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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瑞东 刘文豪:产业外迁,FDI又为何逆势流入?

高瑞东 刘文豪 高瑞东宏观笔记 2023-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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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观点

全球FDI流入我国的份额自2008年起稳中有升,欧盟和日本是主要资金来源地,并且流入资金规模较为稳定;美国对我国的直接投资规模相对较小,并于中美贸易摩擦加剧后迅速衰减,但美国资金可能通过开曼群岛等方式,对我国进行了部分隐性投资,相关资金流仍需观察。同时,全球FDI资金的四大来源地,欧盟、美国、日本和中国,均持续增强对东盟的投资力度。

全球特征:我国吸引的FDI流入份额稳中有升。

通过对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球直接投资资金流的观察,可以发现三个明显的特征。特征一: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存在明显的周期性,当前正处于20c90s以来的第四轮上升周期。特征二: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的总体流向是,从欧洲和北美流向亚洲、拉美和非洲,从欧盟、日本和美国等发达经济体流向金砖国家、东盟和墨西哥等新兴市场。特征三:我国内地吸引的FDI流入份额稳中有升,货物出口占全球份额同样持续提升。产业链外迁在全球直接投资和贸易流向上的体现尚不明显,对华态度明显转向的经济体主要是美国。由于中美直接投资领域之间的显性交互薄弱,美国对华直接投资态度转变的影响较小;而贸易端则由东盟等转出口贸易抵补,实际影响还未明显显现。

欧盟和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基本稳定,美国对华直接投资明显降温,欧美日中对东盟的投资偏好显著升温。

从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的资金来源看,欧盟、美国、日本和中国是全球境外直接投资规模前四大经济体,近十年(2012年至2021年)OFDI流量分别约占全球流量的27.4%、16.3%、11.3%和10.9%,共占全球OFDI流量的66.0%。其中,欧美OFDI流量的全球份额占比震荡下滑,日本和中国则持续上行。

从OFDI资金流向的区域来看,欧盟、美国和日本的资金都较为偏好欧盟、美国和英国等发达经济体,投向新兴市场的资金中,美国和日本更加青睐于东盟,而欧盟更加青睐于我国。我国资金的偏好风格与欧、美、日明显不同,更加专注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东盟等新兴市场。

从资金流向的领域来看,法、美、日、中境外直接投资资金,都对制造业、金融业和批发零售业较为青睐。差异点在于,美国资金更加热衷于化学品、计算机和电子制造、信息业、科技服务业等高附加值和高技术领域的投资,日本资金更专注于电气机械、食品和运输设备等更具有比较优势领域的投资,而国内资金对于制造业的偏好程度明显高于法、美、日。

我国内地吸纳的FDI资金规模稳步提升,但流向制造业的资金比重持续下行。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我国内地吸纳的FDI流入份额持续攀升;新冠疫情以来,我国内地外商直接投资规模明显高于趋势值。从商务部口径看,我国内地FDI资金主要源于经中国香港中转的间接流入,对资金来源的追索较为困难;外商直接投资资金流入制造业的比重逐渐下滑,资金流向明显转移至租赁和商业服务、科研技术业和信息软件业等领域。从欧美日的资金流出口径来看,流入我国内地的FDI主要源于欧盟,并且流入规模较为稳定,受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较小;美国流入我国内地的FDI虽在中美贸易摩擦加剧后迅速衰减,但由于流入规模本就较小,影响较为有限。

风险提示:中美关系、中欧关系、中日关系出现重大变化

我国吸引的FDI流入份额

持续上升

资金在全球市场的流动具有重要的指示意义,不仅蕴含着投资者的远景预期,也可以反映出全球经济景气程度。在2023年4月23日发布的研究报告《全球资金流加速重配,谁最受益?——流动性洞见系列十三》中,我们从证券投资(短期资金流)流向角度,分析了投资者对于全球主要经济体的偏好程度。本篇则从直接投资(长期资金流)流向角度,分析投资者对全球主要经济体产业布局倾向的蛛丝马迹。通过对20世纪90年代(下文简称20c90s)以来全球直接投资资金流的观察,可以发现其具有三个明显的特征。

特征一: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存在明显的周期性,当前正处于20c90s以来的第四轮上升周期。

资金投向口径下,1990年以来,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规模总体呈现周期震荡上行的态势,周期性回落一般会出现在全球经济增速放缓的过程中,2021年伴随着疫情冲击的减弱,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规模总体呈现快速回升态势。

从外商直接投资流向来看,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规模的周期性波动,主要源于流向欧洲和北美等发达经济体的资金波动较大;而流向发展中经济体的资金规模总体呈现持续上行的态势,尤其是流向亚洲区域的资金规模持续上行,并于2018年首次超越欧洲成为外商直接投资的首选地。

发达市场方面,流向欧盟和美国的资金规模于2015年见顶后,便开始持续回落,但美国吸纳的外商投资规模已于2020年触底,而流向欧盟的资金规模仍处于下行态势。新兴市场方面,流向中国、东盟和金砖国家(除中国)的资金规模呈上行趋势,尤其是在产业链持续外迁的背景下,疫后流向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反而在加速上行,国家统计局显示,近5年(2018年至2022年)国内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增速分别为3.0%、2.3%、4.5%、20.2%和9.0%。

资金来源口径下,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资金来源与流向相互印证,外商直接投资正在快速回暖。外商直接投资资金来源来看,2017年至2021年,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年均约为1.23万亿美元,约67.2%的资金来源于发达经济体。资金流出节奏方面,发达经济体具有明显的顺周期性,在全球经济景气度较高的阶段,对外直接投资规模较高;而发展中经济体对外直接投资的周期性特征明显较弱,对外直接投资规模总体呈现持续上行态势。因而,在2020年发达经济体对外直接投资触底后,全球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也随之快速回暖。

特征二: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的总体流向是,从欧洲和北美流向亚洲、拉美和非洲,从欧盟、日本和美国等发达经济体流向金砖国家、东盟和墨西哥等新兴市场。

洲际区域层面,20c90s以来,欧洲和北美洲总体扮演了资金供给者的角色,而亚洲、拉丁美洲和非洲,则持续受益于资金流入对固定资产投资的拉动。节奏上来看,欧洲和北美洲的资金流出具有明显的周期性,并且两者的资金流出节奏一般是相反的,在欧洲资金流出较多的年份,北美洲的资金流出规模较小,甚至呈现资金流入态势。同时,流入亚洲和拉丁美洲的资金规模,先后在2008年和2013年达到峰值,随后开始趋势性回落,并于2021年出现回升。

资金来源来看,欧洲是近30年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资金的主要来源,但其对外直接投资规模的波动性也远高于其他区域。2016年至2020年,欧洲经济体的对外直接投资规模持续下行,并于2020年触底后快速上行,再次成为全球对外直接投资资金的主要来源地。北美和亚洲区域对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资金的贡献基本相当,区别在于亚洲区域的稳定性明显高于北美区域。

资金流向来看,欧洲和北美洲经济体同样是资金较为青睐的区域,但其对资金的吸纳能力具有明显的顺周期性。相较而言,亚洲经济体对资金的吸纳则具有较高的稳定性,自1990年以来,流向亚洲经济体的直接投资资金持续震荡上行。2008年以来,流向亚洲经济体的净资金流趋势性放缓,主要源于亚洲经济体的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增速较高,而非指向亚洲经济体吸纳资金能力的走弱。

经济体层面,20c90s以来,欧盟、日本和美国等发达经济体,总体扮演了资金供给者的角色,而中国、东盟、金砖国家(除中国)和墨西哥等新兴市场经济体,则较多受益于资金流入推动经济增长的红利。节奏上来看,欧盟、美国和英国的资金流出具有明显的周期性,并且欧盟和美英的资金流出节奏一般是相反的,在欧盟资金流出较多的年份,美英的资金流出规模较小,甚至呈现资金流入态势。同时,金砖国家(除中国)、东盟和墨西哥等新兴市场经济体,吸纳的FDI资金规模总体呈现震荡上行态势。

值得注意的两点是,一则,2016年后,美国由资金净流出转为资金净流入,但净流入规模已经明显放缓,并有再次转为净流出的迹象。二则,2015年以来,中国由资金净流入国转为净流出国,表明我国对外直接投资规模超过境外对内投资规模,但资金的净流出规模已经明显放缓。因而,拉长周期来看,美国仍然是资金的净流出国,中国则是资金净流入国。

资金来源来看,2017年至2021年,对外直接投资年均规模最高的经济体,依次是欧盟、美国、日本、中国和东盟。同时,可以发现,除日本外,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与商品对外依赖度大致相当。另外,相较于欧盟、美国和英国对外直接投资的高波动性,日本、中国和东盟的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则相对平稳。资金流向来看,作为资金主要来源经济体的欧盟和美国,同样是资金较为青睐的投资目的地。同时,流向中国、金砖国家(除中国)和东盟等新兴市场的资金规模也在平稳增长。

特征三:我国吸引的FDI流入份额稳中有升,中国内地货物出口占全球份额同样持续提升。产业链外迁在全球直接投资和贸易流向上的体现尚不明显,投资端和贸易端对华态度具有明显转向的经济体主要为美国。由于中美直接投资领域之间的交互本就薄弱,美国直接投资转变的影响较小;而贸易端则通过东盟的转出口贸易抵补,实际影响还未明显显现。

投资端,2000年以来,美欧在全球FDI流向中的份额持续震荡下行,而我国所占份额则稳中有升。2011年至2018年,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约有8.1%流向我国,2019年至2021年,流入我国的FDI份额进一步提升至12.2%。中美贸易摩擦的加剧,并未显著削弱投资者对我国直接投资的兴趣。不可否认的是,中美经贸合作的弱化,减缓了资金流入我国的速度,全球FDI流向东盟的份额已经持平我国。

贸易端,2000年以来,全球货物出口中我国所占份额持续提升,中美贸易摩擦加剧前的2017年,中国内地货物出口份额占比为12.8%;贸易摩擦最激烈的2018年,中国内地所占市场份额(12.7%)基本保持稳定;贸易摩擦缓和后的2019年至2021年,中国内地所占市场份额平均为14.3%;高频数据显示,疫情缓和后的2022年,我国所占市场份额略有回落。中美贸易摩擦和经贸脱钩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中美两国的投资和贸易领域,对欧盟等区域的影响较为有限。


欧美日中对东盟

的投资偏好显著升温

从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的资金来源看,欧盟、美国、日本和中国是全球境外直接投资规模前四大经济体,近十年(2012年至2021年)OFDI流量分别约占全球流量的27.4%、16.3%、11.3%和10.9%,共占全球OFDI流量的66.0%。其中,欧盟、美国和日本的资金都较为偏好欧盟、美国和英国等发达经济体,投向新兴市场的资金中,美国和日本更加青睐于东盟,而欧盟更加青睐于中国。我国资金的偏好风格与欧、美、日明显不同,更加专注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东盟。

欧盟对中国的直接投资规模较为稳定。作为全球FDI资金流最主要的来源,欧盟对外直接投资主要流向欧盟内部成员国、美国、英国和中国,但其对欧盟内部成员国、美国和英国的直接投资规模波动较大,对中国的直接投资规模则较为稳定。若考虑有数据以来的均值水平(2013年至2021年),欧盟对中国的直接投资规模为958亿欧元,明显高于美国、英国等经济体。同时,中美“脱钩断链”对欧盟资金流向的影响尚未显现,欧盟资金流仍在稳定流入中国。

美国境外直接投资主要流向欧洲,对中国的直接投资规模显著萎缩。近十年(2013年至2022年),美国对外直接投资资金流向欧洲、亚太、拉美、北美的占比分别为59.0%、16.8%、12.9%和9.6%。在流向亚太区域的资金中,东盟是主要目标经济体,流向印度的资金规模也呈现出显著增长,而流向中国的资金规模在中美贸易摩擦加剧后迅速衰减。同时,开曼群岛等避税天堂是美国对外直接投资的重要目的地。

美国和东盟对日本直接投资资金的吸引力持续增强。日本境外直接投资主要流向欧洲、北美和亚洲区域,对欧洲区域的投资规模在2020年后明显下降,而对北美和亚洲区域的投资则在持续加码,主要表现为对美国和东盟的投资动能增强。

我国对外直接投资资金主要流向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东盟。从我国内地的对外直接投资流向来看,2017-2022年期间,约有73.5%流向了亚洲经济体,拉美和欧洲经济体也分别约占10.1%和7.7%。其中,近年来流向亚洲和拉美经济体的资金增长较快。具体来看,流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东盟的资金快速增长,而流向美国和欧盟的资金则明显收缩,显著异于欧盟、美国和日本更加青睐于发达经济体的特征。

从资金流向的领域来看,法、美、日、中境外直接投资资金,都对制造业、金融业和批发零售业较为青睐。差异点在于,美国资金更加热衷于化学品、计算机和电子制造、信息业、科技服务业等高附加值和高技术领域的投资,日本资金更专注于电气机械、食品和运输设备等更具有比较优势领域的投资,而国内资金对于制造业的偏好程度明显高于法、美、日。

法国对外直接投资主要流向了制造业和金融领域。从资金流量占比来看,法国对外直接投资资金较为青睐的前五大领域,依次为制造业、金融业、采矿业、房地产业和批发零售业,近3年(2019年至2021年)资金流占比分别为30.4%、23.9%、8.0%、7.7%和6.7%,从三年复合增速来看,其对房地产业仍保持着较高的投资增速,而对制造业、金融业、采矿业和批发零售业的投资增速有所降温。(注:由于欧盟仅部分成员国披露行业流向,我们以法国代为观察欧盟。)

美国境外直接投资更加青睐于制造业和信息业领域。从资金流量占比来看,美国OFDI资金较为青睐的前五大领域,依次为非银控股公司、制造业、信息业、科技服务业和批发贸易业,近3年(2020年至2022年)资金流占比分别为42.4%、26.1%、9.6%、5.1%和4.9%,对金融业的投资兴趣较低(不考虑非银控股公司)。在制造业领域内部,美国资金对化学品、计算机和电子等高技术产品的制造情有独钟。同时,近3年(2020年至2022年),美国资金对信息业和科技服务业的直接投资的复合增速较高。

日本境外直接投资更加青睐于金融、批发零售和制造领域。从资金流量占比来看,日本OFDI资金较为青睐的前三大领域,依次为金融业、批发零售业和制造业,近3年(2020年至2022年)资金流占比分别为37.5%、25.5%和24.5%。在制造业领域内部,日本资金则更加专注于电气机械、食品和运输设备等本国的优势领域。同时,日本近几年对通用机械制造领域的对外投资也有明显增强。

我国内地对外直接投资主要流向了制造业领域。我国内地对东盟、欧盟和美国的直接投资中,流向制造业领域的资金份额分别约为42.2%、43.7%和56.2%,均是直接投资资金最主要的流向领域,并且流入资金占比仍处于震荡上行态势。在制造业领域外,我国内地对各经济体的对外直接投资的流向则有明显差异。对东盟等新兴市场,资金主要流向批发和零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电煤水生产供应业等生活服务业;而对美欧发达市场,流向金融业领域的资金则占有重要份额。


我国内地制造业

吸纳的FDI比重持续下行

美国直接流入我国内地的FDI趋势性放缓,亚洲资金对我国内地的直接投资则快速上行。在流入我国内地的外商直接投资资金中,约有84.7%[1]源于亚洲区域,欧洲和北美区域分别仅约占5.9%和2.5%;而在流入我国内地的亚洲资金中,约有84.9%源于中国香港。因而,流入我国内地的FDI主要有两种来源,一是,来源国资金直接流入我国内地;二是,来源国资金通过中国香港中转,间接流入我国内地。

从直接流入我国内地的资金来看,前五大来源地分别为日韩、避税群岛[2]、东盟、欧盟和美国。日韩和避税群岛的资金流入规模基本维持平稳;美国的资金流入规模则在2018年后呈现趋势性下降;而东盟资金的流入规模在2018年后大幅上行。从资金流来看,在美国的主导下,美欧与我国经贸脱钩的压力确实存在,但美欧流向东盟的资金可能又间接流入了我国内地。

从以中国香港为中转间接流入中国内地的资金来看,2017年至2021年,流入中国香港的直接投资资金(剔除中国内地资金)年均规模约为745亿美元,而中国香港流入内地的直接投资资金年均规模约为1037亿美元,指向流入香港的直接投资多间接流入内地。在流入中国香港的FDI中,剔除中国内地后最主要的来源地为避税群岛,而在前面的分析中,我们有提到美国资金是避税群岛资金的重要来源。

外商直接投资资金流入中国内地制造业的比重逐渐下滑,资金流向明显转移至租赁和商业服务、科研技术业和信息软件业等领域。2008年以来,流入我国内地的FDI资金流占全球的比重逐渐震荡上行,但流入的行业却存在明显分化。2008年,流入我国内地的FDI资金流中约有54.0%流向了制造业,随后流向制造业的FDI资金占比持续下行,至2021年,仅有约19.4%的FDI资金流向制造业。同时,流向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研技术和信息软件业的FDI资金占比持续上行。

从资金流占比前五的行业来看,近三年(2019年至2021年)FDI资金流增速最高的行业为科研技术业,三年复合增速达49.5%;其次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三年复合增速达20.6%;再者为信息软件业。FDI资金流向的改变,一方面,与近年来我国内地产业结构变迁有关;另一方面,也指向海外资金对继续提升我国内地制造业产能的兴趣降低,一定程度上与制造业产业链外迁至东盟、印度相吻合。

[1] 2017年至2021年的5年均值数据,本部分的资金来源占比均为此口径。

[2] 本文中“避税群岛”指代维京群岛、开曼群岛和百慕大。


风险提示

中美关系、中欧关系、中日关系出现重大变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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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大宏观 高瑞东团队
高瑞东光大证券董事总经理,首席宏观经济学家,研究所副所长,早稻田大学经济学博士,中国财政部金融人才库专家,中国金融四十人青年论坛会员,中国证券业协会首席经济学家委员会委员。曾任职于中国财政部中美经济对话领导小组办公室、OECD经济部、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学院,专注全球和中国宏观经济与金融市场研究。赵格格中国人民大学数学学士,北京大学金融学硕士,5年宏观研究经验,聚焦实体经济、人口问题及中美关系。在《Economics Letters》、《中国金融》等发表文章多篇。对古代经济史、地缘政治博弈尤感兴趣,通过缜密推理,不断提升对社会运转本质的认知。刘文豪

复旦大学理学硕士,聚焦海内外流动性以及大类资产配置。在校期间曾三次获得国家奖学金,多次获得数学类竞赛国际、国家级奖项,毕业后前后任职于公募基金公司、证券公司的投资、研究部门,曾覆盖宏观经济、利率策略以及大类资产配置等研究领域。

刘星辰
上海财经大学数学学士、数量金融硕士,4年宏观研究经验,聚焦实体通胀、财政政策等主题。本硕期间均荣获国家奖学金,擅长通过底层数据挖掘、推演、论证宏观问题,在《中国金融》、《中国改革》等期刊发表文章多篇。杨  康
CPA,经济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本科,上海财经大学硕博,聚焦中观行业以及生产法GDP分析。多次荣获国家奖学金,数据分析能力强,财务功底扎实,CPA六门考试一次通过,中国高校SAS数据分析大赛全国一等奖。顾皓阳
复旦大学化学系本硕,辅修经济学,注册会计师,具备多年新能源领域科研经验,曾获国家奖学金、复旦大学优秀学生等荣誉。聚焦中观行业和产业政策,致力于结合宏观视野与产业认知,把握经济规律,挖掘产业机会。査惠俐
上海财经大学理学学士,上海交通大学应用统计学硕士,曾获上海财经大学优秀学生、上海交通大学优秀毕业生等荣誉。聚焦资产配置方向,致力于从数据中挖掘潜在有价值的信息,定性与定量结合进行资产配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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