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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与解释”丛编·商务 | 作为悲剧的世界史:《蒙特祖玛》悲剧与史学笔记(温玉伟 编译)

商务印书馆 古典学研究 2023-03-13

作为悲剧的世界史

——《蒙特祖玛》悲剧与史学笔记

[德]斯宾格勒 著

温玉伟 编译

270页,55.00元,2022年12月

商务印书馆

(丛书:“经典与解释”丛编)






内容简介


 《蒙特祖玛》是斯宾格勒唯一完成的戏剧作品,在这部“最为精致地安排的人类悲剧”中,“原始时代在这里重返,两种文化相互撞击,鲜血飞溅,只有灭亡。兄弟、儿子、公敌、被压迫者的仇恨,不断增强,变为咆哮……从宏伟壮阔的开场起,便以飞驰的节拍向前进展”。除了《蒙特祖玛》之外,本书还收录了斯宾格勒为这部悲剧创作的多篇手记、他生前发表的新奇小说和文评作品,以及后人整理的史学笔记。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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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者说明 / 1蒙特祖玛——悲剧 / 7《蒙特祖玛》手记 / 143胜者 / 149思考德意志戏剧与小说 / 155关于抒情诗的思考 / 163史学笔记 / 172附录一 斯宾格勒早期政治哲学(法伦科普夫) / 217附录二 评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特勒尔奇) / 245附录三 斯宾格勒年表 / 263





精彩试读

思考德意志戏剧与小说
伴随着战争的开启和随之在德意志民族中间流行的强烈运动的印象,也出现一种迅速燃起的愿望,即重振百余年来所强调的意义上的“民族戏剧”,并为伟大的日常事件提供一种相应有尊严的舞台艺术。这是自然而然的,作为一种时代精神(Zeitgeist)印记,决定它的并非文学批评。
正如人们今时今日可以说的那样,如果目标无论如何没有能够实现,那么值得问的是,之所以未能实现,原因是缺乏稍具思想的创作人物,抑或由于某个更深层原因而不能达到目标。
如果我们严肃对待这个问题,这里的关键毫无疑问并不是,勤勉的作家是否昨天还在挑拣社会或社交性的材料,今天则在史书中搜寻历史性的材料;抑或某个合乎时宜的趋势蕴藏于随便某个较早前的材料里。诸如此类的材料在所有时代都有可能,但是,它对于时代本身毫无意义。它属于天赋中等和不足者的文学性存在的一部分。而这里谈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重要的不在于,是否已经有人写过爱国性的戏剧,而在于,真正的戏剧是否作为一种文类、一个象征,作为同1914年“八月经历”(Augusttage;[译注]这里指的是后人乐道的Augusterlebnis)的原始力量一道突然出现,以至于理解得更为透彻的人感觉到,自己切身经历了新艺术的诞生,无限的内在必然性和自然性的创生。可想而知,人们不会去考虑一种强烈的、痛苦的、人为的,或者杜撰的新意——正如如今表现主义在绘画和雕塑中所呈现的那样,以便在特定的行家或买家圈子带来所谓“新艺术”的幻觉。人们了解到,戏剧的时代既不用通过别致的情节,也不用通过不同寻常的素材、语言表达方式、心理上的震撼,抑或某种有意而为之的东西来证明。比如,在七年战争——普鲁士历史随着这场战争扩展为德意志历史——的印象下,《明娜》(Minna von Barnhelm,1763)一剧在这场战争最后一年问世,这便是一种新艺术。德意志戏剧便发端于此。它的确诞生于罗斯巴赫和洛伊滕的战场上,而随着黑贝尔(Fr.Hebbel)走向了尽头,没能再次从一次伟大的民族事件中汲取新的力量。众所周知,莱比锡和色当(战役)并没有带来戏剧时代。素材选择——比如赫尔曼战役,它的冷僻造成的效果让人感到陌生和冷淡——就已经证明,具有相同内涵的艺术形式并没有从时代的事件中脱颖而出。不过,文学生活的意识在当时还没有达到由于这些事件的伟大而将戏剧之花视为呼之欲出或者必然的程度。由于它还没有出现,也就没有人挂念。但是这一次,人们渴望它的呼声足够响亮,而且人们做的尝试多于所需的。倘若即便如此,仍然未能产生诗性地为后世再现——以相应的庄严或者形式上的伟大——世界大战的作品,原因何在?

▲ 莱辛《明娜》1770年版


意义重大的艺术形式要么自行出现,要么永不出现。这并不是说,有用的戏剧在今天不再可能出现。这种说法是误解了这一思考的意义。不过,今天被写下来的每一部好作品,都可能是根据某种旧时的形式和技艺,甚或更糟的是,根据完全任意的个性方法写成,并且以这种形式表达一种合乎时宜的观点。也许,对于消遣的目的,它完全足够,可是,它并非戏剧艺术。然而,德国的“高级戏剧”情况又如何?莱辛曾意图建立民族戏剧,歌德、席勒、克莱斯特也有这个意图。——黑贝尔亦如此。他并没有说,他要承继它,而是,要建立它。这难道不就意味着,这种民族戏剧一直仅仅是个憧憬,而从没有得到实现?事实上,所有这些诗人都是从头再来。我们现在有许许多多举足轻重的戏剧形式的诗作,但是,我们并没有比如希腊、西班牙、法国戏剧意义上的“德意志戏剧”。
莱辛从《萨拉小姐》向《明娜》迈出一大步,是在莎士比亚的影响下发生的,当时,莎士比亚对于德意志作家而言,是最先可以在精神上得到接受的。同样,人们当时将诗划分为抒情诗、叙事诗以及戏剧,并且认为,由于存在这些范畴,所以,这些范畴也必定可以得到落实。但是,人们忽视了,为了成为一个民族活生生的财富,一种艺术形式也仍然与社会条件息息相关。阿提卡戏剧和莎士比亚戏剧的形式,并不单单来自某个理念,相反,极大程度上,也是发展自时代的公共风俗和习惯。要产生一种民族戏剧,还需要剧院文化。倘若没有巴黎和凡尔赛,高乃依、拉辛、莫里哀等人是不可想象的。倘若索福克勒斯在斯巴达或忒拜,他会一事无成。而这里恰恰就是对我们而言的关键性困难。即便在今天,德国也只拥有一种阅读文化。因此导致了,剧院演出即使不是让作家糊口,对于诗歌而言也一定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人们可以写一部详尽的德语文学史,而不用提及剧院、演出、导演习惯、排演等等,而这在其他情况下是完全不可思议的。自歌德以降的所有德语戏剧家一直以来都在说,他们的戏剧是给某个“理想的”,而不是特定的现实舞台所写的。这意味着,他们将当时的剧院,包括它的环境、观众等,视为某种反诗性的东西。在其他无论什么地方,戏剧创作是为剧院而作,而只有在我们这里,它才意味着赋予单独一门诗歌一种外在的戏剧形式。
阅读戏剧是一种独特的德语文学现象。在《浮士德》之前,我们所有的伟大肃剧,毫无例外——如歌德所说——“上不了台面儿”。实际上,只有当德国人私下读戏剧,而非坐在剧院里时,他才会感到毫无障碍和深刻。人们只需要想想,《浮士德》《塔索》《哀格蒙特》《彭忒西勒亚》《居盖斯》等从舞台上影响了多少人,而通过阅读又影响了多少人。我们十分熟悉国外的戏剧家,不过,他们几乎毫无例外地以“经典文库”的形式进一步靠近我们。然而,卡尔德隆、莎士比亚、拉辛等人都只是和他们时代真实的舞台融为一体。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真正的剧院文化时期的戏剧,有多少根本就没有印行,而因此散佚,或者好不容易才保留下来。而在德国,印刷品才是第一位的。可以上演,是个美妙的偶然,此外什么都不是。如果时至今日,克莱斯特、格里帕策,或者毕希纳的作品没有一部上演过,对于它们的影响也丝毫起不了作用。首演对于我们而言,不是文学大事,更不是什么社会性的大事。我们的美好社会——无论今日还是以前——与剧院观众毫无一致性。最摩登的导演成就是一种大城市运动,并且相关圈子也十分准确地感受和评价了这些成就。作品在这里是手段,而不是焦点,它的诗性意义既不为大多数观众所知,也不被视为本质性的东西。

▲《浮士德》插图
毫无疑问,这里隐藏着一个问题,认识到它至关重要,至少对于有创作天才的人来讲是这样,他们一方面不清楚,时代将他们赶到哪个方向,另一方面也不清楚,作为时代表现的形式并不是自由选择的问题。人们之所以只是在追求德意志戏剧,是因为,对于小说,我们还不够成熟。对于理论的癖好则令我们信服,戏剧在所有时代都是至高的诗歌形式。小说是面向读者的,因此,也许它恰恰是对于我们而言的最佳形式——想想“维特”,想想让·保罗(JeanPaul)。但是,伟大小说却是以某些社会条件为前提,它们在德国远远没有实现,没有它们,小说永远不会成为一代人创造性的表达。可是,对于真正的戏剧而言,当时为时已晚。
早在16、17世纪,一切具有真正民族形式的戏剧已经得到发展,并且也已完成,其中,舞台唱词、场景技术、开始或者结束一个情节的方式、人物和更换布景的数量、同空间和时间的关系等都最终确定了下来,因为,在里面发挥效力的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而不是个人的品味。在18世纪,人们的反思达到某个程度,它与这一形式再也无法协调,正如16世纪的精神曾经排除了更为原始的伟大叙事诗形式那样。这也适用于德国。因为,德意志哲学——如莱布尼茨、康德——带来了一种新的精神。它要求小说这种更为广泛、更为智性而非直观的形式,作为其塑造力的真正对象。一个未曾拥有自己的戏剧的民族,就不能再奢望获得它,因为,它已经迈过了引以为前提的心灵阶段。黑贝尔的作品之所以从未像歌德的作品那么受欢迎,它们之所以曾经、现在和未来都只是为小圈子准备的。这些人懂得“从文学史上”欣赏,就如我们只是“从艺术史上”欣赏早期哥特时期的造型艺术品那样,原因在于,黑贝尔凭借伟大小说诗人强大的灵魂学艺术,将他的主题强行塞进了戏剧的形式里面,出于对“一切诗歌的至高形式”的相信,他感到自己有责任坚持这个信念。如果他所服从的理论并没有将戏剧和肃剧混为一谈的话,那么,在他那里会产生什么样的作品呢?因为,肃剧也可以具有小说的形式——这是塞万提斯的教诲。而歌德也用自己的《亲和力》证明了这一点。如果歌德时期的法国文学中产生了一些重要的肃剧的话,人们不会在戏剧里,而是在取得巨大成功的几部小说里寻找它们,比如在司汤达和天生的肃剧家巴尔扎克那里。
同样,在古代文学中也有同样的情形。公元前407年逝世的欧里庇德斯已经是智术师们的同时代人了,此时是雅典的启蒙时期。伟大风格的古代戏剧在他之后画上了句点。不过,雅典的人们不再需要它了,人们已经穷尽了希腊精神的这一形式。于是,希腊小说兴起了。尽管如此,人们在雅典、在亚历山大里亚仍然写了成千上万部舞台作品,就如今天的情形一样,但是,它们被人遗忘了。它们不再属于时代的内在必要。当时观众视它们多么重要——当时亚历山大里亚的人们自豪地谈论“肃剧七星”——后世就会觉得它们多么无关紧要。不过,罗马人出现得太晚。今天有杰出的罗马抒情诗,佩特罗尼乌斯写下了古代最优秀的小说,但是,并没有称得上伟大的“罗马戏剧”。
因此,歌德——赫尔德曾言,这个巨子无视所谓理论,只管写自己的——泄露了德语文学真正的秘密。——要是人们愿意看到的话该多好!他找到了一种诗歌形式,对于他的民族而言,这个形式在某种程度上是自然而然的,肯定是通向伟大的德意志小说的最佳过渡。《铁手葛茨》和《哀格蒙特》具有叙事诗的特质,以对话形式娓娓道来。作为“戏剧”来看,它们并不好。莫里哀和卡尔德隆也许都不敢这样尝试,不过,人们不问所以然。人们觉得,无论如何,这种形式比《莫西拿的未婚妻》及《圣女热纳维耶芙》的形式更为自然。人们可以想象,《维特》可以被轻松地消解为一幕幕戏景,相反,《铁手葛茨》也可以用小说的方式来叙述。《浮士德》是一部用戏景构成的小说。在《威廉·迈斯特》中,戏剧理想在关于贸易的对话中实际上已经被消灭了。终于,《亲和力》展现了一种无限高超的肃剧形式,倘若莎士比亚不是一位至高的剧院文化时代里的剧院诗人,他得严格地遵循五幕、激动人心的冲突,以及剧末的谋杀等舞台模式,那么,他也许已经为他的《哈姆雷特》找到了这种形式。如果歌德是当时唯一一位能够书写宏大风格的小说的德意志人,那么,这中间就可以找到他丰富作品的密钥。它们——《维特》《塔索》《浮士德》《诗与真》——的特质是小说性的。它们都具有外在形式的无限性——包括许多写作的残篇性质,而只有不知晓真正小说独特艺术性的人,才会将这种残篇性质视为形式上真正的不足。因而,歌德是最为摩登的德意志诗人。他比黑贝尔和克莱斯特更加摩登,他们不敢摆脱一种老旧的形式,并将这种形式奉献给自然。不同于所有后继者的形式,他的形式几乎没有过时,这一点意义重大。
▲ 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1749–1832)


我们搞美学和搞写作的人至今几乎不懂什么叫一部小说的艺术使命——倘若他们已经不愿将其视为有效的话——及其精神使命,不懂得这样一份劳作的严格、自律,以及高度和广度,或世界视野,或作为其前提的内在卓越性,以至于人们的确可以相信,一个无法做出抒情诗和戏剧贡献的人,至少可以写出小说。实际上,一部伟大小说的前提需要许多重要和罕见的天资以及诸多情形恰巧同时发生,即便一种发展得十分美满和谐的文学(如法国文学)也只能达到上述要求的很小一部分。如果只凭借品味和思想上对所有因素的掌握,将某个合乎时宜的主题放入叙述的形式里,那么,我们的好小说就数不胜数了。事实上,我们还不知道,当代的德语小说得具有怎样的内在结构。常常被引以为榜样的外国人——比如福楼拜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于我们无任何用处,只要还没有某个如歌德般卓越——既是艺术家,又洞达人世,而且是思想家——的德国人能超越他们,找到通过唯一一部作品从而体现我们当下生存的东西。因为,一部伟大小说是一个时代的结晶,不仅仅因为其素材或者趋势本身,也不是因为其中的主人公甚或作者本人谈过的东西,而是其思想(Geist)。在此意义上,《威廉·迈斯特》是18世纪德意志的结晶,即便其中没有谈“流行的”时代问题。因此,整个系列的自我和成长小说——《绿衣亨利》,即便作为原型是极佳的,也不例外——充其量只是更为精致的消遣读物。它们缺乏内在的广博,华而不实。这不是那些打赢一场场战役、令我们激动、驾驭舰船的德国人,不是有纪律、顽强、高瞻远瞩的有头脑的人,是他们创造了国家、军队、工业。在这些乡土气息小说中使性子的人,是一众奇怪的低层次的人——生不逢时的浪漫主义者、闷闷不乐的人、萎靡不振的人以及梦想家。
如果人们误解了小说人物的意义,那么,也就误解了小说的本质所在。他们必须是这样一些人:他们通过自己的精神高度、灵魂性的东西、他们的思想,体现了整个时代。威廉·迈斯特是一位启蒙时期的德意志人。维尔纳、罗塔里欧、雅诺、赛罗、男爵——由此,整个德意志民族汇聚一堂。于连是滑铁卢一役后的法兰西人,拉斯柯尔尼科夫则是六十年代的俄罗斯人。一部小说某种意义上必须具有完整性。歌德曾这样评说过拿破仑:他是世界的纲要。人们在谈一位伟大小说作家的时候,也可以这么说,那些少数真正创造性地用小说表现了他们的民族和时代的人,也都曾是这样的。要在这个方向上创作某种与时代大事不相上下的东西,人们必须先成为十分卓越者。
即便如此,此时此地,在小说类型的创造中,蕴藏着德语文学巨大的使命。倘若不谈歌德,这个使命直至今日才被提出,因为,作为民族的我们直至今日对于这个使命才变得成熟。除了抒情诗的某些可能性之外——抒情诗还没有被穷尽,因为,几大西欧语言中的德语,是唯一一门还没有走到发展边缘的语言——我将古典德语小说视为也许不是今天,但或许是明天的艺术,而更高的戏剧则是昨天的艺术。

*译注:本文原题为《战争、戏剧及小说》(Krieg, Drama und Roman),首次发表在 1917 年《新普鲁士十字报》(Neue Preußische Kreuzzeitung)上,后来收于《演讲与短文集》(O. Spengler, Reden und Aufsätze, hrsg. von H. Kornhardt, München: C. H. Beck, 1951, S. 329–336)。





作者简介



斯宾格勒(Oswald Spengler,1880–1936),德意志哲人,以《西方的没落》一书提出他的“哥白尼式”发现:西方文明将和其他所有文明一样,不可避免地走向没落之途。自此,如同巨石投入蚁穴,斯宾格勒一举成为“时代的哲人”。




译者简介

温玉伟,德国比勒菲尔德大学德语文学博士候选人,主要研究方向为德意志近代早期文学。







“经典与解释”丛编简介

古典文明研究工作坊创设的“经典与解释”丛书,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学界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丛书之一,自2002年开设以来,迄今已出版逾600种。
“经典与解释”丛书自觉继承商务印书馆创设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的精神,为我国学界积累学术资源,尤其积极推动译介西方历代经典的绎读,以期源源不断的学子们能更好地认识西方历代经典。
古典文明研究工作坊精选若干西方经典,联合商务印书馆共同推出“‘经典与解释’丛编”。本丛编着眼于配合“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的发展,为这一百年学术大业添砖加瓦。




“经典与解释”丛编近期书目

● 《奥古斯丁的解经学》

 [古罗马]奥古斯丁 著   尹哲 编译

● 《驳无教养的犬儒》  

[古罗马]尤利安、利巴尼乌斯 著  马勇 编译

● 《化学的婚仪》  

[德]安德里亚 著  史敏岳 译

● 《比希莫特:英国内战起因及阴谋和奸计史》 

[英]霍布斯 著  王军伟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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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费奈隆 著  吴雅凌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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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维兰德 著  蒋佳 译

● 《作为悲剧的世界史:〈蒙特祖玛〉悲剧与史学笔记》

[德]斯宾格勒 著  温玉伟 编译

● 《东亚百年国际争夺》

[德]豪斯霍弗、福赫勒-豪克 著  何涛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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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讯来源:商务印书馆南京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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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贾圣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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