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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畅谈,“医”起向未来 | 港中大(深圳)医学院圆桌派精彩回顾

MED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 2022-06-30

精彩回顾

 圆桌畅谈

“医”起向未来






4月10日,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圆桌派活动成功举办。活动邀请了六位来自不同领域的医学专家、教授,与家长和同学们分享自己职业选择的心路历程、医学职业生涯的难忘经历,以及对医学人才培养的理解和建议

PROFESSORS




 教授阵容



郑仲煊 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创院院长

加拿大健康科学院院士

朱宝亭 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协理副校长

医学院副院长

谭兆祥 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副院长

Tony Nelson 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教授

夏强 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高级顾问

潘伟生 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荣休教授

主持人:杜鹃 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助理院长



教授们分享的内容精彩纷呈、引人入胜,

现在邀请您一起回顾。


REVIEW

“圆桌派”直播间




Part 1  踏上医学求学之路

教授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经过临床医学专业的学习,但之后却选择了不同的职业,有医生、科学家、学者教授。很多家长和同学们常常问起这个问题:我学了临床医学以后,未来可以做什么工作?



Part 2  医学职业发展

大家一定也会好奇,选择医学后,不同的职业又会有怎样不同的体验?在世界不同的地方当医生有什么相似和不同之处?外科医生在手术室里会遇到什么惊心动魄的场景?是什么让医学科学家难掩激动?



Part 3  医学人才培养

相信大家也会很关心,成为一名合格的临床医生,需要具备哪些能力与素质?医学院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培养医学人才呢?



Part 4  展望未来医学教育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有什么样的特色,在未来的医学教育中扮演什么角色?




Part 1

踏上医学求学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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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郑仲煊教授是一名卓越的心脏外科麻醉医生,是麻醉学领域的行业引领者。他在加拿大获得生物化学学士、硕士学位后,进入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学习,并获得医学博士学位。现为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创院院长、校长讲座讲授,加拿大健康科学院院士。郑教授,您为什么选择成为一名心脏外科麻醉医生?

郑仲煊教授:

学医是我的热爱,我的使命。“当你找到一份你热爱的职业,那你就不是在工作(而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对服务和帮助病人满怀热情。我从小在香港长大,后来去了加拿大。我选择学医是在成长过程中受到外公的影响,他是一个在香港工作的中医。我一直都很敬佩外公,学医的想法便根植在我的脑海中。


在医学培训的早期阶段,我就开始在实验室里从事器官保护工作,特别是学习和提升了在心脏和心脏生理学方面的知识。作为一个心脏麻醉学和重症监护的学者,这个专科让我能够在医学各专科的领域内进行广泛的实践,这是我选择麻醉学和重症监护的原因。


Q

潘伟生教授是香港中文大学和香港威尔斯亲王医院神经外科荣休教授,目前还一直工作在临床一线,承担医疗及教学工作。由于神经系统结构的复杂性、功能的重要性,神经外科当之无愧的成为医学领域最难的专科。潘教授,您为什么选择了神经外科?

潘伟生教授:

我在1976年医学专业毕业之后选择了神经外科,是因为在大三时曾到苏格兰格拉斯哥大学(University of Glasgow)学习,当时是英国最大的神经医学中心。那个时候,神经外科是一个正在发展中的学科,我在教授的带领下,将当时昏迷指数的评估方法推广到基层医院。当时还是大三学生的我,对可以参与推动神经外科发展的工作感到非常荣幸。


当时我还观察到,用显微镜去做手术,对病人的康复效果很好。我怀着一颗发展神经外科的心,在大三的时候就决定将来毕业之后要用六年的时间去学习神经外科。


Q

朱宝亭教授是一位很优秀的药理学家。他本科就读于复旦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之后在美国获得药理学博士学位。回国前曾任美国南卡罗来纳大学冠名杰出教授及系主任、堪萨斯大学医学院肿瘤研究终身冠名杰出教授,于2016年加入了香港中文大学(深圳)。朱教授,您为什么在临床医学专业毕业后没有选择去做一名医生,而选择从事科研工作?

朱宝亭教授:

我在临床实习的时候看到,当时的医学其实并不能解决病人的很多病痛。我想,如果能够通过研究疾病的原因并找到新的治疗方法,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医学做出我个人的贡献,也是非常有意义的。于是,我在医学本科和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前往到美国进行博士研究生的学习,开始了药物研发的工作。


我非常喜欢研究,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生活就不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反而愿意为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计时日地付出时间,乐在其中。我非常赞成郑院长的观点,也想在这里与同学们分享:不管以后做什么,希望同学们都要根据自己的兴趣所在。Follow your own heart!


Q

夏强教授在加入香港中文大学(深圳)之前,是浙江大学医学院教授,曾经担任中国生理学会副理事长,现任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高级顾问。夏教授,您当初为什么选择学医并决定成为一名生理学老师呢?

夏强教授:

我的情况有些特别,学医是“天选”的,不是自选的。我1977年参加高考,是恢复高考后第一届,被录取到浙江医科大学医学系(现在的浙江大学医学院)。


1982年12月本科毕业,由于当时毕业生是分配制的,虽然希望去医院当医生,但最后经组织决定留校当教师。作为刚刚毕业的学生,对于当高校教师也是充满了好奇与惊喜,很高兴的表达了愿意成为医科大学的老师。


从高考“学医”到毕业后成为“教师”,看起来在这两个重要的人生转折点,自己个人的意愿是转向跟随时代的需要,但是从来没有后悔,我为自己学医后成为一位培养医学生的高校教师而自豪!看到教过的学生成长为学科专家、教授和医院院长感到由衷的高兴!



Part 2

医学职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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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Tony Nelson教授曾在香港中文大学担任教授,在中东、新西兰、香港等很多国家和地区做过医生,现任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教授。Nelson教授,可以谈谈您在国外当医生的经历吗?您觉得在不同的地方做医生,其共同点和不同点是什么?

Tony Nelson 教授:

我在南非接受医学学习和培训后,分别在中东、新西兰、非洲(津巴布韦,马拉维)、香港工作过,直到现在来到了深圳。


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工作非常有利于我从不同的角度看待疾病。有些国家的收入很高,而有些国家的收入很低,疾病也大不相同。因此,在这些不同的地方工作,我能够看到不同的卫生系统和不同医生的行医方式,这一切对我来说都非常有意义。正因为如此,我对医学教育和医学教学都非常感兴趣,我们鼓励医学生在不同的环境中工作,以便他们学习不同的观点。


在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课程设置中,其中会有一门“临床选修课”,学生将有机会在不同的临床环境中度过一段时间,无论是在高收入还是低收入环境中,我们认为这份经验对于医学生开拓视野非常有意义。


Q

潘伟生教授您做医生最大的乐趣是什么?神经外科的手术常常持续时间很长,会不会感觉很辛苦?

潘伟生教授:

我做神经外科医生,跟其他科室医生一样,最大的快乐就是能治好病人。病人来看我们的时候可能是处于背痛、头痛或者坐骨神经痛的情况,当我们能找到他的病因,为他做完手术并协助其完成复原,是我们最大的快乐。


我们手术时间长,虽然很辛苦,但能解决病人的问题我们就很乐意去做,也做得很开心。在80、90年代的时候,我们有一些手术需要12个小时甚至24小时才能完成,现在随着技术越来越好,团队中包括麻醉科医生、ICU医生做得越来越好,我们的手术时间从以前的24小时缩短到现在大部分的手术都能在8个小时内完成,我觉得是一个很欣慰的进步。



Q

谭兆祥教授是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的创始成员、原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副院长,目前担任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副院长。谭教授,在过去几十年的教学生涯中,您与学生相处最大的乐趣和感动是什么?

谭兆祥教授:

我非常喜欢和学生们交流。虽然青春距离我已经很遥远了,但在和学生交流的时候,让我觉得自己变年轻了。


在生活方面,同学们和我交流他们遇到的各种问题和事情,也可能是感情的问题等等,他们的问题也引发了我对生活的思考。学生们信赖我,对我敞开心扉,是让我很感动的事情。


在学习方面,医学院有很多的小组教学和讨论。我发现同学们经过思考后,能提出很有深度的问题,让我非常欣慰和感动。


Q

朱宝亭教授,您在药理学的研究方面取得巨大的成就,已经发表了一百五十多篇科研论文,在您的心目中,科研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朱宝亭教授:

每当我实验室的研究成果以科研论文的形式发表了,我是非常开心的,是我平常生活和工作中最难忘最开心的时刻!


做科研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新的发现,这个时候常常是很兴奋的。比如说,我们实验室最近发现了一个全新的药物作用靶点,通过计算机模拟它的分子结构,可以非常精确地设计出小分子药物的结构,然后可以在实验室里用细胞培养等方法,来验证我们所设计的药物分子对这个新靶点的药理作用和功能。我们的初步实验结果发现,这些新设计的药物小分子可以通过作用在这个新的靶点蛋白,非常强效地保护神经细胞的死亡。这个新的科学发现,让我和我实验室的成员都非常的兴奋和开心。这就是科研的魅力!


我在本科学习临床医学的时候,学习了人体各个方面的知识,了解了人体的各种疾病,对临床医学的各个领域都比较了解。因此,我在做医学和疾病相关的研究时,能对整体有比较更清晰的认识和理解,帮助我更好地避免了“盲人摸象”和“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片面性,也使我能更容易把握和看清实验室基础研究的潜在临床用途。


我们学校有三个诺贝尔奖实验室,这三个诺贝尔奖得主获得的都是诺贝尔化学奖。有趣的是,他们中有两个是学医出身的。他们虽然后来没有做医生,但学医的经历让他们对疾病和人体有更多的了解。所以,他们的基础研究成果也与人体疾病的发病机理和新药的研发有特别密切的关系。


Q

夏强教授,在国内、香港或者其他一些国家地区,要经历怎样的学习和训练过程,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临床医生?

夏强教授:

学医与当医生是一个不断学习和成长的过程,国内外基本都是一样的。医学教育按阶段分为3个,本科教育阶段(校园教育)、毕业后教育阶段(住培、专培)、继续教育阶段(退休前)。


在中国内地,本科医学教育阶段,5年制是主流(获得学士学位);毕业后教育阶段(住培3年,专培2-4年,获得相应的规培证。住培后成为执业医生);继续教育阶段(学分,职业发展)。


在香港,MBBS或MBChB 6年(内外全科学士学位),毕业后1年实习,通过注册成为注册医生。要成为专科医生,需参加香港医学专科学院训练,分基础和高等专科训练两个阶段,每个阶段2-4年。成为专科医生以后,对职业的发展将非常好。通过考试后可以成为某一专科学院的院士,并取得香港医学专科学院的院士,可在香港医务委员会申请注册成为专科医生。


在美国,高中毕业的学生不能直接读医学,而是先读一个4年本科,然后再申请学医,即4年本科学士学位 + 4年MD医学博士。毕业后也不能马上成为医生,在毕业后参加3-7年的住院医生培训(如家庭医师3年,脑外科医师7年),2-5年的专科医师培训。


在英国,6年本科MBBS或MBChB,毕业后2年进行基础培训(相当于住培),3-6年专科医师培训。


不论是中国还是国外,医生的培养都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从医学院毕业后不意味着马上可以当医生,需要经过毕业后教育才能当医生。如果到国外申请学医,港中大(深圳)医学院将提供较好的条件。



Part 3

医学人才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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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潘伟生教授,您在香港中文大学既是神经外科医生也是临床教师,您认为医学生将来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在学习阶段最应该注重锻炼哪方面的能力?如何在课程设计中更好的培养他们的这些能力?

潘伟生教授:

我认为,通过医学院的学习可以把正确的方法教授给学生,学生接收到这些方法要去持续的练习,才是训练最临床医生的最好方法。临床的方法除了从老师身上学,也需要自发学习,所以跟病人沟通,拿病历,分析病人的病情怎么是很重要的。


从校园学习到临床实习,再到住培的时候(Basic Medical or Surgical Training),我们应该努力把病史采集(History Taking)变成学习的重点,努力去做,这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能做得好。


不管是学校或者是专科培训的课程,有些老师都把重点放在怎么样用高科技的方法去做诊断和治疗,我认为这是每个医生到那个阶段的时候自然就学会,不是我们需要教的。我们老师需要教的是把病情(Symptomatology)弄清楚,怎么样去做最准确的评估(Assessment),怎么样去检查病人,这两方面才是最重要的。


Q

谭兆祥教授,您在四十年前就参与创建了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也作为医学院分管教学的副院长参与港中文医学课程的建设与改革,现在您又参与到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的规划和建设。您认为目前我们港中大(深圳)的临床医学课程体系最大的优势或者特点是什么?您认为这课程体系对同学们未来做医生有什么帮助?

谭兆祥教授:

我们的目标是培养具有一定国际水平的毕业生,毕业后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做不同的工作,可以做科研,成为医生科学家;也可以去进修,成为一个专科医生。


我们课程设计的特点之一是包括很多的小组讨论(Tutorial)。小组讨论是很昂贵的,相比一个老师上大课可以教200-250个学生,我们的小组讨论是1个老师带8-10个学生。通过小组的沟通和讨论,训练学生的思辨能力(Critical Thinking)和深度考虑问题的能力。


另外,我们培养的是适应未来发展的医生,强调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Lifelong Learning)、临床技能(Clinical Skill)和沟通能力(Communication Skill),这三个方面的技能对于一个医生以后的发展都是很重要的。拥有终身学习的能力(Lifelong Learning)和扎实临床技能(Clinical Skill)的医生能提供最先进的知识和技术,具有高水平沟通能力的医生(Communication Skill)能建立良好的医患关系。


我们现在的课程是根据香港中文大学的课程设计的。但课程是不断发展的,十年、二十年以后,我们会有深圳的特色、香港的特色,但是我们的特色是按照社会(面对的)需求而改变的。在医学教育中,主题是医学知识的传授,让学生成为称职的医生;同时我们融入了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方面的元素,为学生以后的成长提供一个更好的背景。


课程只是一个架构,架构里面最重要的还是人。我们现在已经请了一批香港中文大学的教授来深圳帮助我们教授学生。同时,我们招聘了年轻的老师,可以跟这些有经验的老师学习。


Q

夏强教授,您在过去几十年里一直对医学教育改革有很深的研究,不仅领导了浙江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整合课程的建设,也对欧美、香港和内地的医学教育体系非常了解,作为教育部临床医学专业认证专家和本科教学工作审核评估专家,见证了中国医学教育的改革。您认为港中大(深圳)医学院的培养方案目前的课程体系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如何更好地将新医学发展内容融入课程体系中?

夏强教授:

医学人才培养主要是三个维度,即知识、技能、态度与素养。港中大(深圳)医学人才的培养目标明确,即具有扎实医学专业知识和临床技能,兼具国际视野和人文情怀的卓越医学创新人才。概括起来就是4个词:高素质、强能力、国际化、创新型的人才


为达到培养目标,需要有与之相匹配的培养方案,包括课程体系和课程外活动。港中大(深圳)临床医学专业人才培养的特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满足两方面的医学教育要求,即香港内外全科学士的医学教育要求和国家教育部医学教育要求;

(2)非常扎实的临床教学与实践,2年纵向临床接触+4年医院学习;

(3)极早期的科学研究体验与实践,贯穿6年(含6个月专注研究);

(4)拓展国际视野和专业眼界,采用全英教学和教材,目标达到100%国(境)外学习。国际视野并不意味着出国一趟就有国际视野,国际视野也会结合在日常教学当中。


医学的任何一次革命性突破,都来自与相邻的学科发展成果的交叉结合。因此,在医学教育阶段,医学生除了要学习现有的医学知识和技能外,培养人文素养以外,还要延伸学习先进知识和研究前沿,如人工智能、数据科学等。在港中大(深圳)医学院的课程体系中,也融入了体现这些相关先进知识和理论的课程,如医学人工智能、数据科学等课程。



Part 4

展望未来医学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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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郑仲煊教授,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是一所建在新时代背景下崭新的医学院,它传承于香港中文大学的传统,又在此基础上与传统模式有所区别。作为创院院长,港中大(深圳)医学院未来有什么样的规划,会走出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呢?港中大(深圳)医学院的创新与发展将会对医学教育做出什么贡献?

郑仲煊教授:

现代医学之父威廉·奥斯勒曾说:“The good physician treats the disease; the great physician treats the patient who has the disease”(好的医生治疗疾病,伟大的医生治疗病人)。我们必须把病人作为一个整体来对待,不仅仅是他们所患的疾病。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成立于大健康时代背景之下,致力于成为国际一流的医学院。为了实现“健康中国2030”的愿景,我们必须学会团队合作、尊重和社会责任,以培育新一代的医学人才、推进创新研究、提供全面优质的医疗服务为己任,依托学院医学健康学科群、附属医院、教学医院乃至粤港澳大湾区的区域医疗卫生资源,推进建设全人全生命周期的健康体系。


培养新一代的医生是我们的首要任务,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医学院将培养你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医生、医学教育家、临床研究者、医生科学家。我们致力于通过创新学习、发现、关怀和领导力的构建,最终成为促进终身健康的全球领导者。



探究医学本质

走近生命之托

希望你能在圆桌派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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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由医学教育与学生事务办公室提供

排版:张梦诗

责编:余飞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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