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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女神 | 30岁的清华女科学家,这就是我们想要的女神的样子啊!

2017-05-18 V 职场Vstyle



颜宁,当今最受瞩目的女科学家之一,清华大学和普林斯顿的学术女神,30岁成为清华最年轻博导,37岁率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团队攻克困扰结构生物学界半世纪的科学难题,今天我们给大家奉上颜宁女神的故事。


放弃世界500强工作机会,成为施一公的徒弟


1977年,颜宁出生在莱芜。6岁前她一直在莱芜度过,后来随父母搬到了北京,成了半个北京人。颜宁从小有着良好的学习习惯,成绩优异,十分自律。就这样,一路到了清华。刚进清华的第一个学期,她压力很大。经常晚上做噩梦。梦到自己挂科被劝退。后来,虽然并没有挂科,但期末考高数的时候,颜宁脑袋一片空白,才考了67……不过从此,颜宁不再感到压力了。


大二那年,颜宁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国标舞、乒乓球、摄影、游泳,各种活动颜宁玩的不亦乐乎。


大三那年,颜宁被饶子和选入自己的实验室,那是一个分子生物物理与结构生物学实验室,从此爱上实验室。大四的时候,颜宁放弃了去诺和诺德上班的机会。她说: “我了解自己,我喜欢做实验时的专注,但肯定受不了公司里朝九晚五的生活。因为我喜欢自由的人生。”


事实也是如此,多年以来,直到现在,夜晚都是颜宁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刻。当周遭安静下来,感官变得敏锐,精力集中于一线,头脑和思路变得异常清晰。她的同事和学生们都知道,颜老师是“在中国过美国时间,在美国过中国时间”,常常晚上10点出现在实验室,双眼发亮,跟准备离开的学生打招呼。


有一天,施一公来学校做讲座,那时的他还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颜宁生病了没去成,但是回头同学就告诉她,普林斯顿和施一公都很厉害,你为啥不试试啊?


颜宁立马给施一公写了一封水平很高的英文信。在信里她说: “我觉得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已达到贵校的要求,我希望把时间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但申请出国太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如果普林斯顿大学录取我,我就不用再花精力申请别的学校了……”充满好奇心的施老师亲自面试了颜宁,于是收下了她。



越早跌跟头,内心越强大。


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很多,除了极少数幸运儿,绝大多数的博士生,在前面两三年,这完全不鲜见。然后我有时候还跟我的学生们说,这话我希望你们不要认为是很残忍的一句话,就是说,你越早地跌跟头,把你的内心锻炼得越强大,那么对你的未来,其实是越好的。因为我们是越年长,越经不起挫折,反而越早,对你整个人生,可能是有好处的。然后很多人和你一样,在经受着这个过程。


虽然我强烈的挫败感是产生在十几年前了,但是我到今天,还是历历在目。那是我刚进实验室读博的时候,就是我到普林斯顿,它是有一个叫rotation,或者叫轮转,就是你在3个实验室分别做3个月,最后选一个实验室。那么我其实2001年6月份,才真正选定了我要读博的实验室。那么你想,我好歹也是清华出去的,对吧,然后到那边的话,也觉得自己知识上应该还是可以的,然后我也挺用功的,可是当时说实话,在整整一年半的时间里,我是做什么,什么做不出来。


可是最可恨的是,比我早进实验室几个月的一个同学,就坐在我后面,他是来自复旦的,然后人家刚进实验室没多久,就已经跟另外一个实验室一个比较资深的博士后,在一篇叫做Cell(《细胞》)的论文上,已经有一个作者(署名)了。然后又做了一年,当我还在苦苦挣扎的时候,他自己第一作者的这个《细胞》也发表出来了。


你就知道当时那种苦和累吧,那种血泪史。然后关键是我们那个导师,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学的心理学,他就整天在我面前说,你看他多么细心啊,你看他做事多认真呐,你看他学得多踏实啊。那一年半,当时真的就是说,觉得暗无天日不为过啊。


但是可能是到了2003年1月11日,我导师说,你终于会做实验了,就是因为我把一个很复杂的,我们叫做一个生化实验,我自己从头做出来了,而且最后结果也很好。就说前面当你很挫败的时候,你是有一个期望值的,就是你认为我可以达到一个什么水平,但是事实上,可能我们因为刚进入一个领域,你的知识储备并不是特别完善,而且你有很多小的习惯,我们经常说的,一个潜意识做事,这种潜意识好多时候是要通过漫长的训练,可能是几个月,可能几年,然后从那以后也奇了怪了,我再往后做,就没有再失败过任何实验。做科学的同学,你们一定要记住,细节、细节、细节(对细节的把握),不光是说我智商不如他,要用心。


一年级结束之后,颜宁进入施一公的实验室正式开始实验研究。2004年以后,实验室又多了两位来自清华的师兄,当夜幕降临,三个人就开始用小音箱在实验室里放中文老歌,就着旋律各自做各自的实验,很少交谈,却心照不宣。一切正是她期望的样子,“那感觉可好了”。


你们以为科学家就是下苦功夫吗?

不,这是一次,是智商的胜利。


毕业后,颜宁回国了,成为了清华的一名副教授。其实本来说是教授的,可是在重重波折下,又变成了副的。虽然如此,颜宁也并没有觉得委屈。她说: “我回国是为了做研究的,又不是争职位的,我只想用自己的研究成果说话。”这一年,是2007年。颜宁还不满30岁。不久,她就成为了清华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导。


颜宁带团队与其他人不同,要求不是一般的严格。据说,在颜宁的实验室里,不能玩手机,不能玩电脑,不能吃东西,只能也必须专注于实验。


她性格率直,很少用大词,把自己的工作比作“打怪通关”,她喜欢扎马尾辫,穿印有“清华”字样的紫色帽衫,由内而外洋溢着小女孩式的热情。


2014年,颜宁带领的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科研团队世界首次获得了人源葡萄糖转运蛋白GLUT1的晶体结构,自从1985年GLUT1的基因序列被鉴定出来之后,获取它的三维结构成为膜蛋白研究领域最受瞩目、国际竞争也最激烈的课题之一。全世界的许多结构生物学家都在为此努力,颜宁的竞争对手遍布美国、欧洲、日本,其中很多科学家已经付出了近20年的时间。2014年末,颜宁和她的团队,攻克了这一难题。


2014年6月5日,世界上最权威的自然科学期刊之一《自然》正式发表了这项成果。颜宁同时获得国际蛋白质学会“青年科学家奖”和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奖,成为举世瞩目的青年女科学家。


她说自己不相信运气,只相信实力。“我确实对于获得人源葡萄糖转运蛋白的晶体结构有点骄傲,因为这个工作完完全全是按照逻辑一步步拿到的结构,而不是靠“筛选”,她说:“我很高兴,因为这是一次严密逻辑的胜利。”其实,简单的说,这是一次智力上的胜利,而不是苦力的胜利!


“科学研究真的需要运气吗?我现在越来越不相信运气这种东西了,老有人说我们有运气什么什么的,那是大家只看到你走运的时候,没看到你不走运的时候,我觉得还是sense吧,就是你训练积累到一定程度,它是水到渠成的”。


从2009年到如今,颜宁团队已经在science,nature,cell上发表了十多篇论文。为了做实验,颜宁每天要花14小时以上甚至熬夜几天泡在实验室里。


她说:这就是科学研究的魅力——不向前走,你根本不能轻易定义成功与失败。总有那么多的不确定、那么多的意外惊喜在等着你。



关于三观


我们经常会说什么价值观、人生观,就是三观,我不太愿意去跟大家谈这些东西,因为我觉得太宏大,因为这个路你是慢慢走出来就好了。可是我真的有些时候也不是特别理解,为什么我们所谓的三观,要被社会上很多世俗的想法,或者网络上的声音所左右。


我看《欢乐颂》,我有一个学生就过来跟我说,颜老师,我想了一下,安迪,大家知道《欢乐颂》的女主角叫安迪,刘涛饰演的。他说:“安迪在金融界的地位一定没有你在学术界的地位高,安迪她的工作强度一定没有你的工作强度大。可是你看她赚多少钱呀。他说你每天那么辛苦,你工资比她少好多。你看人家的衣服多漂亮,你难道心里不会不平衡吗?”


然后我就盯着他说:“那你觉得安迪就比我幸福吗?难道金钱就变成了衡量自己的幸福感的一个标准了吗?”


我觉得一个人不论是谁,有一件事情是非常公平的。


就是说我们人生在世,只要给你钱,消费的能力谁都有;那么作为一个动物或者说生物,我只要给你食物,消化的能力也基本上谁都有。可是区别每个个体的是什么,是你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什么,是你创造的能力大不同。


就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就是向死而生。对不对?我们每个人最后归宿是一样的,所以每个人你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几十年到百多年的尺度,那么你在这个世界上,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对我而言,只是觉得我很简单地去喜欢这么一个世界(科学的世界)。


颜宁在普林斯顿大学实验室里


享受科学本身


“其实现在想就是挺激动”,回忆起那个试验成功冬夜,在电脑上看到结构的时刻,颜宁依旧记得那种无法言说的喜悦,她感觉到那就像美国科学院院士、华裔生物学家王晓东说的,上帝带着你打开了一扇窗,让你一下子看到了一个神迹,“这是世人以前不知道的,突然间被你首先窥到了,你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奖励”。


颜宁很少去想国家、未来之类的大问题,科学对她的吸引力来自各种触手可及且具体而微的快乐:创造知识带来的智力兴奋,接受挑战、偶开天眼的刺激,同行相敬的学术氛围,以及这些纯粹的、美妙的小小时刻。


她享受这样的纯粹和辽阔。同行之间,除了竞争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是惺惺相惜。特别是科学界,纯自然科学,更多的是惺惺相惜……因为你在乎的就是那个词,真理,你真正喜悦的是这个领域往前进步了。



性别偏见和我所能做的事情


我已经回到清华九年了,那么其中有五年我是担任了研究生招生委员会,这个生命科学招生委员会的“Committee Chair” (主席)。


在我们面试的时候,发现女孩子们的表现好极了,她们不论是知识,不论是表达,包括那个风采,你看到都是这种非常优秀。有一个我带的女学生。她其实做得非常好,在我看来她非常优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间跟我说,她想要不继续读(博士)了。我说是我对你不够好,你在实验室压力太大吗?她说不是。她就是觉得正好有一个应聘的机会,她很担心以后自己找不到工作。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都在想,为什么?我自己分析了一下,是为什么呢?因为大家在青葱岁月求学都是自由自在的,男生女生没有区别,对吧。但是如果你读了博,那么你立业的时候也恰好是你成家的时候,更别说女性她要怀孕,然后生孩子。那么其实这个过程,我自己思考了一下,有可能是对女孩子们的事业造成一个扰动的阶段。

  

所以大家应该很努力地去追寻、去追问自己的内心。


但是,当我慢慢意识到许多女孩子,特别是我自己的学生,并不是没有实力,只是因为社会家庭的共识,因为在某一阶段或主动或被动地必须做选择题,而脱离了她们本来挺有天赋的科研世界,我真的挺痛心。于是我开始参与到支持青年女科学家的各种活动中。


所以这就是我自己的一些感悟,可能我过十年我会不会变,我不敢说,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我是这么想的,我给自己定义了我的一个存在的价值。所以每位同学,我不是希望你们听完我说完,就会觉得我们都应该创造怎么样。我是希望你们能够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同样,对于女孩子们,我对我的学生也是这样说的,如果你选择去做全职妈妈,或者你选择去做文职人员都没有问题。


最重要的是,这是你经过思考,你独立的选择,你不是屈服于家庭的压力,屈服于社会的压力。我就是希望每个女孩子要勇敢,要遵从你的内心,认真去想一想你到底想要什么。所以好好地分析自己一下,了解你自己,勇敢地做你自己。


有一回学院面试博士生,在场的一位男老师问面前的硕士女孩,你现在到了一定的年龄,将来怎样平衡家庭和科研?条件反射般,颜宁立即打断了谈话。她跟女孩说,你“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一个有性别歧视的问题”。然后当场质问那位男同事,你们为何从来不问男性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在微博里转发艾玛·沃森在联合国就女性主义议题所作的演讲时,颜宁提到了这件事。“我是自己被问了这么多次之后才意识到这里面的隐形性别歧视,凭什么女性就一定要平衡家庭和工作?(而男性不需要)”


其实直到最近,颜宁才意识到性别对于科学家来说可能意味着什么。她曾在一篇文章中描述了这种隐秘的阻力,“今年之前,对于各种“女科学家”活动,我其实是拒绝的,因为我不喜欢自己被贴上任何标签,我只相信实力,无关性别、年龄的实力……”



关于选择


我们生活在一个瞬息万变的时代,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可能今天我和你说的话明天你就抛之于脑后了。所以我一直感慨 “计划跟不上变化”。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我和一诺都是在诺和诺德做的本科毕设。经过了一年,当时我们的导师陈克勤博士Kevin,预言说颜宁是不适合做科研的,而一诺将来会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现实如何呢?不过,我相信如果我和一诺两个人现在位置互换,我们的工作成绩应该也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个名字而已,在这种意义上说,我和我的挚友一诺也拓宽了彼此的人生。讲这段小插曲是想说,很多时候不过机缘巧合做了一个选择,选择本身也许并不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你做了选择之后怎么走。


近期颜宁将赴普林斯顿大学任终身讲席教授,关于这一消息,网上各种讨论,颜宁一再强调只是想“居安思危”,有所变化,做科学研究也需要转换眼界和思路,在此我们祝棒棒的美美的颜女神一路顺风吧。


后记:很喜欢颜宁,对她的人生和观点都深深赞同,心有戚戚,关于选择、关于女性,关于一个人的价值,关于享受工作本身,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所以编辑了一篇关于她的文章,或者说资料,文章既有颜宁本人的演讲,也有第三者的采访,人称转换稍稍有点乱,但核心观点是明确无误的,请大家见谅,并以此文和大家共勉


Reference:

1: 人物:颜宁:一个女科学家的「诗与远方」

2: CCTV1节目《开讲啦》:颜宁教授演讲

3: 颜宁博客





今儿

就酱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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