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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克《死亡的经验》

奥地利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里尔克是崇尚内心的,注重开掘“内心世界”的,但这并非简单地意味着他始终回避社会和大众,他出版过一种类似期刊的《菊苣》供大众阅读,还写过中篇小说献给捷克反哈布斯堡统治的秘密进步组织“欧姆拉第那”。

里尔克在艺术上的造诣极大地推动了现代诗歌的发展。他的语言达到了语言运用的最边缘,发掘了语言内蕴的诸多可能性。他要使自己的语言摆脱在他看来是世俗的、日常的和呆板的套式,以别样的方法“占有”、“使用”它,使它发出别样的光辉,以并非人所熟知的姿态来表达新的内容。他的意象奇特新颖,促人深思,他以其大胆和成功的实验大幅度地扩展了诗歌表现的领域,尽管有时未能尽脱晦涩难懂的弊病。

里尔克反对资产阶级和基督教的道德观和彼岸说。他作品中的神谕和宗教色彩并不能简单地和笃信上帝者的迷醉相提并论。为了来世在彼岸享福而放弃人生的一切在他看来是不足为训的。他厌恶资产阶级,对非资产阶级者均持同情态度:穷人、流浪者、农夫甚至贵族,当然还有艺术家,对他来说,艺术家是和陷入停顿的资产阶级不同的新类型,资产阶级的生活和艺术家的存在是不可调和的。

里尔克伸出长长的触角,和世界各国的思想家和艺术家如托尔斯泰、瓦雷里、罗曼•罗兰、维尔哈伦、霍夫曼斯塔尔、尼采、弗洛依德都有形式不一的接触。他从造型艺术大师罗丹、塞尚、列宾、毕加索那里汲取养料,文学巨匠如海涅、施托姆、李利克思戎,特别是荷尔德林对他更有相当大的影响。然而,他始终具有伟大的独特性,前贤和他人的精神财富在他只是供加工消化的素材罢了。



死亡的经验


我们不知这场溘逝为何物,它

并没有同我们分开。我们没有理由

对死亡表示惊讶

和爱憎,可怪一个凄然悲诉

的假面嘴唇却使之变形。

世界仍然充满我们扮演的角色。

只要我们忧心忡忡,即使我们把人逗乐,

死亡也在扮演着,虽然它不令人称心。

但你一旦离去,这个舞台便有

一片真实穿过你所穿行

的那个空隙:真实绿色绿油油,

真实的阳光,真实的树林。

我们演下去。惶恐而艰难地背出

记住了的台词,还不时伸开

一些手势;但远离我们而去、

摆脱我们剧本的你的存在

有时仍然侵袭我们,对那片真实

的一种知识似乎沉没下来,

于是我们片刻间如醉如痴

扮演生命而不想到喝彩。

绿 原 译




死亡的经验


关于这场不可分享的远行,

我们了无所知。我们没有理由,

对死亡表示惊异好恶,

作悲情告白戴了假面的嘴


奇特地扭曲死亡原貌。

我们所演的角色世上还多得是。

只要我们以称不称心为意,

死亡就披了戏衣,虽然它是不称心的。


不过你走了,舞台上裂出

你走后留下的缝隙

造成的一段真实:绿是真绿,

阳光是真阳光,树林是真树林。


我们继续演戏。张皇艰难地背诵

学来的台词,不时做些

手势;但长离而逝,

自外于我们剧本的你的存在

有时能漫过来,对裂隙真实的

认知沉落下去,

以致我们一时醉心于

戏耍生命,不作想喝彩。

张 索 时 译



死亡经验


我们对这一趟远行一无所知,

它不与人分担。我们没理由

向死亡表示欣赏,爱慕

或憎恶,但一张假面之嘴

哀声控诉,使得它异常丑陋。

世界还充满角色,等待扮演。

虽喜欢我们,但只要我们烦忧,

死亡也介入,虽然不讨人喜欢。

但你上路时,透过那道裂缝,

你由此远去,一抹真实射入

这个舞台:真实的绿之绿,

真实的阳光,真实的树林。

我们演下去。单调地背诵台词,

好不容易学会的,偶尔亮出

手势;但你的次在,虽然被抽去,

虽然被逐出我们的大戏,

有时却袭击我们,像一种感悟——

对彼岸的真实,突然降临,

于是有一刻我们尽情投入

人生之戏,不曾想到掌声。


该诗意为反讽某些活着虽生即死。一开篇为死的观念辩白说明。“我们所演的世上还多的是”——对准那些平庸的生者,生与死不应以主观意志区分即以称不称心区分,否则就不能辩明死亡的真谛(“死亡就披了戏衣”)。然后推出“你”。“裂出/你走后留下的缝隙/造成的一段真实:绿是绿的,/阳光是真阳光……”反映客观的生死标准:“长离”所空出的位置无可填补即为生。“长离而逝,/自外于我们剧本的你的存在/有时能漫过来”是对“裂隙真实”的认知‘而使情感抵达极点进而产生突发幻境。




法 拉 兹 达 格

生平艾布·费拉斯·埃玛姆,绰号法拉兹达格,生于巴士拉。其父为泰米姆部落中麦加希尔·本·达利姆家族中的名流。他祖辈皆出自泰米姆部落高贵的家族,在阿拉伯人中享有声誉。法拉兹达格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对家庭的荣耀充满自豪。他的成长是贝督因式的,同时也远远离开了高贵的阿拉伯人的品质。他荒淫放纵,在婚姻上不断休娶离合,从不安于稳定的家庭生活。他在诗里提到的女人中有努娃尔,他强行与之结合,生了大约十个子女,由于她求助于他的仇敌哲利尔,又被他休弃。
法拉兹达格尽管出身高贵,享有声誉,但由于态度多变、口舌尖利,他在多数伊拉克总督那里并未获得恩宠。伍麦叶人和他们的地方官都不信任他,对他的忠诚表示怀疑。穆阿威叶时期,诗人曾与巴士拉总督齐亚德·本·艾比联系,但遭齐亚德斥责,他不得不从巴士拉流亡到麦地那,随后到也门、巴林、巴勒斯坦、大马士革、鲁萨法,一路上写赞颂诗,也写讽刺诗。齐亚德死后,法拉兹达格写诗攻击他和悼念他的人。后来他又赞颂祖比尔家族,称阿卜杜拉为“哈里发”,当他们失败后,他又反过来攻击他们。他攻击哈扎兹,过后又感到恐惧,请求他的宽恕,并承认伍麦叶人的权力。哈扎兹死后,他写诗悼念他,随后又在墓地上攻击他,以支持苏莱曼的权力,后者曾被哈扎兹阻止登上王位。在沃利德时代,诗人曾去朝觐,并写诗赞颂阿里之孙宰努·阿比丁,从而表现出对伍麦叶人的不忠,于是被囚禁。诗人后来又与苏莱曼联系,写诗颂扬他,称他为“麦赫迪” 。后来他攻击穆哈莱布家族——当时国家的军事将领多出自这个家族,随后又颂扬他们,不久重又对他们进行攻击。当西萨姆继承哈里发后,诗人跑去颂扬他,而在前者为王子时,他曾攻击过他。他在原则上、感情上都多变。他追求的只是实际利益,因此他的一生是在动荡不安中度过的。
他的这种动荡不安不只限于社会、政治生活,也涉及到他的文学生涯。他和哲利尔之间爆发了一场持续近五十年之久的舌战,起因是哲利尔和麦加希尔家族的拜尔斯之间的互相嘲讽。在嘲讽中哲利尔对麦加希尔家族的妇女说了一些秽话,法拉兹达格起而进行回击。这场舌战在全国引起深远反响,整个米尔伯德市场为之震动,人们分成法拉兹达格派和哲利尔派。文学史上还不曾见过两个诗人互相嘲讽到如此程度,讽刺诗和辩驳诗像潮水般出现。
法拉兹达格约于732年死去,活了九十多岁。
作品法拉兹达格有一部诗集,1870年在巴黎出版了其中的一部分,1900年在慕尼黑出版了另一部分。后来在埃及和黎巴嫩曾多次印行。1905年至1912年在莱顿出版了两大卷《哲利尔和法拉兹达格辩驳诗》,第三卷是目录。法拉兹达格诗歌的主题,也就是蒙昧诗歌的全部主题:赞颂、悼念、自夸、讽刺、描写、爱情等。
政治斗争诗人法拉兹达格(讽刺诗-悼念诗):法拉兹达格的一生带有政治斗争和文学斗争的色彩,因而其诗歌也具有这一色彩,它是政治斗争诗和文学斗争诗。
法拉兹达格的政治倾向是部族倾向,部族政治是他与高级政治联系的出发点。初期,他完全囿于自己的部族,在穆阿威叶、叶齐德、阿卜杜·玛立克的统治时期,他都远远离开宫廷,即便他曾会见过穆阿威叶,那也只是为了抗议哈里发把诗人叔叔侯塔特的遗产收归国有。在阿卜杜·玛立克及其子沃立德时代,他的部族政治态度仍未变化。他为了部族利益与宫廷接触,代表自己的部族讲话,请求沃利德减轻他们的苦难。他颂扬穆尔汪家族,希望他们的国家长存,永远强大、不断胜利,并一再要求给他的部族以援助,同时还描写哈扎兹的威严,以表示对他的畏惧。苏莱曼统治时期,法拉兹达格特别活跃,那时哈扎兹已经死去,他在写诗悼念他之后又对他进行攻击,以此支持苏莱曼的权力。在西萨姆时代,法拉兹达格忙于在伊拉克和呼罗珊从事东方区域政治,那是因为一名地方官哈立德·盖斯里·也迈尼因叶齐德·本·穆哈莱布的被杀 而向姆德里人报仇,在死难者中有泰米姆人阿慕尔。法拉兹达格为此在伊拉克和沙姆的所有姆德里人中奔走呼号,要求哈里发从也迈尼的这种偏执狂中拯救他们。在总的政治方面,他熟知伍麦叶人的政治主张,鼓吹他们的哈里发权力,宣称这种权力对于他们是永久的。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否认他的什叶派倾向,至少表面如此。这就是法拉兹达格的政治态度,随机应变,力图从各种情况中获益。诗人的主导思想是为了个人的或部族的利益,而谋利则是他在多数情况下的主要目的,他为此而写赞颂诗、悼念诗和讽刺诗。我们这里要对他的赞颂诗作一番叙述,而将他的讽刺诗放到后面去谈。他的悼念诗很少,只是为某些亲属、为像哈扎兹、苏莱曼这些权贵们所写,枯燥无味,缺乏真情,因为它并非发自内心。
赞颂诗:法拉兹达格写诗赞颂伍麦叶哈里发。在他笔下,他们是最应当继承奥斯曼遗位即哈里发权位的人,他们是指路的明月,他们的剑是打击敌人的真主之剑,胜利常属他们;他们又是真主之友,真主与他们同在;他们也是救世主,指引着人们前进。他用一首著名的诗歌赞颂阿里之孙,侯赛因之子宰努·阿比丁 ,这诗的开头这样写道:
麦加、天房和禁寺,
全都知晓这人的名声;
他是真主最好的奴仆,
虔信清廉受到人们崇敬。
他把宰努·阿比丁说成真主最好奴仆的子孙,那美好的容貌和品德更使其增辉……他还赞颂伍麦叶王子们和地方官,把他们比喻成大地因其稳固的山岳,打击敌人的真主之剑。
法拉兹达格的赞颂诗是他蒙昧倾向、伍麦叶环境和个人心理的反映。蒙昧倾向表现在诗歌的风格、用语的粗犷及从古诗人那里鉴取的某些内容和描绘上;伍麦叶环境表现在他赞颂具有不同倾向的人物和其赞颂内容具有伊斯兰色彩上,尽管他一生行止不端,却频频采用《古兰经》的宗教内容和词句,运用《古兰经》的叙事艺术;个人心理则表现在其本身的矛盾中,这矛盾又表现在诗人的政治、精神和道德倾向上。他在感情和忠诚方面是善变的,善变的原因是在多数情况下伴随着他的恐惧感和谋利欲。为了谋利,他一方面不惜卑躬屈节,一方面又大谈节操和自尊。除了对穆罕默德家族外,我们几乎感触不到他颂诗中的真挚感情。在颂扬其他人时,他用夸张和奉承来掩盖虚假的感情。
文学斗争诗人法拉兹达格(讽刺诗-矜夸诗):我们所说的文学斗争,主要是指法拉兹达格和哲利尔之间的嘲讽和争执。
矜夸诗:法拉兹达格讽刺诗的最大特点是自夸。他把讽刺诗置于一个自豪的矜持的浓厚气氛中,有时还直接以自夸开始。他常常居高临下面对敌手,因此人们说:“一旦法拉兹达格写讽刺诗便身价百倍。”他特别高踞于哲利尔之上。哲利尔出身于泰米姆部落中最卑微的家族,法拉兹达格则出身于它最高贵的家族。每当他嘲讽哲利尔时,便倨傲地将高贵与卑微进行对比,详述自己祖辈和父辈在蒙昧时期和伊斯兰时期的功绩,羞辱哲利尔的出身,鄙视他的部族缺乏像达利姆家族和麦加希尔家族中那样的人。他夸耀的对象是他的部族和自己本身,而对部族的夸耀又甚过本身。在他眼里,他的部族是阿拉伯人中最尊贵、最高尚、最慷慨的部族,具有可与高山相比的智慧和永不动摇的稳固性。在他看来,他自己像大海般慷慨、狮子样勇敢、明月似高尚、蛇一样噬痛人,他的诗歌与乌姆鲁勒·盖斯、穆海希勒、塔拉法、艾尔萨及其他大诗人一脉相承。他一旦吟咏这些内容,诗歌范围便变得广阔,言辞也趋于激烈,气路也显得顺畅,表达也更加有力,但却是在一个变化不多的天地里回旋,内容也显得单调。
讽刺诗:在洋洋自得的夸耀之后,诗人对敌手发起猛攻,对他极尽羞辱之能事,把他描绘成卑贱的人、诗歌剽窃者,把他的亲人描绘成可耻行径之源;他还散播他们的丑行,用流氓腔调和语言恣意损伤他们的尊严,并编造出敌手和他亲人、部族的各种劣迹加以嘲讽。他这样做时,不受宗教和其他原则约束。也许他对哲利尔部族的伤害甚过对哲利尔本身。他对哲利尔以外的人的嘲讽却并不那么尖刻。除自夸和讽刺外,他还维护盟友艾赫塔勒的泰格里卜部落,颂扬他们的功绩、表彰他们在蒙昧时期和伊斯兰时期的光荣,同时还嘲讽艾赫塔勒所嘲讽的、哲利尔所维护的盖斯部落。
法拉兹达格还嘲讽魔鬼伊比利斯。一天,诗人到米尔伯德市场,遇见巴西莱地区一个名叫侯玛姆的麦瓦利人,那人带着一袋奶酪。诗人向他问价,侯玛姆说:“我把它给你,你给我的民族以尊严。”于是他作诗一首,维护了他的民族尊严,并嘲讽魔鬼伊比利斯。他在诗中向真主保证:作为穆斯林,他决不诅咒时世和光阴,从今后他再不说秽话。他对伊比利斯说:他(法拉兹达格)曾经服从了它七十年,又在生命的晚年摆脱它而虔信真主。他叙述了伊比利斯和他的一段经历:伊比利斯和他同乘一匹骆驼,时而在他前头,时而在他后面,反复纠缠,并诡称它能让他不死,将使他在天堂和乐园永生。他斥责伊比利斯,戳穿它的谎言,说它怎么不能挽救法老和他的军队于红海,怎么给亚当和夏娃带来灾难……然后诗人带着强烈的复仇感,愤怒地警告伊比利斯。在这里,诗人流露出想恢复持重生活的忏悔思想。诗句清新流畅,说理也朴实有力。这首诗和他的其他有关诗句差不多属于清修诗,这在当时还没有任何人写过。不过由于诗人已纵欲成性,他的忏悔是不长久的。
法拉兹达格想象丰富,观察细致,擅长叙述,这些都有助于他进行描写,使他成为伍麦叶时代最卓越的描写诗人之一。他描写的对象很多,有旷野动物如狼、狮、野驴;也有文明生活中的现象如木船、军队、潜水采集珍珠等。描写有时带叙事性,还表现出同情野兽的特点,如在描写狼时,他产生了为这野兽披上衣服和与它共享干粮的想法。诗中具体描写多于抽象描写,逼真细腻,具有创新的成分。
法拉兹达格的情诗无论在语言和内容上都是物欲而放纵的。在这方面他不仅感情粗俗,而且他效仿乌姆鲁勒·盖斯和欧默尔的爱情叙述,在内容和形式上也都很拙劣,他与两位诗人,尤其是后者相比,在艺术上有很大差距,因为他生性粗犷、内心鄙俗,用语也很生硬。
法拉兹达格是个贝督因诗人,好矜夸自诩;其诗歌风格也是贝督因式的,语辞粗犷有力。诗人对它进行雕琢,使它具有强烈的音响和铿锵的节奏,如同岩石一般,只适于自吹自擂,不适于柔和的内容。他作诗不是出于冲动的本能,他的能力在于对诗歌进行雕琢和人为加工。他的诗歌粗犷生硬,只局限于特定范围,不能广泛流传,尽管其中有某些优美动人的诗句。法拉兹达格的诗歌保存了蒙昧时期的怪僻词汇,以至艾布·欧贝达说:“若非法拉兹达格之诗,阿拉伯语将失去三分之一。”法拉兹达格感到他不适于描写细腻的感情,因此在多数诗歌中他不用爱情描写作前序,而是开门见山、直人话题。他还越出语法学和修辞学的一些著名规则,因此造成诗中某些难解之处,所有这些都成了语法学家们和修辞学家们感到兴趣的、范围广阔的研究题目。
他的诗歌除文学价值外,还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它使我们了解到它的作者、他的仇敌的情况,阿拉伯人和他们的战争,风俗习惯,伍麦叶国家和它的地方官与总督们的行为以及阿拉伯人的扩张和他们的军队等许多情况,因而它算得上是这方面的一部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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