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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日平 | 试论习近平对“党校姓党”的系统思考
BSTRACT
摘要
习近平总书记从新时代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全面从严治党、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维护党校形象的高度阐述了坚持党校姓党的重大意义。习近平不仅系统回答了坚持党校姓党的意义（为什么），还深刻阐明了党校姓党的“姓马”“姓共”的内涵（是什么）、回答了坚持党校姓党的途径、方法（怎样做），以党校姓党的根本原则为基础，构建了具有思想观念、价值标准引领性的党校建设话语体系。
EYWORDS
关键词
习近平；党校姓党；系统思考；话语体系
UTHOR
作者简介
韦日平，哲学博士，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党校（广西行政学院）副校（院）长、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
OUNDATION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习近平新时代党校建设思想研究”（18BDJ011），“习近平党校办学治校系列重要指示”研究成果。
一、系统论述为什么要坚持党校姓党，揭示了坚持党校姓党的重大意义
第一，坚持党校姓党原则，是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然要求。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关键在于培养造就一支具有铁一般信仰、铁一般信念、铁一般纪律、铁一般担当的干部队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政党像我们党这样重视干部教育培训工作，要从党和国家兴旺发达、长治久安的高度，充分认识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校工作的重大意义。从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来思考党校姓党，习近平总书记首先要求在干部培训工作中把培养领导干部对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坚定信念放在首位，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武装领导干部的头脑。用习近平总书记的比喻说，领导干部必须先念好马克思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真经”。“真经”没念好而总想“西天取经”，就会贻误大事。[1]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还要求加强领导干部的党性修养，通过党校培训教育解决好领导干部世界观、人生观的“总开关”。为此，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指出：党性教育是共产党人修身养性的必修课，也是共产党人的“心学”。 [2]作为共产党人的“心学”，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各级党校要把党性教育作为教学的主要内容，形成党性教育课程体系，有效改进党性教育方式方法，提高党性教育实效。第二，坚持党校姓党是为了发挥党校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窗口作用。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把全面从严治党作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一，并对全面从严治党提出了一系列新的要求，比如：提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首次提出把党的政治建设摆在首位，首次提出党的纪律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强调把思想建党、理论强党与制度治党有机结合起来，等等。这一系列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既需要党校在各项工作中加以贯彻，又需要通过党校这一重要窗口影响学员、进而带动和影响全党，从而对全面从严治党起到带头示范作用。第三，坚持党校姓党，才能确保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在现实中，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中的指导地位，受到来自国内外两方面的挑战。党校作为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重要阵地，并不是世外桃源，意识形态领域的许多重大问题都会在党校汇聚。关于党校受到国内各种社会思潮的影响，2007年12月8日、2008年12月16日，习近平同志在两次听取中央党校校委工作汇报时都强调：各种社会思潮试图通过种种渠道和方式对党校工作产生影响，对我们在党校这个重要阵地和严肃讲坛坚持、捍卫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提出了新的要求。[3]针对在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要求中出现所谓“思想自由”“个人权利”等困惑，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原则，不能从人的差异性的角度去理解，不能从人具有自由的思想权利去理解，而应当从政治上去理解。[4]关于党校受到来自国外、境外的挑战，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提醒，各种敌对势力总是企图让我们党改旗易帜、改名换姓，其要害就是企图让我们丢掉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丢掉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信念。而我们有些人甚至党内有的同志却没有看清这里面暗藏的玄机，奉“普世价值”等西方理论、西方话语为金科玉律，不知不觉成了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吹鼓手。[5]面对国内外的各种挑战，习近平总书记号召党校和党校教师大张旗鼓地、旗帜鲜明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党校的主业主课必须是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党校的教职员工、党校的学员必须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和践行者；对于违反马克思主义的言论行为，党校、党校教师要旗帜鲜明地“亮剑”，与之进行坚决的斗争。[6]第四，坚持党校姓党是维护党校形象的必然要求。习近平总书记曾经用“独特的地位和影响”、“金字招牌”等概括党校的形象：党中央、党的领导人重视运用中央党校的阵地宣传党的重要思想、发布党的重要声音；中央党校在国外的影响不断扩大，外国政要把到中央党校演讲作为一种荣誉和礼遇；许多领导干部把到党校学习视为十分向往的事情；人民群众关注党校工作和党校教师的言行。[7]然而，少数党校教师传播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念、对党和国家大政方针妄加议论，少数党校学员把到党校学习视为“认认人、养养神”甚至在党校学习期间违反国法党规，等等。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这些“透支党校金字招牌”的行为虽然少数，但是“影响很不好”。[8]针对以上有悖党校形象的现象，习近平总书记在长期的思考和党校工作的实践中，特别强调把坚持党校姓党作为立校之本。维护党校的形象，实质是维护中国共产党的形象、维护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形象、维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形象。
二、系统阐明了坚持党校姓党的内涵、途径、基本方法（一）揭示党校姓党的“姓马”“姓共”的内涵只有全面回答了什么是党校姓党（党校姓党的内涵），才可能对怎样坚持党校姓党做出正确的选择。习近平总书记对党校姓党内涵的深刻揭示，可以用他在2015年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一句话加以概括：“坚持党校姓党，首先要坚持姓‘马’姓‘共’。”[9]“姓马”“姓共”，揭示了党校姓党的主要内涵：第一，坚持“姓马”，“高扬党的理想信念旗帜是根本”[10]。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党的指导思想，是我们党的理想信念。没有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和运用，就没有中国共产党的成立，更没有今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习近平总书记之所以强调“首先”姓马，是因为“姓马”与“姓党”的内在统一是中国共产党各级党校的历史写照。以中央党校为例，其前身是成立于1933年、创立于江西瑞金的马克思共产主义学校。这一校名鲜明地表示了党校从一成立就与马克思主义紧密相连。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后的一段时间里，中央党校曾更名为马列学院。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校姓“马”，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立场、观点、方法绝不能丢，就是要旗帜鲜明、大张旗鼓讲马克思主义、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讲共产主义，旗帜鲜明、大张旗鼓讲党的性质、讲党的宗旨、讲党的传统、讲党的作风；不能奉西方理论、西方话语为金科玉律，不知不觉成了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吹鼓手；要加强对各种社会思潮的辨析和引导，不当旁观者，敢于发声亮剑，善于解疑释惑，守护这一马克思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坚强前沿阵地。[11]2016年7月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强调，我们要以更加宽阔的眼界审视马克思主义在当代发展的现实基础和实践需要，坚持问题导向，坚持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聆听时代声音，更加深入地推动马克思主义同当代中国发展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不断开辟21世纪马克思主义发展新境界，让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放射出更加灿烂的真理光芒。[12]第二，坚持“姓共”，“自觉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是关键”[13]。强调“姓共”，意味着党校姓党中的“党”不是泛指中国的任何政党，而是特指“中国共产党”，意味着是中国共产党办党校、领导党校，意味着党校是以党的使命为使命的学校。党校是党教育培训干部的地方，必须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而且要做得更好。在这上面出了问题，那就是方向性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校工作必须向党中央看齐，向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看齐，向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四中、五中全会精神看齐，向党中央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各项决策部署看齐；党中央要求干什么，党校就坚定干什么。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党校向党中央看齐了，才能引导来到这里的学员向党中央看齐。[14]以2015年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强调看齐意识为基础，2015年底、2016年初，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三严三实”专题民主生活会、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区成立大会等场合多次强调看齐意识，进一步形成了“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的完整思想。党校姓党的“姓马”“姓共”这两个内涵，是紧密联系的整体。强调“姓马”，阐明了我党在指导思想上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的坚定信仰，有力回击了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对马克思主义的各种攻击、“质疑”，也道出办党校的意义所在。强调“姓共”，加强党对党校工作的全面领导，才能使“姓马”在党校的各项工作中落地，对怀疑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的错误思想予以回击。总之，讲“姓马”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讲“姓共”坚持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只有两个地位都讲全，党校姓党的内涵才是完整的。（二）阐明坚持党校姓党的两个途径：既要贯彻和体现到党校“全部工作”之中，又要全面贯穿到党校工作的“始终”空间、时间是物质存在和运动的基本形式，也是人们思考问题两个最主要的维度、解决问题的两个主要途径。习近平总书记从空间、时间等两个维度阐明了坚持党校姓党的主要途径。
2008年11月12日，习近平同志在中央党校秋季学期第二批进修班开学典礼上发表题为《把党校姓党原则贯彻和体现到党校全部工作之中》的讲话[15]。“全部”侧重于党校工作的空间领域。把党校姓党原则贯彻和体现到党校全部工作之中，就是在党校的一切教学活动、一切科研活动、一切办学活动都要坚持党性原则，都要遵循党的政治路线，都要恪守党的政治纪律。习近平同志在这一次讲话中指出，要把党校事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放到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和党的建设全局中去认识、去把握，充分发挥党校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的重要作用。具体地说，党校应当充分发挥“五个作用”：培训轮训领导干部的主渠道作用、党的理论武装工作的重要阵地作用、推进党的理论创新的生力军作用、建设学习型政党的积极推动作用、促进领导干部加强党性锻炼的熔炉作用。2015年12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讲话指出：“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校工作，归根到底取决于能不能坚持好党校姓党、能不能把党校姓党贯穿党校工作始终。”[16]“始终”侧重于从时间维度讨论如何坚持党校姓党。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的一系列表述，如“党校因党而立，党校姓党是天经地义的要求”“我担任中央党校校长期间，反复强调党校要坚持正确政治方向，核心就是这一条”“我们干事业不能忘本忘祖、忘记初心”等，都是从时间维度重申坚持党校姓党的重大意义。正因为既要“全面”又要“始终”，习近平同志对党校工作中存在的任何背离党校姓党原则的现象都严厉批评，要求各级党校彻底整改。2008年11月12日的讲话中，他严厉批评了学员只求一知半解、断章取义、吃喝风，教师对党的理论研究不深、在课堂上传播错误理论，党校教学科研工作中管理力度不够、措施不到位、制度不完善等问题。[17]2015年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严厉批评少数党校教师存在的传播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念、对党和国家大政方针妄加议论等现象。他强调：“在党校讲台、公开场合对重大政治和理论问题发表观点和看法，应该自觉维护党的威信、维护党中央权威，自觉维护党校形象……反对四项基本原则的言行，违反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错误观点，无论公开还是私下里，在党校都是不允许的。”[18]（三）系统论述了坚持党校姓党的基本方法明确坚持党校姓党的内涵、途径之后，还需要有效的方法。习近平在担任中共中央党校校长期间，以及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后，在“党校十九讲”（指习近平同志担任中央党校校长期间的18次开学典礼讲话以及2013年3月1日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暨2013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共19次开学典礼讲话）、2015年12月全国党校工作会议等讲话中，对于坚持党校姓党的方法进行了系统的论述。第一，从严治校。全面从严治党落实到党校，就是要从严治教、从严治学，把校风建设作为作风建设的重点。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校从严治校的系列重要论述主要包括：（1）严格校风、学风。要弘扬实事求是的校训和治校方针；要倡导理论联系实际的马克思主义学风；要树立问题导向；党校要增强看齐意识。（2）从严治教。党校教师时刻牢记党校姓党、党校教师姓党，努力做模范党员，用实际行动影响和带动学员。（3）从严治学。强化学员党的意识、纪律意识、规矩意识，“各级党校要把从严治校落到实处，敢抓敢管、严抓严管，严格组织生活制度，严格执行学籍、学习、考勤等制度，严肃培训纪律，不允许任何人搞特殊。来党校学习的领导干部，无论什么身份、什么职务，都是普通学员。在这方面，不要有所顾忌，不要怕得罪人。”[19]第二，突出主业主课。曾经有一段时间，有的党校对自己的定位产生疑惑，把党校混同为一般学校和社会培训机构，在干部教育培训中注重知识教育而忽视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从学员方面看，有些学员对党校的期望发生偏差，希望党校多开实用技能类的课程。对于来自党校的困惑，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党校教育的内容是多方面的，主要包括党的理论教育、党性教育、知识教育，其中党的理论教育是根本、党性教育是关键，“如果党校把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这个主业主课放松了、甚至荒废了，搞了很多其他方面知识、技能、兴趣的东西，那就会喧宾夺主，甚至会在政治方向上发生偏差”[20]。对于来自于学员的困惑，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党校不同于一般的高等学校，也不是什么兴趣俱乐部，学员到这里来不能忘了主业。如果你到党校来只是练书法、练上网水平，这就本末倒置了。因为这不是你的主业，我们不花那么多成本让你到党校培养这些技能。[21]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号召要突出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的主业主课地位，还对如何提高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做到入脑入心、刻骨铭心提出了一系列明确要求。第三，质量立校。从严治校必须通过干部教育培训的质量体现出来，党校要突出的主业主课必须是有质量的主业主课。因此，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持质量立校，把高标准办学作为党校各项工作的重要抓手，始终把提高培训质量和效果放在第一位。[22]党校培训既要关注量的增加——满足领导干部对培训的需求，更要突出质的提升；要坚持高标准办学，着力抓好教学科研质量；要久久为功，切实解决制约办学质量的各种问题。在党校质量立校上，习近平总书记尤其突出关注教学质量，认为这是“安身立命之本”。 [23]2015年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提出要提高党的理论教育、党性教育的质量，要建立健全质量评估评价体系，定期对各级党校办学水平进行评估和考核，促进党校系统办学水平整体提高。[24]第四，建设“不一般”的党校教师队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校教师是我们党直接掌握的”，“党校不是一般学校，党校教育培训对象不是一般学生，这样的‘不一般’对党校师资的要求也不一般，党校师资队伍建设力度也应该不一般。”[25]与上述的“不一般”的要求相比，党校的部分教师存在“先天不足”现象（从“学校门”到“学校门”、没有经历过实践锻炼）、“倒挂”现象（教师经历和阅历等方面不如学员）。习近平总书记要求下大气力改变党校教师队伍存在的问题，以学科学术带头人为主体，着力培养政治强、业务精、作风好的知名教师，培养造就一批马克思主义理论大家，一批忠诚于马克思主义、在学科领域有影响的知名专家。为了培养党校名师，只要能够提高党校师资水平和教学水平，可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种办法都可以用。第五，党委切实履行办党校建党校管党校的主体责任。办、建、管三者都是各级党委对于党校工作的主体责任。办党校，着重于党委要重视党校的设立，把党校设立作为加强和巩固我党执政地位的重要工作；建党校，侧重在实体意义上（包括校舍、教室、食堂、图书馆等）的党校建设；管党校，强调党委对党校各项工作的领导（包括把党校工作纳入党委整体工作部署、制定党的各级领导干部参加党校培训的规划和政策、选优配强领导班子、党政领导干部到党校讲课、加强党校基础设施建设、定期召开党校工作会议交流经验等）。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各级党委挑起办党校管党校建党校的主体责任，党委书记肩负起办党校管党校建党校的第一责任，兼任党校校长的党委负责同志要认真履职尽责，党委要为党校选优配强党校领导班子，党委的相关部门要做好统筹协调和服务工作。这其中，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党校是党的学校，教学科研搞得怎么样、学术水平怎么样，要由党作评价和确定。”[26]他还强调“由党作评价和确定”，才能够牢牢把握评价的主动权，从评价机制上确保党校姓党。
三、构建了以党校姓党为核心的党校建设话语体系办党校管党校建党校是中国共产党的成功实践。这一成功实践是成功的中国故事的一部分。要想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故事，需要有成熟的讲故事的话语体系。话语体系绝非小事。没有成熟的话语体系，再精彩的中国故事人们也听不懂，甚至可能误会。这也就是习近平总书记常常提醒的“失语就要挨骂”的问题。办党校管党校建党校，是“干事情”，这是“讲故事”的前提；而“讲故事”是为了让包括党校人在内的广大中国人、更为广大的外部世界人们了解中国共产党党校、支持党校工作，是为了更好的“干事情”。习近平总书记对党校姓党的系统思考，不仅是指导大家如何干，而且指导我们如何讲。习近平总书记以党校姓党原则为基础，形成了关于党校建设、管理、领导，关于党校教学、科研、管理，关于党校学员学什么和怎样学、教师教什么和怎样教的系统论述、指示，构成了以党校姓党为核心的党校建设话语体系。党校姓党，是党校建设话语体系中最经典而又最简短的语言表征。只要提到这四个字，一所党校就清楚它所肩负的责任，一个党校人就明白他该有的担当，一个党校外的人也了解了党校的定位和形象。党校姓党之所以是党校话语体系的核心，在于它开宗明义地揭示了党校的政治基因、谱系归属。党校是中国共产党为了赢得革命、建设、改革开放的胜利而建立的学校，因党而立；因此，党校姓党、党校在政治上和道义上与党中央保持一致性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党校姓党之所以是党校话语体系的核心，还在于，只要确立了党校姓党原则，办学方向上“把党的旗帜亮出来，让党的旗帜在各级党校上空高高飘扬”，工作布局上“重心必须是抓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科研上“党校科研要紧紧围绕党的中心工作展开”，党校教师“时刻牢记自己党校教师的身份”，领导体制上“各级党委是办党校管党校建党校的主体，党委书记是办党校管党校建党校的第一责任人”等其他关于党校的话语，也就随之纲举目张。
以党校姓党为核心的党校话语体系具有系统完备的逻辑。这一话语体系，除党校姓党外，包括党校战略地位论、从严治校论、主业主课论、质量立校论、党校工作规律论、党校系统整体优势论、党校工作评价论、队伍建设论、党委领导论等多个方面。其中，党校姓党是核心灵魂，并以此为中心构成一个完整的话语体系。其逻辑结构是：坚持党校姓党，就必须把党校工作作为党和国家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从严治校、突出主业主课，才能确保党校姓党落到实处；质量立校是党校姓党的抓手，把握规律是为了完成党交给党校的使命；把评价主动权掌握在党的手中，建设高素质的党校队伍，加强和改善党委对党校工作的领导，分别从评价机制、队伍保障、领导体制上确保党校姓党。以党校姓党为核心的党校话语体系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党的十八大前的一段时间内，我国的学术界少部分人崇尚西方的“普世价值”、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等话语体系，极少数党校教师也试图突破马克思主义的“禁区”和“底线”。为此，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党校姓党，重申高扬党的理想信念旗帜是根本、自觉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是关键，体现了党校话语体系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中国特色、中国气派、中国风格是一个完整的、缺一不可的话语体系建设标准。其中，中国特色是首要、根本的标准，中国风格、中国气派是为中国特色服务的。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篇大文章”，是改革开放以来党所有理论和实践的“主题”。这些判断、命题，对建设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起到了巨大的引导作用。中国风格使得中国特色更加深入人心。在党校话语体系中，用“总开关”形容世界观、人生观，用“缺钙”“软骨病”来比喻理想信念的缺失，以“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说明党员干部要强化党性教育。这种通俗易懂、生动形象的中国风格表达方式，让党校学员以及更广大的人民群众百听不厌、百看不倦。中国气派即高度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比如，习近平总书记在谈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一条既符合中国国情，又适合时代发展要求并取得巨大成功的正确道路时，用“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作比喻，用“不是简单延续我国历史文化的母版，不是简单套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设想的模板，不是其他国家社会主义实践的再版，也不是国外现代化发展的翻版”[27]来层层递进，彰显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高度自信。习近平总书记建构以党校姓党为核心的党校话语体系来自于实践、来自于对实践经验的升华，具有厚实的实践基础。家庭的红色基因让习近平总书记对党校工作有深厚的情感。在福建、浙江、上海等地工作时，他重视党校建设，把办好管好建好党校作为党委和党委主要领导的重要职责；他特别重视发挥党校在党的理论建设中的重要作用，自己身体力行进行理论研究并在党校理论阵地发表理论文章。担任中央党校校长期间所发表的开学典礼上的讲话，不仅从世界观的高度对领导干部加强党性修养、坚定理想信念、提升精神境界提出明确的要求，更重要的是，《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几点学习体会和认识》《改革开放三十年党的建设回顾与思考》《关于新中国六十年党的建设的几点思考》《关于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扎实做好保持党的纯洁性各项工作》等篇目，已经探索、回答了事关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大问题，为建构党校姓党为核心的党校话语体系奠定了厚实的实践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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