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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药博物馆:简直是为艺术而生

Margaret 利维坦 2018-11-24

利维坦按:呃,这些贴纸的精美程度真的完全不亚于集邮。说到LSD,冷战时期美国中央情报局曾将其用在审问和心理控制上,比如著名的MK-Ultra计划。该计划始于20世纪50年代初,至1953年被正式认可,1964年缩减规模,1967年进一步削减,并在1973年正式停止。主要研究人类大脑的潜能控制,使用生物制剂还有药物观察对人脑的影响,军方目的是制定一个大脑控制系统(1984的即视感)。


MK-Ultra计划中许多实验皆以LSD作为研究主体。基于中情局已知LSD能扭曲或剥夺服用者对现实环境的认知,他们希望进一步试验该药物能否影响一个人的忠诚度,使当时冷战期间的苏联间谍能违反自己的作战意愿,拒绝服从雇主……


1953年,MK-Ultra正式开始在精神病患者、囚犯、瘾君子和妓女身上进行试验。其中一个研究个案中,一位肯塔基州精神病患者被喂食LSD长达174天。除了以上反抗能力较弱的社群外,后来也在中情局雇员、军人、医生、一般百姓身上测试服后反应。但大部分受试者都没被事前通知。



文/玛格丽特·罗兹

译/陆丹弥

校对/凤梨

原文/www.wired.com/2016/02/inside-the-lsd-museum-that-the-dea-somehow-hasnt-torn-to-the-ground/#slide-11


欢迎来到旧金山的LSD吸墨纸艺术博物馆: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g018862kx00&width=500&height=375&auto=0
摄像师:金俊昊


在旧金山,有这么一个人,他的家中收藏了超过33000张渗透LSD迷幻药的纸。没人知晓确切数量,因为自从13年前联邦政府人员最后一次逮捕他之后,就没有人再做过统计。但可以确定,里面每张纸,也称为“吸墨纸”,可以穿孔,分成数百张浸染过迷幻药的小贴纸,所以这个人——马克·麦克劳在这些年已收集了数百万张LSD的小贴纸。他收集这些贴纸,这些SIM卡般大的手工艺品并非是为了卖钱,而是因为它们是微型艺术品,够古怪的。


麦克劳把他家称为“非法图像研究所”。只要浏览一下研究所的藏品,你就会发现,自从上世纪70年代以来,麦克劳就已经收集了各式各样的艺术品,其中有一小部分还发布在了研究所的专门网站Blotter Barn上。有一些可以猜出是新世纪的肖像画(如海豚和星座漫画),还有一些傻里傻气的图同样可以辨别出来(想象一下表情符号出现之前的笑脸表情,以及穿着魔术师服装的米老鼠)。这些图案通常在一页吸墨纸上出现几百次,如此一来当纸张被穿孔成单独的贴纸时,每个贴纸就是一模一样的小贴花——就像卖贴花商人的名片。



“D博士”,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博斯”, 此印刷品有1000张(小贴画),原于1998年发行,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活物”(Creatures), 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粉色的火烈鸟”(Pink Flamingos),共40张贴纸,发行于1987年,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荷鲁斯之眼”(Eye of Horus), 共9张贴纸,于1982年发行,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绿色丛林”(Green Jungle),发布于1985年,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鼻子和红唇”(Nose and Lips),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划浪的希瓦”(Surfing Shiva),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上帝之名”(Tetragrammaton),一张四向图案,原于1977年,由马克·麦克劳提供。(Tetragrammaton指摩西在西乃山上所获知的上帝的希伯来之名,由YHVH或YHWH四个辅音字母组成,犹太人认为此名神圣不能随意称呼,通常被翻译为Jehovah或Yahweh,音译为耶和华 )



“世界杯”(World Cup) ,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是的”(Yes),发行于1980年。麦克劳说这张代表着小野洋子与约翰·列侬爱情风格的吸墨纸设计之巅峰。由麦克劳提供。(“Yes”估计出自小野洋子的歌曲Yes, I’m Your Angel)


麦克劳的藏品中还有一些特别精致的艺术品。这些纸张就像是前往精神治疗旅途的车辆,像艺术能达到的那样转瞬即逝,但是吸墨纸艺术家仍然十分用心创作图像。“当我第一次注意到吸墨纸印刷品时,我说,‘孩子,这真迷人,或许我应该尝试收集其中一些,那么我们的孩子就能知道关于我们这一代的故事,’”麦克劳说。


麦克劳曾遇到过一件事令他险些丧命。他飞快说出了那件事发生的日子——1971年12月9号,可见这一天他已铭记于心——就在这一天他摔出窗外去了。当时他绊倒了,(他说)是LSD救了他的命。“这次死里逃生时,我正嗑着LSD。如果没有LSD,我必死无疑,”他说。“人们总是提起这类和LSD有关的话题,很多人认为事故发生在他们身上时,要不是吃了LSD,他们早就死了。”这听起来有点矫揉造作,好比说是为了读文章才看《花花公子》,但麦克劳说自己正是出于对“阳光”的感激(那天晚上他嗑的迷幻药就叫“橘色阳光”),这些年才一直收集吸墨纸。



《迷幻40》


麦克劳已经在旧金山住了很长时间,他自称至始至终都是一名艺术家,但是他“主要的兴趣爱好是收集和分类LSD贴纸”。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物品收藏者。当知道我在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市生活时,他立马告诉我那是迷幻摇滚的诞生地。“第一张印有‘迷幻’两字的唱片是来自奥斯汀的‘电梯13楼’乐队,”他说。“电梯13楼的迷幻声音……我在万圣节的时候看过他们表演。第一本印有‘迷幻’两字的小说是1964年的《迷幻40》。这是一个新词,出现没多久。



由马克·麦克劳提供。


无论如何,吸墨纸艺术仍是一种相对较新的艺术形式,并不广为人知。药物介绍的网站Erowid称,吸墨纸艺术带我们领略了一系列富有创意、令人震撼的设计。这些设计太美了,有些就好像从没有在LSD中浸泡过,而是纯粹为艺术而诞生。”Erowid有自己的LSD吸墨纸艺术数字美术馆,在这里你也可以发现来自非法图像研究所的一些视觉修辞。


麦克劳猜测,大多数的吸墨纸艺术创作的目的,是方便制造商、经销商和消费者能够识别出迷幻药的来源。这在那个年代是很有用的,当时人们将LSD塞入唱片封面里面,就可以把LSD寄到世界各地。很多设计,比如印有Bill先生(来自周六夜现场的泥人)的纸,实际上是LSD来源的微妙线索。麦克劳说,当Bill先生出现在吸墨纸上时,就表示这LSD是出自于一位叫Bill的药剂师之手。其他的就相对不那么微妙了,比如刻着“感恩而死”乐队(Grateful Dead)骷髅头闪电的螺栓标志。这支美国乐队的每场音乐会,以前总是(现在仍是)充斥着迷幻药的壮观场景。


莱纳德·皮卡德(1945-)


麦克劳的爱好总会引起执法者的关注。和LSD有关的刑罚很重,拿莱纳德·皮卡德来说,在有史以来最大一桩的LSD生产案中,他因生产和分发迷幻药而被起诉,面临连续两个终身监禁。但是麦克劳却连续两次成功地避开了法网。他在墙上挂满了很多LSD纸藏品,拥挤到装不下。他说纸张暴露在紫外线和氧气中,已经中和了渗入其中的那些精神药物。剩下的吸墨纸放在一摞摞活页夹中。现在他的收集不再像之前那么有条不紊了,但是吸墨纸艺术仍然留存。人们如今还在制作、购买、服用迷幻药。“现在还有,就像最近仍在持续的感恩而死乐队表演,”麦克劳说,“但是现在吸墨纸艺术已经大变样了。我见过像3D透镜那样的吸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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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微信号liweitan2014),神经基础研究、脑科学、哲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反清新,反心灵鸡汤,反一般二逼文艺,反基础,反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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