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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帅哥,难道叫伟哥?”哈哈哈哈哈...千万别惹这个男人!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桌子的生活观 Author 桌子先生


一张聚焦于生活里的智慧、温暖的桌子
 


最近,易中天早年间的一段采访又火了。


主持人问他:他们认为易老师在讲课中间的那些用词不是很妥,比方说,诸葛亮是一个少年英才,而且是一个帅哥,“帅哥”这个词,他们认为把诸葛亮想象成这样的形象,有点贻笑大方。


易中天笑了,回答道:读过《三国志》没有?《三国志》怎么描述诸葛亮的?身长八尺,容貌甚伟。不叫帅哥叫什么,叫伟哥啊?



这……没毛病。

主持人又问:你在讲课过程中,是不是非常刻意地去用这样的词汇?

易中天肯定地说:我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面对任何对象,都是这么说话。

主持人继续说:为什么不有所区别呢?毕竟这是电视,是大众传媒。

易中天给出致命一击:大众传媒的意思就是不说人话?


嗯.....这也没毛病。

易中天一番“硬核开怼”,让主持人哑口无言,却让屏幕外的我们忍不住拍案叫绝。

提起易中天,我们首先想到的是他在《百家讲坛》上对历史人物风趣、另类的解读,那时的他,为无数人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而生活中的易中天,同样有些“另类”,他不像一般的学者那样清高孤傲,也从不刻意保留自己的神秘,他幽默、犀利、接地气,潇洒又可爱。


首先说幽默。

易中天的《百家讲坛》系列,哪怕是今天听起来,依然妙趣横生,让人忍俊不禁,我们随意感受一下: 

曹操身材短小,估计也就和我差不多吧。跟1米84的诸葛亮比起来,只能算是不合格的“残次品”。

袁绍整天在家里面大会宾客,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办沙龙,开Party,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这个事情当时就引起了当局的注意。

所谓的空城计也是刻画出来的……诸葛亮搬个琴,摆个香炉,召两个小孩子,在城楼上唱卡拉OK…… 司马懿看到诸葛亮弹琴,认为是计,说“我上去卡拉,你把我OK了?~!

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些解说的时候我都惊了,历史竟然还能这么讲?

最为难得的是,易中天虽然使用的是现代化的语言,但并不是在胡编乱造,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找到正史上对应的记载。

易中天的幽默是刻进骨子里的,不仅在《百家讲坛》上如此,其他场合里的他也是如此。

他在中国人信仰问题的时候,引得堂下哄然大笑:


生活中的他诙谐幽默,他的学生——作家野夫回忆说:“在酒桌上侃段子,那是他的一绝,满座人都会为之前仰后合。”

只要是易中天出现的地方,总会出现阵阵笑声和掌声。

一个人能真正幽默是不容易的,幽默背后,往往是知晓古今的渊博,看透世事的通透,和没有包袱的洒脱。

很多时候,幽默比严肃,更能直抵人心。


易中天的第二个特质,是犀利。

前50年的人生里,易中天一直经历着贫穷。

易中天出生于长沙,6岁随父母来到武汉,因时代原因,他没能参加高考,18岁的时候,成了一名支援新疆的知青。


1978年恢复高考的时候,易中天正在一所高中当老师,他直接报考研究生,最后成功地考入了武汉大学。

毕业后,他留在了武汉大学任教,并且很快成了武大的“四大名嘴”之一,慕名而来听他讲课的学生,一个教室都装不下。


有一个作家回忆说,1986年,他插班到武大中文系,听一位高年级的师兄说,易中天的课,不管他讲什么,都一定要听的。

他半信半疑地前去听课,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三百多的座位早被占满,讲台下的空地也已摆满了小凳,窗台上还挤着男生。

那节课的主题是“《文心雕龙》美学研究”,多年之后,他仍然记得那堂课,他认为把《文心雕龙》讲得好听,是种大本事。

虽然受学生欢迎,但易中天的晋升之路走得并不顺畅,副教授迟迟评不上,工资也很低,一家人挤在30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后来实在住不开,他只好把女儿送到父母家里。

为谋出路,1992年,易中天跳槽到了厦门大学,日子比之前好过了一点,但依旧清贫。

1998年,单位分福利房,100多平米只要3万元,已经工作了20年、年逾五旬的易中天,拿不出这笔钱。

这似乎很符合我们对学者的想象:两袖清风、一贫如洗。可学者就该这样吗?

易中天心里一直记着一件事:他的一位师兄在讲课时猝死,他去师兄家里吊唁时,发现他家里穷得只有几张小板凳。

他怀着沉痛的心情为师兄写了一副挽联:

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叹人间从此惜年少。

身跻九流,家徒四壁,问天意何时纵斯文。

他为师兄感到悲哀,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2005年,易中天终于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因为《百家讲坛》,他出名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名利,他赚到了钱,买了不错的房子。

有人酸溜溜地质疑他玷污了学者的形象,认为他急着赚钱,有辱斯文。

在一档节目中,主持人问他:您选择上电视,有没有想到名利?这和老百姓心目中的学者反差比较大。

易中天霸气开怼:意思是说,学者就活该穷?


好一记漂亮的绝杀,将那些世俗的偏见,瞬间秒成渣渣。

认定学者就该受穷,本来就是一种残忍的谬论,只是没有人敢说破,直到易中天开了这个头。

易中天怼人的功力,远不止于此。

《开讲啦》中,有个大四的男生挑衅地问他:你抛下自己的本职工作,跑到电视上讲一些不是你专业的东西,这是不是为了刷存在感而不务正业?

面对这样明显的冒犯,易中天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有理有据、层层递进地反驳:

首先,我当年上《百家讲坛》的时候,学校没耽误一节课,而现在,我已经退休了。我用退休老头钓鱼的时间来录《开讲啦》,不可以吗?


第二,什么叫“不务正业”?你去讲一个不是你专业的东西,只能叫“不务专业”。你用词不当。

不务专业不行吗?这个词是罪名吗?谁规定的?一个人大学的时候学了什么,将来就一定得干什么吗?小撒(撒贝宁)是主持专业毕业的吗?

那个男学生面红耳赤,讪讪地举起话筒,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事实证明,在真正的文化人面前挑事儿,是很危险的,最后耳光很可能会打到自己脸上。

还有些时候,易中天怼起来人丝毫不留情面。

在一档节目里,女主持人问他,他当年和余秋雨的“骂战”,是不是为了保持名人热度而进行的一场名人战争。

他面无表情地说:我拒绝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


虽然易中天如此之刚,但并不代表他是个听不进意见的人。当面对学术批评时,他都会虚心接受。

2010年,学者李蓬勃发表文章,指出易中天出版的《易中天品读汉代风云人物》中有“十大硬伤”,易中天不仅全部承认、及时更正,还辗转联系到李蓬勃,衷心地感谢他。


不妄自尊大,也不会忍气吞声,这就是易中天。

对于无理的指责和猜疑,他一定会用犀利的语言反击回去,而对那些真诚的建议,他不仅不会发火,还会加倍珍惜。


易中天之所以令人敬重,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幽默和犀利,还因为他的真实。

他身上拥有一种知识分子固有的家国情怀。

去年武汉因为疫情被封的时候,除夕当晚,他不管吉不吉利,别人爱不爱听,他直接在微博上发话:
“情系武汉,无心过年,因此敬告亲朋好友和各位网友,本人谢绝一切拜年贺岁,在我同胞和乡亲面对生死存亡的日子里,哪有心情听什么‘新春快乐,恭喜发财’之类!恭请诸位海涵!”


后来抗疫开始,出现很多事故,针对媒体对医护人员的过度宣传,他直接炮轰众多媒体:

一线的医护人员不能再加码,他们已到极限。人都是血肉之躯,没有谁是变形金刚。不要再宣传什么怀孕的护士、流产的医生坚守岗位之类,那才真是吃人血馒头!

针对那些溜须拍马之人,他说:马屁精是土特产。每到国难当头,他们就会不甘寂寞地跳出来舞文弄墨,把丧事办成喜事。

最后,他一语中的地指出:一线需要的不是廉价的同情、空洞的口号,更不是无聊的吹捧,而是——理解。

这些话,在当时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原因就是,易中天是真的做到了和武汉人民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他知道自己的同胞正在经受着什么、需要什么、厌恶什么。

这不是他第一次发出这样振聋发聩的声音。

在谈到当下中国最缺什么时,他说:
“我看最缺底线。这很可怕。一个人,没了底线,就什么都敢干。

比方说,腐败变质的食品,也敢卖;还没咽气的病人,也敢埋;明明里面住着人,那房也敢拆。还有一些虚假荣誉,某些人全不管那奖多么野鸡,多么山寨.....”

他的话总是不加矫饰的,那么尖锐,那么赤裸,让习惯了听虚伪客套话的我们,隐隐地感到心惊。

成人世界有一套既定的潜规则,讲究看破不说破,哪怕很多事情我们厌恶甚至痛恨,最后还是会选择沉默,或者迂回婉转地表达。

可易中天像个异类,他挑战一切“不可说”“不能说”,只要是他看不惯的事情,他都会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他说真话的目的,不是为了彰显自己,而是试图戳破社会的脓包,逼迫我们去正视一些问题,进而让我们生活的世界变得更好一点。

易中天说,他自始至终都是个“教书匠”,教书育人的事,他干了一辈子。

他有“另类”的一面,也有传统的一面,但他心里一直恪守着种种规则,哪怕从心所欲,也不会逾越。

他对自己的要求近乎苛刻:无一日敢懈怠,无一事敢马虎,心存敬畏之心,不要得意忘形。

正因如此,他才能在纷扰的浊世中,始终保持清醒。

属于易中天的时代,并未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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