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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着谁。”——《风继续吹》《春光乍泄》中的张国荣爱是愚人的国度。每年的4月1日,那些因为一个人的歌声而长醉不愿醒的孤独灵魂,因为他塑造的角色而将真心剖出嵌进电影胶片里的怀旧游子,迫切渴望时间倒带,回到他依旧鲜活的岁月。张国荣,这对于很多歌迷影迷来说害怕提及的三个字,像一句永不会消逝的誓言。哥哥在最好年华里的剪影被镜头恰如其分的捕捉,用永葆青春的魔咒锁进了《號外》杂志里。这本于70年代诞生,见证香港黄金时代与历史变迁的杂志以前卫独特的设计美学与造型惊艳的明星封面记录了一代人刻骨铭心的回忆。通过这本杂志,张曼玉、林青霞、周润发等当红明星以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大众面前。张国荣更是曾三次登上《號外》封面,向人们展露了他弧光各异的灵魂碎片。在这个风继续吹的愚人节,由《號外》带领我们回顾张国荣三次登上杂志封面的模样,重温哥哥昨日的浅唱低吟与浮光掠影。第1次:1990年“世界要控制我偏偏放纵”《號外》1990年12月第169期封面1990年,张国荣第一次登上《號外》封面。这一年全中国的男孩子为了心爱的女孩总会去小卖部买可乐;所有女孩都幻想自己叫“苏丽珍”,她们晚上总是不由自主梦到“旭仔”这个人。王家卫让张国荣在《阿飞正传》里耍的把戏现在看来依旧情话满分,当然如果没有哥哥的颜轻易尝试有可能被暗恋对象拉黑,也有可能收获多一个影迷好友。“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一个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墨镜王对于时间延宕的刻画一直分秒必争,爱情是没办法用秒读取的,就像是现实生活里我们永远无法邂逅一个像旭仔这样让人又爱又恨的坏男孩。他是虚妄是泡沫,因为你知道即便遇见也无法预测掌控;他是真实是血肉,因为这么多年过去无论是演员还是角色都没有人能够把他们从你生命里抽走。旭仔与苏丽珍,《阿飞正传》1990年张国荣发了一张名为《Dreaming》的专辑,整张专辑像是对《阿飞正传》文本的意向解读:《暴风一族》里“世界要控制我偏偏放纵”的嚣张,“寻找新鲜刺激”的《拒绝再玩》,都是为了唱出“你清楚我吗?你懂得我吗?”(《侧面》)这句话。观众分不清谁是旭仔谁是张国荣,这或许是哥哥痛苦困顿到决定退出歌坛的原因,因为他也分不清角色与人生了。在哥哥即将远走加拿大前夕,《號外》杂志对他进行了一次深度采访。问及何要退出乐坛,张国荣直言不讳道:“香港人狭窄的思想你知道吗?香港喜欢一位艺人,不止于喜欢他/她的艺术造诣,还要包括私生活、家庭伦常道德的各种因素......这人生的33岁前是面对观众,之后就是面对自己了。”在这次《號外》采访中,哥哥道尽了自己当时的退出心境,虽然不久以后,喜欢热闹的他又再次回到了香港。左右滑动查看更多张国荣1990年《號外》内页第2次:1991年“往事不要再提”《號外》1991年12月第184期封面海报点击图片即可购买,发货时间受疫情影响据采访了解,刘天兰如此说:“许多人都以为这是电影《霸王别姬》的剧照,其实不是,当时我邀请Leslie(张国荣)拍《號外》封面,有两个概念给他选,他挑了京剧花旦,“反串”是我后来定的题,文章中再加上京剧大师梅兰芳的部分,和张国荣相提并论,称为“奇双会”;那时Leslie还没拍那部电影,正在竞争那角色,陈凯歌与徐枫还未决定谁演虞姬。Timing就是如此奇妙,封面打稿出来那天,正是Leslie请我陪他出席台湾金马奖,他那年任颁奖嘉宾,我匆忙地把打稿塞进行李就去赶飞机了,颁奖礼后回到酒店,我才记起要给他看,他看了后很高兴,问我要了那张打稿,没几天媒体就公布了《霸王别姬》决定由张国荣来演的消息!听说是导演和监制看到张国荣的一张花旦造型照而把事情定下来的,我没有向Leslie求证过是否因为那份打稿,不过大有可能,有缘改天问问徐枫小姐;不过,就算不是,我认为Leslie演虞姬,根本不作他人选啦!”张国荣1991年《號外》内页1991年的《號外》封面成了1993年电影《霸王别姬》的提前宣发,整整两年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到现在我还记得高中晚自习跟闺蜜们躲在教室后面用一只手机看程蝶衣的时光,似乎被老师发现后写的检查都是为了哥哥所付出的“代价”。明明都是不同时代的观众,却能为了同一部电影同一个人拥有片刻的惺惺相惜。电影成了陈凯歌的绝唱,也成了程蝶衣在舞台上的绝唱。看戏的我们都是“假霸王”,只有张国荣一人从戏里到戏外是“真虞姬”。张国荣饰演的程蝶衣第3次:2001年“有一梦便造多一梦”《號外》2001年5月第296期封面海报点击图片即可购买,发货时间受疫情影响2001年,哥哥以半裸姿态登上《號外》5月号封面;脸上极其诱惑的烟熏眼妆亦出自星级化妆师R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