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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旗袍扫厕所的她悄然离世,然而其背景实在令人震惊!这才是中国真正的贵族!

灵魂故事 2022-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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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德国优才

来源 | 德国优才计划优选(ID:totogermany)

作者语:

她是一个矛盾体,一辈子英语比法语好,法语比中文好,却几乎在中国度过了一生。

一辈子喜欢西餐,接受西式教育,却只穿中式衣服、梳中式发髻。

她是旧上海大名鼎鼎郭氏家族的四小姐,她被人们称为“上海的金枝玉叶”。

她和宋庆龄、宋美龄毕业于同一学校,她的好朋友几乎都是,当时上海滩的大小姐。

她就是,郭婉莹

1909年,她出生于澳大利亚悉尼,英文名叫Daisy(戴西)Daisy意为雏菊。
雏菊娇小玲珑,清丽脱俗,具有君子的风度和天真烂漫的风采。
这个名字是那么地符合她的性格和外表——
娇柔的眼神、光滑的额头、粉嫩的脸颊、白藕般的手臂,再配上精致的白色蕾丝裙子、软底的小白鞋。
宛如一个纯洁的小天使,这便是幼时她美好的模样。
她的父亲郭标当年在海外,是靠倒卖水果发的家。
她的母亲是当时富商马氏家族的大小姐。
在她六岁那年,她的父亲应孙中山的邀请,回国发展资本经济,繁荣市场。
于是郭标带着全家大小,漂洋过海从澳洲回到了中国。
1907年6月28日,先是在香港,开办了永安百货。
是香港历史最悠久的一家百货店,也是香港第二大华资百货公司。
后来又在上海创办了,当时上海滩最新潮的百货公司:永安百货。
亦是早年上海南京路,四大华资百货公司之一,与当年的先施公司、永安公司、新新公司和大新公司,合称为四大公司。
其中先施公司也是郭婉莹母亲家族的产业。
显赫的家世,让她成为了千金大小姐。
锦衣玉食,聪明可人,备受父母疼爱。
老的上海永安百货
现在的上海永安百货
上海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新鲜的。
有一次,她发现窗外飘着一些白色的东西,她觉得很奇怪,伸手接了一些,赶紧跑去给妈妈看。
结果等她跑到的时候,手心里只剩下几滴水了。
她的妈妈笑了,告诉她这是一种叫做雪的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雪呢!
白色的雪花从天而降,最后融入旧上海的大地里。
此时的郭婉莹并不知道,她今后的人生正像这些纷飞的雪花,将和上海这片土地永远地连在一起。
刚回到上海,她并不适应。
1915年,她进入广东小学,可是她不会说广东话,也不会说上海话,在学校里就像个哑巴。
那个时候她甚至连个中文名字都没有。
有一天,老师为她起了一个中国名字。
结果她拿着那张写自己中国名字的小纸条,回家的时候被一阵风吹掉了。
所以她也不记得,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名字了。
她中午都是在外面吃饭,但是她只会说一个中国词:面。
所以她只能天天吃面。
但她却没有对父母的抱怨,欣然地就接受新的一切。

后来,婉莹进入中西女塾就读。
当时的中西女塾,仅接收来自上海顶尖阶层家庭的女子。
像国母宋庆龄、中华民国的第一夫人宋美龄,就都曾在这所学校就读过。
学校的管理制度十分地严格,宿舍里六英尺长、四点五英尺宽的小床都必须用白色被褥。
每个学生必须把自己的床整理得干干净净。
在学校里不能穿戴,任何艳丽珍贵的服饰和珠宝,否则,就作为捐赠被学校充公。
女塾的校训就是成长、爱人、生活。
在学校里的一举一动,都要严格按照校规,比如:
要是在走廊里停下说话,必须让到一边。
这里的教育是美国式的,重视体育,英文,音乐,科学
它教会学生怎样做出色的沙龙,和宴会的女主人。
要求学生秀外慧中,拥有严格的教养和坚强的性格。
在这里,她所有的劣势,全都变成了其他女生羡慕的优势。
她会说比其他人流利的英文,食用的都是西餐,再也不用为拿筷子发愁。
在这里,她度过了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她的一个好朋友,为她起了一个与当时走红的作家谢婉莹(冰心的原名),同样的一个名字来做她的名字。
她这才算有了一个正式的中国名字。
后来她在北京见到了冰心,冰心说:"你也与我同名啊。"
她就对冰心说到了名字的往事。
1928年,她从中学毕业了。
这时候的她已经成为了一个美少女,有一个从纽约来的摄影师,每天都是跟顶级的模特打交道,阅尽美女无数。
但看到郭婉莹以后,他不禁赞叹:世上竟还有这般纯洁美丽的女子。
从学校毕业后,她的英文更加炉火纯青了。
但就在西方服饰,成为顶层社会的时髦穿戴的上海滩,她却不同于常人,从此以后改穿中式衣服。
说起来,宋氏姐妹,也是在从中西女塾毕业以后,开始终身只穿中式衣服的,并终身保持中式发髻。

从中西女塾毕业的女生们,通常都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订婚和结婚,完成终身大事;
二是去美国留学,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她原本也想要去美国留学,可是她的父亲不赞成,所以没去成。
过了不久遵从父母之意,和一个富家子弟订婚了,她的未婚夫叫艾尔伯德。
然而,她并不喜欢这个未婚夫。
有一次艾尔伯德,送给她一双美国玻璃丝袜,说:"这袜子真结实,穿一年都不坏。"
她说:"我不能嫁给一个只会和我,谈丝袜结实不结实的男人。No fun"
郭四小姐挑选对象,可不是看对方的家世,因为她不缺钱,她也不在意对方是否有前途。
她想要的,是一个和她有共同语言的人。
后来她只身前往北京燕京大学求学,对儿童心理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成为了燕京大学心理学系的学生。
此时她也下定决心,要解除和艾尔伯德的婚约。
艾尔伯德得知消息后,急忙从美国赶回来,拿着枪来到火车站,截住了准备回家过冬假的婉莹。
艾尔伯德举起枪,说要杀了她。
她说:
"你不杀我,我不愿意和你结婚,你要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因为我再也不能和你结婚了。"
他想了想对啊,于是又要杀了自己。
婉莹又说:
"现在你好好地回家去,只是不和我这样一个人结婚而已,可是如果你杀了你自己,你就永远不能再结婚,所有生活都没有了。"
就这样,她结束了自己的婚约。
同其他温顺的富家女不同,虽然她打小就是一个优雅的淑女,但却富有主见,个性独立。
在她瘦弱的身躯下,藏着一颗刚烈的心!
大学毕业后,25岁的她,就嫁给了清华大学毕业的吴毓骧。
他是福州林则徐家的后代,他母亲的奶奶,是林则徐的女儿。
他出生时,他家已经姓了吴,是清寒的书香门第了。
书香门第之人,往往雅致而不实用,像清淡的香烟,气味醇而微甜,赏心娱人多过提神。
吴毓骧,就是这样。
日后吴家的人说起来,都觉得他高攀了郭家四小姐。
而郭婉莹自己,从来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吴毓骧十九岁考上庚子赔款的公费留学生,到清华大学的留美预备部读书。
刚刚好那时候北京爆发了“五四”学生运动,他跟着清华大学的队伍天天去游行,直到被抓进警察局关了起来。
政府觉得他们这些公费生大忘恩负义,而担心他们在北京只会闹事,于是提前送这班学生去了美国。
吴毓骧被送到麻省理工学院,主修电机工程,辅修工商管理。
吴毓骧真的像政府所期望的那样,在美国忘记了政治。
也许他去游行根本是为了新鲜有趣,而不是政治觉悟。
他在麻省毕业时,成了一个不但对一切新鲜流行花样无师自通,而且可以玩得锦上添花的大师。
他把自己培养成一个,极其有趣的风流倜傥的人,就像能让许多有闲有趣的女子,喜欢把玩的情淡娱人的香烟。
吴毓骧在拒绝了,与一个拿着钱只会买胭脂水粉的女人的交往后,同郭婉莹走到了一起。
他们两个人身上,对于感情,都有着超脱世俗与尘世之外愿望。
吴、郭二人的婚姻,都是不把婚姻看成过饮食男女日子的人。
他们对自己的婚姻都有着深深的期望,在这一点上,他们真的是志同道合。
他们是那种追求生活以快乐为本的人,对日常生活抱着游戏般的骄傲态度。
而且总是执意不肯妥协,也不肯被它压弯。
她说:"我喜欢我的丈夫,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很有意趣。"
所有的朋友,也都对她们这段婚姻很看好,时常这样去描述他们的生活:

"那时候他们这一家人,都那样好看,那样体面,那样幸福,家里那么温馨,家里的狗也那么漂亮,客厅里的圣诞树那么大,福州厨子的菜烧得那么地道,


真的像是好莱坞电影里,才有的十全十美。"


可惜,有的时候,越是喜欢的,却越会使自己遭受更大的痛苦。
因为她爱上的是一个,人见人爱的丈夫。
她的丈夫不是安稳居家的男子。
风流的吴毓骧,又喜欢上了一个年轻的寡妇。
就在郭婉莹躺在医院难产的时候,他却在外面与这个年轻的寡妇调情。
一个晚上,她找到了这个年轻寡妇的家,敲了敲门,告诉这个寡妇自己是来找丈夫的。
她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安安静静地把自己,千挑万选的丈夫带回了家。
至始至终都没有失态,她完成了史上最优雅的捉奸。
她的内心里,有着旧式女子的宽容和隐忍,也许她明白、也看透了。
既然自己选择了一个贪图新鲜的丈夫,就得要拿出做风筝线的勇敢。
而后的吴毓骧专心于事业,1947年开出了自己的公司。
德国人开始跟吴毓骧,做医疗器械进口到上海的生意。
到1948年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一个稳定的国际贸易商人。
那爱玩的年轻时代神情里的机灵与时髦,已经渐渐融进了中年人的持重和倦怠。
兴华科学仪器行的生意做起来了,婉莹开始常常陪丈夫到香港去。

1951年以后的三年左右,是留在上海的民族资本家的黄金岁月。
经过国内内战时的混乱,经过1949年前夕去与留的彷徨,好不容易,在新鲜的红旗下舒了一口气。
他们在开始和平的年代里,感到尘埃终于落定,自己如果好好努力的话,在没有战争、没有溃兵、没有黑社会敲诈的社会里,会大有前途。
尽管新中国成立后,她的家人纷纷逃往美国避难。
但她却看好中国的未来,选择留在了上海。
然而,风云难测,1958年,吴毓骧被划为右派,关进了监狱。
婉莹从此开始了她炼狱般的生活。失去了家族的经济支撑,丈夫又入狱,她不得不得独自抚养年幼的孩子。
1961年,吴毓骧因病在狱中去世了。
她安静地从警察手里接过,丈夫作为现行反革命的判决书,眼睁睁看着所有的家产被全部没收,然后被无情地扫地出门。
更要命的是,作为反革命的妻子,她不得不为丈夫,偿还欠着国家的14万人民币。
她被送到了资本家学习班学习。
要每天学习,怎样用锤子把大石头砸成一块块小石头,送去修路支援国家建设。
还被下放到农村去养猪,每天都做着繁重的劳动工作。
她带着孩子搬到了一个,仅仅7平方米的破烂亭子里。
在这里,她第一次学会怎样和人共用卫生间。
晴天时,有阳光会从屋顶的破洞里射进来。而在北方寒流到来的早上,她醒来时,常常发现自己的脸上结着冰霜。
全家福
即使生活得如此潦倒困苦,她却始终高抬着下巴,保持着优雅和骄傲。
在生活的细节上,更是一丝不苟。
没有蒸具,她就在贫民窟的煤球炉子上,用完全被煤烟熏得通体乌黑的铝锅,做出彼得堡风味的蛋糕。
没有烤箱,她就用铁丝网烤出黄脆的吐司。
没有茶具,她就用搪瓷缸子,天天喝自制下午茶。
为什么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得如此讲究?
她说:“因为,这才是人的样子。”
熬过几年的艰苦岁月,她终于到了法定的退休年龄,结果她又被调到外贸职工业余大学教英文。
当时"四清"运动轰轰烈烈地在业余大学展开,因为她丈夫的原因,她成了靶子。
学校的老师们每天都要开会,发言批判郭婉莹的罪行,四处横飞的口水喷在她的身上。
但是她却不予理会,始终仰着下巴,挺立着身子,一声不吭,保持着她一贯的骄傲。
1966年,WG又开始了。
她的工资从一百四十八元,减为二十四元。
其中十五元是儿子在学校读书的生活费,她还要花三块钱买一个月的交通月票,用于上下班,剩下六块。
就是她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要知道,以前她一给小费就是五块啊。
为了省钱,她不吃早餐,每天中午只吃一碗8分钱的阳春面。
但是她却依然不抱怨日子的清苦,她说:

"它曾那么香,那些绿色的小葱,漂浮在清汤上,热乎乎的一大碗。我总是全都吃光了,再坐一会,店堂里在冬天很暖和。然后再回到我的小屋子里去。"


骨子里高傲的她,从未对现实低过头,炽热的火始终在她心里燃烧。
她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端庄、大气、分寸间满是优雅。
她穿着旗袍去清洗马桶,她穿着皮鞋站在菜场里卖咸蛋。
她以为,清洗厕所这件事的本身,是不侮辱人的。
而是人们将你与厕所联系在一起,与臭的、脏的联系在一起,井强迫你去做,这才是对人的最大侮辱。
她在建筑工地里,干着最累最苦的活;
在腥臭的河塘里用她那双弹钢琴的白皙的手挖肮脏的河泥。
冬天的时候,她被派到南码头的外贸出口仓库里,剥东北大白菜被冻坏的菜皮。
大白菜又冰又湿,她整天整天地捧着它们,将它们外面已经烂黄的菜皮剥去。
从此,她的十个手指开始变形僵硬,不能仔拿任何细小的东西。
她从不在儿子面前抱怨生活的苦难,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藏好自己变形的手指。
一个黑夜,她将一个纸盒捧到儿子的面前,里面是一只瘦小的白勒克鸡。
这是她送给他的宠物。
在过去,她家的宠物养的都是德国名犬。
那个年代,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因为难以忍受煎熬而自杀。
但是她非但没有自杀,反而和命运合作,淡然地接受着一切。
很难想象在那个恶意滔天的时代,当初出门,都要防弹汽车和保镖的郭家四小姐,是如何保护好自己和年幼的孩子的。
如果当初她随亲人去了国外,就不用经历这样地狱般的生活,
而是可以继续做她的四小姐,过着锦衣玉食,不愁吃穿的生活。
但是,她说:

“要是没有后来的这些运动,我是不会吃什么苦,可是,我也永远不知道我能吃什么苦,我有多大的力量。

现在,我可以说,我经历了许多不同的生活,我有了非常丰富的一生。”

那些黑暗的岁月,拿去了她的生活方式,拿去了她的丈夫,拿去了她正常人的生活,拿去了她的房子和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以及她的家庭。
从1966年起,她开始独自生活。
人生上半场,她有着像汉堡包一样柔软轻易的人生。
那是别人看着平淡、而自己过得舒服的人生。
人生下半场,她的生活充满惊涛骇浪,像一粒坚果被狠狠砸开。
如果她去了国外,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坚强。
她说:

"在你没有经历的时候,会把事情想得很可怕,可是你经历了,就会什么都不怕了。真的不怕了。


然后你就知道,一个人是可以非常坚强的。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原来人可以活得如此坚韧。
她不是为所谓的大爱、人民而吃苦。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在那个年代,倔强地,保护着自己清澈的尊严,和自己孩子的幸福。

到了六十多岁,在写了无数的书面材料,做了无数的劳苦活后,她终于拿到了退休工人证书。
她被请到上海硅酸盐研究所,教所里的专业人员学英文,在这里,她得到了一个老师应有的尊重。
八十年代以后,她的经历被许多人所知道,许多外国记者找到她。
此时,她的子女都已移民美国,就剩下她一个人留在了上海了,她已经白发苍苍,却仍然坚持工作。
以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为荣。
她始终保持着穿中式服装的爱好,爱喝下午茶,用刀叉吃饭,生活朴素,却十分讲究。
《上海的金枝玉叶》一书中曾这样写道:

“在她和你说话的时候,说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会扬起手来轻轻打你的手臂一下,非常爱娇。”

一个到了迟暮之年的老人,竟然还能像少女般优雅可爱!
在她八十六岁的时候,她和三个年轻女子一起出去吃饭。
只在一起走了几分钟,那三个女子就就感到,像是陪着一个迷人的少女去餐厅,而不是陪着一个年迈的老太太。
英国BBC电视小组来访问她,他们要求她领他们去拍摄郭宅,那个带着大花园的大房子。
她领他们去了,他们问到她每个月,可以拿到多少退休金,大概可以折合多少英镑。
她问他们知不知道中国人日常的消费指数,他们说不那么清楚。
于是,她说:"我不愿意告诉你们。"
美国著名的新闻节目"六十分钟"主持人,华莱士来到中国,他曾采访了许多世界重要人物。
华莱士找到郭婉莹,希望她能说说自己在中国经受的磨难。
但是她拒绝回答华莱士提出的,任何关于自己改造经历的问题。
她只是淡淡地说:

"我不喜欢把自己吃过的苦,展览给外国人看,他们其实也是看不懂的。


他们是想把我表现得越可怜越好,这样才让他们自己觉得,自己生活得十全十美。"

有人问起她在那些劳改岁月里,为何能好好地活下来,她优雅地挺直背说:

那些劳动,有助于我保持身材的苗条。


“她从来不像别的老太那样站成一队说闲话,从来不像大多中国老人那样,不注意自己的。


她最多说的话就是,人一定会遇到许多事,那时你一定不要怕,什么也不用怕。”

她的孙女这样回忆道。
这一生,不管生活给了什么,她都欣然接受,然后去面对。
她坚持一个人独立生活,不管任何时候,都以精致的妆容见人,从容、体面,干净。
不管社会跌宕起伏,凡尘俗世如何灯红酒绿,她始终志若磐坚,沉静内敛。
这不就是真正的贵族吗?!

1998年,优雅了一生的郭家四小姐,在上海病逝,享年90岁。
就在她去世前的二十四小时,她从许多照片中,为自己找出一张老年时,为学生的口语课录制录音带时的一张相片,说:

“要是我死了,我想要这张照片做纪念照片,因为这张照片显示了,我在工作。”


她生前还写了一份遗嘱,表示要将遗体无偿捐献给,上海的红十字会并且不留骨灰:

“我志愿将自己的遗体无条件地奉献给医学科学事业,为祖国医学教育和提高疾病防治的水平,贡献自己最后一份力量。”

“有忍有余,大家闺秀犹在;花开花落,金枝玉叶不败。”
崇高与卑鄙往往是泥沙惧下的,而一个人的品质,无论是在富裕明亮的生活里,还是在贫穷黑暗的生活里,都不会轻易更改。
郭婉莹就是这样一位,真正的中国大家闺秀。
她是真正的贵族,在养尊处优的生活里,从未迷失;
在艰难困难岁月中,仍勇敢坚持自我,身怀一种遗世的安静和优雅。
有人问,在命不保夕的年代,讲究优雅,注重体面,真的还有必要吗?
那么郭婉莹的一生足矣告诉了我们,优雅,绝非肤浅的美丽,它是一个人剥离了外表之后的素养。
是放在瀚海人群里,也能一眼分辨出的气场,这就是灵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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