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晨：新时代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刍议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科学与无神论 Author 张晓晨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宗教渗透问题并严密防范各种形式的宗教渗透。2016年，习近平在全国宗教会议上指出“要坚决抵御境外利用宗教进行渗透，防范宗教极端思想侵害”。2017年，十九大报告强调要“严密防范和坚决打击各种渗透颠覆破坏活动、暴力恐怖活动、民族分裂活动、宗教极端活动”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提出要“防范极端宗教思想和非法宗教势力渗透”。其中，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的渗透是重中之重。校园是培养造就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阵地，加强对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研究，不仅有利于青少年的健康成长，维护校园的意识形态安全，而且有利于我国的和谐稳定和长治久安。
一、新时代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危害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进入新时代，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成为了时代的“变奏”音，对我国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和国家的长治久安构成威胁。
第一，阻碍青少年提升科学文化素质、思想道德素质，遏制青少年获得全面发展。我国的大中小学承载着向青少年普及科学知识、丰富专业学识，教育引导青少年坚定理想信念、注重个人品德修养、弘扬奋斗精神的重要使命，承担着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根本任务，但非法宗教势力的渗透活动却与我国大中小学的“使命”“任务”背道而驰。
非法宗教活动则泛指一切违反国家宪法、法律、法规和规章的各种宗教活动，非法宗教势力就是从事非法宗教活动的组织或个人。因性质的不同，非法宗教活动可划分为两种情况：一是由于宗教人士和信教群众出于宗教感情，加之法制观念淡薄或不熟悉、不了解法律、法规、政策而进行的不带有任何政治企图的非法宗教活动。二是境内外敌对势力利用宗教作为掩护，俘获、掌控和蛊惑信教群众，进行颠覆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破坏我国祖国统一、民族团结、宗教和睦、社会稳定的违法活动。本文所提到的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的渗透活动隶属于第二种情况，具体是指一些敌对分子或不法分子打着宗教的旗号，带着明显的政治图谋，深入到校园，向青年学生和部分教师传播他们所谓的“宗教思想”，开展“宣教”活动，吸收信众。他们往往会用传播的“宗教教规、教义”覆盖青少年对科学精神、知识真理的向往；还有可能会用所谓的“宗教信仰”绑架青少年在思想道德上的追求，从而使某些受到蛊惑的青少年在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宗教观方面出现较大偏差，受其牵引，甚至放弃学业，自愿参加非法宗教势力组织的相关活动，并主动为其站台或服务。我们不难发现，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不仅与我国大中小学培养青少年的目标背道而驰，严重阻碍了我国青少年的健康成长与全面发展，更有甚者会威胁我国青少年的生命安全。
第二，制造思想混乱，煽动恶性舆论，威胁校园的意识形态安全。新中国成立70年来，中国人民风雨兼程，艰苦奋斗，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但某些西方敌对势力却容不下一个繁荣富强的社会主义中国，为了维护其全球霸权地位，他们不遗余力地向我国青少年倾销“普世价值”、历史虚无主义、新自由主义等带有强烈分化、西化色彩的思潮，妄图从思想上消解我们的奋斗果实。为实现这些企图，他们借助非法宗教势力，以“宗教自由”为幌子，以宗教渗透为主要手段，以大中小学为主要场所，向我国青少年输出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比如，“XX教牧联署筹委会”就是专门为了反对我国香港特别行政区修订《逃犯条例》而成立，它利用教会的名义蛊惑学校中的青少年反对政府，散布“政府欺压百姓”的舆论，并公然支持乱港暴徒行径。
这些非法宗教势力凭借其背后强大的“政治金主”支持，在校园中推销以“宗教”为核心的西方价值理念，试图将“普世理念”植入中国青少年的思想意识，彻底动摇青少年的理想信仰。非法宗教势力还会蛊惑“受众”，把所接受的错误思潮、错误观点借助校园中的各种渠道进行主动地、裂变式地传播。其终极目的就是以校园为重点，借助青少年、知识分子的“思想裂变”煽动恶性舆论，挑战我国“精英群体”乃至全社会对国家的认同、对中华民族的认同和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认同，不仅对校园的意识形态安全构成威胁，而且与我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形成尖锐对立。
第三，无视我国宪法和法律的规定，破坏校园的和谐稳定及国家的政治安全。教育与宗教相分离是我国一贯坚持的基本原则，我国的宪法、教育法以及相关的行政法规对此均有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2018年修正）规定了：“任何人不得利用宗教进行破坏社会秩序、损害公民身体健康、妨碍国家教育制度的活动。”《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2015年修正)明确了“国家实行教育与宗教相分离。”2017年9月新修订的《宗教事务条例》坚持了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利用宗教进行妨碍国家教育制度以及其他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和公民合法权益等违法活动。
非法宗教势力无视我国教育与宗教相分离的原则，常常以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为借口，利用学校的教育教学资源，实施诸如“文化宣教”“校园团契”“灵修体验”等渗透活动。部分非法宗教势力甚至到校园传播宗教极端思想，煽动校园中的宗教狂热。他们企图有计划、有步骤地培植青少年、拉拢“知识精英”参加非法集会或反动政治活动，最终达到其颠覆中国的人民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政治目的。这不仅极大地破坏了校园中的教育教学秩序，使校园的和谐稳定受到冲击，更是对我国法律的权威、社会治理能力、国家政治安全的挑衅。
二、新时代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新特点
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主要由三个方面构成，主体是非法宗教势力，客体是校园中的渗透对象，中介是非法宗教势力所采取的种种渗透渠道、载体、手段。笔者尝试从这三个方面来分析新时代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新特点。
第一，非法宗教势力的多元化、复杂化。我国是一个多种宗教并存的国家。由于基督教、天主教的历史特殊性，改革开放以来，一些境外非法宗教势力妄图“恢复旧有的隶属关系和在宗教上的特权，重新控制我国的宗教”，因而把利用宗教对我国校园进行渗透的重点也放在这二者身上，试图在我国校园推行全面“福音化”，比如“守望教会”“秋雨之福教会”就是个中代表。近年来，非法宗教势力呈现出较为明显的多元化趋势，不再满足仅打着基督教、天主教的旗号，也会利用佛教、伊斯兰教乃至部分新兴宗教向校园实施渗透活动。比如“心灵法门”“达瓦宣教团”等，就是利用青少年群体对某些宗教的好奇心以及较低的警惕性，拉拢青少年加入崇拜团体、灵修团体、秘密结社等活动，进而影响他们的政治立场和文化观念。
此外，非法宗教势力惯于与国内的民族分裂势力、宗教极端势力、暴力恐怖势力（三股势力）联动，共同利用某个或多个宗教对校园进行渗透，使渗透形势日趋复杂化。比如“在新疆出现的‘伊斯兰圣战宣讲团’‘依扎布特’‘东突厥斯坦独立团’等极端组织”就曾向学校渗透，他们热衷于向学校师生传播极端和异端思想，掀动宗教狂热、民族仇恨，假借民意，鼓吹“国家分裂”“地区独立”“宗教道德代替社会道德”“宗教教法替代国家司法”，并迷惑、利诱师生恶意攻击党的领导和国家政策，破坏国家的发展和社会的稳定。
第二，渗透对象的低龄化、精致化。长期以来，非法宗教势力把高校作为他们进行渗透活动的主要据点。为了扩大渗透范围，他们已经把“魔爪”伸向了中学、小学乃至幼儿园。比如捐资建立小学、幼儿园，聘请“有志传教”者到学校任教，利用学龄前儿童的懵懂无知和小学生心智的不成熟、不健全，对之开展潜移默化的，带有欺骗性、迷惑性教育。如某市的XX双语幼儿园就曾以宗教典籍为“教材”，开展所谓的教学活动；某市的XX国际幼儿园，也曾直接向儿童宣称：“中国应该放弃国家利益，照顾全球利益”等。此外，非法宗教势力还以冬夏令营、交换生为诱饵，吸引中小学生报名参与国内外的实践培训、语言学习、文化交流等活动，向中小学生进行集中型、灌输型的思想渗透。
除了“减龄”倾向，非法宗教势力也开启了针对“90后”“00后”不同年龄群体，甚至不同个体的“精致渗透”。比如利用当下青少年网络化生存的特点，肆意篡改、编纂权威人士发布的文章、讲稿，重新包装成“网红”文章，利用青少年对于权威者的信任，对“网红”的追捧，扭转青少年对于世界观、人生观的基本认知，达到非法宗教势力的渗透的目的。比如国内某知名学者在某学术论坛上的讲稿被篡改为“我的认知再度崩塌了，世界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我的认知再度崩塌了，这世界可能真的有神”等网红文章。鉴于青少年对于网络信息有限的鉴别力，这类顶着专家学者之名对青少年实施的“精致渗透”的危害性不容小觑。
第三，渗透渠道的多样化、网络化。在渗透方式上，非法宗教势力惯于“多管齐下”。一方面，他们会“充分”地利用学校的教育教学平台进行“文化宣教”，如以知识讲授、主题讲座、学术研讨、科研项目、中外文化交流、心理疏导、外事活动等为掩护，进行不易暴露的隐性宗教渗透。另一方面，他们也会通过奖助学金、项目积金、困难帮扶、公益慈善捐助等一系列具有一定物质利益吸引性的活动博取青少年的关注度，逐步扩大他们在校园内的影响力，趁机散布不良思想和舆论，动摇青少年的理想信念。此外，他们还会注资或建立校园周边的家庭教会，利用家庭教会的灵活性和隐蔽性，诱引青少年到校园周边的居民区内参与私设非法宗教聚会点的渗透活动。
在渗透媒介上，随着互联网、新媒体技术的飞速发展，全媒体时代的到来，非法宗教势力以互联网为主要媒介向校园的“线上”渗透空前活跃。具体包括：“原生型”渗透，即非法宗教势力进驻“互联网宗教”市场，设立自己的网站、网页，构建自己的网络宗教场所，如网上寺庙、在线教堂等，开展其所谓的“宗教教学”“宗教论坛”“学员培训”等渗透活动；“衍生型”渗透，非法宗教势力为了迎合青少年对于电子化产品的兴趣，进一步提升青少年对于“线上宗教”的热情，增加用户“使用体验”，不断开发一些方便进行渗透活动的“线上产品”，如宗教移动应用、宗教游戏、宗教商务（经营销售宗教用品）等；“群落型”渗透，即利用微信、微博、电子邮件、QQ等各类新媒体社交平台，对学校师生散布非法宗教信息资讯，并将吸引来的“信众”组成虚拟社交群落，其虚拟性、迅捷性、覆盖性、开放性的特点，给依法管理宗教事务，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利用互联网向校园渗透带来难度。
三、新时代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建议
进入新时代以来，党和国家也从顶层设计，完善制度入手，依法加大了对非法宗教势力危害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社会稳定行为的打击力度。针对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问题，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深入探索。
第一，强化思想引领，突出阵地意识，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校园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牢牢把握校园防范工作的主动权。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就是要打好意识形态的攻防战，重中之重是要占据思想高地。一是把理想信念教育放在首位。利用课堂教育、网络教育、实践教学，坚持不懈地对学生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及中国梦的宣传，坚定学生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二是加大科学精神的培育力度。提升青少年的科学素养和攻坚精神，强化学生对真理的探索，营造出尊重知识、尊重理性和尊重科学的校园氛围。三是全面加强校园文化建设。提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对学生的吸引力，不断扩大优秀文化的阵地，挤压不良思想文化在校园中的生长空间，为学生的健康成长提供和谐的校园文化环境。四是着力向学生澄清错误思潮、错误观点、错误评价。使学生能够在各种思想文化相互交织、各类社会思潮相互碰撞的背景下，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舆论导向和价值取向。
第二，深化教育引导，发挥思政课的主导作用，宣传普及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宗教理论，使学生能够正确认识和对待宗教问题。以思政课为主渠道，在统筹推进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建设过程中，着力根据学生的年龄特点，遵循教育规律、学生成长规律，加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宗教理论的教育，使二者成为学生自觉防范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强大思想理论武器。
小学阶段的思政课可以运用神话故事、寓言故事、成长故事、历史传说故事向学生解说如“算命、占卜是怎么一回事”“鬼神是否存在”“如何看待神秘现象”等问题，培养小学生自信、自强、自立的精神，既不屈从于鬼神的恐吓，也不寄托于神灵的福佑。中学阶段的思政课应向学生普及有关宗教问题的一些基本知识。如“宗教的本质和根源是什么”“宗教与政治、文化、科学、道德的关系”“宗教的社会功能”等，帮助中学生解开与宗教问题相关的现实谜团，自觉抵御迷信思想的侵蚀，逐步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大学阶段的思政课要教授学生如何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方法论来认识和对待宗教及宗教问题。可以就“中国共产党员能否信教”“科学家为什么信教”“宗教与信仰的关系”等大学生关心的宗教热点难点问题进行主动回应、科学解释，同时帮助大学生了解、知悉党和国家在宗教工作方面的方针、政策，并自觉遵守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
第三，贯彻教育与宗教相分离原则，完善校园治理，有效阻断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渠道，营造风清气正的校园氛围。一是学校党委应高度重视抵御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问题，在教育与宗教相分离原则的指导下，统一组织领导本校的统战、宣传、教育、团学、外事、后勤、保卫等有关部门，形成齐抓共管、分工负责、统筹协调的工作格局。二是基层部门、人员应随时关注重点群体、重点领域，及时研判重大舆情热点及重大敏感时间节点，梳理可能出现宗教渗透问题的风险点，设立风险台账。如课堂教学、各类学术交流活动的监管，中外合作办学、外籍学者、外籍教师、留学生的审批，境外奖金资助的管理，学生社团、学生文体活动的管理以及师生宗教信仰信息的掌握等。三是学校应建立常规的协调、培训、预警和应急机制，强调主动防范意识，坚决做到几个严禁。严禁在校园（无论网上还是网下）传播宗教、发展教徒，严禁在校园（无论网上还是网下）进行宗教活动或私设宗教场所，严禁学生（包括留学生、交换生）参与非法宗教势力的各种组织活动，严禁教师（包括外籍教师、外聘教师）以教育工作的名义向学生宣教，从而有效阻断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渠道，使校园内的教育系统得以正常运转，教学秩序得以有效维护。此外，学校也应与公安、司法、宗教、民族工作等部门保持密切联系，及时沟通、交互信息，协助相关部门依法打击、取缔非法宗教势力的渗透活动，对于校园内参非法宗教势力渗透活动的个人要视其情节严重，给予相应的纪律处分或移送公安、司法机关。
第四，依法维护校园网络安全，加强网络教育资源的挖掘，防止非法宗教势力利用网络对校园进行宗教渗透。鉴于网络宗教渗透的情况日益猖獗，校园网络建设有必要摆在学校整体发展的中的突出位置，并要将坚持依法管理与促进教育发展统一起来。2016年，我国公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其中明确了“任何个人和组织使用网络应当遵守宪法法律，……不得利用网络从事危害国家安全、荣誉和利益，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煽动分裂国家、破坏国家统一，宣扬恐怖主义、极端主义”，这不仅是我国网络空间法治建设的重要里程碑，更是我们依法打击、化解非法宗教势力利用网络向园进行宗教渗透的法律重器，还是我们维护校园网络安全，促使校园网络健康运行的重要保障。同时，学校也应在教育部等相关部门发布的《关于引导规范教育移动互联网应用有序健康发展的意见》（2019年）、《关于严禁有害APP进入中小学校园的通知》（2019年）等文件精神的指导下，进一步加强对校园的互联网、新媒体、移动应用等方面的管理，避免互联网成为非法宗教势力向校园渗透的法外之地。
在网络教育资源的挖掘上，学校可以开设思政课及其他哲学社会科学的网课、微课、开展网络青马班培训、线上党团课、专题讲座论坛等，主推党史、国史、改革开放史教育；国情、世情、党情的形势政策教育与国家安全教育，引导青少年坚持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不断扩展学校思想政治工作、校园文化活动的网络宣传教育渠道，提升青少年在校园网络空间的参与感、互动感、获得感。同时，大力加强网络课程教师、网络意见领袖、网络技术人员、网络监察人员四支队伍的建设，为防止非法宗教势力利用网络对校园进行宗教渗透提供人才保障。
（来源：《科学与无神论》2020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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