Biddlecombe）提交了一份报告。“他开始来了

有了这些理论，“罗斯莫说。“会被找到。他们过量服用了。他们的皮条客杀了他们。如果你熟悉奥卡姆剃刀，你就会知道这些理论是多么荒谬。为什么只有女性？为什么只在那个位置？为什么没有尸体？罗斯莫的分析表明，可能有一个连环杀手在工作。

2000年12月，温哥华警察局拒绝续签罗斯莫的地理分析员合同，并提出降低他的军衔。罗斯莫离开了。

加拿大皇家骑警最终开始调查此案。2002年2月，他们在温哥华以东25公里的高贵林港搜索了一个5.6公顷的养猪场。在发现的物证中，有几名死去的妇女的DNA物品，装有身体部位的水桶，一把.22左轮手枪和冰箱里两具女性尸体的遗骸。他们逮捕了店主，一位名叫罗伯特·皮克顿（Robert Pickton）的百万富翁，他后来向牢房里的一家卧底工厂发表了有罪的声明，声称杀害了49名妇女，比他50名受害者的目标少了一名。他被指控犯有27项一级谋杀罪。2007年，陪审团裁定他犯有二级谋杀罪，并判处他终身监禁。

2010年，成立了一个调查委员会，调查温哥华警察局和加拿大皇家骑警在皮克顿案中的作用。罗斯莫被传唤作证。“发生的事情相当于消防局拒绝派出消防车，因为他们只看到烟雾而没有火灾，”他现在说。“我所做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定量分析，但Biddlecombe的想法已经下定了。我无法说服他。

当失踪妇女调查委员会于2012年6月提交最终报告时，它写道：“很难理解荒谬理论的持续流行，例如延长假期或因过量服用而导致的死亡人数突然增加而没有留下痕迹。高级警官似乎认为Det Insp Rossmo的分析是'推测性的'，尽管它是基于坚实的经验证据和事实分析。

很少有特工完全有资格处理连环杀手案件，这种培训需要近两年的时间。在英国，只有三个。一个是科林·约翰逊，他最近退休了。他师从尼尔·特雷纳（Neil Trainor），后者于1999年成为第一位在罗斯莫手下学习的英国侦探。例如，约翰逊曾在“M25强奸犯”安东尼·伊米拉（Antoni Imiela）的案件中工作过，他在一年的时间里袭击了至少十名妇女和女孩。袭击区域超过9，000公里<上>2</sup>。使用Rigel，约翰逊生成了一个地理剖面图，确定了萨里郡沃金周围31公里见方的区域。“通常，个人资料会识别罪犯家周围的一个区域，但这是不同的，”约翰逊说。“我相信这是他的工作场所。大多数犯罪发生在工作日的工作时间。

有一天我们发生了两起罪行，这表明他正在向南通勤。分析还表明，强奸犯住在阿什福德或附近，他在那里犯下了他的第一次罪行，与其他袭击不同，这是在天黑之后发生的。“这可能是一次他没有计划的机会主义攻击，”约翰逊说。“在那之后，他知道警察有他的DNA档案，所以他避开了那个区域。

调查近一年后，警方在Crimewatch上发出了电视上诉。他们接到了10，000多个电话，其中包括来自Imiela的邻居Kathy Sherwood的电话。“他的个人资料符合地理条件，”约翰逊说。“我们有两个关键点相距甚远，一个在沃金，另一个在阿什福德。没有太多人与两者都有联系。Imiela和他的妻子Christine住在阿什福德西南16公里处的Appledore村，他在一家位于沃金的公司工作。2002年11月21日，警方采集了伊米拉的DNA。警方花了两周时间才将其与法医样本相匹配，之后他迅速被捕。DNA拭子两天后，伊米拉犯下了最后一笔罪。他前往伯明翰，袭击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告诉她：“我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Rossmo的最新著作《刑事调查失败》（Criminal Investigative Failures）分析了影响调查的各种认知偏见，比如温哥华案。“有一次我参加了这个犯罪学会议，”他回忆道。“前几年的一些演讲要么在数学上是错误的，要么是建议无用的策略。我对胡说八道的容忍度很低。

在他的演讲中，罗斯莫展示了一张带有零散点的地图幻灯片。“我希望你意识到这些点是什么，”他对听众说。他的下一张幻灯片展示了可怕的犯罪现场。“我们可能是学者，”罗斯莫说。“但我们需要记住地图上的点代表什么。

数据时代，警方可以使用专门构建的计算机化决策支持系统，以心理地理理论和来自类似已知罪犯空间行为的研究为基础，警方调查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得到帮助。最值得注意的是，通过绘制特定犯罪系列中的已知犯罪位置，决策支持系统能够生成高概率和优先级的“热点”区域。重要的是，这为警方调查人员提供了可操作的地理信息，可用于将资源引向可能的罪犯基地位置，从而迅速将大型嫌疑人池缩小到更易于管理的数量。为此，小编为您编译了一篇学术报告《警察调查中的犯罪地理和地理特征》，已上传知识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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