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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

《后浪》全纪录丨宋灵兰——江珊饰演

耀客文化 2023-05-26

第二章丨 后浪「奔腾」



宋灵兰


  

宋灵兰 人物小传


女,52 岁,汤药世家第十五代传人,江州中医药大学老师。

宋灵兰是中医世家的独女,母亲一族是汤药世家,代代单传,父亲是上一任中针掌门,她现任江州中医药大学临床基础医学教授。受家庭影响,宋灵兰也希望可以把中医发扬光大。宋灵兰刀子嘴豆腐心,做得永远比说得多,为人热情,做事细致,永远像一个温暖的港湾,拥抱每一个寻求庇护的人。

宋灵兰大三的时候对上门拜访父亲的任新正一见钟情,交往后发现任新正是个中医痴,越发崇拜,但偶尔又嫌弃他过于木讷不懂浪漫。宋灵兰本科毕业的时候,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把自己嫁给了事业与爱情。二人婚后育有独子任天真。

婚姻的烟火气和生活的琐碎迅速打破了宋灵兰对浪漫的憧憬,她为任新正在中医领域的成就而高兴,但也为无法获得寻常家庭、普通夫妻的温情而失落。儿子任天真出生后,宋灵兰的心上又多了一份牵挂。任天真成长为自信又优秀的大人,宋灵兰倍感欣慰,但偶尔也会被他跟他爸如出一辙的倔脾气气到没脾气。

任新正辞职开设师承班,门外汉孙头头和病孩子许萌住进家里,接二连三的变化打破了宋灵兰生活的平衡,作为当家主母、一位师长,宋灵兰还是承担起照顾许萌、引导和教育孙头头的使命,口嫌体正直地帮任新正查漏补缺,接纳孙头头成为家中一分子。

在疫情暴发、任新正病倒、师承班遇到危机的时候,宋灵兰在父母的支持下义无反顾逆行武汉,与任新正汇合。在最焦灼、最惊险的那几个月里,夫妇二人并肩作战,宋灵兰再次深刻认识到,他们是志同道合的战友,他们是救死扶伤的医者。在此过程中,宋灵兰认识到从前她没有看到孙头头的改变和优秀,没有看到天真真正的想法,对于任新正也是她也是在大情和小爱中摇摆不定,既希望自己的先生是一代先圣,又希望他懂得烟火凡情,而这两种符号是不可能统一在一个人身上。

宋灵兰向任新正自省,而一起经历生死考验的任新正也终于从神坛上走下来回到人间,明白在前往远方的大发愿的路途上,一定要抓住身边的她。任新正第一次吐露早在宋灵兰还没入学的时候他就已经属意于她,他们的爱情从来不是勉强将就,而是双向奔赴。宋灵兰看着眼前这个从不会说漂亮话的男人恍然,原来她早就降落在他心里。


“当家主母”宋灵兰:

宜室宜家、有容乃大

江珊 TALK 实录  


“和优秀的对手演戏,会有种莫名的幸福感,好似命运的一次垂青、一场眷顾。”

演员江珊回忆起在电视剧《后浪》片场和吴刚、奚美娟等演员合作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感慨万分。

电视剧《后浪》以中医传承为主题,由耀客传媒出品制作,是知名编剧六六七年磨一剑的现实主义大剧,集结了吴刚、江珊、奚美娟、李光复、张萌等一众实力派演员,是 2023 年颇受行业上下关注的新作。

此次江珊饰演了一位善于调和家庭关系、懂得撒娇卖萌的“当家主母”宋灵兰。

宋灵兰是出身于世家的中医传承人,也是料理全家生活起居的顶梁柱。在开拍之前,江珊跟随剧组来到云南,专门向刘力红教授取经、学习。于创作而言,这是难能可贵的经验积累;于生活而言,则是不可错失的机缘故事。

于演员江珊而言,《后浪》是一部颇具创新意义的作品,宋灵兰这个人物也是其演艺生涯中较为新颖的角色。“回望之前的角色,我饰演的大多是干练果断的职业女性。《后浪》中的宋灵兰虽是出身于中医世家的教授,却是个烟火气十足又懂得经营家庭的女性,兼容了传统气质与现代思想,演起来亲切又自在。”谈及对宋灵兰的创作体会,演员江珊侃侃而道。

宜室宜家、知性灵动,当如其是。



宋灵兰的心里住着个小女生


谈起开拍前的准备阶段,江珊回忆道:“拿到剧本后,我几乎是一口气把故事读完的。《后浪》的故事很有趣,也很动人。”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在前头,是江珊长久以来保持的创作习惯。拿到剧本后,她便开始反复地阅读故事、琢磨人物。

在江珊看来,《后浪》中知性与俏皮并进的宋灵兰,是个可遇不可求的角色。一方面,她出身于中医世家,父母、丈夫都是中医学界的泰斗级专家;另一方面,宋灵兰幸福、温暖的原生家庭,培养了她遇事不急不缓、张弛有度的性格特点。两种特质在宋灵兰的身上融合得相得益彰。

宋灵兰这个角色让江珊倍感亲切,初见之后,便与角色成了跨越时空的挚友。宋灵兰的身上既有着温馨质朴的烟火气,又有果断大气的人格魅力,可爱、可亲。“没有一个演员愿意错过这样一个饱满、鲜活的角色。”

“对于演员来说,能激起我们创作欲的无非两种角色:或是自己完全陌生的人物,或是与自己亲近的人物。我看完《后浪》的剧本,就感觉宋灵兰十分亲切,她的所思所想,我认同,她的行动举止,我理解。而且编剧六六老师创作的故事非常详实、动人,接下这个角色我是几乎没有犹豫的。”回忆起与宋灵兰的初见,江珊说道。

江珊在宋灵兰身上,提炼出一条关键脉络:中国传统思想与现代精神的兼容。面对一心扑在中医事业上的丈夫任新正,她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家庭、料理琐事的责任,为丈夫解决好一切后顾之忧。但她并不是隐于丈夫身后的小女人,她懂得用点到为止的话语开导深陷困顿的任新正,也会在紧急时刻,成为任新正的坚实后盾。

宋灵兰剧照


任新正为了筹办师承班,擅自辞去了中医学院院长的工作,宋灵兰面对“任性”的丈夫,并没有大动肝火,也没有指责丈夫“先礼后兵”的通知,而是对丈夫说:“我明白你办师承班的心思,这是件好事,我也没说过不同意。但你是不是要和我打个招呼?我们毕竟是夫妻。”

夫妻之间,怕的不是坦白,而是遮掩。在江珊看来,宋灵兰明白丈夫对事业的拳拳之心,也崇拜他对中医事业的抱负,她又怎么会不支持、不肯定?但她一定要和丈夫讲清楚自己心中的不悦,让丈夫清楚,自己不是因为对方要做一件没有保障的事情而生气,而是因为对方没有和自己商量、探讨而不快,宋灵兰心里想的是:如果你提前和我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些什么,哪用得着走这么多弯路呢?

“精准地捕捉问题,同时能点到为止地拨云见日,这是宋灵兰知性又聪明的地方。”

同时,江珊认为,宋灵兰的心里其实住着个小女生,她会撒娇、 会耍赖,能用自己的方式,把一切困难和压力消解于无形。在剧里, 宋灵兰虽是“当家主母”,却从不会对家人摆架子,从来都是最会 搞气氛的人。她会用撒娇来偶尔敲打不懂浪漫的丈夫,让夫妻之间 的感情绑得越来越紧;会兴高采烈地抓娃娃,在年轻人的世界中游 刃有余的穿梭游走。可爱、可亲又动人。

“宋灵兰的性格很迷人,她心里的小女生源自于父母的耳濡目染,她一定是成长于一个十分有爱的家庭。遇到了任新正之后,她心里是非常崇拜他的,医术、人品都有,所以当她看到自己丈夫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露出‘星星眼’。宋灵兰和任新正在性格上的互补让他们成为了彼此最信任的人,也让他们的心贴得越来越近。”谈及宋灵兰的性格养成,江珊分析道。

宋灵兰性格的讨巧、可人,决定了她先天具备的人生智慧,她不仅懂得如何经营好家庭关系,更懂得怎样与年轻人对话、与陌生人走近。



  细节里处处可见宋灵兰的生活智慧


表演,不仅需要演好角色本身,还需要把人物关系诠释到位, 戏才会真的“活”起来。回忆起拍摄的点点滴滴,江珊如数家珍, 好似距离杀青过去的不是一年,而是一天。

在《后浪》中,与宋灵兰关系最紧密的一共有五个人:丈夫任新正、父亲宋亦仁、母亲张继儒、儿子任天真,以及徒弟孙头头。

宋灵兰眼里的任新正是个中医奇才,却对经营生活一窍不通,正如她经常念叨的一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她对任新正的支持绝不止停留在生活层面,她懂得在大事上对任新正的决定给出肯定,更明白用信任和支持维系夫妻之间的关系。

“我们从人物的心理动机来讲,宋灵兰知道任新正辞职会不担忧吗?自己创业不比上班,总是有风险的。宋灵兰这个人难得就难得在此,她是真的能全身心地信任她的丈夫,完全支持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打拼,非常不容易。其实夫妻之间就是如此,合则通、通则顺,两个人的劲儿一定要往一处使,不然你向东他向西,结局一定不尽如人意。”演员江珊说道。

不仅如此,宋灵兰还是个识大体、懂分寸的女性。面对丈夫的任何要求,她虽然会在私下里念叨、嘀咕,却从不会在外人面前拂了他的面子,这一方面是中医的礼教规训所致,也是宋灵兰骨子里的教养。“拍摄一场拜师学礼的戏份时,宋灵兰虽然心里不情愿,但她一定不会当着同侪的面拒绝任新正的要求。在她眼里,丈夫是师承班的创办人,他需要被尊重,这是自己身为妻子的责任。”

表演创作的灵感常迸发于电光火石一瞬间,现场碰撞的火花,来自于演员们之间坚固的信任感,也能让演员们的创作更加酣畅淋漓。在《后浪》四个月的拍摄工作里,不少精彩戏份都是如此诞生的。

“我和吴刚老师在现场改了一场戏。原剧本里,孙头头因为被人欺负说成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而委屈,任新正眼见不忍就擅自对外人说:‘孙头头是我女儿,不是野孩子。’剧本给出宋灵兰的反映是:‘难不成孙头头是你的私生女吗?你要给我解释清楚。’看到这里,我和吴刚老师都觉得这句话太重了,宋灵兰会不知道任新正是在帮孙头头解围吗?她虽会生气,但不至于气到怀疑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枕边人,所以我就把这句话改成了:‘任老师,你说话要过脑子。’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既能传达出宋灵兰的伤心,又不至于动摇了人物的思维逻辑。”谈及对宋灵兰和任新正的情感弧线,江珊分享道。

面对父母,宋灵兰则是一副可爱烂漫的孩子样儿。在江珊看来,宋灵兰的父母虽是中医学界的泰斗,却是两个活脱脱的“老宝贝儿”,她一方面要承担起对父母的赡养责任,同时也把父母哄得十分开心。养了口体,也养了心智。

父亲宋亦仁是个“老顽童”。他自己本是中医,却免不了偷酒喝、偷吃冷饮的小习惯。宋灵兰虽担心父亲的身体状况,却极少疾言厉色地阻止他,而是转头向母亲“告状”,让母亲去管治父亲。面对母亲偶尔偏心丈夫的举动,宋灵兰也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在她眼里,家庭齐睦比什么都重要。当然,宋灵兰偶尔也会小抱怨几句,“我觉得我不是这个家的女儿,而是儿媳妇”用打趣的方式,调剂了生活中的烟火气和趣味感。

而张继儒,与宋灵兰既是母女,又是挚友。二人无话不谈,既能分享喜悦,又能在困顿时寻得安慰。


江珊与奚美娟合影


“我和奚美娟老师在片场非常亲近,她非常端庄、得体,我总叫她‘奚小姐’。有一场戏,宋灵兰和任新正起了争执,独自怄气,张继儒发现了女儿的低落,默默地来到了宋灵兰身边,握着她的手说:‘你是我的女儿,我是多么希望你能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哇。’我当时看着奚美娟老师语重心长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真的被‘点到穴’了,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母亲对女儿的期盼和宠爱,太真切、太动人。”

而对待年轻一辈,江珊认为宋灵兰的状态同样饶有趣味。任天真是宋灵兰的儿子,更是她的骄傲。同时,她也是任天真和任新正的黏合剂,总是在想方设法地拉近这对父子的关系,总是提点任新正说:“你为什么从来只能看到天真的缺点,而看不到他的优点?”

舐犊情深,宋灵兰明白任新正对儿子的敦促,却不忍让儿子生活在高压之下,所以替儿子解围,成了她的日常。但她绝不是溺爱儿子的母亲,在大是大非面前,宋灵兰从不姑息,倘若儿子犯了错,她一定不会含糊。“一舟是个非常干净、纯粹的小伙子,《后浪》虽是他的第一部剧,却在表演上几乎看不出来新人的痕迹。演到后来,韩晓军导演总和我说:‘一舟的进步真的非常快,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好。’”

面对“混不吝”的孙头头,宋灵兰的态度其实发生了一定转变,宋灵兰和孙头头之间人物关系的变化,是剧中很重要的一条情感弧线。故事开始,孙头头这样一个不服管教、上天入地的女孩,宋灵兰非常看不惯,这个姑娘实在距离宋灵兰的生活和家教甚远。所以在刚开始,她对孙头头是有些排斥的,之所以接受她住进丹桂苑,其实是妥协于丈夫的安排。

随着故事发展,宋灵兰慢慢发现孙头头性格中的闪光点,看到了她的侠义气节和乐天精神,逐渐对她放下了戒心,开始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拂、疼爱。

孙头头与宋灵兰剧照


“宋灵兰和孙头头的关系非常有看点,我和露思演下来都觉得很流畅。露思是个非常有灵气的姑娘,表演非常准确,我很欣赏。我们在戏外的关系也非常亲近,只要她在片场没看到我就会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哪儿。有时候韩晓军导演看到我俩的亲昵状态,都会过来说一句:‘戏里你们俩在这个阶段关系还没这么好呢,等会开机这个状态得收一收。’”

电视剧《后浪》拍摄于 2022 年上半年,恰逢新冠疫情起势。为了适应防疫政策的变化,整个剧组在“迁徙”中完成了拍摄,历时四个月终于完成。面对一边创作一边辗转的困难,江珊的工作状态不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还促成了不少“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惊喜。



  德为先,质为准,演好每部戏


突如其来的疫情,让《后浪》全组的演职人员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挑战,只能见招拆招、机动应对。每每想到拍摄时的艰难,江珊总在感谢工作人员的忘我付出,很少提及自己的辛劳。据制片人路钶透露,江珊在拍摄一场山上义诊出现意外的戏份时,出现了高反,却依然坚持拍摄,不给剧组添麻烦,这让他印象深刻。

“当时珊姐的高原反应挺严重,拍摄山上义诊的戏份时,珊姐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一听到导演喊出的‘开机’二字,马上进入表演状态,分毫不差。”

在江珊眼中,这场戏因自己的不适反倒成全了戏中所需。“这段戏讲的是任天真因为孙头头的疏忽被毒蛇咬伤后,宋灵兰着急又生气的故事。我上山到达片场后,高反严重,韩晓军导演一见到我就说;‘珊姐你嘴唇都发青了,咱们下山换个景再拍。’我觉得既然我都来了,而且疫情的变数这么大,能拍完就不要耽搁,加上这场戏就是需要宋灵兰看到儿子受伤的现场,显出焦急之情。于是我就和导演说身体状况我自己心里有数,如果撑不住我会和大家说。结果这一拍,反倒成全了这段戏。因为高反提不起气、说不出话的样子,恰恰对上了宋灵兰被孙头头气到极致后立不稳、气不匀的状况。后来看回放,效果非常好。”

导演的“开机”二字就好像发令枪,作为演员,哪怕状态再不济,也要时刻在片场保持人物状态,于江珊而言,这是她对工作的尊重,也是她从业几十年以来一直秉持的德行。“演员这份工作,吃苦受累是常事,但这毕竟是我自己选择的工作,与其有时间卖惨,不如多花些精力精进自己的业务能力。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克服问题,这没什么好强调的。”

江珊克服身体的不适,完美地演绎了一位母亲担忧儿子的状态


近几年,江珊保持着一年一部戏的工作频率。创作这件事,不在于急于求成,而在于稳步前进。拍摄影视作品之余,她还会兼顾话剧、音乐剧的创作。不同艺术种类的表演经验,也让江珊的表演愈发炉火纯青、自然生动。

在制片人张琼眼里,江珊是敬业低调的宝藏演员。“珊姐表演经验丰富,让宋灵兰这个人物全方位地活了起来。我记得有一场过年前收拾屋子的戏,宋灵兰要爬高擦柜子。没想到珊姐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转头就对一旁忙着扶她的奚美娟老师说:‘妈你看,我给你换个方式请安!’没有和导演叫停,流畅自然地把戏接了下去,让我由衷地佩服。”

谈到自己的接戏标准,江珊表示这么多年接戏的标准从来没有变过,就是能打动自己的好故事、好人物。作为表演创作者,若自己都没被故事和人物打动,又何谈演绎和打动观众呢?

回望从艺几十年来的创作,江珊总是在演端庄、大气的职业女性,年轻时候演了不少警察,中年阶段又成了医生专业户。《后浪》里的宋灵兰虽是一名中医,与从前相比,缺少了些疏离与冷静,多了份俏皮与温情。

“我非常感谢耀客选择我来饰演宋灵兰,让观众看到不一样的江珊。拍摄的四个月我非常享受、自在,希望观众们能喜欢宋灵兰这个人物,喜欢我们《后浪》这部剧。”


——本文摘自书《后浪》全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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