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动画《蓬莱》角逐奥斯卡大奖！兔斯基创作者新片专访来啦！

wuhu专访

如果说每个中国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西游记》，那他们心中也都有一个向往的蓬莱岛。

——王卯卯

白描画法

力求笔墨之道，简单而细腻

波普风格

任凭五彩争胜，流漫而陆离

中国艺术，西方叙事

给我们带来的一场别开生面的视觉享受！

世上何须问仙境，

只应此地是蓬莱。

动画短片《蓬莱》由王卯卯执导

美国照明娱乐出品

中国中传合道制作

斯嘉丽约翰逊配音

目前参与2023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的角逐！

东方艺术

西方叙事

真正的中西文化两开花！

一分钟的预告

就已经把我们带入了迷幻的蓬莱仙境！

《蓬莱》预告

科幻与神话文学并存

古风和现代风格混搭

古琴同电子音乐共振

似梦非梦，亦幻亦真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蓬莱》的导演

一起来聊聊这部精彩的动画短片背后的故事！

王卯卯

中国传媒大学动画艺术本科

加州艺术学院CalArts 实验动画硕士

微博：@王卯卯

网站：www.momowang.co

照明娱乐动画和创意总监

参与的动画电影有《小黄人大眼萌：神偷奶爸前传》、《欢乐好声音》等。

兔斯基创作者

代表漫画作品有《我，兔斯基，你》、《最好的你在路上》、《卯个人》

第一位获选2022亚洲名人堂的动画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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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心血来潮，其实一切有迹可循

WUHU：王卯卯老师您好，感谢您参加wuhu的专访！《蓬莱》是一部十分精彩的动画短片。里面不仅视觉冲击感强烈，故事更是引人入胜，精彩绝伦！请问这部动画的故事内容是如何诞生的呢？

王卯卯：WUHU的小伙伴们大家好！

故事最初的灵感，源自我对儿时一段记忆的思考。

那是在我3、4岁时期的一堂绘画课中，我画了三四条金鱼，觉得画得非常的好，就把画带回家贴到家里的墙上。

等到的二天早晨5、6点钟的时候，天蒙蒙亮，我躺在床上望向挂在墙上的金鱼。记得很清楚，我看到了墙上的金鱼从纸面中游了出来！

金鱼在墙中来回地游，墙面也泛起层层涟漪。游了几圈后，金鱼又游回了纸面上。

那件事我一直记忆犹新，等我要去北京上大学，我妈又把我小时候的画收拾了出来。我再次把那副画贴到了墙上，同一个位置，同一个时间，当我再次睁开眼去看那副画时，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件事情让我想了很久，我一直很确定小的时候看到了画里的鱼在游，但是许多年以后，同一幅画、同样的地点、同一个时间，鱼却没有活......

后来看到一篇新闻，是关于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岛上的人们都保持着很原始的生活方式，农耕、狩猎......但在这个小岛旁边有一个军事基地，每当有飞机飞过，岛上的居民就会去拜，以为是神。

我看到这个新闻觉得很有意思，同一个事物，每个人的理解方式都不一样。再回想起小时候那件事，我就在想，中国古代一直说有人看见过麒麟，龙之类的东西，会不会世界上的确有？只不过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并没有神的存在，所以后来大家都觉得世界上是没有类似于龙、独角兽这些神奇的动物？于是它们就都消失了？

真正对《蓬莱》这段故事的灵感其实是来自于我上大学的时候在天涯论坛看了一篇文章，里面是介绍“中国神奇的古书”。那是我第一次了解到《酉阳杂俎》这本书，里面天咫卷的一篇文章有很多人猜测是中国古书里为数不多的UFO目击事件。

图片来自：https://zhuanlan.zhihu.com/p/27434183

这个故事给我的触动很大，因为我⼀直对外太空充满想象和向往，而且这个还是发生在自己国家的事情，让我很感兴趣。

当时也查阅了很多文献，包括天涯论坛里面也有人猜测，这其实是一个关于时空旅行的故事。

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很有可能就是宇航员；未来的人们可能都移民月球了，所以是“八万两千户”；而她所说的“七彩宝石”恰好就对应了月球上的七种元素......我也觉得十分神奇，便有了做这样一个动画的想法。

来到美国calarts上学后，我做了一个2分钟的学生短片，是《蓬莱》最初的一个动画版本，里面有《蓬莱》大致的概念与画面。

毕业后我认识了照明娱乐的总裁Chris Meledandri，有⼀次和他做presentation的时候，播放了2分钟版本的《蓬莱》，他看了之后⾮常感兴趣。最后照明娱乐决定制作《蓬莱》并且给我提供了⼯作offer。

我觉得这的确是⼀个好机会，我的梦想正是做动画电影导演，来这个地⽅⼯作既可以制作我⾃⼰的短⽚，也可以有接触制作⼤电影的机会。于是就决定来到照明娱乐工作了。

WUHU：光是看《蓬莱》的预告就可以看出来里面的元素众多，里面含盖了中国山水画、白描、中式花纹，更何况还是用英文来讲述一个中国故事，可以说这部动画不仅惊喜满满，更是挑战满满！制作动画的过程中有没有做哪些参考与研究呢？

王卯卯：这部动画我的初衷就是在视觉上贯彻东方元素，传播中国艺术。

如果要讲蓬莱仙境的故事，不能只讲仙境。

还要讲人们在寻找蓬莱岛途中遇到的奇珍异兽，以及为什么要去蓬莱岛。

里面所有动物的灵感都是源自《山海经》，然后再由我根据整个动画的风格进行设计。

像《山海经》里面的帝江，它一出现就会开始风暴，漫威的《尚气》里也有过这个设定，在这部动画中我同样也加入了帝江的这个设定，帝江出现后就开始海上风暴，渔民乘坐的船沉⼊了⼤海。

动画中的人头鸟身的灵感来自于《山海经》里的禺䝞，后来又重新进行了一些设计，让它更加符合这部动画的审美。当初我还打算给这个人头鸟身做一个定格动画，专门为它制作了一个模型，用不同颜色的卡纸剪了两千多个羽毛，并且每个关节都是可以动的。但是后来觉得这样会让动画风格显得太杂了，就决定不做。

还要讲不同时期下人性的变化。

在人物设定方面我会设置一些隐喻和暗喻。

而在这方面也参考了中国的传统文化，比如中国的“五邪”、兵马俑等元素，把他们放到动画里都有各自的含义。

在动画里女神每次出场都是不同的设计，在这里既有暗示女神的身份，还有男主的心理变化。尤其在女神出现的第三次，我将唐卡里的白度母和夜叉相结合，同时将她的坐骑设计成各种之前镜头⾥出现过的动物的结合，为的就是展现女神的亦幻亦真。

WUHU：《蓬莱》里我觉得最有特色的就是中国的画风！您是为何选择用白描和皮影的风格来制作这部动画的呢？

王卯卯：我一直很喜欢唐卡以及国画中的白描，在我以前的作品中也可以看到这种风格。当时也画了一些相关的插画，如今在这部动画中也直接把我的作品放入到一些背景中去。在这部动画中的构图很多也采取了超现实的方式以及古画的风格，因为我之前是漫画家所以在创作的时候还会融入一些漫画的手法。

王卯卯2019年作品

皮影是我也是我一直都很感兴趣的艺术形式。由皮影体现的渔夫不同年龄的样⼦是由我设计的，然后请了⼀位潘家园的师傅用牛皮雕刻。当时还想拜师学习皮影，工具也买好了。但后来因为一直在美国工作又因为疫情的原因，没有什么机会学，就让师父帮我刻了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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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承中创新，在热爱中前进

WUHU：《蓬莱》是一部十分多样化的作品，它是中国故事、西方叙事；白描画法、波普色彩！高饱和的色彩加上细腻的笔触，给人带来了一种迷幻、刺激的视觉冲击！中国的观众都认为这样的风格是独特的、创新的、富有艺术性的！当初是为什么想要去做这样一个结合呢？这部作品的艺术性方面您最想展现什么呢？

王卯卯：这个画风其实是将中国的白描和波普艺术进行了一个结合，同时也结合了我的个人经历，也就是对中西文化的结合。

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后来又来到美国留学工作。从自己一直生活的环境中走出来，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土地上，不管是文化还是风土人情对我来说都是一次全新的体验，我觉得我可以把这样一个独特的体验体现在自己的作品当中，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个风格。

王卯卯2019年作品

艺术性方面最主要想做的还是文化输出。其实不管是出国旅游，留学还是说出国工作的人，尤其是搞艺术的，我们都莫名会产生这样一个想法，就是希望能够多做一些中国文化和艺术的输出。

比如说在美国，亚洲人算是少数族裔，白人是最多的，然后你怎么样能提高大家对自己民族的尊重度，你需要让大家了解你的文化。人对一个自己比较了解的东西是比较容易付出更多的尊重的。

就好比你怎么能让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一天之内就能接受卤煮呢，也不能立刻让我们的父母那一辈人一下子就接受吃意大利面。

大部分人在接受自己民族以外的文化和风俗都是会有一些挑战的。所以在传播的时候还是要去做一些改变，比如在美国的中餐和中国本土的才有很大的不同，而在中国的西餐和真正西方的菜肴也是有很多区别的。

人们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过程往往是循序渐进的，可以⼀点点来慢慢加⼊更多原汁原味的东西，从30%，到50%，再到70%，最后达成100%。你不能强塞给⼤家，一口吃成个胖⼦，可以先以⼈们可以接受的⽅式传播。

其实不只是外国人，我们我还希望可以有更多的年轻人去了解中国的文化和艺术。将中国的传统艺术和现代风格进行一些结合，也是为了让更多国内外的年轻人愿意去了解中国文化，有更多人愿意去传承它们！

WUHU：《蓬莱》这部作品除了视觉效果带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之外，很多观众朋友还非常喜欢动画中的BGM，既有东方神韵，还融入了电子音，可以说这些音乐也给动画添加了不少迷幻色彩！请问这些音乐都是如何诞生的呢？

王卯卯：因为动画是中西结合中西结合的风格，所以我希望这部作品中的音乐也可以这样。基于故事是很奇幻的剧情，因此音乐我也选择是将中国传统的乐器和现代的电音相结合。

因为我的影片是以一个传统加现代、中西结合的方式展现的，我希望的音乐也可以这样，所以要求音乐制作团队可以找一些各个国家的、传统的、古老的乐器加入到我的音乐中去，里面不止有中国的古筝、三弦，还有印度的萨朗吉、西塔尔琴等，用这些古老的乐器制作成音乐然后在混成电子音，就可以更加符合动画的设定。

我们的音乐制作团队阵容也十分庞大。作曲家Chad Cannon（代表作奥斯卡获奖纪录片《美国工厂》)，混音师Gary Rizzo（两次奥斯卡得主，做过《盗梦空间》《星际穿越》《暗黑骑士》），音效师Bonnie Wild (艾美奖得主，《星球大战》系列）。音乐部分不会让大家失望！

同时，我还邀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乐亭大鼓传人唐桂义先生来为《蓬莱》制作主题曲《天外飞仙》。在乐亭大鼓的传人里中可以作曲、可以演唱、又可以演奏的人不超过5个，而唐先生就是这其中之一，如今70多岁依旧在教学生，只为这种宝贵的文化延续，真的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老艺术家。《蓬莱》能够邀请到这位老先生，还可以让全世界的观众听到这样即将失传的曲艺，我觉得非常的有意义。也希望可以有更多的人可以看到乐亭大鼓这门艺术，将它传承下去。

我先请徐德亮老师把《天咫》的原文改编成大鼓，词由唐先生演奏，其弟子演唱。唐先生帮我们完成录制之后，我也请到了我的朋友DJ Wordy（中国DMC历史上唯一连续三年的冠军）和梁开伦帮我混成电音曲，他们混完后给我听，我就觉得：“太绝了！”然后给我的音乐制作团队说里面的所有音乐都按照这个风格走。

在老年渔民最后一次见到女神之前，高潮戏的开始部分有一个女声，唱的是密宗咒语——大回向轮陀罗尼，它的主要意思是：回家、祝福、平安，然后作曲家又让另外两位合作的DJ朋友帮我混成电音版，更加符合剧情的设定。

WUHU：看得出来您对这部动画付出了很多的心血，您觉得在这个过程中最困难的地方是什么，后来又是怎样克服的？

王卯卯：最大的困难其实是这几年因为疫情，很多工作都是线上沟通的。

尤其是我在美国，合作的公司在中国。本来有计划回国一趟但是因为疫情没有办法回去，我们公司也是最近才开始线下工作，之前都是远程办公。

尤其是在做画面这样细节特别多的项目，线上办公远比线下要困难得多。有一段时间，我和我的剪辑师基本上要天天在一起工作，但是远程的话很多时候都会因为网络信号的不好，导致工作效率大打折扣。

在家里办公室由于不像公司设备那么齐全，样片都是用电脑上的小屏幕观看的，有时候一些细节没有办法注意到，后来到公司的大屏幕上再看才发现有一块颜色没有填！后来这些小问题都在调色的时候修正了，《蓬莱》的调色师Dave Cole也是《沙丘》的调色师，不但迅速修正了小遗漏还让《蓬莱》的视觉效果上更上一层楼。

还有一个困难，是前两年北京和洛杉矶都封过几次城，也致这个项目中间的进度断过几次。

中传合道作为合作团队特别靠谱，去年年初的时候整个动画部分都已经制作完成，已经开始进入后期。我们已经把画面发给了调色的工作室。

但是因为疫情和流程原因一直等到今年年初才开始调色。正式调色的前几天工作人员突然和我说其中有两个镜头的文件没有了，让我再去找中国这边要一下。

距离动画完成已经过去了⼀年，当时中传那边⼈员流动也很多，⼀些原来参与的动画师已经辞职，散布在中国的⼤江南北。负责⼈得知我们这边的问题，⼜把那几个已经辞职的⼈叫了回来，帮助我们找到文件。

那个时候合约以及各种程序都已经结束了，我当时也做好了他们⽆法帮忙的准备，结果中传合道那边两天之内就把文件都导出然后发送过来了。我当时觉得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同胞靠谱，还是中国速度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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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灵感的补剂，创作是心情的良药

WUHU：其实除了《蓬莱》这部动画作品，通过您的微博还有公众号等社交平台可以感受到在您的生活中无时不刻都在创作。您不仅会用漫画记录您的生活日常，还会给自己的民俗绘制墙绘，到了西方的万圣节还会给自己化万圣节的妆容，请问您是如何能够保持对创作的热情的呢？又是怎么拥有源源不断的灵感和创造力的呢？

王卯卯：保持热情的方法其实就是多看，多感受。我每天都会去看两个网站，一个是Instagram， 另一个是Pinterest，去里面搜集各种动画和图片寻找灵感。这对于艺术创作者来说非常重要，尤其是当我来到国外留学后，我可以接触到更多不同的文化和艺术，可以见识到什么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对于我的风格创作方面也有很大的改变。

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多去交流，其实一个好的艺术家不仅要作品好，还要会社交。之前我在北京的时候有一阵子觉得特别无聊，我就开启了一个计划——我去找跟我不同行的朋友们，和他们过一天，看看他们每天都在干什么。当时跟一个朋友去北京宋庄，一路上都是没有人烟的小树林，我们坐在车上也担惊受怕，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们讲一些什么这边之前有人被抛尸，那边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之类的怪谈。很多时候，灵感是在我走出这个圈子的时候出现的，因为可以遇到许许多多平时不太能见识到和遇到的事情，有时候还会有意外地收获。

在创作《蓬莱》的时候，里面很多灵感也来自于的生活。

片头绚丽的十尾鱼，它从颜色鲜艳活蹦乱跳到后来颜色暗淡慢慢死去的镜头，就是源自我的个人经历。

我很喜欢海钓，已经有五六个年头了。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我在美国夏威夷钓到了一条“鬼头刀”，那是我第一次钓到这种鱼，当时特别兴奋，赶紧拍下了照片。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生物之一，在阳光下它的鳞片反射出来的光线有一种镭射金属的色彩，像外星生物一样。

船开了两个小时后终于靠岸，我兴致勃勃的去看那条鱼，却看到它已经死去了，颜色变成了暗淡干瘪的灰⾊。

这让当时的我受到很大的震动，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句话：“生命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是最美丽的”，因此我把这样一个概念放入了动画的镜头里。也是我对环境和生命的反思，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最近两年也很少钓鱼了。

WUHU： 看到您经常会去学习和尝试一些新的事物，比如去年亲自尝试设计元宇宙“夜长安”，也会研究星座学、面像学之类的。感觉您总能对学习有很强的兴趣和学习，看得出来学习到的这些知识会被运用到您的生活当中去，尤其像现在绘画技术不断地更新迭代，您是如何保持对新事物学习的兴趣呢？又是如何把这些东西研究透并且学以致用起来呢？

王卯卯：我给自己定过一个目标，就是每年去学习一个新技能或者运动。像去年我学的就是VR还有潜水。现在潜水也玩腻了哈哈，因为我是射手座，很多时候都是三分钟热度，所以每次都是趁着热度没有退去赶紧去学习。

在还有热情的时候把这个学习到一个高度，玩腻了就再换一个，再学学新的东西。钓鱼也是这样，以前一直钓鱼，后来因为钓了200多斤的金枪鱼上了钓鱼杂志，算是“生涯圆满”；后来也是因为鬼头刀鱼的那件事，现在也很少钓鱼。

前两年被封在家里的时候，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剧本杀。可以说疫情的第一年里是剧本杀救了我，不然我觉得自己就要抑郁了。

一开始因为不能聚众，很多店都没有办法开，于是他们就开了一个新的业务，叫外卖让主持人到你家里或者一些人少的公园来。记得有一次我们大家在公园玩了八个小时的硬核推理本，到最后大家一边打着手电筒一边玩，也算是苦中作乐。

总之学习重要的就是热情，创作也一样，在对某一题材有创作欲望时候，多画一些东西，因为可能过了这阵就画不出来了。

WUHU：通过您的社交平台可以看出您是一个既热爱工作也很热爱生活的人，工作的时候您会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日常生活中也常常看到您旅游、看展、约会、社交······看起来非常的有“松弛感”！“松弛感”也是今年中国的热词之一，其实就是形容一个不焦虑、不紧绷的状态。您怎么看待“松弛感”呢？或者如何才能向您一样对生活充满热情和期待呢？

王卯卯：我不觉得我是一个松弛的人，甚至很容易进入一个紧张的状态。像我的男朋友也经常和我说Momo你走慢一点，说话慢一点......他总觉得我在干什么事都很紧张。

因为我总是觉得，走路慢一点时间就浪费掉了，这也可能和我小时候的成长经历有关，常常给自己定一个死目标，然后完成它。多多去上学习班，充分利用每一个时间，然后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但我也一直在找一个平衡点，努力地朝“松弛感”这个方向去走。

WUHU：如今喜爱您的粉丝越来越多，有因为兔斯基的诞生一直追随您到现在的“老粉”，也有因为《蓬莱》而开始关注您的“新粉”。你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吗？对于现在的创作者们您有什么建议给他们吗？

王卯卯：首先非常感谢我的粉丝们支持我！尤其是我在微博上发布《蓬莱》的视频后，看到很多老粉支持我，他们也会给我特别肯定的鼓励。一个人能喜欢一个人或者一个事物很多年我觉得真的很不容易，他们也是见证了我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通过看我的作品来见证我的成长。我十分荣幸成为他们喜爱的一部分，我也会继续努力带给大家更多优秀的作品！

对于创作者们，希望你们保持对生活的热爱，灵感来自于生活，用一颗包容的心态去接受不同的艺术。很多时候你看到一个东西，可能不认同，但是你可以试着去理解它，没准会对你有一些启发。艺术本身就是一个包容的东西，以包容的心态，宽广的心，去看待事情，可能给你带来更多的启发！

“停下来的时候不要忘记被别人还在奔跑！”

曾经那个画兔斯基的女孩

如今化身成为动画电影导演

王卯卯一直在朝着梦想奔跑！

蓬莱不仅在中国文学中

是人们向往长生不老的仙境

也是每一位创作者“各显神通”

要到达的目的地！

祝愿王卯卯的《蓬莱》

在奥斯卡评比中获得佳绩！

也祝愿每一位有梦想的创作者们

都能够到达你心中的蓬莱！

—END—

一夜之间，全球画师集体抵制AI绘画！目前已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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