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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尽头相遇》,这是一段人类禅意与自然诗意的对话......

Love English 2 2022-12-23

通过我们的眼睛,宇宙才能理解自己;透过我们的耳朵,宇宙才能倾听自己的和谐之音;人类是宇宙的见证人,透过我们宇宙才察觉到自己的荣耀与辉煌。

——Alan Watts

集编剧、导演和旁白于一身的沃纳·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于66岁时花了五个月待在南极洲最大的人类聚居地——麦克默多研究站,纪录在那里工作生活的人们。这不是一部典型的关于南极纪录片,充满企鹅和海豹,而是导演漫步于南极洲,随意的偶遇着新奇。

这是一段人类禅意与自然诗意的对话
导演Werner Herzog是个拍人文片的小能手
他手下的世界从你未曾关注的角落展开
疏离中却分外真实

《在世界尽头相遇》
是他关于南极的一部纪录片
一部非传统意义的南极纪录片
作为重度人与自然Discovery纪录片患者感受是
与BBC之类相比这部片并没有满满当当的视觉震撼
然而观众心灵上的震撼
远远超越了被广袤宇宙和未知风景的感动

大自然并非一种生存享受
而是我们的生存依据
因为种种缘由而来到这片土地的人类
带着他们的故事 他们的梦想
在这里生活着

有非洲皇室血统的技术工人
也有银行家跑来开运输车的
冰川学家说在这里能感受脚下冰层的漂浮和细微变幻

火山学家带着可爱的绿帽子为了致敬前辈

她是个经历了千奇百怪九死一生的行为艺术家
最喜欢在镇上的小酒馆表演把自己装进尼龙袋

他虽然一直呆温室里伺候着植物
可他是个滔滔滔滔滔滔不绝的语言学家
在这片最少人类语言的大陆上
他说每几分钟就有一种人类语言在灭亡
导演直接用旁白切掉
“有他说话这功夫
好几种语言都灭绝了…”
(也是吐的一手好槽)

他是海洋生物学家
这是他最后一次下到冰层
后面的事情他说 该留给年轻人了
那里寒冷 黑暗 天空是冻结的
而回到陆面只有那一个凿开的洞
如果迷了方向
等待他的将是长眠于极地的深海中
博士们学者们没事喜欢弹弹琴

或者拉着年轻的同事们盯着一个小黑白电视看纪录片
他还是个Rock Star

在他们营车的顶上
两位老人家搞了一个史上最“南”的live

营养学家每天挤挤海豹(海狮?)的奶
弄回营车做的实验室内研究
他们说
海豹(海狮)在深海里的交流像是Pink Floyd的音乐

伏耳在厚厚的冰层上
像朝圣一样
冰天雪地中也许少少单调
可远在日常生活之外的世界永远有太多奇幻

他是个开拖拉机的诗人\哲学家
“当在南极点 就不会有更南边的地方了”
“这里的人们都是职业梦想家 他们每天干的就是在做梦
因为宇宙的梦 都在我们的梦中”
透过自己内心看到的风景
也是每个凝望者心理的风景

这部真的不是一个南极风光片
不讲究过渡的剪辑
很多画面摄影师连脚架都懒得支
然而就像导演是坐在冬夜的炉火旁边
带着有点硬的德国口音
给你讲他在南极遇到的人和事
自然而然就跟着他诙谐、跳跃的思维陷进去了

导演大大咧咧的说
“哎呀我们将要采访的这个企鹅专家
是个很沉默的人
都不怎么跟人类讲话了 ”

企鹅专家例行公事般藏在墨镜后面讲了几句
“过了一个美好的冬天 企鹅们现在都特别肥…”
讲完后 过了沉默的三秒钟 四秒钟 五秒钟…
导演OS就开始了:我应该把对话继续下去!
然后居然 居然 居然问人家
“对于企鹅中有搞基的做法,你怎么看”
然后我看到了企鹅专家脸上大写的尴尬
结结巴巴的说
“我是没看到它们搞基啦
但企鹅中确实是有三角恋的…”
说这一段话的时候
一直当背景的懒洋洋的企鹅
有几个在调戏别的企鹅
有几个小翅膀甩啊甩的摇摇晃晃的在跑
有几个站在自己的窝旁边
像圆圆的糯米糍

这一段说到了一个特意独行的企鹅
让人有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鲠在喉 又带着点释然
“当它们离开冰原去海洋觅食
其中有一只企鹅脱离了队伍
它既不去往冰原尽头寻找食物
也没有回到它们的栖息地
而是朝着远处的山和冰原走去
刚开始企鹅专家们把它抓了回来
怕是它迷了路
但不管抓回来多少次
它又立即向着那个方向离开了
为什么?
再抓到它 它已经离它们的栖息地很远了
然而科学研究的一个原则
就是不去干预它们
我们只能站在这里
让它走远
而毫无疑问的在它朝向着的远方只有死亡”
人类无法解释它这么做的动机
这个企鹅 留下来深深的一句
“WHY”
人类带着不解和无奈
大概它有它的远山和荒原吧
当它走的很远的时候它停下来回过头望了望
然后回过身又渐行渐远
而企鹅专家和摄制组一行人只能望着它消失在赴死之路上

极地野外的生存训练
没有白茫茫 没有想象中风的呼啸

人们头上罩着塑料桶来模拟极地恶劣天气中的可见度
背景是愉快的乡村音乐
接受训练的人要试着不迷失方向
把在外面“上厕所”的教练找回来
可惜他们真的没有方向感哦
把教练丢在厕所里一个人看着他们
这群毫无方向的转了半个小时头戴塑料桶的人们

这里还有物理学家进行电子的碰撞实验
不知道为什么具体
实验,他们放了个热气球进入大气层
然而我只觉得这一刻称得上
科学级的终极浪漫之一
这里有荒凉亘古之地的奇景
也有超越于自然体验之上的
沉思人类灵魂在世界尽头上的奇遇

世界尽头的南极有着人类最少的干预
人们选择他们生活的地方
南极也在选择她的子民
当人类对世俗感到倦怠
听到自远古以来存在的对回归自然的渴望
南极随时拥抱着这些脆弱而乐观的人们

这里便是尽头,不再有南方
导演赫尔佐格关注的重点永远是人,是因各种机缘驻守在南极冰天雪地的人。这里的每一扇门后面,都有一个不同凡响的故事。在这儿,银行家开大巴,哲学家开挖土机,博士生种蔬菜,生物学家开摇滚音乐会。这个殊彩纷呈的人群还包括了一些堪称异类的人物,比如一位女旅游家,曾乘垃圾车长途旅行,被武装分子绑架后逃离,能把自己塞进一个旅行袋里爬行;还有一个从铁幕政治下逃离的男人,背包里备有一只充气艇随时准备逃亡。“来到这里的人都是经过自然选择朝着同一个方向,所以我们一定会相遇。我们都是一类人。这里便是尽头,不再有南方。”那位开挖土机的哲学家如是说道。

导演说整部片子看起来更像是一本旅行日志或是“怪人”展示簿,但也是一首充满奇异之美的诗。这些“怪人”都是职业梦想家。

在这世界尽头,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天地,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站在冰层之上,便能感受到脚下之地的移动,碎裂,听到冰层底下海豹电音摇滚般的呼唤声。导演探访了在南极进行的各种科研项目,有升入平流层探测中微子的巨大氦气球;有冒着生命危险长期观察活火山的地质学家;有潜入冰层下研究海底世界的生物学家…

在这样一个半年极昼半年极夜的极寒苦地,南极的麦克默多研究站更像一个外星基地。人人都以为在南极的科考寂寞难耐,可是在这里的梦想家们对自己所从事的领域深深迷恋,入世的吸引并不大。冰川学家管这些浮动的冰川们叫“宝贝”;观察企鹅已二十多年的科学家已经失去与人类交谈的兴趣,唯一能引起他们话头的只有关于企鹅的事;研究海豹的生物学家紧紧贴着冰川大地倾听着海豹的呼唤;潜入冰层之下的生物学家放佛漫步在宇宙,在这里,时间空间都来自另一个维度,生命静静的辉煌。
总有些企鹅注定要走向群山

就像这些一头扎进南极做梦的科学家一样,有些发疯的企鹅也会远离栖息地,远离觅食的海岸,执着地走向内陆的群山。它有5000公里的距离要走,这意味着这只企鹅终究难逃一死。科学家们对那些愣头愣脑离队的企鹅无能为力,即使把它们带回栖息地,它们也会立马冲向群山。也许它们不是迷失了方向,而是明知终究会死,仍有前去的必要。
如果你已知道自己该行走的道路,那么就必須完成它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冰川也是,会消融会生长。人类活动对自然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在这里导演并未刻意渲染,而我们却可以从镜头中感受到人们并未心存敬意,给这世间留下一片净土,气候变化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来到南极的人似乎都可预见宿命般的死亡,恐龙经历过,下一个也许就轮到我们...在永久冰层之下,导演游览了一个神秘的纪念馆,冰墙上装饰着各式各样人类活动的纪念品,包括一条远离自己栖息地的冻鱼。他禁不住想,当所有人类文明的迹象都消失殆尽时,来自另一星球的智慧生物将对这些纪念品将作何感想。

通过我们的眼睛,宇宙才知自己的美丽与尊荣;人类是宇宙伟大尊荣的见证者。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在我们探索宇宙奥秘的同时,也应遵循千万年来的生存法则,给自然留多一些空间,莫逼到气候来淘汰我们。

在世界尽头相遇

来源:BBC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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