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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好”

Lens WeLens 2020-09-06


“所谓的摄影,是一种共同作业。”摄影家荒木经惟如此说道。

这个共同作业,可以是和朋友,更是和拍摄对象。

“一个人是无法独自活下去的啊,一个人太寂寞了。无论如何, 如果在生命当中没有他人相伴,人生也没什么乐趣。上帝就是这么创造人类的。”荒木说。

先试着依赖某人吧,无论这个人的存在是会成为助益或是负担。”

而摄影,就是给了我们一个理由,去驱动自己的好奇,去走进别人的世界。


在8月16日的OPPO SEE BEYOND影像展上,就出现了这样令人好奇的一幕:

所有到场者都戴上了黑色眼罩,去感知一个视觉之外的世界。



这场特殊“观看”的策划者是蔡聪,一位视觉障碍者,他利用盲拍的方式,完成了一组名为《了不起的盲人朋友们》的作品。


他这样说:”我们视障人群虽然失去了视力,但并没有失去感知这个世界的能力,只是看待世界的方式不同而已。而手机镜头,就是我的眼睛。拿起它的那一刻,我又多了一个表达、创作和记录生活里珍贵瞬间的窗口。“


👆滑动看《了不起的盲人朋友们》,©蔡聪


蔡聪想用这种方式,在图像泛滥的时代,提问图像的真正意义。
到底为什么要拍照,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而是基于看到或者是感知到东西那一刻,那种心动的感觉。”蔡聪说。

展区内蔡聪的照片还专门进行了盲文转印,实现了"可以触摸的影像"


“好的照片,它有视觉上的美好,但也有心灵上的共鸣。审美是生理层面的,是独特的,但情感是共通的。” 蔡聪以微妙的方式,回应了每个人那种“看见又未能看见”的愁绪



影展上的另一组照片,也回应着这样的情绪。

在甘肃肃南地区,生活着中国人口最为稀少的少数民族之一裕固族。裕固是游牧民族,曾经“水草丰茂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而今天,他们被卷裹进和其他地方一样的生活方式,心灵根基也因此变迁。

👆滑动查看裕固族的生活

©葛跃进,林华,张匡龙,许宁,Thanasorn Janekankit

11位OPPO影像创作大赛的获奖者,跟随OPPO影像学院,进入裕固族的生活,从自然、人文、历史三个角度,拍摄了他们“未被看见的世界”。
他们拍出的照片,更多是“用温柔理解他人的脆弱”——用照片探索拍摄对象内心的“未知之境”。

👆滑动查看更多图片
暴雨将至的夏末草场,一只牧羊犬的背影,是种脆弱的守护:在发展的巨轮之下,游牧的生活方式,以及与之相连宝贵的东西,很快都会被连根拔起。
当地的年轻人很害羞,第二张图中怀抱流浪狗的男孩,让人想起达·芬奇那张《抱银貂的女人》。他们的生活中也充满了留下或离开的困惑。
(© 卢越,夏颖滔,贾树森,Nina Zimolong,孙一冰)

© 陈川端


看这些照片,让人想起摄影师保罗·罗佛西的一段话:
“我的摄影更多是在做减法而非加法。我总在试图剔除掉一些元素。表情都是一种面具,比如告别、微笑、恐慌等,我在努力把这些面具一点一点地摘去,直到只剩下最纯真的东西......这就是我的技巧。” 




在影展上,还有很多个这样“视界之外”的世界。

"色度之外"展区

视界维度中,色彩是我们直观视觉最“浓墨重彩”的部分,“色度之外”展区加入了更多色彩和灯光元素,观众能够了解,影像作品在视觉层面之外更为丰富的内在世界。


《渔家往事》,©林华
福建霞浦北兜村,渔民在休渔季节补网。母亲与孩子在编织的,仿佛是美好的生活和希望。
视觉张力和动人的细腻情绪,都揉进了渔网里。

《抛锚》,© 猪生生
深圳宝安西湾红树林,出海捕鱼的渔夫抛锚停靠,家人在岸边迎接渔获。



《观海的女人》,© oneice

西西里岛的一处海滩,两个妇人在海边支起了小桌子,边喝酒边看海。


《Aufstellung》,© 陈川端

“向人们展现他们视而不见的眼睛错过了怎样怪诞有趣的画面。”

“所有的力量都不如直接体验。”尝试通过摄影和这个世界交流,会重新发现一切都如此令人着迷。


“情绪之间”展区
时间,情感,故事,是照片中的隐形元素。
在情绪之间展区,全视觉流动式影像的方式,让人穿梭在这些被定格的面孔中,情感与冲击力伴随着这些面孔在眼前的出现并慢慢延宕。

《嬉水》,© 葛跃进

途经浙江金华太阳城,物管人员用消防水带清扫卫生,几个民工子弟围着水管漏泄处嬉水。


《限定的天空》,© ericube23
日本丰岛一栋独特的建筑中,破开的屋顶和柔和的光线似乎将人带到了另外的时空中,形成了有趣的视觉游戏。
手机的镜头让很多初级用户忘记复杂的设置,而专注在拍摄画面本身上。

《怪诞观光客》,© 孙一冰

“我惊奇地发现,很多观光客的行为举止如此怪诞,或是他们与景点的关系形成了荒诞的对比。这种奇怪又幽默的现象非常让我着迷。”


《光线下的舞者》,© oneice

布鲁塞尔的公园里,人们在欢快地跳着舞,一束光打在一对舞者身上。


《chessmen》,©Thanasorn

手起棋落的瞬间,路人化作了棋盘上的棋子。这幅作品是我在法国的一次“头脑风暴”,我喜欢捕捉自然的瞬间,把创造性的想法放在镜头里,开启一个认识世界的新视角。


《鱼跃》,©南山
卡萨布兰卡的哈桑二世清真寺,是世界上最大的海上清真寺,就伫立在大西洋边。
对于游客来说这里是不能不来的打卡景点,但对于当地人来说,这里就是每天傍晚休闲放松的去处,一个小男孩沿着清真寺外围墙一路小跑到远处,然后纵身鱼跃跳入冰冷的海水中。


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图片,和背后的信息,叠加出让人好奇的世界。它是客观的记录,又混合了摄影师内心的体察。
正如摄影家泰伦·西蒙所说的:“文本和图片彼此弥补和干扰,正如思维本身,我们时而记忆,时而遗忘,我们迷失方向,陷入混乱,做出调整,所以我用这种形式来固定信息,我对让事物迷失的空间感兴趣。”

西蒙是当代最重要的摄影家之一,她说:
“我试着把摄影当作一个简单的记录工具。”
毫无疑问,手机摄影正在成为这种记录最趁手的利器。

在影像展的一场沙龙上,OPPO影像官张亚东和黎晓亮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

张亚东参加OPPO影展时,在他拍摄的盘尼西林主唱小乐的照片上签名。


“人人都有手机,人人都可以去学会观察,学会看,学会感受,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时代。在这个夏天用手机记录了舞台下许多乐手状态的张亚东如此说。

“如果拿一个机器追求另外一种摄影的呈现,其实很累,也没有乐趣。用手机拍反而很放松,可以拍很多东西。”

“(尤其)年轻人,敢想敢做。我自己心理负担很重,压力很大,不太好意思提无理条件,现在年轻人太棒了,他们是更放得开。”

👆滑动看张亚东拍摄的乐手照片

“拍照是很自然的事情,它就是你感受到生活的某个瞬间。另一位OPPO影像官、影像大赛评委黎晓亮说。

👆滑动看黎晓亮拍摄的“以窗为框”

我们和影像的关系也发生了彻底变化
抛去沉重设备带来的技术桎梏,相机和更柔软的东西糅合一体了,
家庭、头脑中的小风暴、亲密关系、温和的提问……这样的主题越来越多出现在手机影像之中。
 
它们记录下的是什么?
很可能是我们看到、却还无从去深想的东西。
 
👇点这里看OPPO影像创作大赛回顾视频

人在眼睛之外,还应该多一层观看世界的视角——即用内心去理解他人的处境,最终化为投射进自己生活的深刻思考。
 
2个月的影像征集、13位影像官的助力、16位获奖者的出炉、为期5天的影像学院,再到最后影像展的举办……正如张亚东在影展现场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时代,人人都可以有表达的权利
 
许多人通过各种渠道,参与到了这场影像事件之中,通过各种方式的纪录创作,大家都在这个过程中,多了一种看向生活的方法——无论生活是伟大,或是庸常。


许多故事沉淀在这里,还有更多故事将从这里发芽。


未来,OPPO将继续通过更好的产品,以及丰富的影像及教育活动,助力年轻创作者探索影像表达丰富的可能性,
OPPO相信,影像不仅是瞬时真实,更是拍摄者的自我表达,


视界之外,是整个世界。
“去做就好,不要管这里面应该包含什么。”摄影家艾略特·厄维特曾经如此解释他年过九十,还对拍照充满兴趣的原因:
“说到底,摄影是一种消磨时间的绝佳方式。”



泰伦·西蒙“我试着把摄影当作一个简单的记录工具。”“文本和图片彼此弥补和干扰,正如思维本身,我们时而记忆,时而遗忘,我们迷失方向,陷入混乱,做出调整,所以我用这种形式来固定信息,我对让事物迷失的空间感兴趣。”西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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