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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永进丨魅力自在“意”与“趣”——汪惠迪先生《语言的魅力》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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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自在“意”与“趣”

——汪惠迪先生《语言的魅力》读后

鲁东大学文学院  吕永进



十年间,“百年老店”商务印书馆为“资深语文工作者”汪惠迪先生出版了“语言散文”姊妹篇《语言的风采》和《语言的魅力》。或许可以这样理解,除了著作本身“不遗余力地通过华文媒体推广和阐释中国语言文字政策和语言文字政策标准”,“时刻关注国内字词的变化”,“歌唱祖国的语言文字生活”(郭熙)等内容的现实意义之外,其作品语言既追求语言科学又贴近读者的语言风采和魅力也是另一个重要因素吧。

现将拜读《语言的魅力》(下称《魅力》)所体会汪先生语言艺术的一孔之见罗列如次,以求教于作者和诸位同道。

陈望道《修辞学发凡》指出:“写说本是一种社会现象,一种写说者同听读者的社会生活上的情意交流现象。……对于夹在写说者和读听者中间尽着传达中介责任的语辞,自然不能不有相当的注意。看它的功能,能不能使人理解,能不能使人感受,乃至能不能使人共鸣?”纵观《魅力》,作者正是常抓“情意交流”的纲,时刻关注读者的“理解”“感受”和“共鸣”。诚如作者所言:“讲语言的风采也好,魅力也好,不用活生生的语言事实说话,能让人家领略到它的风情与姿彩吗?能让人家感受到它散发的仪态万方的魅力吗?”所以,《魅力》始终用一种平等友好的态度与读者对话,没有做作,没有掉书袋,有的只是“务实、求真、接地气”;在一种倾情交流的氛围中著文,专注于炼字炼词,重视修辞,追求“意与言合,言随意遣”的境界。汪先生自谦地说他的文章“相信读者诸君在读的时候不会太辛苦”, 其实何止于“不辛苦”,因为作者情寄于言,言融于心,词句之间尽显风采,文章篇什充满魅力,读者获得的是愉悦和满足。

本文权将“消极修辞”的基本内涵假托于“意”,把“积极修辞”的内涵假托于“趣”,对《魅力》的语言艺术进行一次粗疏的个人体验。

《魅力》的“意”,仅侧重于用词造句的视角体验。



词语应用的视野拓展与创新

所谓“拓展”,本文指对一些常用词采用了它们不常用的同义形式。如不用“温暖”、“温和”,而用“温煦”描写“充满阳光的午后”;不用“发笑”、“好笑”,而用“发噱”表示对“老公”(特指“公家的”而非“丈夫”)的感受;不用“不忙着挣钱养家”而用“不忙着搵食”表达退休人的闲适的生活状态,另如“足音跫然”、“浸濡”、“蕞尔”等等等等,都让人眼前一亮,一些词语或许还需查翻字典辞书,但相较于稀松平常的词语老面孔来说,还是觉得值了,遇到这样的“稀客”,诚如结识一新友,让人欣喜。

《魅力》词语创新的重要方式之一就是对已有熟语的改造。根据语境,临时改换语素,词语活用,添加定语,颠倒语序等,从而化平易为神奇。如“大情小事”“灾难八股文”“闻声起舞”“鱼肉村民”“蝇虎绝迹”“蝇贪”“炮将不炮”“甜言美语”“更港式;更杂烩”“标准不起来”“被大豪金”“忽然土豪了”“(电梯尿液侦查器)梯中捉鳖”“迷你论文”“往事并非如烟”等等,俯拾即是,令人目不暇接。


古语今用

《魅力》的受众可以是一般民众,也可为专家学人,为了满足不同读者的品味,也便于多侧面多趣味的鲜活表达,作者适当吸收了文言、古白话等习语,由于古今搭配合辙,使篇什言辞具有亦庄亦谐的独特韵味。

如在《病态语言务须猛药去疴》一文中,面对“病态”作者的“创意”及无礼的点赞要求,以“夫复何言”的文言成句,文雅而深刻地表达了个人的反感之情。《当演员被叫作“戏子”的时候》一文中,面对陈中华院长逆流而上,把众人宠溺的“明星”径称“戏子”时自己“差点儿傻了眼”,便以“语出惊人,震撼匹夫”吐露个人的惊诧。如此文白融合、文为“点睛”的剪裁,使人不由想到了鲁迅先生那些言辞冷峻而犀利的杂文。《魅力》中还常用古白话民间说书的套路语言形式“且看……分解”“恶向胆边生”等,把作者和读者的距离拉得很近。而最精彩的莫过于像“二十三年折太多,病树前头万木春”,“词语无时限,天涯成比邻”这样对古诗名句改造的神来之笔,使古与今、“言”与“文”浑然一体。另有如“何方神圣”“则甚”“甫结束,翌日”“罪莫大焉”“自我作践,莫此为甚”“卑贱下作之至”“笔者老矣……令人却之不恭”“内子姓陈”“蕞尔”“忝为”“遑论”“讵料”“赧然”“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壶胜老壶”“不知何处是吾家”等文言词句的穿插,使《魅力》的语言时或展现出古雅老道的书面语特点。



方言、俗语及口语的运用


语言表达的魅力往往也在于其语汇的多侧面和对比度上。雅有雅的精致,俗有俗的灵动。《魅力》的语言魅力还表现在对方言俗语及口语的运用上。如说华春莹的两声“呵呵”,不知“蹩脚总统”特朗普“拎得清拎勿清”,而且这样的绵里藏针的外交语言令国人大喊“痛快”,不但戏谑了“蹩脚总统”的无赖,而且吴语方言和“老外”间故意的语言反差,更增加了表义上的“包袱”,顺手给了特朗普“太极式”的一击。《魅力》中有些精彩的字句是作者对语言机遇的瞬间的把握,表现了一个语言文字高手对语言表达的手到擒来的境界。如《魅力·后记》中说到自己的长文章读者读的时候“不会太辛苦”时,又意识到有点自夸,于是来了一句“这么絮叨,似有老汪卖瓜之嫌了,抱歉!”“王婆”在这样的节点上被毫无痕迹地置换为“老汪”,顺藤摸瓜,巧也不巧,令人叫绝!再如“老乡见老乡,有事好商量”“活泼鲜跳”“发噱”“摇笔杆儿”“事后诸葛亮”“马后炮”“乌漆墨黑”“翻箱倒柜”“打烊”等等,让人感到既亲切,又自然,与“高大上”的古雅字句并无违和之感,反倒是相得益彰,各呈风采。

口语化词语的运用在《魅力》中也形成了一道别样的语言景观。如面对把“四大娘炮”与“四大名旦”的类比,作者惊叹:“天哪!‘娘炮’与‘名旦’天壤之别,岂能相提并论?”之后是对“娘炮”的猛烈扫射:“‘娘炮’算什么?在舞台上,搔首弄姿,忸怩作态,撒娇卖萌,是哪门子艺术啊?”正因为对谬论的愤慨、对“娘炮”的蔑视,以口语形式的讨伐在此时此刻不但真实,而且解气。像“耗子”“说句笑话”“稀奇个啥”“人模狗样”“顺顺溜溜”“说句大实话”“靠词典吃饭”“乐子”“心里直嘀咕这算什么名堂啊”“蛮实惠”等等词语,均顺应语境,充满烟火气。这正应了这样的语言交际规则:“说写本是一种社会现象,一种写说者同听读者的社会生活上的情意交流现象。”对于交流的语辞“自然不能不有相当的注意。看它的功能,能不能使人理解,能不能使人感受,乃至能不能使人共鸣?”(《修辞学发凡》)


新词语

听说过周有光先生80岁“换笔”用电脑写作的故事,作为周老同乡同道的汪先生虽自称“八十有五”,而其遣词行文却尽透着一股青春之气。熟悉汪先生的人都知道他“始终有一颗童心,率真,真性情。善于也乐于接受新事物、新观念和新思想”(《魅力·序》)新词语的应用恰能体现作者笔耕的前哨领地。像“码字”“点赞”“APEC蓝”“眼球效应”“晾在一边”“创客”“零距离”“浸濡(immersion)”“大腕”“作秀”“前卫”等等在其文中信手拈来。不为贴上新词语标签而“追新”,作者对新词语的使用必有得于心。“颜值爆表”一般用于描写人物,作者却用在“创新茗壶”“玉陶壶”的刻画上:“(玉陶)工艺精美,颜值爆表。”拟人的“颜值爆表”,让一个活脱脱的“玉美人”呈现于读者眼前。“无论人言人语还是网言网语都必须规范化、标准化”,“人言人语”和“网言网语”并提,刻意指出了虚拟空间“网言网语”的规范化和标准化并无例外的自由空间。“网言网语有时是不跟你讲什么法的,简直是‘妄言妄语’”,临时谐音出了个“妄言妄语”,以此解读“网言网语”的“不讲法”真是好不新鲜亮眼!


专业术语的借用

把常见的专业术语临时借用,赋予其比喻义,表达语文义,使之产生跨界交流的表意效果。如描写自己面临退休时间倒计时的“冲刺”式工作状态:“节假日我都到公司工作,并且干到半夜,直到公司保安员到办公室‘清场’熄灯时才离开。”“清场”含有强制性,此时隐含了自己恋恋不舍离开工作场所的无奈,戏谑的口吻中体现了真切的内心。像“热线打烊”“单兵作战”“不能强行推销啊”“语用法官”“语用导游”等等都是一个语文老兵始终身处前沿的见证。


标题的打磨

作为有几十年工作经历的“老报人”和“资深语文工作者”,汪先生深知标题之“吸睛”的重要。所以,《魅力》在文章标题上的殚精竭虑,我们单从标题的语言形式上,即可有充分体会。

“对称”辞格,语句整饬,前后对比,印象深刻。《魅力》的标题有一般的“对称”,也有押韵式对称。前者如:《标语口号,务须规范》,《异彩纷呈学术路,南国之梅吐芬芳》等。后者如《白字谁不念,公仆也难免》,《文字无国界,咬嚼处处在》,《熟读王叔和,不如临症多》等等。

或受七言诗的影响,七言句做标题应该说是现代许多文体所采用的最常见的形式之一。作为语言散文,《魅力》的标题采用了一些七言句,且多具有平仄韵律,读来抑扬顿挫,郎朗上口。像《满纸绰号读港报》,《教我如何不想他》,《满嘴喷粪谐音梗》等等就是。

《魅力》的标题或采用“复叠”辞格,通过把相同的词语接二连三的用在一个句子中,以回环隽永的形式使人有余音绕梁之感。如《咬文嚼字与〈咬文嚼字〉》,《熊猫基地看熊猫》,《强国须强语,强语助强国》,《到吃风楼吃风》,《同姓异拼和异姓同拼》等等。

以比喻、拟人的形式为标题,具有较强的形象性,可感性。《魅力》中前者如把大型通代诗词选本《中华诗词达人2000首》比作“成为古代诗词达人的阶梯”,把作者自己任主持人的《时代新加坡特有词语词典》谦称为“汇入大海的小溪”;后者如把汉语进入英语的借词称为“英语中的汉文化使者”。再如作者叙说:“《现汉》陪伴我从青年到中年到老年,是我的良师益友。”所以,就有了深情的《带部〈现汉〉下南洋,老师时刻在身旁》。

《魅力》中还有且称为“别解”和“多解”的标题,因为词义运用的出乎意料,于是把读者拖进了文中。前者如《新加坡华语“没大没小”真好》。“没大没小”本有大家熟悉的固定贬义,而该文反称“没大没小真好”,个中奥妙,答案尽现文中:“华语是一个语种,语种按使用人口的多少可分大小,可是就某个语种本身而言并无大小之分”。可见,这是作者精心安排的一个利用同形词形成谜面的“别解梗”。《别让“老赖”进狮城》,《“土豪”还乡了》均属同类。“多解”是指一个词在同一文章中其含义有别。如《娘炮将走进历史》,“娘炮”就兼有“人”和“词条”两义。

《魅力》标题还有“文字递增”式的《圈,饭圈,饭圈语》;“故事悬念”式的《心系榴梿27载》,《我跟郝老总的三次握手》;“词语新用”的《呵呵,特朗普》,《老皮,皮特斯》,《日子过得很茶楼》;“释典”的《文化星空下的一片五彩祥云》;“注解式”的《小康:一个美丽的词儿》,《顺口溜:民间文学的宝藏》等等。

总之,《魅力》收文71篇,而其标题“花样”就不限于上述10余种之多,印证了“文字警察”、“老报人”对读者的深情厚谊和文字“咬嚼”上的身先士卒。


现在说《魅力》的“趣”,即《魅力》修辞格的应用。

一是比喻


在形式上,《魅力》的比喻有明喻、暗喻、反喻、博喻等等。在内容上,《魅力》的比喻或奇特,或平实,然均致力于恰切生动。如:“语言并不是装在瓶子里的矿泉水,语言是浩瀚的大海,有容乃大。纯净未必富有生命力,多样包容才生气勃勃、活力充沛,才容光焕发、青春永驻。”把反喻和暗喻又组成了连喻,前面的喻体特点在后面又得到进一步的延伸,可谓参互交融,环环相扣。在《“土豪”还乡了》中有这样的描述:“然而谁承想今天‘土豪’复活了呢?你看,它们一个个从‘旧词’的坟墓里爬了出来,进入虚拟世界,成为网络流行语或媒体热词。”因为对新旧“土豪”的厌恶憎恨,所以用“坟墓”比喻相关的“旧词”群,用“爬”表达对该词复出的不情愿,都明显带上了个人感情,并由此感染者读者。限于篇幅,只好对琳琅满目的精彩比喻割爱了。

二是拟人


在介绍“创客”王荣泰先生创制的“玉陶壶”时说“玉陶今年12岁,自古英雄出少年。‘玉陶’正意气风发地在迈向它的人生目标,同时作为友谊的使者……向各国朋友‘讲述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不禁刻画了一位“玉陶”美少年,而且,把拟人与比喻有机融汇,扩充内涵,增加了张力。因为“商务出版的语文词典,跟我感情最深的是《现代汉语词典》”,“(从1960年至今)她一天都没有离开过我,我也没有一天不需要她”,于是就有了掏心窝子的“她也是我的‘另一半’”,真是“情到深处自然浓”,不吐不快啊!

三是“嵌入”


即把与表意相关的古诗联句中一句改换为新内容,使古今文句相互阐释生发。除上文提到的“二十三年折太多”和“词语无时限”外,另如“无可否认,新加坡华人姓氏的罗马字母拼写形式是十分复杂、十分混乱的,然而正是这种复杂与混乱构成了新加坡人语文生活中的一道风景:本是同根生,却成两家人。”从源流的视角,对新加坡复杂与混乱的语文生活既有遗憾,也充满着同情。

四是“对衬”


就是“辞格一个观点上两件事物的的映衬。”如《汉语拼音展翅飞翔》:“令人欣喜的是……令人失望的是……”通过“反衬”,表达了对香港学子“普通话”和“汉语拼音”水平低下的叹惋;《我跟郝老总的三次握手》里介绍:2020年3月下旬“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时拜读《咬文嚼字》上郝铭鉴先生文章,“没想到,4月2日传来郝先生因病逝世的噩耗”。本是江南春景的名句,在此却成为老友病逝噩耗的映衬。以喜衬悲,痛彻心扉!

五是递增和排比


这是《魅力》中我们感受最强烈的辞格应用。常言道:文如其人。汪先生秉性刚直,敢怒敢言,其爽快犀利的文风也凸显在《魅力》数量可观、类型丰富的递增和排比辞格中。


先看递增。如面对下三滥标语作者痛斥:“怀二胎、文身、开除、拘留之说,有政策依据吗?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莫此为甚。”再如说新词语“呵呵”对人有“腹诽、怨恨、谩骂和诅咒”之义,乃惊呼:“怪不得看到‘呵呵’,有人会黯然神伤,有人会憋出内伤,或者怒发冲冠,或者掀翻桌子。”像“‘娘炮’算什么?在舞台上,搔首弄姿,扭捏作态,撒娇卖萌,是哪门子艺术啊?”(面对共同的敌人——“新冠病毒”)“因此必须团结一致,守望相助,众志成城,共同抗敌。”面对敌手,这是一套套组合拳,兜头盖脸,穷追猛打,使之毫无还手之机;动员民众,则情深意切,款款走心,唯恐言不尽意。

再说排比。类型上,有单纯的排比,也有与其他辞格交汇的复杂形式。功能上,或是句中成分的排比,或是单句、复句的排比。如“然而这两个字正是《现代汉语学习词典》的特点,亮点,卖点。”“因此它是一部创新、实用、好用、管用的学习型词典。”“对个人来说,它(语言)是一份资产。谁不想最有效地使用沟通的工具呢?谁不想保护本国的资源呢?谁不想珍惜自己的资产呢?”“诚实守信是根本,诚实丧失,天良泯灭,丧尽天良,‘食安’落空,百姓遭殃。”以上为单纯的排比,其中短字句联排是《魅力》用语的一大特色。通过词句中共有语素的复沓,铺排义理相关的字句,使表达的强度、精度都产生非同一般之功效。有的排比同时出现句子和句子成分的排比,同时又含有其它辞格,形成了辞格的包孕结构,因此而增加了语言的容量和意趣。如“一叶知秋,一雨知寒,一语知人、知心、知事”,排比的单句中引用和自撰并存,“知人、知心、知事”三个谓语的排比,其主语“一管三”。

《魅力》中其他辞格如“引用”、“委婉”、“倒反”、“谐音”、“翻造”、“对仗”等等,可谓琳琅满目,异彩纷呈,这里就没有篇幅详述了,读者诸君尽可在阅读中如海滩拾贝,享受发现和欣赏之乐。

最后,窃以烹饪为喻,《魅力》食材“绿色”精致,菜谱丰富多彩,烹饪娴熟尽心,所以《魅力》之名绝无夸口,日后“食客”定会络绎不绝。


本文来源:“中国剪报”微信公众号)


图书信息

《语言的魅力》

汪惠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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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多以全球华语为视角,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规范标准,通过横向比较或多边互动,一事一议或一词一议,评述中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华语区现实语文生活和虚拟语文生活中异彩纷呈的语用现象,以提高人们使用现代汉语的水平,促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化。同时,也为中文国际教育的推广及新时代社会语言学的建设提供了若干语文生活中接地气的鲜活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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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汪惠迪,1937年3月生于上海。1956年9月参加工作,先后在山东曲阜师院和常州教师进修学校担任现代汉语教学工作。1979年5月移居香港。1984年10月应聘赴新加坡《联合早报》工作,先后担任高级新闻研究员、语文顾问;2000年10月退休,返聘兼任语文顾问6年。现任《语文建设通讯(香港)》执行编委、《咬文嚼字》特约编委、《语言文字周报》编委。主要著作有《现代汉语》(济南)、《中学语文基础知识》(香港)、《狮城语文闲谈》(新加坡)、《时代标准写字字典》(新加坡)、《时代新加坡特有词语词典》(新加坡)、《华文字词句》(新加坡)、《缤纷世界说语用》(新加坡)、《全球华语词典》(副主编,新马组主持人,北京)、《全球华语大词典》(副主编,新加坡组主持人,北京)、《语言的风采》(北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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