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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学习、猫奴、偷看女生,原来你是这样的季羡林

读者人物 2020-09-03



季羡林一生只顺从内心,真实而快乐,洒脱而自在。他始终质朴和蔼,不在乎名利,他一身蓝色卡其布中山装,一只最简单的敞口手提包,一穿就是50年。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人们都说他是大师,其实他也有你不曾知晓的一面。




上世纪末,金庸访问北京大学,当被问及“您最崇敬的北大教授是谁”时,金庸毫不犹豫地答道:“季羡林。”


很多人都知道季羡林是中国最后一位大师,可很多人并不了解他的治学内容。作为一名学者的他,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尤其是吐火罗语。



他曾经被誉为“最后的大师”,他的离世代表了大儒时代的终结。但他自己并不愿意被“封神”,他说:


“桂冠一摘,还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世人眼中的大师,露出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


季羡林说:“我一生是靠运气,第一个运气,就是我生下来是男孩。”


1911年8月2日,他降生到山东省一个农民家庭,打破了叔伯11人都没有儿子的急迫。正因为如此,贫寒的他才有机会投靠叔父,去济南城里求学。


那时的季羡林可不是什么学霸,从来没有考过第一名,只是中上水平,因为珠算打得不好还挨过板子。每次上课,他都在课本下偷偷藏一本小说,最常看的就是《金瓶梅》,等考试临头,他就慌了,有一次数学只得了4分。 


他摇头晃脑地念过一首打油诗: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迟迟正好眠,秋有蚊虫冬有雪,收拾书包好过年。”



念完高中的季羡林,竟稀里糊涂地考上了清华大学。别误会,他并不是突然爱上了学习,他说:“考大学,不过为了抢个能够吃饭的铁饭碗。”


在清华大学,季羡林忙着干什么呢?埋头做学问?不不不,他忙着看女生的大腿。


“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不是去看打篮球,是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


“因为女生宿舍开放,特地去看了一遍。一大半都不在屋里。”

关于爱情,季羡林也有自己的看法,他在《一生自在》里写道:

“我并不提倡二人‘一见倾心’,立即办理结婚手续。我觉得,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这过程不必过长,短则半年,多则一年。余出来的时间应当用到刀刃上,搞点事业,为了个人,为了家庭,为了国家,为了世界。”


除此之外,他还忙着骂人。


“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开始作论文,真是论无可论。晚上又做了一晚上,作了一半。听别人说,毕业论文至少要作二十页。说实话,我真写不了二十页,但又不能不勉为其难,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这是季羡林在大学时写的《清华园日记》,看完,看人忍俊不禁。


2003年,这本日记出版时,编辑认为这些边角料太露骨,建议季羡林删减掉。季羡林拒绝了。


“这些话是不是要删掉呢?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句话也不删。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要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1946年,留德十年的季羡林终于归国,在北京大学任教。


有一年,北大校庆时,主持人杨澜对季羡林做专访。


杨澜好奇地问:“您放弃了国外优越的工作条件,回到中国,到底是什么驱使了您呢?”


季羡林直接说:“钱多。当时一个副教授五十元,一个正教授八十元。而一石米只要两元钱,薪水和物价实在很悬殊,因此选择了回国。”


杨澜仍不死心:“您看北京大学怎样才能成为世界一流的大学?”


季羡林回答:“北京大学本来就已经是世界一流大学。要做得更好,就要增加投资。”


杨澜试图转开话题:“您认为要胜任北大校长需要一些什么条件?”


季羡林诚实地说:“能找到投资!要说做学问,不是校长的任务,主要是找到投资,把好钢用在刀刃上,才是一个好校长了。 ”


季羡林在收藏上却很大方。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他宁可饿肚子也要买字画。有一天,季羡林回家比较晚,进房间后就发现书桌的抽屉被人撬了。一些零钱和日用品不翼而飞,而一堆“破”印章还在。


他哭笑不得地说:“幸好这个小偷不识货!”

回国的当天,季羡林就在日记上写:“现在一回国,只恨自己的胃太小,好吃的东西真太多了!”


他最爱北京的涮羊肉。


有一次,他领到稿费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去东来顺吃火锅,还不忘在日记里督促自己省钱:“决意十天不上馆子,只啃干烧饼。”


但仅仅隔了四天,季羡林又请朋友去吃涮羊肉,日记中写着:“六点我们到东安市场去,我请他们吃涮羊肉,真可以说是天下绝美。”


简直就像当代的青年男女,嘴上喊着要减肥,身体却很诚实地继续吃。


曾经有人劝季羡林多养生,他毫不客气地回答:


“让卡路里和维生素统统见鬼去吧。凡是我觉得好吃的东西我就吃,不好吃的我就不吃,心里没有负担,胃口自然就好,吃进去的东西都能很好地消化。”


北京东来顺羊肉馆


季羡林最爱养猫,一只猫叫虎子,一只叫咪咪。两只猫都喜欢爬到他床上睡觉,有时候他半夜醒来,猫咪压在身上,他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两只小猫的美梦。


季羡林的家人都不喜欢猫,有时会拿鸡毛掸子、竹竿吓唬它们,季羡林总是第一时间出声维护。


有一次,咪咪到处撒尿,把他的稿纸尿湿了,他也不舍得动手打,只是抖掉稿纸上的猫尿,想办法烘干。


后来,咪咪不见了,他拿着手电筒到处寻找,把北京大学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


2007年9月,季羡林结束在医院养病的日子,回到自己的寓所。这时他已经离家三年多,家养的那只波斯猫却一眼认出季羡林,纵身一跳,扑到他怀中。他感动得热泪盈眶,对身旁的朋友说:


“谁说猫猫是白眼不认人,应该为它平反啊。”


季羡林和他的波斯猫(咪咪)

季羡林88岁时,北大为他庆祝米寿,宴会上来宾云集,各种祝词和赞扬都纷纷涌向极限。


轮到寿星致辞时,季羡林说:


“我刚才坐在这里,很不自在。我的耳朵在发烧,脸发红,心在跳。我听见大家说的话,你们不是在说我,你们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在外人看来,他满身都是光环。“学界泰斗”、“国学大师”、“最后的民国学人”……


但他从来不在乎这些名利,曾经还“三辞桂冠”:


一辞“国学大师”:


“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


二辞“学界泰斗”: 


“这样的人,涛涛天下皆是也。但是,现在却偏偏把我‘打’成泰斗。我这个的泰斗又从哪讲起呢?”


三辞“国宝”:


“是不是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季羡林,所以他就成为‘宝’。但是,中国的赵一钱二孙三李四等等,也都只有一个,难道中国能有13亿‘国宝’吗?”


2009年7月,98岁的季老与世长辞。他始终把自己当普通人,一身蓝色卡其布中山装,一只最简单的敞口手提包,一穿就是50年。他始终质朴和蔼,还能卖卖萌,活得自在而舒心。


季老一生只顺从内心,真实而快乐,洒脱而自在。从容执笔书写人间,向世人传达一种精神力量,带给世人关于自在本身的智慧。


推荐阅读:《一生自在》,季羡林著,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百年人生了悟自在智慧,写给每个困在当下的自由灵魂,愿你心装万物,自在独行。注: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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