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死机3中的「最美三渲二」！非科班动画导演《恰似那台机器脉冲的颤跳》最全幕后解析！
wuhu专题
文 | 莫达
前段时间wuhu刚刚分享了「爱死机3」里《吉巴罗》的最全幕后，引发了很多小伙伴们的围观，幕后详实的介绍了幕后制作的内容，争议最大的场景是否实拍和动画是否动捕终于得到了官方解答。
「爱死机3」《吉巴罗》为什么更容易破圈引发热议？导演亲述幕后制作特辑来了！
这就是好的作品能得到大众热议的魅力所在
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有人被“爱死机3”中美艳的水妖诱惑
也有人为大卫·芬奇给出的电车难题沉默
但还有人认为
《恰似那台机器脉冲的颤跳》
才应该被选作本季最佳
遥想2019年，网飞出品的科幻动画神作《爱，死亡和机器人》第一季横空出世，其中一集《齐马蓝》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执念。
它裹挟着人类对终极智慧的幻想与浪漫追求，向宇宙哲学发问。而当齐马放弃一切投入到那汪蓝色中时，不知又震撼了多少人的心灵。
而回归到位于2022年的当下，我们似乎能在《恰似那台机器脉冲的颤跳》中看到一些《齐马蓝》的影子。
通过女宇航员玛莎的太空求生经历，我们看到人类从自我怀疑到消亡即是永存的思维转变。浩大与渺小相互辉映，编织出了一曲哲学与浪漫的交响曲。
但你可知道导演竟然不是动画本科出身？
导演Emily Dean
这部片子原本是为“爱死机”第二季准备的？
原著作者如何评价动画改编？
原作者Michael Swanwick
导演是怎么解释结局的？
幕后团队有哪些尚未完成的遗憾？
...
准备好了么？
一起体验木卫一的浪漫哲学！
关于梦想与成长
Emily Dean 目前居住在洛杉矶，是一位亚裔澳大利亚籍作家、导演和动画师。在导演“爱死机”第三季《恰似那台机器脉冲的颤跳》之前，她还参与过《乐高蝙蝠侠大电影》、《乐高电影2：第二部分》、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发之恋》的故事板创作，以及真人科幻惊悚短片《ANDROMEDA》和多部获奖动画短片的导演工作。
但你知道她其实并非动画本科出身么？
Emily Dean本科毕业于悉尼大学，并获得了历史和英语专业的荣誉学士学位。注： 荣誉学士学位只有在学士学位期间成绩异常突出的前提下才有有资格获得。被授予荣誉学位的学生通常拥有“更加专业的知识“ 以及“更加优异的成绩”。
Emily在其专业领域无疑是非常优秀的，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也许她会在这个行业内小有成就，但一股梦想之火终究战胜了一切。
她后来在采访里说到自己3岁就开始画画，12岁就用妈妈买来的摄像机自己拍摄短片，她的内心始终充斥着想要成为一名电影人的热情。
小时候的Emily
于是本科毕业后的Emily毅然决然跨专业读研，随后前往在澳大利亚影视与广播学院 (AFTRS) 学习动画相关知识，并获得了动画导演的硕士学位。而2012年到2013年期间，她也曾作为助教在加州艺术学院 (CalArts) 深造。
Emily日常习作
《勿忘我》是Emily第一部独立制作的动画短片，灵感来自她家人在阿尔茨海默病方面的经历，本片于 2012 年获得澳大利亚学院奖 (AACTA) 提名。
后来的几年间，皮克斯、Animal Logic、华纳兄弟曾纷纷向这个年轻人伸出橄榄枝，而Emily因此参与到了不少项目中去，扩宽了眼界、学到了更多知识。
《乐高蝙蝠侠大电影》分镜 BY Emily Dean
2018年，她开始转为自由职业，并且组建了自己的团队Grade 8 Productions，着力于编写、开发自己的原创项目。据Emily的受访发言，她希望以幻想世界为背景，从强大的女性角色视角出发，讲述一系列或冒险或奇幻、科幻的故事。
Grade 8 Productions的第一部作品《ANDROMEDA》
剧情简介：在不久的将来，当机器人成为新的社会劳动力ANDROMEDA将成为人类人工智能的突破口。通过一个孩子的爱和照顾，这个机器人被赋予了一颗心作为礼物，并承诺有一天她会变成真人。但她的转变是危险的，有人会不择手段地摧毁她。
次年，也就是2019年，Emily受Blur Studio的邀请，阅读了很多他们为“爱死机”第二季选择的短篇小说，当时她就对这篇《恰似那机器脉冲的颤跳》一见钟情。
吸引她的是这个故事中被困在外星球上试图生存的女性宇航员的概念，以及文章本身携带的存在主义。Emily说道：“与未知的实体、比自己更伟大的存在对话，这真是太有趣了。”
“恰似那机器脉冲的颤跳”是什么意思？
就如同上期对《吉巴罗》的解析一样，本期依旧从剧名开始挖掘幕后故事。
现在我用沉静的目光见到
恰是那台机器脉冲的颤跳
And now I see with eye serene
The very pulse of the machine
这句台词出自于William Wordsworth的诗歌《She Was a Phantom of Delight》，中译：《她是个快乐的精灵》。
本诗写于 1803 年，是作者为他的妻子玛丽·哈钦森创作的浪漫抒情歌谣。作品分为三节，讲述了自己与对方相遇相知的三个时刻，试图借此表达自己对妻子永恒的爱意。
上述台词出自原作的第三部分，也就是作者对婚后生活的描写。结合上下文，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在更深入地了解了自己的妻子后，诗人能够以更真实的方式来看待她。他感叹对方有着如同机器一样的力量和智慧，却同时具备有血有肉的微笑、眼泪、爱和亲吻，简直是个带着天使光环的完美女人。
在片中，这句话似乎只是木卫一通过读取伯顿的思维，随机“念”出的一句关于包含“机械”这个关键词的诗句，但了解了它的背后含义后，是不是觉得它恰好呼应了《爱，死亡和机器人》中“爱”的主题？
写给莫比斯的情书
热爱科幻作品的小伙伴应该都听过莫比斯的名字，这位以丰富迷人的想像力著称的法国漫画家是个当之无愧的大师，他的作品影响了漫画界、电影界等诸多领域，开创了全新的漫画形式。这位大师还在1975年，与让·皮埃尔、伯纳德·法卡斯等人共同创办了杂志《重金属》，至今仍被奉为全世界最棒的插画杂志之一。
法国漫画大师莫比斯
而这部片子的导演Emily正是受到了莫比斯的影响，片中那些奇异的色彩变幻和迷幻的视觉风格灵感就出自于其作品《在沙漠中的40天》。
《在沙漠中的40天》节选
许多人可能不知道，在2019年5月，Emily第一次参加会议与整个团队初次接洽时，就提到了自己想要给莫比斯写一封情书的想法，所以片子的风格很早就定下来了。
当她读到《恰似那机器脉冲的颤跳》时，就觉得这个故事为莫比斯的视觉效果奠定了良好的视觉基础。但由于疫情的突然而至以及作品的技术难度需求，原本为“爱死机”第二季准备的片子最后只能延期到第三季才与观众见面。
Emily说：“我很想给莫比斯写一封情书，而且我觉得《爱，死亡和机器人》与重金属杂志类型相似，这是一个我很久没有真正看到过的、很适合来尝试莫比斯风格的场所。”
Emily五年前的科幻习作
三年前的科幻漫画项目
疫情下的远程合作
在Emily的原本计划中，她会前往日本，与Polygon Pictures一同工作直至作品制作结束。但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她的所有计划，这导致整部作品其实都是线上远程沟通和制作的。
*Polygon Pictures，Inc.是日本知名3DCG动画工作室，代表作有《希德尼娅的骑士》《亚人》等。还曾负责押井守导演的《攻壳机动队：无罪》以及《天空爬行者》的3DCG部分，还为迪士尼 XD系列《创：起义》以及《星球大战：克隆人战争》的几集制作了动画。这些系列中的每一个都分别在 2013 年安妮奖中获得了 4 项提名，其中《创：起义》获得了角色设计和制作设计的奖项。
提到这部作品独特的动画风格，Emily称自己希望在作品中引入法国艺术风格的魅力，即所谓的 Ligne Claire 风格。
Ligne Claire画风由《丁丁历险记》的创作者埃尔热所创立，是法国漫画的主要流派之一。
《丁丁历险记》画风展示
这种画风的特点就是清晰的白描线条，可以给读者更加轻松的阅读体验，但创作前期往往需要复杂的设计。
大家熟悉的日本画师焦茶和铃木英人也是受到这种画风的影响
为了凸显这种画风的特色，团队与很多签约艺术家合作，其中主要是一对法国夫妇的小型工作室帮助了他们将来自法国和日本的艺术结合起来，创造出了很多独特的设计，而Polygon Pictures则实现了前者与CG艺术的完美结合。
Emily和团队选择使用卡通渲染制作本片，是希望能够借此探索动画行业当前的能力，并通过技术推动创意极限。
“Cel shading（卡通渲染）很早之前就有了，但为了达到我希望制作这部电影的细节和技巧水平，对我来说，就像踏入一个新世界一样。我想看看我们在技术上、在行业中还能尝试哪些新事物。”
幕后制作花絮
片中不管是背景还是角色、汽车、水晶之类的元素大多都是3D的，当然也有一些手工绘制的2D背景以及在角色上增加风格化线条的工作。为此，日本团队接受了全新的培训，创建了一整套新的技术工具，并以多种方式重新配置他们的制作流程以适应这个项目。
Emily曾指出“制作中最大的挑战实际上是向整个工作室教授他们以前从未做过的全新艺术风格”，所以团队需要大量的预演和分析，然后再回到艺术的基础上，比如为什么要在脸上的某个点上画一条线，以及要像素化的肌肉、线的密度或者一共可以画多少条线。另外，如何将角色与环境融为一体，达到一种使观众更容易接受的简洁视觉效果，一切都经过深思熟虑。
导演还补充道：“我第一次见面时一直记得的事情是，当我为短片提出我的想法以及我希望它看起来的样子时，团队的反应就像：'我们不知道我们将如何做到这一点，但我们很兴奋'，而这正是这个系列节目的目的。”
幕后概念图
颜色上的设计也是创作中的重要话题，Emily对此表现得十分骄傲，固体硫磺呈现黄色，融化时会发出彩虹般的蓝色。整个故事展示了从中午到晚上的颜色过渡，她希望观众们能够透过这些颜色的变化感受到这个荒芜星球的深处其实充满生命力。
为了让动画达到更加逼真可靠的效果，Emily平时也会亲自上阵拍摄一些参考视频。比如对宇航员如何在太空中穿越沙漠这一场景，Emily带上摩托车头盔、重物和背带等装备，前往圣莫妮卡海滩拍摄了自己拖着“尸体”、然后摔倒的动作标准，以此来展现出主角在行走时的重量感以及越来越疲惫的状态。
此外，其实有些认真的网友已经指出木卫一的重力与地球不同的问题，认为导演忽视了这一方面的考虑。但其实经过导演和团队的协商，他们最后还是决定展示出对观众而言更可靠、更有代入感的画面，于是选择了接近地球引力的重力参考。
既然项目周期被延长了许多
Emily完全实现了她脑海中疯狂想法了么？
No！没有！
为了捕捉灵感，Emily会把自己关起来，一边听音乐一边画把自己关于故事和剧本的任何感觉都画出来，然后放到故事板里。但由于技术限制和考虑到整体感受，某些画面被删减甚至没有呈现出来。
幕后分镜
比如巨型宇航员四处走动的场景，最后只在玛莎的幻觉中出现了几秒钟。
再比如Emily本身特别喜欢的一个画面：玛莎的身体以某种迷幻的方式完全融化，但她继续向前走，一点点的水珠从她身上飘落下来。
不过这个画面由于技术难度，以及可能与故事核心不太搭，最后被否决了。
原作者的极高赞誉
如果说哪位观众对这部短片是最期待的，那一定是故事原作者迈克尔·斯万维克。这位曾经获得过雨果奖、星云奖、西奥多·斯特金奖和世界奇幻奖等诸多国际幻想文学界顶级奖项的科幻作者，对本集动画改编十分的满意。
爱死机3开播当天，迈克尔·斯万维克发了博客
他是这么说的：当我在屏幕上观看这一集时，我对剧情在原著基础上做的每一个变化都很警觉，包括所有被删减的东西、所有被新增的东西。但它们都是很好的决定，而这需要一个好的编剧和导演，我非常感谢Emily Dean和Philip Gelatt。
原作者迈克尔还提到了自己注意到的几个细节：
首先，他对Emily亲自拍摄参考视频的行为表示了肯定，并且向粉丝们说明这种行为对于小说创作来说也非常重要。当作者不知道某物的外观、感觉、气味时，就要亲自去找到答案，虽然有时候这些行为看上去有些滑稽，但这就是必须做的工作的一部分。
Emily Dean拍摄的动作参考
其次，原作中只用了非常简短的一句话来描述了主角玛莎在幻觉中看到的迷幻舞蹈，但动画里这段精彩的画面却成了点睛之笔。迈克尔表示小说是作者和读者通力合作的结果，而作为小说家的他需要在一定程度上信任读者，相信他们能够在脑海中想象出美丽的场景。但动画是更加直接的表达方式，所以这段表演是必须展示出来的。
第三，原版故事是以“第三人称近距离视角”写成的，当读者阅读到主人公的心理活动，就会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但这种方法在动画里是行不通的，大量的喋喋不休只会让观众看得十分烦躁，所以在动画改编里导演选择删减了大量对话和内心戏。然而贸然地这样做只会导致另一个问题，也就是观众无法触及主角的思想，故事得不到淋漓尽致的表达。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动画团队也对剧情逻辑做了一些修改。比如说原文中玛莎是出自个人原因想要把伯顿带回去，但在动画版中则改为她需要伯顿宇航服内余下的氧气。
这样减少了很多叙事内容，让逻辑更加简洁明了，使得观众们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玛莎穿越外星沙漠的这一段旅程中。但事实上，这种改编并不容易被想出来。
在接受采访时，Emily对原作者迈克尔给自己的评价表达了感谢，她称之为“一个莫大的荣幸、一个可爱的惊喜”。同时，她也对迈克尔的点评做出了反馈。
“迈克尔承认这是一个很难改编成电影的故事，我们得将功劳归功于编剧菲利普·盖拉特。因为这本小说的主角有很深的内在性，而影片制作中则很难以第三人称的方式来描绘，这导致观众只能站在角色周围旁观发生了什么，很难体会到她内心的挣扎，因此这是个很大的挑战。
实际上，我们不得不删减了很多对话，并且将玛莎感觉到的情绪外化。其中我非常感谢Holly Jade的声音演绎。在动画分镜阶段，我们就做了很多声音测试，最初版本的声音是那种非常“机器人”的单调声音，没有把整个故事的节奏和诗歌的感觉带出来。所以后来我们换成了Holly Jade，她将人性化程度和神秘气质拿捏得刚刚好。”
爱死机官方：Io，你在么？
声音演员Holly Jade：是的。
最后，迈克尔还惊喜地发现了片中的一个小彩蛋：影片开头，伯顿尚未遇险时，由于车子的剧烈晃动，一本书从桌子上掉落。我们可以看到这本书的书名叫做《Poems of Old Earth》，也是迈克尔的作品之一，并且通过逐帧放大观察书的内页，其内容正是本片原著小说！
这本书只出现了短短的一秒多，是导演Emily对迈克尔的致敬，巧的是这个细节第一时间就被对方发现，这份双向奔赴的默契也许就是创作者之间心有灵犀了吧！
关于改编
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这部作品的初稿与现在的版本截然不同。
在初版中，Emily几乎还原了原作中的所有场景，直接百分百还原了小说。然而到了分镜和预制作阶段，她想：我们还能做什么？让我们更进一步，让它不仅仅是个故事。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们推翻了初版设想，大胆地改编原著，着力于复刻“感受”而非台词与场景。
#1
Emily删掉了大量对话，她保留下来的诗歌成了全片的点睛之笔。
Emily：“诗歌的美妙之处在于它唤醒了人们的记忆，并不是字面意义，而是情感意义。使用诗歌实际上也帮助我们解放了视觉，在叙事上也得以进行大量的实验。”
Oh sleep! It is a gentle thing,beloved from pole to pole.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by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睡眠啊，多么优雅，全世界都钟爱它。—— 柯勒律治《古舟子咏》
Who spilled those stars across the sky like sparkling dust like clouds of light? They pour their milky shine into the deep black bowl ——《The Milky Way》by Barbara Juster Esbensen
是谁把这些星星撒过天空 像闪光的尘埃像发光的云 他们将乳白色的光芒倒入深黑色的碗中——芭芭拉·贾斯特·埃斯本森《银河系》
I was the world in which I walked and what I saw or heard or felt came not but from myself ——《Tea at the Palaz of Hoon》by Wallace Stevens
我是我所行走的世界 我所见所闻所感都来自我自己—— 华莱士·史蒂文斯《胡恩宫殿里的茶话》
The marble index of a mind forever Voyaging through strange seas of thought, alone ——《The Prelude, or Growth of a Poet's Mind》 by William Wordsworth
大理石永久幻化成一个灵魂 孤独地航行在陌生的 思想海洋中——威廉·华兹华斯 《序曲或一位诗人心灵的成长》
#2
玛莎问木卫一“你的功能是什么”，小说中木卫一回答：“To know you. To love you. And to serve you.（认识你、爱你、为你服务）”，但动画里却缩减成了“To know you.（认识你）”
这是因为Emily认为故事的主题是孤独，而孤独的反义词就是有人认识你，这是一个美丽的呼应。
#3
小说以玛莎跳湖结束，动画保留了这处场景，但却在此之上做了额外的延伸：让玛莎在跃入湖中后看到了一个不同于荒芜地表的生机勃勃的水下世界。
这里的灵感来自于导演的亲身体验，她从小在澳大利亚长大，游泳时总是会惊讶于水下居然存在如此多的生命。
她在片中想要表达的是：整个事情可能并非你在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荒芜的下面也许有着蓬勃的生命。所以她希望观众也能跟随玛莎深入湖中，看到表面之下的东西，或者至少要暗示湖下的另一个世界。
除了上述删改内容之外，我们还发现了原文中一些有趣的细节，或许大家也会感兴趣~
1. 小说开头的时候，玛莎就在拖着战友前进，其他情节以插叙的手法展开。但动画开头直接讲述了伯顿遇难的原因。
2. 玛莎与伯顿还有另一位伙伴霍尔斯，他们三人用伽利略系统发现了片尾的那片湖，并将其命名为冥河湖。而后伯顿和玛莎要求着陆观测，霍尔斯负责留守。
3. 原文设定中伯顿是一个接受过古典教育，并且对斯宾塞、金斯伯格和普拉斯等古典诗人十分狂热的人，所以木卫一才能从她的思想中读取到很多诗歌。
4. 玛莎从小就很孤独，很少交朋友，少女时代有一半都是埋头看书。也许这就是她知道那些诗句出处的原因。
5. 小说里玛莎没有一开始就使用药剂提神，她是后来行走了二十多个小时后才开始服用药物的。
6. 小说中玛莎问了木卫一：你的创造者是谁。木卫一说：是你。随后在玛莎的追问下补充道：像她这样的，移动的、聪明的、有机的生命。
7. 原文中，玛莎最后其实带着伯顿的尸体找到了着陆器附近，但此时着陆器已经因为火山的活跃表现受损，无法起飞。自知无法逃离的玛莎发送了最后的信号，又将伯顿推进湖里，最后一跃而下。但动画里玛莎问木卫一是不是伯顿自己跳进去了，木卫一回答：是的。
关于结局
迈克尔·斯万维克的原著以玛莎跃入湖中为结局，Emily则延伸了玛莎在冥河湖中的所见所闻，但不论以上哪种，玛莎的真正结局都非常模棱两可。
在采访中Emily答道：“我认为玛莎确实与木卫一融合了，但这个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合并之后的她还是那个玛莎么？这是我最想留给观众的思考。”
爱死亡机器人
从Emily的第一份工作——CaL ART助教开始算起，今年刚好是她入行的第十年。而看完她的故事和幕后创作解析后，就让人有一种感慨：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再进一步！
无论是剧本、艺术风格还是Emily的人生
她都秉持这样一个理念
再进一步，让故事不只是故事！
再进一步，让生活不仅是生活！
而这，就是她终能与诸位才华横溢的导演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并露出自信笑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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