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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院长十八赢之第十四赢:血溅蛾摩拉

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钉鞋掌兼拔虎爪刺 2024-06-17

新批判现实主义不长也不短小说,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驴院长十八赢》

作者: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长期以来,工程设计行业一直被仰视,因为那些设计大咖、工程专家鲜有走到聚光灯下。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会发现,一切都是与你的认知那么不同,甚至有些震惊。不信?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第十四赢:血溅蛾摩拉

经历万劫不反的痛苦,仍保持着灵魂深处对梦想的热爱。几乎丧失了曾经所拥有的一切,却保留着生活的勇气与坚毅的人品。是的,没有人可以打败你,除非你自己。

——让·多米尼克·鲍比(法国作家)

为方便读者,小说作者东特泰奥优将小说录制为评书的形式供大家欣赏、品读。敬请读者多提宝贵意见。

天刚朦朦亮,驴蹶痿卸下警察腰间的手枪别在腰后,轻轻的推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斜靠在沙发里一动不动鼾声如雷的警察,也许这个夜班警察还在做梦呢。驴闪出门外。房门关上的“喀哒”声,像一把小锤子敲击着他的心脏。

门关上那一瞬间,驴觉得不能再回头。感到这个不到20米的走廊是如此的漫长,但还是不敢跑起来,因为每个屋子里都可能有警察,这里是警局。

驴尽力压住自己的脚步,不让自己奔跑,在楼梯的缓步台,驴还强装镇定地向一个便衣点了一下头。

越到门口,脚步就越轻快。到了警局的大门外,驴已然飞奔起来。就象是《两只大烟枪》中的慢镜……

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驴在这条笔直的马路上跑着,尽量不显得慌张。脱掉自己的上衣,边跑边活动着手臂,显得更像晨练。边跑边调整自己的跑步姿势,驴寻思着阿甘跑步的姿势,挺直的身子,目视着前方,驴知道跑过那座高架桥就自由了。驴还纳闷儿,回忆着昨晚的惊心动魄,怎么刚给轻车熟路的“小红楼”头牌阿妹微了3000元钱,警察就破门而入呢?!

可是,跑到了桥上,怎么跑,也跑不起来。双腿像突然就被荆棘缠拌,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这时,他听到了身后有人大喊“站住,抓住他……抓住他~”他的双腿仿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住,无法迈步。

“啊~呃~啊~呃,啊呃~啊~啊呃~啊。”驴开始嚎叫。

“啪,啪。”后面射来两颗子弹,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颗子弹击中驴枕骨后,迅速穿过驴头,从右眼穿出,右眼窝顿时出现个拳头大的血窟窿,鲜血喷涌。残留的一只眼睛,眼睁睁看着一粒小手指大小的黄铜子弹带着驴的残破的眼珠子,钉在10米开外的大树上。一只蓝尾白胸的喜鹊,“嘎嘎”欢叫着飞过去,一下一下地啄着带着血筋儿的破眼珠子,另一只也跟着飞了过去;另一颗子弹射进驴腚左半扇,开始减速,在肥厚的脂肪里钻来钻去,穿透盆骨,钻进十二指肠,以每秒650米的速度,像滑滑梯一样顺着油腻的肠道,顺肠而下,滑过小肠,盲肠,大肠,直肠,经过30多米的驴肠道儿继续加速,冲出干巴巴的黑菊花,穿过特大号V-String“巴黎型男”牌黑色蕾丝边丁字裤的孔洞,穿过灰色泛绿的西裤,崩到侧后方的雪白粗壮的桥栏杆上,先是擦出几个火星子,接着冒起了白烟儿。驴顿时觉得整个小腹像被子弹泄空一样。

驴本能地伸出右手掏枪,迅速撸了两下,却没有子弹。再撸,还是没有,再再撸,再再再再再撸……

这时,第三颗子弹再次打响,击中右臂尺骨鹰嘴部位,驴听到了骨头渣子破碎的声音,接着手臂先疼后麻,然后又疼,手枪当啷掉落在桥面地上。

驴蹶痿猛地睁开眼睛,看见白花花象腿的家主婆凶神恶煞地站在地上,手里拿着个榆木痒痒挠。

“侬瞎胡搞额伐?咬牙,放屁,嗷嗷鬼叫,打手枪,还要不要阿拉困觉了!啊?”女汉子问。

“阿拉~阿拉做了个噩梦,梦见了~血!”驴揉着被打痛了的左臂鹰嘴骨部位,冽着厚嘴唇,吐着一尺多长的含拉兹,含混且不满地说。

第二天。

7月6日,7:30分,驴腚按照往常的姿势放进黑色奥迪A6.8.0专用轿后座垫子上,皮质后座顿时深陷两个陨石坑。驴抬起右臂,看了看被榆木痒痒挠打破了表皮略微肿胀的尺骨鹰嘴部位,那里正斜贴着一块大号邦迪。

驴活动活动手臂,用左手伸进右边的灰里透绿的西服口袋,掏出手机。

“十几条微信,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驴斜着独眼,歪着嘴,用中指挖了一下翻孔鼻,挖出一块8钱大小的鼻屎,移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随手一弹,“啪”地黏在在奥迪专用轿前风挡上。专职驾驶员曹操,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座上的大脑袋,看到那只大脑袋在专心刷手机,连忙从车门篓子里抽出三张餐巾纸,擦掉!

“昨晚和区建委规划处龚处长一起在杨浦“小红楼”潇洒走一回。介个李处长身经百战,游龙戏凤,把那两个妹妹弄得……喝得太多了,睡得这么死。这么多微信!”驴拍了一下大脑门子。

“驴院长,昨天侬的那个美眉说侬‘小红楼’金牌会员!可享受7折折扣,阿拉自己来还不行,没想到侬这么火!哈哈哈哈~~~”龚处长一条。

“驴院长,阿拉小姨子大三,海事大学物流专业,暑假有个实习的事情,请侬帮帮忙。”市政院四院施副院长一条。

“驴院长,侬晚上好,明晚老地方老时间,阿拉请侬,有事体。”周红一条。上次装修已经给心中的维纳斯的她一个合同,难道这回是要参与家俱的事情?

驴翻看表情包,第一个就是“拥抱”的图标,点了一下“发送”。感觉意犹未尽,又打开了表情包,除了点了“拥抱”,又+5个“红嘴唇”+“拥抱”,点击“发送”。

“驴院长,阿拉来鸡腿院就多亏侬帮忙,这次侬又安排阿拉入了党。昨晚申请书、思想汇报都补全了,申请书时间就按侬要求的时间写的,提前了一年。思想汇报的时间也是按照申请书的时间来推定的。阿拉还有点担心,组织会不会来查?王艳说‘没事,就是走走过场,没人查,谁吃饱了撑的来查这个是真是假’。想请侬吃个饭,时间地点听侬的。徒弟沈胖胖敬挽。”后面是三朵“玫瑰花”图标和三个“红嘴唇”图标。沈胖胖一条。

介个沈胖胖,虽然和汤总的女王钟蓝比是差远啦,但毕竟是阿拉徒弟。进鸡腿总院时,阿拉把钟蓝的业绩安在沈胖胖的头上,本来已经有个景观院,专门又给沈胖胖这4个人单独新成立个景观院(稍微换个名),硬给安排个院长。上次在月色撩人夜总会喝酒时就豪骚豪骚,要她赶紧写个申请书,日后再继续提拔。就是不当回事,笃悠悠。现在都调入鸡腿总院了,一年过去了,虽然徒弟根本没有业绩,阿拉不走寻常路,举“咸”不避亲,大胆用外行指导内行,力排众议将景观设计专业的徒弟沈胖胖安排到100多人的主力建筑院当院长。党支部换了,连侦缉队何裤子都换成王红肛了,还没写,弄弄就要喇叭腔。现在,还好介个王红肛也是个戆度,绣花枕头,搞财务的懂个球?还不是靠着总局黑挺灰的一路提拔!现在党票指标这么少,要轮到沈胖胖得猴年马月。搞得这次组织发展,阿拉特地交代王艳,“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沈胖胖报上去。”现编申请书,现编思想汇报,现编党支部会及会议纪要,现编党介绍人,现编签字,啊?一步慢,就是步步慢!驴翻孔鼻哼了一下,翻了过去。

“驴院长,阿拉上周提的事体侬考虑好了吗?阿拉想综合办的领导太多了,是不是把几个副主任都安排到其他单位去,好方便阿拉工作开展!”后面还跟着9个“红嘴唇”+5个“拥抱”+3个“震颤”。薄眼停一条。驴注视着屏幕,伸手抓了抓黄豆粒,享受着心中的海伦的震颤……

驴快速划着手机,看没有划重点得联系人,就干脆先不看微信,开始看新闻。

某设计院再现海归割喉案~。驴用手指划拉着屏幕。刚才蛾摩拉的马子宫剑锋有条短信也提到了割喉案。

“同某院!又是设计院,还出了个人命?”驴挪挪臀部,摇晃摇晃驴腿,让驴三件透透气,向后靠了靠。

“同某院牛吹得挺响,都是土木工程子弟兵。咋还出人命呢?这届文明单位评比,硬是把阿拉鸡腿院挤了下来。树大招风啊,阿拉看介回‘上海市文明单位’可要摘牌了!”驴厚嘴唇子左嘴角开始往上翘起来24.9度角,做出驴式经典不屑状。

“小曹,昨天割喉案新闻看到了吗?”驴来了兴趣,独眼开始放射贼光。

“看到了,好几个人给我发了微信。”专车驾驶员曹操接话说。

“上个月某旦大学刚刚发生个海归杀人案,引起轰动,介个又是个海归?这回同某院估计要上头条了!”驴继续着兴致。

“不是同某院,是~阿拉蛾摩拉!”小曹似乎不愿打断驴院长的兴致,小声的说。

“蛾摩拉?怎么可能!雷艇刚从鸡腿院回去就干个血案!?”驴院长满是狐疑地抬头看看正在开车的小曹,继续翻看着各种评论、留言。

其中一条:郑重辟谣,经过本院核查,今天发生的案件并非是在本院,本院工作一切照常进行。这起案件是在同一条路上的隔壁单位。请广大网友误谣传,以讹传讹!不信谣,不传谣。

驴翻看着留言,隔壁?驴将现场稍显模糊的图片放大,深棕与鹅黄相间的大楼,新铺的沥青,几个人围在一个瘫倒的人旁,地上明显有血迹。

“蛾摩拉?!”驴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脑袋已经渗出苞米粒子大小的冷汗。

当手中的刀子在空中划过一条优雅的弧线,刘川普知道他终于可以释怀了。

这把绘画用的画刀虽然没有血槽,但也是非常致命的。刀子划过脖颈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红红的液体像高压水枪扣动了扳机,顺着脖颈动脉喷射出来。

眼前,瞬间变成了红色。电梯是红色,走廊是红的,台阶也是红的,大楼也是红色,树梢都是红的,刚铺好的沥青路面也变成了红色。开始是朱红色,与空气中的氧气交融后,色彩开始变化,变成大红,深红,最后凝结成黑紫色。

光线,永远是画的灵魂。在柔和的日光下,刘川普看见了色彩的流动,幻化出一幅超现实主义画卷。哦,竟然是达利?!

刘川普第一次流血是在两岁时。在家里的窗台上毫无顾忌的玩耍,击碎了一块玻璃,脑袋被锋利的玻璃割成了血葫芦。在去医院的路上一言不发,家人以为他死了,轻轻的呼唤:普儿~。他才“啊”了一声!

后来听到家人给他讲起这个传奇,刘川普想到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

少年刘川普在一家小酒吧,看到伦伯朗的那幅“带金盔的男子”的肖像,血液沸腾,醍醐灌顶,似乎右脑的特质在鞭挞他向艺术进军!

他疯一般地迷上了绘画,从做模特开始。刘川普做模特的时候,整个艺术界还在争论着模特的地位问题,裸体模特更是羞答答的难以登上台面。少年刘川普的到来,给这个小城的画室带来了勇气。他是个合格的模特,线条轮廓如此清晰,坐在那里或者是站在那里一个小时也不会动一下,以至于每一位画者都会有充足的时间抓住人体的结构、明暗关系和高光。

他的绘画显示出了天赋,第一节素描课石膏球型画的惟妙惟肖,很多女孩子投来倾慕的眼光,柔波里流露出对艺术天才的艳羡。

少不经事的刘川普得意,感觉到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就要成了一个大艺术家,意识早已经游移在巴黎的上空,俯瞰这个本世纪最具文化艺术魅力的城市,很多在现代艺术史上卓有成就的巨匠在这里活动过。他为梵高因为一个妓女而割去耳朵而惋惜,尽管他也会像梵高那样对色彩表现出炽热的情感,对思想提炼出一个独特的视角,但绝不会去割耳,去自残,去用妄想狂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想成为毕加索之前的毕加索。毕加索先生始终站在艾斐尔铁塔的顶端,在顶端的是危险的,随时都会有人射来暗箭,但是毕加索先生不怕,他也不怕,在顶端的感觉是惬意的,甚至看见了众多的女人爬在毕加索的脚下。忽然幻想到有一天有很多女人爬在刘川普的脚下。他狂笑,对着凯旋门狂笑!车在动,人在动,但是没有声音,那里确如此沉寂,只有意识。在拿破伦昂首走过的方砖上,在巍峨的穹顶遮罩的地方,刘川普突然被一个粗鲁的女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女人的面目是狰狞的,冰冷的脸,比《蝴蝶梦》里的管家丹佛斯太太还要令人厌恶,她冲他咆哮。刘川普怕了,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颅,头颅还在。但是,眼前一片血红。

在一次色彩课上,刘川普思想的游移,将所有的静物都涂成了红色,有点像涂鸦,那个色彩老师(女),狠狠的批了他一顿,在众多的同学面前,尤其是在崇拜他的女孩子面前,无地自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画室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茫然。

他找到了一把画刀,木柄,外表比较粗糙,但并不影响它的实用性。将这把纯钢的画刀开了刃,画刀的钢口是如此的锋利,轻轻的在画布上一抹,就“唰”的开了个口子。如果那个女人再侮辱他,就割掉她的耳朵!他恨恨的寻思。

走艺术道路,需要大把大把地砸钱,让家境并不宽裕的刘家捉襟见肘。一万个不情愿的刘川普只好进入了省城的理工学院,学习电气专业。

大学时代的刘川普,有着一般同学不同的经历。据其同学张学友回忆:刘川普人挺活络,说话很有条理,在寝室里是老大,经常在系里展露一下艺术才能,给团委、学生会画画宣传板报。因为经常给学校画板报,曾经获得过“市优秀团员”,和学校老师关系搞得不错。毕业后,团委老师给推荐到上海一家单位工作。

刘川普来到了上海,先在一家有名建筑设计院担任电气工程师,大大小小的项目做了不少,包括一些擦屁股活,都收拾的有头有尾,渐渐成了骨干。单位的内部刊物,还专门写了篇报道:《发乎上、得乎中——记电气专业负责人刘川普》。由于不是老八校出身,加之又是外省人,虽然业务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就是连续原地踏步几年,无法进一步发展。在一个市政工程竞标中,受到同样参加竞标的蛾摩拉团队的赵工欣赏,邀请刘川普加入蛾摩拉,并介绍现在蛾摩拉发展的势头挺好,他过去一定有发展。

人挪活,树挪死。刘川普心活了,趁着还年轻,下决心换个跑道。在万度引擎上查了一下“ SMIDI”,斯梅迪,简明释义竟然是“繁殖障碍性疾病”原来“蛾摩拉”出处于此?管他呢,先干干再说!


刘川普来到中山北二路的蛾摩拉。

蛾摩拉,其前身曾经隶属建工部,以修下水道、修马路起家,是国字号事业单位,由于没有核心能力,成了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弃儿。几经转手,划归到地方。借着浦东大开发的东风,陆续参与了桥梁工程等做大,在没有并入小罗刹国之前,与小罗刹国同为市国资总局旗下的国有企业之一,为副局级单位。进入21世纪,为做大做强国有企业,增强国有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市启动了国资国企兼并与重组。蛾摩拉不幸于2010年被迫与小罗刹国进行重组。同样是副局级单位,蛾摩拉却屈居于小罗刹国之下。

蛾摩拉的公开宣传上,基本的调子是美其名曰是联合重组,玩的是蚊子游戏。重组,是甲方和乙方平起平坐,谁是老大,双方商量着办。比如可以由甲方出任董事长,乙方出任总裁,或者相反,这才是重组。并购则是乙方被甲方吞并,人财物均由甲方控制,就是要看新东家脸色行事。原来和小罗刹国平起平坐,一起开会,喝茶,洗桑拿,逍遥杨浦“小红楼”,现在变成了仰人鼻息。蛾摩拉开干部会,主题都是“蛾摩拉党政联席干部大会”,和政府一摸一样。如今被并购后,各级官吏全都降了半级,这也是驴蹶痿等原蛾摩拉干部耿耿于怀的。东施效颦,驴蹶痿在收购七创公司时,也找找平衡,将七创的干部如法炮制全都降了半级。

度过了短暂而苦恼的蜜月期,刘川普发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刘川普进入蛾摩拉,并不是主力院,进入的是景观院。在大捞特捞,坑蒙拐骗的EPC工程中,什么土方、土建、运输、安装、装修、绿化、养花、浇水、打扫卫生等凡是能算上钱的都纳入囊中,一条龙服务,原本是搂草打兔子的景观当然不能落下,于2006年3月15日正式将“景观中心”更名“景观院”。 

之乎者也上有这样一个帖子:蛾摩拉在国内工程勘察设计领域享有较高的知名度。景观院基于总院大平台下,主持国内各地区重大重点项目,牵头领导更是行业领军人才,技术水平高超,带着整个团队一心向前,屡获大奖,跟着干两年能力绝对迅速提升。设计行业人际关系简单,都是靠技术吃饭,单位同事之间相处愉快,都是只考虑把项目做好的人。(请各位同事转发,注意括号里的内容务必删除!切记!)

上述帖子获得了2个赞同,1个评论。

一名匿名用户则跟贴:领导能力很有问题,工作管理混乱,疯狂压榨老实员工,遇到项目问题全推到员工头上。招聘时说的收入无法兑现,克扣年终绩效奖金。设计品质低,加班极其严重,到凌晨两三点是常态。(微评:徐正一世在兼任蛾摩拉董事长期间,曾公开对蛾摩拉的加班现象疑惑不解。)

上述帖子获得了26个赞同,12个评论。

一名匿名用户则跟贴:设计院都是垃圾,尤其是市政类的设计院更是垃圾垃圾。没有任何行业壁垒,拿项目从来不是因为技术水平高,从来不是出图质量高。拿到一个项目都是因为跟业主关系好。虽然是技术人员,优先评判你行不行的标准是能不能跪舔业主,背景好不好,喝酒厉不厉害。特别是回扣现在非常厉害,市政院拿的项目能有20%甚至30,40给各方打点,还有打两折的项目。(微评:印证了阿拉驴蹶痿所谓的“彪王”都是通过“回扣”和酒桌子上弄来的。把高架引桥修倒的蛾摩拉大师张老蔫名言,服务要“极致化”,《工程设计只有做到服务的极致化,才有地位》、《从天山污水厂案例看设计院的极致化之道》,“工程技术大湿”不讲技术标准化、领先性?却讲服务极致化!怎么判断工程服务极致化的尺度?建议其换道服务行业评选,参评“服务标兵”或“服务大师”)

另一名匿名则回答:用户体验就是这样子。并直接给了个链接。题为:《如何看待蛾摩拉杀小领导事件?》有201个回答,获得了近902个赞同,108条评论,超过百万人围观。

其中一条这样写道:“有温度”的设计,“没人情”的领导。底层背锅侠,中层马屁精,女王飞扬跋扈。上层可以不折手段,出了事情可以推一干二净。(微评:这就是“全国文明单位”领军人物汤痿眼里的“女王”所调制的的温度?)

其中一条这样写道:其实就是蛾摩拉,别总是让同某院背锅。听闻是一名员工因合同到期不续签引发的惨案,死者却是一名小领导。据可靠消息得知,事件发生在蛾摩拉的景观院旗下的电气专业。我朋友看到这则新闻说,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国企还有合同到期不续签的事情发生,其实我当时也是很诧异,没有犯不可弥补的错误,为什么会不续签?据情报说该景观院的大领导是五月份刚刚上任,还听同事吐槽,该领导上任后考勤管的十分严格,原来他们可调节的弹性上班时间都被卡得很死。最最可怕的是,这件事情竟然没有上热搜,当天下午蛾摩拉领导全部通知员工不能讨论,不能发一切有关内容。归根结底都是企业制度有问题,企业管理有问题,企业文化有问题。听闻该企业的管理就是要你加班,你如果不加班就是工作不饱和,据说很多院都是以加班时长来考核员工的标准,这简直有辱国企的称谓。(微评:驴蹶痿空降鸡腿院后同样也是“是否加班?加班多少作为评判员工的标准”。)

其中一条这样写道:管理水平落后,分配制度隐秘,PUA画大饼高地,牛马普遍高学历,这里是设计院,人才红利集聚区,除了IT大厂、金融投行的高层,也只有这里的领导能享受这种使唤高学历牛马的殊荣。让一帮读书人去做EPC,花花肠子全用在了勾心斗角上。人也不是被当作人看,出现这种恶性事件,不是我冷血,大概率这不会是最后一例,奉劝领导们去某宝上紧急采购防割围脖。(微评:有点像立军的名言,这些高学历“就像当官的嘴里一块口香糖,嚼得没味儿的时候吧唧吐地上,指不定粘在谁的鞋底子下。”难怪驴蹶痿牛逼,放屁都是四棱地!)


血案前一周。

疫情过后的小罗刹国依然戒备森严,一排穿着制服的保安立在大厅门口,核查登记进出人员各种码。一个五短身材的小个子,背着黑色CR-87雷公王,悄无声息地直接走进了大门,来到服务台前。

“帮我找徐皇!” 

“你,你找谁?请问去哪里?”

“找徐皇!”

“找徐皇?请问提前约好了吗?”

“没约”

“那请问您有什么事?”

“找徐皇!” 一声炸裂,在近千立方米的大堂激荡开来,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鼓足气力,鬃毛倒竖,向对手扑去,并且将对手扑落在沟壑之下一样。大厅里息息疏疏的杂音顿时变得寂静,好一阵子,一群保安似乎恢复了血脉,急步聚拢过来,呈伞字面状将小个子围在中间。

“请问您找徐皇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投诉”

“投诉,你是哪个单位地?请问你叫什么?”这时,保安身后挤过来一个白衬衫,上下左右打量一下五短身材。

“蛾摩拉!刘川普。”

“找徐皇要提前约一下,没约好不能见!”白衬衫不耐烦,眼睛瞪得像野狗的睾丸一样。

“你丫地是干啥地,装什么模子!”雄狮再次怒吼,撕裂般,夹杂着一寸长的钢牙咬碎对手喉管的卡吧卡吧的脆响,白衬衫像猛地被吸干了血般,张着嘴巴,哭丧着脸,呆若木鸡,瞬间变成了急冻人。

这一周,刘川普一直蜗居在城边这个单身公寓。他拉好了窗帘,点起一只蜡烛,红色的蜡烛还算是一点安慰。他先是用烛火烧掉了长达三页的投诉,然后烧掉了蛾摩拉的工卡、不予续签合同的通知等,烛火映红了他那波澜不惊的脸。他一只接一只地吸着纸烟,翻看着书箱子,那里存放着自己学生时代的绘画作品和绘画书籍,有十多年了,积满了灰尘。他拿起了一本毕加索画集,毕加索也是在一个孤独的小屋里享受艺术的创作。翻看着毕加索的作品,烟灰掉落在画册上,他抖落着烟灰,看到的是《格尔尼卡》。他惊呆了!为什么以前没有特别留意到这一幅?被撕碎的人体散落着,到处都是,但是唯独没有红色,可能是因为没有红色的这一幅,在往日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需要红色,“应该将这幅画的红色补上。”

刘川普翻箱倒柜,找到那把一直保留到现在的画刀,扔掉烟头,冲出门外……


一辆送外卖电动车突然闯了红灯,正在加速左转的奥迪专用轿一个急刹。正在划手机的驴大脑袋,咣叽撞到了副驾驶的头靠上,手机咣当掉在了车地板上,又顺着中控台的侧板滑到副驾驶座椅下。

曹操回过头来,红着脸,望着大脑袋俯下身去将手臂伸到座垫子下面掏手机的驴:“驴院长,没事吧?!”

“小曹,现在有卖防割围脖的吗?”还没有抬起头的驴瓮声瓮气地说。

《蛾摩拉》

中山北二路上
有一个神奇的蛾摩拉
她用华丽的外表打造了黄金锁枷
PUA画大饼欺世盗名
高级牛马在梦想中挣扎
自由心灵在痛苦中哭泣
破碎满眼的灯火通明
是烈焰在咆哮奔腾
那是布鲁诺
布鲁诺在烈焰中瞪着愤怒的眼睛
优雅的晨雾化成血泪
烂漫的朝阳已泛黄
唯有静静的嗅着飘落的花香
中山北二路上
有一个神奇的蛾摩拉
梦的颜色渐渐褪去
所有谎言都在不断堆积

但丁挣扎在那里
挣开锁枷要奔向天堂去
淋漓的鲜血旁
是莫扎特凝铸的笑容
一个天才的耳
和普希金被长剑刺破的心脏
世俗,这个魔鬼
散着长发
从遥远的夜走来
拿着顾城那把斧头
无力地站在蛾摩拉城下
微笑着注视着
汤芬奇的蛾摩拉
驴院长的蛾摩拉
小罗刹国的蛾摩拉
老无所依的蛾摩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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