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卡尔·菲利普斯诗选

卡尔·菲利普斯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卡尔·菲利普斯(Carl Philips, 1959- ),美国当代诗人,本科毕业于哈佛大学,之后从马赛诸塞大学与波士顿大学取得硕士学位,曾在中学讲授拉丁文多年,现是华盛顿大学圣路易斯校区的英文与创意写作教授。2006年曾当选为美国诗人学会会长,2011年开始参与耶鲁青年诗人的选拔工作。
已出版的主要诗集有《狂野如风》(Wild Is the Wind, 2018);《勘测》(Reconnaissance, 2015);《银匣子》(Silverchest, 2013),入围格里芬国际诗歌奖;《双影》(Double Shadow, 2011),获洛杉矶时报图书奖,入围全国图书奖短名单;《低语》(Speak Low, 2009),入围全国图书奖短名单;《箭袋:1986-2006 诗选》(Quiver of Arrows: Selected Poems, 1986-2006,2006);《西行》(Riding Westward, 2006); 《余爱》(The Rest of Love, 2004); 《石头港》(Rock Harbor, 2002)。另外,出版有批评文集二种:《胆量的艺术:冒险、不安、想象》(The Art of Daring: Risk, Restlessness, Imagination,2014);《不二法门:论生命与诗艺》(Coin of the Realm: Essays on the Life and Art of Poetry, 2004);译有索福克勒斯剧本一种:《菲罗克忒忒斯》(Philoctetes, 2003 )。

菲利普斯接受的是拉丁文、希腊文的古典熏陶,所以在他的诗作中,会出现古典文学、艺术、音乐的典故。尽管青少年时期就喜爱诗歌,他是在1990年代承认自己的同人身份之后,才全身心投入诗歌创作的。
他的首本诗集《传承》(In the Blood, 1991) ,出手不俗;之后的诗集《牧歌》(Pastoral, 2000)与《束缚》(The Tether,2001)皆获好评。Jenny Mueller 曾这样评论他的诗集《低语》:“阅读他的诗歌,读者似乎听到了二十世纪那些伟大诗人的声音,比如史蒂文斯、阿什贝利、艾略特、里尔克。”



随 行

卡 尔 · 菲 利 普 斯 / 著

非 尔 / 译


不要幻想你可以全身而退。

——奥登



序言


如果大海可以做梦,如果那时

大海正在做梦,它将

一如既往地梦到:肉身。

梦中写下的信

是这样的:原谅我——爱,蓝色。




I.所见(合唱部分)


哦,他看起来什么样子?

他有

美好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

他裸着身子。

告诉我,他发出的声音。

他的身体

非常安静。

再说一遍——安静?

他正在睡觉。

你确定吗?睡觉?

是的,

在里面,非常安静。



II.凉亭


有时候,一阵微风:画布的边角

向上翻飞,里面

就有动静:一只鸟,一朵花?

你在想:如果

口渴,我只需伸手去够

那隆起的肌肤就行了,

它就在身边,我只需碰触

自己的嘴巴,它是为了花朵

才存在的,然后啜饮。

现在你可以肯定,他就是

诗篇中的一首,只会停下,

不会终结。

你在默想:

有时我就是这样一本诗集,

另一些时候,我是花朵,像这样美好,

夹在诗集中,但是

这些诗歌总是把我忘却,

我怀念自己的名字。

它们在热浪中感到

疲倦,想望黄昏到来,犹如

想望美到骨头的

信使光临。它们将为他

再次打开。他有美的双手,

带来花朵的消息。




III.品尝(合唱部分)


哦,他尝起来什么滋味?

他有

忧郁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舌尖

仍然记得。

告诉我,忧郁是什么滋味。

狩猎,

不义的陷落。

这么说,你还是品尝了?

是的,我

尝过了。

你和他说话了?

我什么也说不出,

因为饥饿。




IV.内景


现在,

烛焰怒放,远离

他的手——

烛光高照,

使他的身子

变得无辜(神秘的

神秘的身子),十二倍的

闪耀,蒙受十二面镜子的

恩惠,那只飞蛾在伺候着,

一刻不停。逐个地,无序地

扑动翅翼,击打着

每一块玻璃,

就像此刻

有人在别处敲击

一扇陌生的门。

那人叩击

叩击着一片新的

国土,那是

未知的领域——

当然,他

安然无恙,可

危险的是

所有极其狂野的

花朵。

那个春天,

它们就在道路的两侧。

当他慢下来,屈身,

靠上前去,察看或

采摘一朵——似乎

他知道要说什么。




V.做梦(合唱部分)


哦,它触摸起来什么感觉?

梦到了一只箭。

你怎么知道他的?

梦到了他想要的。

告诉我,他渴求什么。

一只天鹅,

正在收拢翅膀。

你为什么哭泣?

我在回忆。

告说我,你记得什么。

那只天鹅

已被切割。




结语


我来了,除了不断的淹没,

什么也没有。我看到了大海——

还有肉身——随着船只飘散。

每一条船都是蓝色的,除了白色的

点缀,每一条船上

都有一个名字,我不认识,可记忆

认得这个名字。我忽略肉身,它在燃烧,

比热浪发出更大的气味,我竭力拖着

船只上岸,将它们分别摞到没有

树木的地方,点燃一堆火,开始时

没有点着——因为湿漉漉的木柴——之后

借助那阵风,烈焰高涨,似乎

大海,与肉身一起

也在焚烧。我看着所有的船只化为灰烬:

文森特与马修,最后,是写有你名字的碎末。




卡尔·菲利普斯(Carl Phillips, 1959- ),当代美国诗人。他的诗歌主题包括精神与肉体、身体与自我、爱情与性别、忠诚与怀疑、本能与理性、道德与心理、欲望与忧郁、渴望与失去、禁锢与自由、死亡与伤害、自然与神话、身份、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等。他的诗歌语言清晰,意境深远,常现古典意象,神话与现实相交融,内容极富哲理。菲利普斯认为,“诗歌就是把我们没有看透的世界呈现出来;诗歌就是质疑我们以为已经知道的事物;诗歌是想象力躁动的结果。
菲利普斯的父亲是美国空军的军医,是个黑人,母亲是白人。这种混血儿状况使菲利普斯有种孤独和局外人的感觉,由于家庭经常搬迁,他的这种缺乏归属的感觉不断加剧。由于他父亲经常被安排在美国和欧洲不同的军事基地,菲利普斯10岁前一直都在这种迁移生活中度过。当菲利普斯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全家住在德国,从这时开始,他发现各种语言的相似性。他们返回美国后,菲利普斯进入哈佛大学学习拉丁语和希腊语,并于1981年大学本科毕业。在哈佛期间菲利普斯开始写诗。毕业之后的整个80年代,菲利普斯一直在高中教拉丁语。菲利普斯曾有过一段短暂婚姻,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同性恋倾向后就离婚了。1990年开始,菲利普斯重新开始写诗,1992年第一本诗集《在血中》(In the Blood)出版,之后他到波士顿大学攻读硕士学位,跟从著名诗人罗伯特·平斯基学习诗歌创作。1995年出版的诗集《行列》(Cortège)首次进入国家图书奖决赛,1998年出版的诗集《来自忠诚》(From the Devotions)进入全国图书评论家奖的决赛。菲利普斯2001年出版的诗集《界限》(The Tether)获得2002年度的金斯利·塔夫兹诗歌奖( Kingsley Tufts Poetry Award),奖金高达10万美元。他的第七部诗集《爱的休止》再次进入2004年国家图书奖决赛,他的第十部诗集《低语》(Speak Low)第三次进入2009年国家图书奖决赛。菲利普斯曾获得古根海姆基金、美国诗歌学会基金,2004年他当选为美国人文与科学学院院士。菲利普斯现住在密苏里州的圣路易斯,是华盛顿大学英文系教授,同时还从事非洲及非裔美国人研究。菲利普斯是美国诗歌学会15位会长理事会成员之一。





19 世 纪 英 国 的 边 缘 诗 人
及 先 锋 叙 事


在英国浪漫主义诗坛中,以华兹华斯、柯尔律治、骚塞为代表的老一辈诗人,以及以雪莱、拜伦和济慈为代表的新生派诗人已经成为公认的“浪漫主义六杰”。似乎提起英国浪漫主义诗歌时,很少有读者能想到这股主流之外的边缘作家。事实上,老一辈浪漫主义者的创作热情仅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迸发过,老去后光辉已渐渐暗淡;而活跃的新生派诗人虽然充满创作热情,但也大多英年早逝,匆匆为浪漫主义画上了句号。至于在19世纪从事密集创作的其他诗人,很多都笼罩在这股主流团体的光环之下,未能彻底绽放光辉。
何为主流的正典,又何为边缘的他者?主次之分本身就容易遭致非议。大诗人W.H.奥登曾在编著的《19世纪英国的次要诗人》一书中做出这样的辩解:“谁是主要的、谁是次要的诗人……这只不过是一种学术潮流,……如果有专门的课程专门研究次要诗人的作品,这位诗人就是主要的,反之则是次要的。”由此可见,奥登将主次之类的标准留给了个人主观喜好和社会具体现状,为看似稳固的浪漫主义正典种下了各种可能性。随着时代推移,一些主流之外的边缘诗人逐渐走进读者视野。在他们中间,有的是怪癖的作坊学徒,有的是在农场务工的农民,也有的是辗转于不同庇护所的女士。在他们的作品中,隐藏着远远超出时代局限的先锋思想,这其中就有唤起读者关注黑色人种的威廉·布莱克(WilliamBlake),还有敢于对抗“林奈生物命名体系”的约翰·克莱尔(JohnClare),另外,还包括专门为儿童写诗的幼教领航者玛丽·兰姆(MaryLamb)。
通过分析三位诗人的诗歌,可以看出他们能够前瞻性地在当时种族平等意识欠缺、博物学写作遭到排挤和儿童文学相对落后的阶段分别创作出与边缘地带极不相符的优秀诗歌。这些作品在19世纪的英国文坛中具有先锋特色,甚至对当代的文学批评都具有指导意义。
布莱克是英国浪漫主义早期的他者。虽然出生在伦敦一个贫寒的袜商家庭,但布莱克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十岁起就进入绘画学校学习,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在雕版印刷作坊当了一名学徒后,他开始走上艺术创作的旅程。著名学者张炽恒指出:布莱克一生都没有得到当时世俗官方或公众的赏识。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布莱克是个反理性主义者、梦幻家和神秘主义者。布莱克曾说过:自己在四岁时看到了上帝把头靠在窗边;九岁的他在乡间漫步时,看到一棵满是天使的树;三十岁时看到临终弟弟的灵魂冉冉升起。对于同时代的诗人来说,布莱克是一位彻头彻尾的他者,桂冠诗人罗伯特·骚塞在1830年的信中写道:“虽然他备受敬仰,但当时他显然是疯了。他的疯狂太明显,太可怕了。”然而,在表象背后,布莱克在诗歌中宣扬了极为进步的人权思想。以《小黑人男孩》为例,诗歌中超前的种族思想可谓是极其前沿的宣言。
《小黑人男孩》选自布莱克的诗集《天真之歌》,整部诗集都以近乎孩童般天真无邪的口吻记录着成人的世界。这首诗探讨种族和奴隶话题,叙述者是怀有纯洁的心灵、拥有笃实的信仰的黑人男孩。诗歌开始时,这位出生在非洲南部森林的黑皮肤男孩回忆起母亲对他的告诫,并逐步讲述自己的觉醒之路。在黑人小男孩的世界中,母亲告诉他太阳为世界上的生物都提供了光和热:“花朵、树木、野兽和人类都同样接受清晨的安逸和正午的快乐。”母亲告诫孩子不要因为自己的肤色而感到羞愧:“黑色的身体和晒焦的脸庞如同是阴暗树丛上的一抹云彩。”当灵魂学会了忍受,他们就会摆脱肤色的限制,同白人男孩一样,像羊羔一样在上帝的帐篷边快乐地玩耍。《小黑人男孩》于1789年问世,在当时奴隶制仍然是合法的,距1833年英国彻底废除奴隶制有将近半个世纪之遥,而同样经历买卖奴隶历史的美国直到1865年才正式在全美废除奴隶制度。这位大家眼中的边缘诗人,以锐利的眼光努力传达一种大同世界中万物平等的信息,即在不同肤色共存的国家甚至星球上,不应该以对待他者那种眼光歧视与自己不一样的存在者。
克莱尔是19世纪较为出名的农民诗人,一生都遭到主顾、同行和编辑的排挤。虽然代表作《描写乡村图景的诗歌》(1820)使他名声大噪,但伴随着浪漫主义诗歌的消损,他的事业也逐渐跌入深谷。即便如此,克莱尔仍坚持创作,曾多次被同乡撞见在田野间与生物交流,进行现场创作。这种怪异的创作方式使他饱受争议,随即成为当时街头巷尾讽刺的话题,从此他一蹶不振。然而,到了21世纪,在乔纳森·贝特等学者的努力下,克莱尔从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逆转成为英国文学中的经典人物。
通过长时间在现场观察家乡海尔伯斯通的动植物,克莱尔在诗歌、信件以及日记中记载了自己熟知的植物和动物世界。追溯克莱尔与同时代的博物学之间的联系,可以看出克莱尔不同于传统科学研究方法的独特的自然历史观。博物学非要做得那么学究般博学吗?瑞典博物学家卡尔·林奈(1707—1778)在专著《植物哲学》(1751)中用拉丁语介绍了植物分类系统,可谓是影响了整个人类对自然的命名和认知。然而,由于广泛使用拉丁语命名,致使非拉丁语国家中的植物学研究者以及业余爱好者无法使用本国语言了解本已熟知的物种,克莱尔遇到的就是这个难题。针对当时一统天下的拉丁语分类体系,克莱尔嗤之以鼻,偏要主张使用英语命名本地的植物。在博物学信件中,克莱尔就道出自己遇到的难题,称“这种描述乡村植物的书中充斥了很多复杂的字母排列形式”。
博物学非要杀生吗?从19世纪开始,林奈式研究方法的流行导致了广泛采集标本的现象,以至于当代很多动物标本大规模走进博物馆的陈列窗口中。克莱尔也抵制采集动物标本的行为,他更关注在栖息地中“活”的动物,而不是被解剖后“死”的身体。在《品味的幽灵》这首诗中,克莱尔谴责了那些狂热追求标本的科学家们,指出这些研究者们“无意识地绞死蝴蝶/扼死甲壳虫只为自己更聪明”。克莱尔主张利用观察和描写替代盛行的动物标本采集方法,在《自述》中,诗人这样记载道:“用诗意的感觉看自然可以增加愉悦感,但是自然学家和植物学家一点品味都没有,仅仅是制作动物的标本,并依据林奈的方法归类。我对折磨蝴蝶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通过对动物的观察和记录,他在手稿中记录了带有生命力的生物。
克莱尔笔下的植物不是被非本土语言的分类学强行规定的名字,动物也不是被肆意杀戮,进而制成标本的对象。作为一名边缘诗人,克莱尔将诗歌、散文以及笔记与自然历史写作结合,成为英国诗人中杰出的博物学先锋。
英国作家玛丽·兰姆是著名散文家查尔斯·兰姆的姐姐,但是她的生活悲剧将她的才华束缚在文学成就的边缘地带。18世纪90年代初,母亲伊丽莎白·兰姆因关节炎而瘫痪在床,照顾母亲的重任就落在玛丽身上。在繁重的家务面前,玛丽努力维系着这户由神经兮兮的阿姨、衰老的父亲、瘫痪的母亲和时常疯癫的长兄组成的家庭。在这种繁重的生活压力下,很难想象玛丽能支撑多久。1796年母亲的持续吼叫终于使玛丽久久压抑的神经崩溃,她在父亲和姑姑的注视下拿起刀刺杀了这位蛮横的母亲。这件事几乎瞬间成为这座城市热议的话题。这场“屠母”事件后,玛丽被送到了位于英国伦敦伊斯林顿的“费希尔精神病院”。经过六个月的治疗后,精神病院准许玛丽出院,条件是需要弟弟查尔斯持续的照顾。这场事件后,玛丽辗转于伦敦伊斯林顿的庇护所和查尔斯的家,始终没有进入浪漫主义主流作家的行列。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玛丽没有成为著名诗人的可能性。查尔斯擅长营造一种温馨的、关爱的氛围,在他持续的照顾下,玛丽得到了伦敦文人朋友们的同情,并与柯尔律治、华兹华斯兄妹保持了较好的联系。此后,玛丽就参与到了查尔斯的创作计划中,为世人留下了《为孩子创作的诗》这部久被忽略的诗集。据编者威廉·麦克唐纳记载,整部诗集75首诗歌中除了22首诗是查尔斯所创,其余都是玛丽在所谓精神状态欠佳的状态下创作而成。在当时来看,专门为孩童创作的诗歌并不多见,从某种意义上讲,玛丽的《为孩子创作的诗》在英国文学史上是最早的致力于幼教的诗歌集之一,诗人从对待“自我”以及“动物”两个角度较为生动地展示了孩童的成长法则,具有划时代的教育意义。
面对自我时,孩童极容易产生盲目攀比和迁怒于人的恶习。在《嫉妒》中,玛丽将人比作玫瑰,鼓励小读者们欣赏并肯定自己天生的品质。诗中的玫瑰树总想成为紫罗兰和百合花,但玛丽认为这种想改变自然属性的想法是徒劳的计划。就像怀有这种嫉妒心的人一般:“正如我所想象那样,/这颗失去理智和视野的树,/与所有充满妒忌心的人一样:/用谨慎和教养,所有人会发现/他们头脑中有些美丽的花/拥有十分罕见的才能”。因此,在玛丽看来,嫉妒心本身就是一种臆想。每个人都有独特的优势,盲目攀比不可取;面对动物时,孩童的态度对于培养和谐的人与自然关系极为关键。如果幼年时享受征服感,很难想象在成人后能关爱动物。在《男孩与蛇》这首诗中,玛丽极为清晰地讲述了儿童在面对蛇时的姿态。一名叫亨利的男孩选择在户外吃饭,并将食物分享给草地中的蛇。当妈妈接近时,亨利提醒道:“亲爱的妈妈,勿要吵,一点/动静都不要有,/……狡猾的蛇会害怕”,此处男孩的怜悯之心使他战胜了畏惧感,成为幼童中保护动物的模范。
在19世纪前后,当“浪漫六杰”霸占英国浪漫主义文坛时,种族的矛盾、博物学的语言暴力,以及以文学促幼教的缺失都成为隐约暴露出来的问题。从被贴上各种他者标签的布莱克、克莱尔和兰姆的作品能看出,他们留下了颇具先锋意义的诗歌作品,其内涵可谓是远远超出当时社会焦点所能触及的范围。正是由于这样的先锋“他者”的存在,才使得英国诗歌史上留下了极具前瞻性的作品,为种族平等、语言平等和幼儿教育拓宽了道路。( 陈 浩 然 )



推荐阅读:

奥登《悼叶芝》

奥登《美术馆》

奥登《葬礼蓝调》

丸山薰《雪越下越厚》

特朗斯特罗默《黑色明信片》

希克梅特《我坐在大地上》

司各特《颂歌》

穆特朗《金字塔》

桑德堡《芝加哥》

卡尔·桑德堡《雾》

史蒂文斯《罐子轶事》

博纳富瓦《麋鹿的归宿》

勃洛克《十二个》

艾赫泰勒《他通宵达旦地畅饮美酒》

裴多菲《我愿意是急流》

裴多菲《自由与爱情》

裴多菲《我的爱情在一百个形象中》

莱奥帕尔迪《致意大利》

托马斯•格雷《墓畔哀歌》

席勒《姑娘的悲诉》

拉封丹《褡裢》

伏尔泰《致夏特莱夫人》

继续滑动看下一个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