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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史》之权威,无人出其右(文末送整套剑桥古代史)

十年磨一剑, 《剑桥古代史》中译本14 卷19 分册终于开始陆续出版发行了。抚弄这部鸿篇巨制, 感慨作者的高瞻与博识,译者的真诚与执着, 出版者的远见与魄力。
 


《剑桥古代史》是剑桥大学出版社自1902 年以来出版的三部区域断代史之一, 另两部是《剑桥中世纪史》与《剑桥近现代史》, 我国学界习称之为“剑桥三史”。这三部巨著问世以来, 在国际历史学领域一直是同类著作的翘楚, 就其权威性、科学性、前沿性、综合性和学术影响而言, 至今无出其右。
 

说到“剑桥三史”, 不得不提到最早面世的《剑桥近现代史》。没有这部巨著作者们最初的努力, 就不会有今天三十多部洋洋大观的剑桥断代史、区域史、国别史、专史的集成, 当然也不可能有读者手中的这套中译本。

 
1896 年3 月11 日, 剑桥大学法律史教授麦特兰德(F.W.Maitland,1850—1906)、古典学教授杰克逊(H.Jackson, 1839—1921) 向剑桥大学出版社董事会提议编写一部范围广泛的著作, 如《世界史》或《通史》。剑桥大学近代史钦定讲座教授阿克敦勋爵(LordActon, 1834—1902) 受邀主持编写工作后, 说服董事会把范围缩小至近现代史, 因为那不仅是他熟悉的领域, 而且是他认为史料最为充分、成书条件更为成熟的选题。
 
阿克敦勋爵邀请英语世界的学术带头人参与编写, 并为整个编写工作制订了必须严格遵循的基本原则, 即19 世纪史学客观主义或实证主义原则的著名表述: “我们的方案要求所有的作者不能显露他所属的国家、宗教和党派”, “我们将力避不必要的议论或拥护某一立场。撰稿者要懂得, 我们不是处在西经30 度而是在格林威治的子午线上, 我们所编写的滑铁卢战役必须使得不论法人、英人、德人与荷兰人阅后都能感到满意”。
 

这种客观中立的治史原则虽然在历史写作实践中难以彻底贯彻(人毕竟是倾向于主观的动物), 但仍然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所有撰稿人的认同与遵守, 并深刻影响到后来展开的剑桥古代史和中世纪史的编纂, 成就了剑桥史的盛名。这三部大书后来成为西方史学关于一定时空范围内的世界史的最新资料与最新诠释的权威之作, 被世界各国历史学科及其他相关学科图书馆列为基本藏书, 某种程度上具有了工具书的性质, 也因此使剑桥史书与牛津辞书一道成为英国出版界与学界的骄傲。这一切与开创者阿克敦制订的基本原则存在着必然联系。
 

但阿克敦本人并未看到《剑桥近现代史》(1902—1912 年) 的出版, 他在该书第一卷问世之前便不幸辞世, 继续主持剑桥史编写工作是同代的另一位客观主义的史学大家伯里(J.B.Bury)。他先是主编了《剑桥近现代史》的姊妹篇《剑桥中世纪史》(1911—1936 年出版), 又与库克(S.A.Cook)、阿德考克( F.E.Adcock) 等教授合主编了12 卷本的《剑桥古代史》(1924—1939 年, 另有5 卷图表)。
 

《剑桥古代史》的本意并不是要叙述整个古代世界的历史, 而是西方文明的古代史。而叙述古代西方文明, 就不能不提近东史, 如伯里所说: 西方文明的源头无法到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的蛮荒森林中去发现, 只能到埃及和西南亚文明中寻求。所以《剑桥古代史》把埃及和西亚文明的历史纳入书中, 这就确定了《剑桥古代史》的空间范围。
 

由于早期史学研究方向的局限, 《剑桥古代史》第一版仍以传统的政治史、军事史为主题, 经济史、社会史基本处于作者的视野之外(除了第5 卷涉及少量经济史的内容), 且因书成众手, 全书内容与观点的统一存在一些瑕疵。进入20 个世纪50 年代, 随着西方史学的显著发展, 剑桥三史的内容已落后于学科的进步, 剑桥大学出版社启动了《剑桥近现代史》第二版的编写, 同时带动了古代史和中世纪史的改编。1961年, 新版《剑桥古代史》编写工作启动,原来的12 卷扩展至14 卷19 册, 到2005 年全部出齐, 40多年的跨度, 书里的含辛茹苦可知。
 

新版《剑桥古代史》在书名上是新剑桥三史中唯一没有冠以“新编”(New) 字样的一部巨著, 但这不等于它没有“新”。相反,其新意在书中无处不在, 全面反映了古代史学科六十多年的进步和时代特点。
 
新版《剑桥古代史》将初版中公元3 世纪的古代史下限推到公元7 世纪左右, 大量增加关于古代埃及、西亚文明与早期希腊历史, 以及经济史、思想史、文学艺术史、社会史及妇女、奴隶、低下等级社会成员的内容, 在古代文明的起源、古代经济的一般特征、古典文明与东方文明的关系、古代世界的转变等一系列根本问题上, 取得了重大突破。概言之, 这是一部经得起较长时间检验的学术著作。
 

然而, 学术分量的增强也加大了翻译的难度。尽管主持各分册翻译的学人皆是世界古代史领域的专家, 他们不仅熟谙英文, 还熟悉诸如象形文、楔形文、古希腊文、拉丁文等专业所需的死语言,但吃透原文并能将它们转化为准确流畅的中文仍然是一件艰苦备尝的工作。此套书中有太多的复杂语境和历史文化背景, 太多的艰涩人名和地名,太多的只有在实物和现场才易理解的分析与说明, 这一切要求译者具有广泛深入的背景知识与语言能力。鉴于此, 我们只能依循原版编写者的做法, 完成一本并认为大体成熟了一本, 便先出一本。
 

迄今为止, 《剑桥古代史》和《新编剑桥中世纪史》尚无英文之外的译本, 中译本的完成和出版, 将是这两套重要历史学著作的第一个译本, 更是中国世界史学界和史学爱好者的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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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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