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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经创世纪来源于禁书《寰有诠》和《格致草》,青铜器是噩梦:四大文明古国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从来就只有一个文明古国……

昆羽继圣 昆羽继圣 2024-03-15

迄今为止,网络上依旧流传着这么一个美丽的谎言:

世界上曾存在四大文明古国:

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和中国。

但是,除了中国以外,地球上余外的三大文明都断代了,然后只剩下了华夏文明。

以前,华夏人曾笃信西方学说,很少有人怀疑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然而,近年来,随着中外有良知的学者的不断研究和考证,千疮百孔的西方伪史大厦已经摇摇欲坠,愈来愈多的人对此产生了怀疑。

越来越多的证据证实,西方所谓的文明的源头古希腊、古埃及、古巴比伦、古罗马纯属子虚乌有。原以为,西方历史上至少真的发生过文艺复兴,结果却发现就连文艺复兴都不存在,完全是19世纪的伪造。

而西方所有的科技几乎都来源于对东方文明的复制和伪造,这一行为在19世纪的上海墨海书馆和江南制造局翻译馆达到了高峰。

15世纪以前,所谓的西方文明从来没有存在过,非但没有文明,连基本的社会结构都没有形成,所以以前的西方历史都是编撰在纸上的小说。

一、古埃及为什么是伪史

详见:系统性造假+系统性完善=系统性坍塌。物极必反,这样的结果西方做梦也没有想到

二、古希腊为什么是伪史

详见:一个小小的中国肉桂,居然戳破谎言,打败了西方公认、呕心沥血的《希罗多德历史》,引起古希腊全线崩塌

此外,西方历史中缺失了青铜时代,而这是人类进化链中必然存在的一环。

众所周知,人类社会的进化史首先是石器时代、铜石并用时代、青铜时代,最后进入铁器时代,唯有华夏遗址拥有真实的、详细的、完整的进化链。







西方出土的青铜器,凤毛麟角,都是些通过贸易转卖过去的小饰品小物件,例如耳环、戒指、牙签、挖耳勺等等


西方的青铜器是没有大规模出土记录的,除了海里浸泡数月,捞起来的不算。

为什么会从海里捞出青铜器,而不敢从土里挖出来呢?

因为,如果是从土里挖出来,那就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

墓葬或遗迹属于什么年代?

里面埋葬的是谁?得编撰人物的生平记录,可能还得由此弄出一堆文献来;

群葬还是单体墓葬?

墓葬的规格、形式是什么,代表了什么文化?

有没有其他陪葬品?这些陪葬品是何工艺,代表了哪一段时期的何种文化?

……

诸如此类,有一大堆问题要解决。

而且,青铜器的测年方法,一般是按同时出土的其他东西测算。一处遗迹怎么都有点碳基有机物留存,比如粮食、种子、骨头等等,哪怕烧成灰的木炭都行。因此,从遗迹出土的文物,往往纷繁复杂,考证极其详细,想要造假面对的工程量难如登天。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埃及法老可以动用数万、数十万人力和庞大财力去修建金字塔当墓室,却无法制造几十斤重的青铜器来陪葬,直接跳过了人类必经的发展过程——青铜器时代。

也正因为如此,西方发现的所谓青铜器绝大多数都是从海里捞起来的。海里捞起来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天南海北胡扯一通。反正没有相应链条的佐证。

如下,海神波塞冬青铜像,1928年在希腊优卑亚岛海域发现,据称是西元前400多年希波战争期间作品。类似波塞冬这种青铜像,在希腊还有很多,无一例外,都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三、古巴比伦为什么是伪史

详见:一本《中国上古史》居然颠覆西方创世说、时空观、教会神权,掀起启蒙运动,迫使其历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四、欧洲文艺复兴为什么是伪史

详见:从未存在的文艺复兴:击碎起源立柱、百科全才“达芬奇”,随着达芬奇的倒下,近代科学之父伽利略也必倒无疑

五、古印度为什么是伪史

印度有国家概念和地理概念之分。

国家概念的印度其实是近代才形成的,在18世纪英国人入侵、殖民当地前,历史上的身毒、天竺一带,一直是个小国林立的地方,从未形成过大一统的国家。换言之,没有书同文,没有统一的语言和文字,甚至没有统一的历法。

即使在莫卧儿王朝(蒙古人的王朝)和英属印度帝国时期,印度地区也只是相对统一,各地大小土邦林立,异国为数众多。

正因为如此,印度诗人泰戈尔曾感慨地说,“印度”之名从来就不是一个国家,而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


有的小伙伴肯定会说,印度这个称呼不是从唐朝时就有了吗?

还搬出了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印度总述》:

“详夫天竺之称,异议纠纷,或云身毒、 或云贤豆,今从正音,宜云印度。”

虽然玄奘给这个地方取了个名称“印度”,但其实这是个地理概念,并非指代一个国家,玄奘只是把那一片区域唤作“印度”罢了。也就是说,玄奘所起的印度之名,仅仅是一个区域名称而已。

是的,这是一个外来的和尚所取的名称,印度人也从来都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

这个情况与拜占庭类似,因为拜占庭是后世的外人所取的名称,当时所谓的(东)罗马人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比如,把自己唤作拜占庭人,把自己的国家唤作“拜占庭”。

在中国历史书中,对印度的早期记载见于《史记》,当时称之为身毒。身毒即印度河之梵文Sindhu的对音。

根据《史记·西南夷列传》:

“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博望侯张骞使大夏来,言居大夏时见蜀布、邛竹杖,使问所从来。曰‘从东南身毒国,可数千里,得蜀贾人市’。

或闻邛西可二千里有身毒国。

骞因盛言大夏在汉西南,慕中国,患匈奴隔其道,诚通蜀,身毒国道便近,有利无害。于是天子仍令王然于、柏始昌、吕越人等,使间出西夷西,指求身毒国。至滇,滇王尝羌乃留,为求道西十余辈。

岁余,皆闭昆明,莫能通身毒国。

《后汉书·西域传》称“天竺国”,“一名身毒”

《山海经》记载:“西方有身毒国”。

根据吴其昌先生《印度释名》(《燕京学报》第四期)统计,历代华夏文献对印度一名的汉语音译,大致有38种翻译和写法:身毒、乾读、捐读、申毒、辛头、新头、信度、身度、悬度、天毒、天竺、信图、贤豆、贤毒、印土、寅度、印度等等,皆同音异译。

其实,这些古籍中所说的身毒、天竺,从来都不是指南亚的印度,它指的是位于西南亚之印度河流域的巴基斯坦和阿富汗。

根据何新的研究,所谓的古印度文明,即哈拉帕文明,地理位置不是在南亚印度,而是在西南亚的阿富汗和巴基斯坦 。


印度河流域文明的确是世界上最早进入农业文明和定居城市社会的主要古文明之一,但有趣的是,印度河流域不在印度而是在巴基斯坦(是巴基斯坦重要的农业灌溉水源)。除了英国殖民地时期,巴基斯坦在历史上并不归属于印度。

印度河名出自梵文 Sindhu ,即“大河”之意。印度河为西南亚地区的文化和商业中心地带,河流总长度2900~3200公里,发源于中国的喜马拉雅山南麓。

尽管古印度河流域虽然早有古国,但却没有信史,——没有文字记载的可信历史,唯一记录印度河流域文明古国可信历史的是玄奘的《大唐西域记》。


当地流传的所谓各种吠陀经,包括著名的《梨俱吠陀》等经文和史诗,直到18世纪以后才出现写本,而到了19世纪,才由欧洲人第一次刊印成册。

根据这种传说,添油加醋描抹而成的所谓印度古史,是荒谬且不可信的。

因此,18、19世纪的欧洲学者从《梨俱吠陀》和其他古印度吠陀传说中得出的有关“雅利安人”的说法,能是真的吗?

伟大的雅利安人创造了辉煌的古印度文明,能是真实的历史吗?

关于雅利安人的传说被当成了正史:

在古代某个时期,有一个叫“雅利安人”的人群,从印度的西北部(即印度河平原)向东南进发,到达恒河流域以及阎牟拿河中游地区,逐步占领了整个印度次大陆。

他们创造了古代的印度文明。

这些雅利安人是白色人种,成为印度种姓制度中的高贵等级——僧侣、武士和农人。

实际上,“白色雅利安人入侵印度”只是19世纪的马克斯·穆勒提出的假说啊!

何新研究发现,后来约瑟夫-阿瑟·高比诺、豪斯顿·张伯伦等人通过一系列的语言学虚构,假定日耳曼语言与古代梵语有某种亲缘关系(论据存在重大缺陷,不足为信),而后,通过这个语言学虚构的关系而对印度“雅利安人”的概念进行了扩大——把“印地雅利安人”的概念,扩大至原始印欧人和日耳曼人同属一个白色种族。

由此,建构了关于印度古代历史和日耳曼民族关系的一系列伪史。

日耳曼明明发源于北欧,不论是盎格鲁还是撒克逊,都是日耳曼的分支和后裔,所以,在日耳曼之人,想构建一个虚拟的东方源头——雅利安?以尽可能绕开华夏,向东方靠拢,以便将来寻根?


其实,从欧洲来东方寻根的,还有匈牙利人。


六、为什么说古罗马是伪史

《坤舆万国全图》代表了1600年以前地图学的人类最高成就。

近年来,经过详细的考证,得出此图的地理信息,测绘于郑和环球大航海那个年代(约1420年)。在明成祖时代,世界公认没有其他团队可以测绘世界,除了郑和。所以,这幅图承载的地理信息必定来自于郑和船队。

《坤图》记录了1420年代地中海沿岸的情况,以及当时欧洲的地理信息:小国林立。这个地区在过去600年间,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其碎片化情况比当下还要严重。


1557年,德国历史学者为了“研究方便”,把一个在历史上从未成为过大国的芝麻小国“拜占庭”用来指代所谓的“东罗马帝国”,混淆视听,以致于后世往往将二者等同起来。

恰好,《坤图》也有标注其地理位置,就在罗马泥亚(罗马尼亚)边上的“比产齐何”,但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君士坦丁堡”,一城而已。

30年后,这个“比产齐何”和小亚细亚地区归于一统,成为奥斯曼帝国的地盘。正好印证了《坤图》所绘地理信息产生于1420年左右,绝对不可能晚于奥斯曼一统此地的1450年。

那么,1420年的欧洲究竟有多少个小国呢?

《坤图》在标注中注明:

“此欧罗巴州,有三十余国,皆用前王政法,一切异端不从而独奉天主上帝。”


西方历史不是宣称,伟大而统一的罗马帝国直到1453年才亡国陷落吗?

怎么在1420年的地图上看不到这个“伟大而统一”的庞大帝国呢?

不仅如此,查遍《马可波罗游记》(约1300年)、门多萨的《中华大帝国史》(1585年)、利玛窦的《基督教远征中国史》(1615)、艾儒略的《职外方纪》(1623年)、曾德昭的《大中国志》(1638年)资料中,除了(门多萨书中《致读者》的附录中杜撰了一个罗马帝国字样,自始至终都从来没有发现过所谓的罗马帝国的身影和详细介绍,也没有什么东罗马、西罗马或拜占庭,唯一能看到的只有三个:

  • 罗马教皇,

  • 罗马城,

  • 罗马人。


有人肯定会说,既然有上述三者,为什么不可能有罗马帝国呢?

想想梵蒂冈。

哪怕就是一块小小的宗教领地,上述三要素都可能同时存在。

由此可见,所谓的罗马帝国(疆域广大到必须分为东罗马、西罗马)从国名上来看就不存在,既然罗马帝国都不存在了,罗马帝国的那些皇帝、凯撒,还能真的了吗?

没有庞大的罗马帝国,那有没有小小的罗马国或罗马城呢?

《坤图》上还真有。


意大里亚(意大利)半岛的边缘,有一个小小的罗马城,此时的罗马城既是首都还是一个蕞尔小国——罗马国。旁边注释:“此方教化三不娶,专行天主之教,在罗马国、欧罗巴诸国皆宗之。”


原来,这是一个三位一体的小国:罗马教(即罗马天主教),罗马城,以城为国的“教廷之国”。

倘若真有罗马大帝国,就不可能出现重名的罗马小国、罗马城。


按照西方所谓的历史,西元395年,罗马重心转移至东罗马的君士坦丁堡。西元476年,西罗马国灭,而东罗马继承罗马帝国的衣钵一直存续千年。


可问题是,历史怎么可能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出现一大一小两个罗马,不会混淆吗?而且,彼时的欧洲在被入侵后,已经建立了各种各样的小国,为什么国家和城池不更名换姓,偏要允许一个西罗马帝国的尾巴长期存在呢?


那么,神圣罗马帝国呢?是一个横跨亚非欧三大洲的庞大帝国吗?

不,不是。


所谓“神圣罗马帝国”,仅仅只是一个罗马教自我吹捧的称号,从《坤图》上就可以看出,该名称并未广泛示人。伏尔泰在《风俗论》第七十章评论:“神圣罗马帝国既不神圣,也非罗马,更非帝国。”


综上所述,历史上有罗马教、罗马人,以及位于意大利的罗马小国,也有中世纪后期日耳曼人所谓的宗教意义上的“神圣罗马帝国”,但从来没有横跨亚、非、欧的“古罗马帝国”,整个古罗马史皆是伪造的历史。

元明两朝,蒙古西征和郑和下西洋,海陆并进,踏遍四海八荒,却只带回一些“原材料”和“动植物标本”,而随从通事(翻译)所留下的著作中,也并未看到西方拥有任何先进的科技文化,乃至令人惊叹的文明,更不存在所谓的古罗马帝国文明。

西元1500年以前,欧洲还处于部落与部落之间为食物而争斗的蛮荒状态,直到源自东方的造纸术和印刷术传来,才使国家文明形态的演进有了可能。

不过,欧洲各国都在各自狭小的地域里逐渐累积和完成的该过程,由于他们没能在拿破仑时代建立起更广阔的持续统一的疆域,因此,欧洲碎片化的现状便延续到了现在。

17~18世纪,欧洲得到来自华夏的典籍和科技后,思想上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而产生了启蒙运动。

此时,诸如孟德斯鸠、伏尔泰、狄德罗、卢梭等代表人物喊出了反抗宗教和部落领主的响亮口号——“自由、民主和平等、博爱”。

而华夏早已在“道法自然、无为而治”所体现的自由理念,“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民本思想,“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有教无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平等观念,“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博爱精神下浸润了2000年。

与之相比,米利坚在20世纪的70年代才给予黑人以同等的国民身份。

因此,整个西方文明,不管是欧洲还是美洲,在历史演进的角度而言,比华夏文明至少晚了将近1500年。

关于炮制伪史,在耶稣会和列强背后存在着一个强大身影,可萨犹大,其历史详见:

1、古突厥披着犹大的外衣又回来了,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复仇与复国,并统治世界

2、没有最狠,只有更狠:炮制开封犹大伪史,造假石碑把时间从宋提前至周,一旦条件成熟,就全面窃取整个华夏


七、西方所谓的耶经,在19世纪才诞生,其创世纪的内容居然也是从华夏典籍中抄过去的,而且还存在理解错误、抄袭错误。

《耶经》创世纪言称: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

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

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

事就这样成了。

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

神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事就这样成了。神称旱地为地,称水的聚处为海,神看着是好的......”

然而,奇怪的是,在利玛窦来到中国后的将近两百年间,从1601年-1807年,一拨又一拨的传教士趋之若鹜,既来华夏传教,居然不带《耶经》?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敢问,耶经的主体内容在哪里?

实际上,传教士们根本就拿不出来,原因很简单,——因为在那两百年的时间里,都没有把《耶经》的主体内容编好。

也是,欧洲的语言都尚未成体系,还在黄嘉略的指导下拼命创建各国的词典,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编出《耶经》呢?

1807年,以第一位基督教新教传教士马礼逊为起点,中国才有了所谓的《耶经》的主体内容。

颇有意思的是,根据程碧波教授的研究对比,比1807年的耶经早了近两百年的《寰有诠》和《格致草》中,恰恰记载了《耶经》创世纪部分、以及其它一些零碎的《耶经》内容。

西方宣称,传教士傅汎际于1628在杭州刊行《寰有诠》一书。西方学术界认为《寰有诠》翻译自亚里士多德的《宇宙学》,于 1592 年由耶稣会士在葡萄牙孔伯拉大学整理出版,彼得.冯塞卡 (Pedro de Fonseca) 总编辑。原著是拉丁文,由傅汎济先译成中文,然后经李之藻润色修改。

但程碧波教授发现,《寰有诠》中的“创世纪”不但与西方各个版本的《耶经》几乎逐词对应,而且,西方各个版本的《耶经》全部误解了《寰有诠》中的原文,导致了理解和译读的重大错误。

根据《寰有诠》所述:

“更有超性之学,载在圣经。今穷举其首章所释化成天地者,译述如左”。

“经(《寰有诠》中的‘经’字为大圆的印章格式,表示圣经所说):‘天主厥始,化成天地。地土沉空。水冒冥蒙。主命出光,光乃肇有。分光分黯,光昼黯夜。朝夕而日’。

还记得《耶经》创世纪是怎么说的吗?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配方……如果翻译成白话文,简直就是逐字逐句、完全相同啊。

《耶经》创世纪中说,当神创造天地后,“地是空虚混沌”的,但是《寰有诠》原文记述的分明是“地土沉空”,二者含义完全不同。

“地土沉空”,是说在大地在空中沉下而形成;而“地是空虚混沌”是说大地没有形成。

《寰有诠》中,传教士对“地土沉空”这段话是这么解释的:

“地土成空。水冒冥蒙者,化成地形之初,无所贲饰。圣多玛论其无饰,为说有三。其一,通光之形。惟一静天,余皆无光。古曰冥蒙。其二,水土二物,杂处无别无序,故曰水冒。其三,大地皆水所包,土不可见,尚陆沉也。又其土未生草木,是空土也。”

解释时,传教士把《寰宇诠》的原文“地土沉空”错写成了“地土成空”

“沉”与“成”发音基本相同,但含义风马牛不相及啊。

“地土沉空”是指大地与天空分离,沉积而形成大地。“地土成空”是说大地没有形成,尚待形成。

而传教士后面的所有解释,都是围绕“地土成空”来解释的。

此后,西文所有《耶经》版本的“创世纪”内容,全部写的都是“大地没有形成”。例如,希伯来本《耶经》对应部分的英文解释为“Now the earth was unformed and void, and darkness was upon the face of the deep; and the spirit of God hovered over the face of the waters”。

巧合的是,《格致草》中也正好有《耶经》创世纪中的内容。

《格致草》原文:“原夫大造厥始,化成天地,地土沉垫,水冒淇蒙。”

瞧,《格致草》与《寰有诠》记述是一致的,都言称“大地沉垫而形成”,混沌的是水。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大伙说说,发现了耶经中的上述错误,要告诉西人进行更正吗?

忽然有感而发:天不生华夏,万古如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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