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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乌战争的科学解读 —— 现代战争,旁观者胜 | 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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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用真正智慧的旁观者战略把战争挑起者的利益尽可能地榨干。只有这样,搅屎棍们才不会有积极性去挑起战争。只有让战争挑起者赚不到钱,世界才能真正得到和平。
一、对待俄乌战争的基本态度
整个俄乌战争期间,我除了重发一篇2017年9月8日写的关于中间国的一般理论之外(科学理解俄乌冲突的中间国理论,只是对龙卷风型中间国命运形成的原因进行客观讨论,并对这样的中间国命运表示同情),没有再发过讨论这个战争的文章。一方面是这段时间我业务特别忙,另外一个,也是我对这场战争的基本态度:1.一切战争都是悲剧,我们不希望战争。此时多说什么都是很难做到特别恰当的,不想蹭这种热点。一切在俄乌战争期间发的自媒体文章搞不好都有蹭热点的嫌疑。2.正如我在《超越战争论》一书中所说:“现代战争,旁观者胜”。在俄乌战争中,中国是天然的旁观者,中国最大的利益也是努力保持旁观者的地位,并且避免被他人将我们人为卷进去。这场战争谁是赢家?我不谈谁输谁赢,只说中国是旁观者。一定要清楚的一点是:在这场战争中,战争的双方是我们的朋友,直接插手这场战争的欧洲国家是我们的朋友,更需要提醒的一点是战争的总导演,总策划美国和英国也是我们的朋友。当然,这些朋友关系有远近之分。我们不能去公开表态支持任何一方,因为支持任何一方都会深刻且完全没必要地得罪另一方的朋友。如果单纯是乌克兰,同情一下还情有可原,但必须清楚意识到的是:公开支持乌克兰不仅会不必要地得罪俄罗斯,而且这事实上就是在全力支持美国。如果问中国会在这场战争中支持美国吗?相信绝大多数中国人很快态度就会清楚了。这就是问题的复杂之处。他们谁胜谁负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要保持旁观者地位。旁观者的地位不仅是天赐,也是需要智慧的。一定要清楚一点:任何让中国失去旁观者地位的言行,对中国来说本质上等同于卖国和叛国。在所有联合国关于这场战争的议案投票中,中国和印度等都投了弃权票。这就是明智的选择。这个时候的弃权可不是放弃权力,也不是过去中国实力差太远时,只能无可奈何地投弃权票。这一次投弃权票是我们死死地捍卫自己旁观者的实际地位和权力。3.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这场战争和我们没任何直接关系,最重要的是,无论这场战争打成什么样,只要不发生核战争,地球不毁灭,都和我们没关系。别听一些国家瞎吵吵,说如果俄罗斯打输了会对中国如何不利。俄罗斯战争打输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我们有什么不利的?当年的苏联都解体了,对我们有什么不利的?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第一次车臣战争打输了,和我们有关系吗?就算俄罗斯这次进攻乌克兰的军队打到全军覆灭,对中国也没有任何不利的,不可能出现什么俄罗斯全面倒向西方,美国就此会腾出手来全力对付中国。当年解体后的俄罗斯都上杆子想加入北约,甚至就是普京做的努力,普京政府最初就是非常亲西方的政府。俄罗斯不可能与西方成一体。因为如果俄美一体了,北约就必然会解体,欧洲就没必要认美国作老大了。那不是对中国更不利,而是最有利的状态。但总是有国家极力要想把中国给拉进去扯上关系,我们不能上这种当。这场战争是美国和北约长期挑起的。俄罗斯这次打的是乌克兰美国代理人的身,扇的是美国和北约的脸,和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俄乌双方已经开始进行第二轮谈判,我们希望能达成协议。所以现在至少是可以来进行一下阶段性总结的时候。4.与台湾有什么关系?台湾省领导人在战争期间强调台湾与乌克兰战略地位有三点不同。这很不成熟,这场战争和台湾省有什么关系?你解释什么?你解释了只是证明你自己被迫需要去解释,并且失去了本来是旁观者的最重要和最有利的身份。美国只是说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出兵乌克兰与俄罗斯打仗,又没说台湾,你慌什么?
二、分析俄乌战争的测量学角度
对俄乌战争可以有科学测量学的多个维度:实际战况。对此要尽最大努力消除“主体误差”。这次战争的信息传播创造了历史,自媒体几乎占据了绝大部分信息渠道。第一次海湾战争创造了电视直播战争的历史,而这次战争则开创了自媒体手机直播战争的历史。正规电视媒体和新闻记者反而全被封死在酒店里,只能从手机自媒体上获得战场信息了。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战争期间居然也是大量使用手机自媒体视频进行传播的。但是,自媒体战争直播带来的很大问题也在于信息实在是太混乱了。有双方故意制造的假信息,也有大量自媒体人将过去很多其他战争的视频简单拼接一下当成这次战争的视频发到网上。真实的战场信息太难准确获得,太多信息都是因自媒体人自带的各种主体误差干扰下形成的。这种误差就是偏向俄罗斯一方,就会大量发送甚至制造对俄罗斯有利的战况和其他信息。感情上偏向乌克兰的,就会大量发送甚至制造对乌克兰有利的战况和其他信息。对战争的判断。太多人仅仅凭借一些零散的信息就去作战争走向的判断。例如一看到双方在战场上的损失,尤其是信息非常混乱的战场损失,马上就去得出胜负的判断。一切科学的测量都不是仅针对认识对象本身的过程,而是要有一个计量基准进行比对。必须搞清楚一些基本的基准信息:无论什么情况下,俄罗斯有可能打输此次战争中的某一场战役或战斗,但都不会“打输“这场战争。就算进攻乌克兰的军队全军覆灭也不会打输这场战争。因为这是俄罗斯军队攻入到乌克兰境内。即使不能达成战略目标,顶多就是退回俄罗斯境内。难道乌克兰还能在把攻入乌克兰境内的俄罗斯军队消灭以后,再打过俄乌边境反攻到莫斯科不成?俄罗斯最多是“打不赢情况下停战”。打不赢又能怎么样?过几年实力恢复了,准备充分了再打回来。为什么普京很快作出核武器进入特殊战备状态的空前决策?这个不是为了打赢对乌克兰的战争,他作出这个决策很明确的目标就是针对北约和美国,而不是针对乌克兰的。也没人认为普京这么做是要针对乌克兰。因此,这个决策本质上就不是为达成俄乌战争的最高目标,而是为最坏情况下,甚至连停战协议都没达成情况下退回俄罗斯境内,避免由此陷入北约推动着乌克兰乘机反攻俄罗斯等而准备的。根本不存在什么欧美腾出手来对付中国的问题。因为就算俄罗斯打输了这个国家还在,并且军事实力很快就会恢复,甚至比现在更强。俄罗斯不会亡国。苏联已经亡国了,但亡国后剩下的俄罗斯还是欧美的死对头。俄罗斯在车臣战争中输过,有什么关系?过几年再回去打赢就是了,并且现在的车臣成了普京的铁杆支持者。“战斗民族”的名号是怎么来的?主要是来自于俄罗斯民族对战争伤亡的承受力,而不完全是来自于俄罗斯军队擅于打仗。这是一个特别需要强调的点,因为其对战争走向有重要的基础判断价值。俄罗斯军队很多时候不仅不能打,而且经常把仗打得一塌糊涂。这个称号是因其历史上看起来远远超过其他民族的对战争伤亡的承受能力而获得的。在分析俄罗斯参与的战争中,不要说整个一场战争,就是其中一场战役10万人以下的伤亡数字都不要给我讲,没有任何意义,我根本就不关注。因为这对分析俄罗斯参与的战争走势没有任何意义。很多人一看到乌克兰宣称已经让俄罗斯军队遭受了6700人(俄罗斯自己说是498人身亡,1500多人受伤,总数2千人左右)的伤亡就心惊肉跳,这是完全不了解俄罗斯军队对战争伤亡承受能力的规律。在一场战争中,如果俄罗斯军队的累计伤亡数字低于100万,你也不要给我讲,对分析战争走势和俄罗斯人的决策基本没有多大意义。俄罗斯人对战争中的伤亡数字几乎是没感觉的。完全不像美国,别说是一场战役,就是一场战争中的伤亡总人数如果超过5万,这场战争根本就打不下去了。仅仅给大家简单罗列一下与乌克兰这地方相关的俄罗斯(苏联)军队战争中伤亡数字:
二战中德军开始进攻苏联的巴巴罗萨计划,基辅会战全歼苏联当时最精锐的西南方面军,仅2万人突围出去。造成苏军伤亡19.32万人,被俘65.2万人。 第一次哈尔科夫战役:苏军约有24万人伤亡被俘,2026门火炮和1249辆坦克被击毁或缴获。 第二次哈尔科夫战役:苏军阵亡7.5万人,被俘23.9万人。损失坦克1249辆、火炮和迫击炮2026门。 第三次哈尔科夫战役:苏军伤亡7万多人。 第四次哈尔科夫战役:苏军7.16万人阵亡与失踪,18.4万人受伤。 第聂伯河右岸乌克兰战役:也称“第二次打击“,苏军伤亡110万! 敖德萨战役:苏军伤亡4.1万。 1944年,苏军特意选在3年前德军发起巴巴罗萨计划的6月22日发起的巴格拉季昂行动,歼灭了约55万德军。但自身损失也高达百万人。
你和我谈道义,我只和你谈全面的复杂的是非曲直和道德绑架问题; 你和我谈是否指责俄罗斯,我只和你谈外国资金在美国的安全和风险; 你和我谈谁是侵略者,我只和你谈谁是战争的挑唆者; 你和我谈中国与交战双方的历史恩怨,我只和你谈中国的现实利益; 你和我谈是否卖武器给俄罗斯,我只和你谈中国的权力和自由; 你问我支持哪一方,我只和你谈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们得讲道理对不对; 你和我谈感情,我只和你讲科学;
......
舆论战也一样,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三、从军事专业角度的总结
对突袭定律的再次证明。突袭定律是说从军事理论角度来说,只要保有打第一枪的权力,突袭从军事理论上说就是不可能防范的,即使获得了全部进攻一方的情报也是如此。此次开战前美国是获得充分情报的,并且通知了乌克兰在2月16日会开战。但到了2月16日俄罗斯军队却从边境开始撤退了。这让世人都认为美国情报有误。而正当人们迷惑不解时,俄罗斯军队却突然杀回来。因此,在开战第一天,俄罗斯军队的行动还是有效达成了突然性的。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的重要性。虽然实现了开战的突然性,达成了突袭的效果,但为什么后来的进展又不那么顺利?因为俄罗斯军队是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同时进攻的,但主攻方向到底在哪里?说实在的,到现在都是一盆浆糊。要想进攻,必须做到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做到首战必胜。但是,俄军没有能够做到在任何一个方向集中优势兵力获得压倒性的胜利。这就让乌克兰逐渐出现越来越大的侥幸心理。对比一下中国军队的打法,往往采用的是大兵团突袭型零伤亡作战,不打则已,一旦开战,力求做到在开战之始就给予敌方某一弱点歼灭性打击,使敌信心完全丧失。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如果在开战之初,俄军选择乌克兰方面某一顽敌,例如可选择有纳粹性质的东部某个亚速营的分支部分,集中优势兵力和武器装备予以全歼。通过一、两场或更多的歼灭战,达到歼敌5千、1万甚至几万有生力量的规模(统一战争也得这么打)。如果实现这一目标,那么整个乌克兰军队的军心就会瞬间崩溃,很难再挽回。更重要的是,这是精准地打击纳粹势力,如果北约反对,俄罗斯就可以大量宣传二战纳粹的暴行,宣传自己是和英美一起打败了纳粹,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强烈指责欧洲某些国家难道是想要复兴纳粹势力吗?这样在舆论战的战场上也可获得有利地位。普京提出了打击纳粹新势力这个很好的战争借口,但却没有任何配套舆论战和军事战场配合协调行动的策略。也没有进一步的舆论战行动。他又没有特朗普那种天天发推特的习惯,仅靠普京个人在电视媒体上少量正式讲话,是打不赢自媒体时代舆论战的。普京出兵乌东两个独立地区可以承认他们独立为名义,进攻乌克兰是以打击纳粹势力为名义。如果他们一开始精准选择亚速营进行歼灭战,在道义上会更加成立一些。但是,采用一开始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同时开进,又没展现出任何一个是主攻方向,难免让人迷惑你打的纳粹在哪里?总不能说整个乌克兰人全是纳粹吧?虽然没有明确的主攻方向,但全世界的关注点都在基辅,因为这是首都。而俄罗斯军队的确也在开战之初就显示出把基辅当作主要目标之一。这就让打击纳粹的政治口号变得模糊不清。在面对美国挑起的舆论战中应对很吃力,实在是说不清楚打击纳粹新势力的正义性是如何体现出来的。如果集中优势兵力在东线对亚速营先打一场甚至几场歼灭战,甚至都不会影响后续全面进攻性作战的突然性。因为这可以使对方很自然地误以为作战的地点,只是在东线乌东地区两独立地区交界处的局部战争。待东线获得巨大战果之后,再根据局势发展作下一步考虑。如果是真想占领基辅,也可以全军出动在北、东、南三个方向全面出击。但却是以基辅为主攻方向,集中充足的兵力先迅速包围基辅,其他方向只用少量兵力作牵制性的进攻。对英美的战略分析。刚一开战,英国和美国就不断地呼吁可以为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流亡提供方便,甚至不断地强烈建议泽连斯基离开基辅,另外又不断地反复地强调不会出兵乌克兰与俄罗斯打仗。这种表态对乌克兰来说是很要命的,非常伤害乌克兰的信心。为什么要这样做?事实上美国就是希望俄罗斯能尽快占领乌克兰全境,这样北约就与俄罗斯军队直接对抗了。有一个段子是说北约要东扩到与俄罗斯交界很简单,让俄罗斯军队占领乌克兰也可以做到啊!这个段子真不完全算是段子。事实上,从欧洲的安全角度说,有一个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作为中间国缓冲,欧洲和俄罗斯都会感到更加安全。所以从欧洲角度说并不希望乌克兰加入北约。作为中间国的乌克兰没有清楚地理解到自己的命运,明明与俄罗斯有漫长的2295.4公里的边界线,尤其这些边界线上基本都是平原,却总想去加入欧盟甚至北约。有如此之长的边界线的两个国家,是绝对不能搞对抗的,这需要高超的外交智慧和抗外界强烈干扰的定力。可惜乌克兰不仅没有,反而是推离 出一个最会感情用事、毫无战略思维的喜剧演员作总统。可惜,这本身就是美国等极力策划出来的。政府里大量的高官都是来自美国刚刚加入乌克兰国籍没多久的人。
乌克兰总统演过的这段电视剧《人民公仆》情节,现在看很应景
英国作为一个岛国,极力采取的战略好听点讲是“大陆均势政策”,说通俗点就是“搅屎棍战略”,就是要不断让大陆各国相互之间矛盾重重。拉一方打击另一方,而且每当受打击的一方被打败后,英国从来不会马上再对失败者踏上一只脚,痛打落水狗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而是迅速变换支持的方向,不仅让失败者不会完全消亡,而且是积极帮助其重振旗鼓。普鲁士最初在与拿破仑的战争中一败再败。后英国等一起结成反法同盟,最后把拿破仑打败了,德国乘势崛起。但德国崛起后,英国又逐步成为法国的盟友,在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中英国都是与法国站在一起反对德国。当初英国加入欧盟就是迫不得已,挤进去掺沙子的,加入欧盟却又不加入欧元。后来又脱欧,搞得当时欧盟很多国家心态浮动,差一点也跟着英国纷纷脱欧了。现在终于逐步平稳下来,英美又通过乌克兰搅动欧洲局势,制造矛盾。美国也很大程度上继承了英国的“搅屎棍战略”,不仅英美经常相互之间给对方使绊子,而且合起伙来在世界上到处煽风点火,在这个地方搞“XX之春”,那个地方搞“XX革命”。千万不要认为这一次俄乌战争以后整个北约就会空前团结,一致对外,把俄罗斯一直压倒。更别认为经此一役,俄罗斯与美国之间一定会成为永远不共戴天的世仇。不可能的,因为这完全不符合英美的基本国际谋略。如果俄罗斯真的快倒下了,英国甚至美国一定会积极去帮助把它再扶起来的。苏联在二战中就是美国帮着去打赢德国,所以我们中国人不要没事老是去操太多没用的闲心。没有永远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这话最初就是十九世纪英国首相帕麦斯顿说的,并且成为英国外交政策的基本理念。原文是A country does not have permanent friends, only permanent interests。所以,不要去谈历史上中俄之间有如何历史的恩怨、与乌克兰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们清楚这些,但是当下中国的利益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二战之后本来欧美与苏联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亲如一家。但英国首相丘吉尔用经典的铁幕演说极力在苏联与欧美之间制造了对立。为什么要这样?海岛国家边界天然是有极限的,早就遇到天花板。况且英国内部还经常有爱尔兰等闹独立。但欧洲大陆上的国家经常处于分分合合之中。只要有一个国家强大,其边界感觉上就会无限扩张,一直扩张到整个欧洲大陆。俄罗斯最初就是一个小公国,后来扩张成上千万平方公里,比整个欧洲大陆还大的国家。因此,这很自然地在英国人心里形成绝对不能让欧洲大陆有任何大国冒头的观念。一旦有一个大国不受约束地长大,很可能就会吞没整个欧洲大陆。最后英国很自然地也会被吞进去了。英国前首相丘吉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中非常明确地说道:“英国四百年来的对外政策,就是反对大陆上出现最大、最富于侵略性和最霸道的国家”(简单说就是欧洲大陆上不能有人超过英国),英国总是“参加不那么强大的一方,同它们联合起来,打败和挫败大陆上的军事霸主,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所统治的是哪一个国家”。在美国成为世界最强大的国家后,英国不好再直接联合其他国家去反美,但它往往就是以美国最亲密的、最特殊的盟友姿态,只要有机会就无原则地鼓励美国在外面胡闹,以此削弱美国来展现这个政策。英国是西方国家中最先加入亚投行,支持中国搞一带一路的,弄得中国人都觉得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啊?英国人很快就又挑着支持美国在新疆、香港闹事,支持美国在南海与中国作对,打击中国的一带一路。英国就是要最积极地挑起中美冲突和矛盾。只有中国和俄罗斯,才是有能力去削弱美国的力量。只有最充分地理解了英美作为“搅屎棍”的基本国际谋略,才知道我们该如何拨开世间的重重迷雾、清晰理解国际形势发展的背后逻辑,如何准确定位自己的战略。
四、主要结果数据
地球人都知道,美国极尽所能地挑起俄乌冲突,目的就是要把欧洲搞乱,把欧洲和俄罗斯的资金驱赶到美国以解其燃眉之急。效果如何呢?确实还是很显著的。自从2022年2月初爆出俄乌战争信息以来,欧元兑美元汇率就一路下跌,显示有很多资金从欧洲到美国避险。美国为什么获利?它极力挑动俄罗斯与欧洲对抗,自己却可以置身世外成为旁观者。
欧元与美元汇率走势
但如果说效果完全理想,好像也不是。在欧元兑美元汇率一路下跌的同时,美元兑人民币的汇率居然也是一路下跌。美元与人民币汇率走势
很自然地,欧元兑人民币下跌势头就更猛了——美国被截胡了?欧元与人民币汇率走势
如果你爱好和平,反对战争,就不要用动人的歌声和祈祷去奢求和平,而是一定要冷眼旁观,用真正智慧的旁观者战略把战争挑起者的利益尽可能地榨干。只有这样,搅屎棍们才不会有积极性去挑起战争。只有让战争挑起者赚不到钱,世界才能真正得到和平。
有些特别愚蠢的中国自媒体号称“俄乌战争中国务必站在正义一方,否则损失不可估量”。正确的立场是“俄乌战争中国务必站在旁观者立场,否则就是卖国和汉奸”。此时此刻,中国的利益最大化不仅就是最大的正义,而且是全人类和平的最大正义。一切公开支持任何一方的舆论,不仅是非正义,而且就是战争贩子的帮凶。
用《超越战争论》最后一节结束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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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本文作者汪涛,曾为中兴通讯国际市场管理体系的奠基人,现为析易船舶总经理。文章2022年3月4日发表于微信公众号 纯科学 (俄乌战争的科学解读 —— 现代战争,旁观者胜)。作者授权风云之声转载。 责任编辑: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