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艾米莉·勃朗特诗6首

英国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艾米莉·勃朗特(1819—1848),是英国19世纪文坛上一颗耀眼的明珠。她和姐姐——《简·爱》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以及妹妹——《爱格尼斯·格雷》的作者安·勃朗特并称为勃朗特三姐妹。
1819年,艾米莉·勃朗特出生在一个贫穷的牧师家里,父亲佩特里克·勃朗特是个爱尔兰教士,生有六个儿女。除了勃朗特三姐妹外,还有两个女儿和一个最小的儿子。
1827年,在艾米莉刚满三岁时,她的母亲去世。三年后,艾米莉和三个姐姐一起进寄宿学校读书。由于学校条件太差,大姐玛利亚和二姐伊丽莎白先后患肺结核夭折,只有艾米莉和三姐夏洛蒂幸存。从此,姐妹两人辍学在家,和最小的妹妹安、兄弟勃兰威尔一起开始自学。
艾米莉的父亲是个激进的保守党人,喜欢读书,在家里谈论政治。受父亲的影响,姊妹四个富有正义感,同情周围的穷人,也养成了良好的读书习惯,夜晚,常以读书写诗、杜撰故事来气发寂寞的时光。每逢这时,艾米莉总是表现得沉默寡言。可是,内心里她却是热情奔放的,对许多事都有自已独到的见解。
和其他姐妹一样,艾米莉坚强、能干。在母亲去世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家里收入很少,三姐妹不得不经常出外谋生,以教书或做家庭教师来补贴家用。1846年,三姐妹筹款以化名出版了一本诗集,结果只卖掉两本。1847年,三姐妹的小说《简爱》、《呼啸山庄》、《爱格尼斯·格雷》终于出版,然而,只有《简爱》获得了成功,受到了当时文坛的重视。而《呼啸山庄》却并不为当时的读者所理解。
1848年9月,三姐妹惟一的弟弟勃兰威尔由于长期酗酒、吸毒而染病死去。在精神上解脱之余,艾米莉因怜悯和悲伤,身体也急剧地衰弱下去,并于同年12月与世长辞。这位后来驰名世界文坛的女作家就这样默默地离开了让她备感冷漠的人间。
夏洛蒂和传记作者告诉我们,艾米莉生性独立、豁达、纯真、刚毅、热情而又内向。她颇有男儿气概,酷爱自己生长其间的荒原,平素在离群索居中,除去手足情谊,最喜与大自然为友,从她的诗和一生行为,都可见她天人合一宇宙观与人生观的表现,有人因此而将她视为神秘主义者。其实人与自然的关系,从来就是人类文明史上重要的命题,爱米丽不过是步历代哲人、隐者、科学家、艺术家后尘,通过生活和创作,身体力行地探寻人与自然的关系。
由于艾米莉一生经历简短,她既未受完整系统教育,又没有爱情婚姻实际体验,人们对于她能写出《呼啸山庄》这样深刻独特的爱情绝唱也曾疑惑不解。他们自幼相互鼓励、切磋,以读书写作为乐。这一方面大大冲淡了物质匮乏之苦;同时也培养锻炼了他们的写作功力。英国著名诗人及批评家马修·阿诺德(Matthew Amold,1822—1888),曾写过一首诗叫做《豪渥斯墓园》,其中凭吊艾米莉·勃朗特的诗句说,她的心灵中的非凡的热情,强烈的情感、忧伤、大胆是自从拜伦死后无人可与之比拟的。
艾米莉曾被誉为19世纪22位杰出诗人之一,代表作品有《老禁欲主义者》,《纪念品》,《囚徒》,《晚风》等, 英国著名诗人及评论家马修高度称赞她是”拜伦之后,无人能与之媲美的”最杰出的诗人。艾米莉的大部分诗篇都是描写大自然,幻想的贡达尔王国的悲惨事件或自己的亲身感受。她常独自徘徊在荒野中,体验大自然中与人灵息相通的那一瞬。她的诗在内容题旨和艺术手法上都有着创新和超前。这些诗歌节奏韵律自然明快,堪称为“诗作的精英”。
艾米莉的写作,从诗开始,她在着手创作《呼啸山庄》之前十六七年间,陆续写出习作诗文《贡代尔传奇》。《贡代尔》这部诗体传奇虚构了贡代尔联合王国一个成员国的公主若西纳,到最後成为联合王国女皇这一生如火如荼的爱情和轰轰烈烈的业绩。这是一部充满浪漫情调的仿英雄传奇。她还创作了若干短诗,如今所见,仅近二百首诗。姑且不论它们本身的艺术价值,这些文字起码也是创作《呼啸山庄》这部不朽之作的有益准备。换言之,她写《呼啸山庄》,是她写诗的继续。她的诗,真挚、雄劲、粗犷、深沉、高朗,这也是《呼啸山庄》的格调。



自问


“黄昏倏然逝去,

  已近就寝的时候;

逝去的一天给了你怎样的思绪,

  在你心中留下了何种感受?”


“这逝去的一天?它让我感到

  仿佛余事未了;

仿佛竭尽心力,却收获甚少,——

  总之徒留忧伤烦恼!


“时间站在死亡的门前,

  声色俱厉地将我数落;

良知也始终气势不减,

  向我抛来黑暗的指责。


“尽管我说过良知会撒谎,

  时间应当去声讨命运;

但可悲的悔恨仍使我两眼迷茫,

  迫使我听从它们号令!”


“那么你是否乐意歇息?

  是否乐意离开这片海洋,

再把你所有的苦闷失意,

  抛入宁静的永恒之乡?


“没人会为你的离去心痛——

  也没人会哭着道声‘再见’,

这里曾让你的心千疮百孔,

  你又怎会流连不前?”


“唉!无数强韧的锁链

  将我们绑在各自的土壤;

爱的魂魄久久不散,

  又迟迟不肯消亡!


“长眠固然甜美,若桂冠与盛名

  能为战士加冕;

但若蒙受污名,那勇敢的心,

  则宁愿不懈奋战。”


“唉,你已抗争多年,

  战斗贯穿了整个生命,

你已征服了恐惧,击溃了谎言;

  还有什么事业未竟?”


“这倒不假,这只手曾勠力图强,

  敢为他人之不敢;

我曾建立功勋,慷慨解囊,

  却对忍耐毫无经验!”


“看那坟墓,你未来的长眠之地,

  你一生之中最后的劲敌;

若把长眠看得如此悲凄,

  你将会多么悲伤难抑。


“漫长的征战终将告负,

  你静静地承受失败,

但你尚有午夜酣眠的幸福,

  你仍会在灿烂的清晨醒来!”




死亡


死亡!它发起了攻击,

正当我对眼前的幸福深信不疑——

紧接着它又是一击,打得时光的枯枝

与鲜活的永恒之根分离!


绿叶曾在时光的枝条上闪亮,

鲜嫩多汁,缀满银色的露珠;

每个深夜,鸟儿在叶底乘凉;

每个白昼,蜜蜂在花间飞舞。


悲伤掠过,摘去金色的花朵;

愧疚剥夺了绿叶的骄傲;

但母树胸中依然流淌着,

生命那生生不息的浪潮。


我并不痛惜失去的欢乐,

也不悲叹巢穴空落,歌谣无人吟唱——

希望就在一旁,笑着鼓舞悲伤的我,

轻声说:“严冬不会久长!”


看啊!春天带着十倍的祝福,

在枝头遍缀美丽的花朵;

风雨和暖流前来爱抚,

为来年五月许下繁花硕果!


它高高耸立——灾难插翅也难波及;

它的光芒让罪恶不敢靠近;

伟大的爱和它强健的活力

能阻挡一切摧折——除了你造成的不幸!


残酷的死亡啊!让嫩叶低垂凋零;

傍晚的微风或许仍能将它们复活——

不!清晨的太阳耻笑我疼痛的心——

对我,时间将永远不再绽放花朵!


快把它折下,让别的枝条茁壮生长

覆盖那枯枝曾经的印痕;

这样,它朽烂的躯壳至少还能滋养

那令它诞生的——永恒。




致——


哎,你的姓名或许被人憎恨、被人轻慢,

还有人会把它忘记;

但我悲伤的心将永远悼念

你被粉碎的希望,和被玷污的声誉!

这是我一小时前的思绪,

我甚至为那可怜的不幸之人哭泣;

但某个词止住了我泉涌的泪滴,

在我眼中注入了寒冷的笑意。

然后,我说:“祝福那善意的尘土,

还肯掩埋你无人缅怀的头颅!

你曾如此虚弱,如此虚荣,

屈服于谎言、骄傲与心痛,——

我的心与你的毫不相似;

你的灵魂无法影响我的意志。”


但是这些思绪也已消亡;

因为它们愚蠢、邪恶,而且虚妄:

我岂能鄙视那胆怯的鹿,

只因它被吓得慌不择路?

我岂能嘲笑豺狼濒死的哀号,

只因他外表丑陋枯槁?

或是幸灾乐祸地聆听野兔悲泣,

只因它没有赴死的勇气?

不!愿怜悯的心怀着温柔的情谊

去将他记忆;

就说:“泥土,请轻轻覆盖那副胸膛

赐那亡灵安息吧,仁慈的天堂!”




荣誉的殉道者


这个冬夜满月当空;

  星辰寥落却明亮;

光芒映在每扇窗中;

  辉映叶露凝成的霜。


甜美的月光透进你的窗格,

  正如白昼把你的房间照亮;

伴着美梦,你在此安然度过,

  安详平静的夜晚时光!


而我,虽已竭力抑制

  疼痛仍在胸中作乱,

我独自徘徊在寂静的斗室,

  全然无法安享睡眠。


那座旧钟在阴暗的大厅

  嘀嗒回响,一刻不停;

它每一次规律的奏鸣

  都留下更加悠长的余音。


噢,那眼尖的孤星是多么迟缓,

  当它追逐天边清冷的灰白!

啊,看哪!还有那么长的时间

  明媚的清晨才会到来!


我站在你的卧房门外;

  爱人,你是否仍在酣眠?

我手按自己寒冷的胸怀,

  心脏几乎停止了震颤。


萧瑟的东风呜咽叹息,

  淹没了塔楼上的钟声,

那悲伤的讯息悄然消逝,

  像我最后的告别湮灭无闻!


明天,蔑视会将我的名字玷污,

  仇恨会对我百般凌辱,

它们会斥我为可耻的懦夫——

  做伪证的叛徒。


佞徒损友会窃窃嗤笑;

  真挚友人会祝我夭亡;

为了我,你会痛苦地哭号,

  仿佛从不曾如此心伤。


届时,别的罪人黑暗的劣迹

  将光芒四射,宛如美德;

与我的罪名两相对比,

  世人会将他们的恶行宽赦。


因为,谁会原谅那可憎的罪恶,

  那怯懦的背信弃义?

反叛,也可以捍卫自由,

  在它选择的时机。


复仇能玷污正义之剑,

  屠戮也可以正当;

但叛徒、叛徒,——那个字眼

  却能吓退一切真挚的胸膛!


噢,我会把心脏献给死亡,

  只要我的荣誉无损;

然而,我不会牺牲内心的信仰

  去保全荣誉的表象!


即便为了你宝贵的爱情,

  亲爱的,我也断然不敢欺瞒;

这背信需由来日验明,

  到那时且只在那时,你再信不晚!


前方的道路我看得清楚;

  但我毅然上路不惧艰险,

我不会去问严苛的世俗

  布下了何等深重的磨难。


敌人追赶,同伴无情,

  再没有人将我信任:

就让我在他人眼中背信,

  在自己心底忠贞。





屡遭责难,却不断重返


屡遭责难,却不断重返

  我与生俱来最初的情感,

放弃追求财富与知识的纷繁,

  转而投身不切实际的梦幻。


今天,我不会去探索那黑暗的领域;

  它无常的宽广只会徒增凄凉;

幻象升起,一批连着一批,

  虚幻的世界近得难以想象。


我将前行,但不会遵循昔日英雄的小路,

  也不会选择道德高地上的路线,

更不会与面目不清的人为伍,

  在久已逝去的暗影中流连。


我将追随我的本心:

  不需要任何别的向导:

那里蕨草丛生的山谷中有觅食的灰色羊群;

  那里的山间有狂风猛烈地呼啸。


孤寂的山峦蕴含怎样的启示?

  它比我想象中更加荣耀、更加悲情:

那足以唤醒一个人内心情感的世界,

  堪为天堂与地狱的中心。




何必要问何时何处


何必要问何时何处,

我们的人性就寓居于此。

对权力的崇拜由来自古,

谄媚地吹捧着罪恶的胜出。

对绝望的可怜人落井下石,

打击正义,赞赏罪恶。

若是后者强大,前者羸弱。


让人流血,教人哭泣,

贪恋悲愁,自作自受。

还用愚蠢的祷告藐视上帝,

为不义者祈求慈悲庇佑。


此时正值金秋,

谷穗渐渐金黄成熟。

日复一日,在每个正午,

八月的太阳如六月那样炽热夺目。

但我们空茫的双眼,

只看见大地荡漾,天空炽燃。

无人手握收割者的镰刀,

田里成熟的谷捆也尚未捆牢。


我们的谷物数月前就已收割,

掺着血块脱粒去壳。

正当谷穗如牛奶般甜美,

马蹄与战靴将它们残暴地踩碎。

我加倍地诅咒,在异乡的草地

战斗,却不为家园抑或上帝。

齐 彦 婧 译



扬 雄 以 前 之 赋 论 与 其 早 年 见 解

两汉文学以辞赋为主潮,所以也颇多论赋之语;尤其以扬雄所言,最足代表汉代赋论的两方面。大抵汉人论赋不外两点:一是站在文学的立场言者,一是站在儒学的方面言者;而扬雄一生之赋论却兼有这两方面。盖扬雄之论赋,随其一生兴趣之转移而有早年、晚年的分别。《法言·吾子》篇云:“或问吾子少而好赋?曰然。童子雕虫篆刻;俄而曰壮夫不为也。”可知他早年是好作辞赋,至晚年则兴趣一转,始由文而倾向于学,遂以为壮夫不为了。因他这种兴趣之转移,所以他对于文学批评的见解,也有早年、晚年的分别。
其在早年对于辞赋犹有兴趣的时候,论赋亦偏于文学的立场。桓谭《新论·道赋》篇引扬雄语云:“能读千赋,则善赋。”《西京杂记》亦引此语。又《西京杂记》中另有一节云:
司马长卿赋,时人皆称典而丽,虽诗人之作不能加也。扬子云曰:“长卿赋不似从人间来,其神化所至耶?”子云学相如而弗逮,故雅服焉。
这些话与《法言》所载论赋之语绝不相同,当是他早年的见解。《西京杂记》一书,其本身虽不甚可靠,有的谓晋葛洪所撰,有的谓梁吴均所撰,不能信为刘歆之著; 但如上述这些言语亦见于桓谭《新论》,则谓为扬雄所言,或亦未必无据。这些话的重要,即在应用“神”的观念到文学批评上,即在很能说明作赋的工夫之甘苦。这实是值得注意的事。盖其所谓“读千首赋乃能作赋”云者,即是火候到时莫知其然而然的境界,是指学力言者。其所谓“神化所至”云云,即是庄子所谓“始乎故,长乎性,成乎命”的意思,是偏重在天分言者。学力犹可勉强,天分则不可勉强了。所以对于司马相如天分之高,当然要十分倾倒,而觉得似乎不是从人间来了。至于《法言·君子》篇之论相如,称为“文丽用寡”,则又另用道德的观念来批评。此是扬雄晚年的见解,固宜其有不满的论调矣。
因此问题,再想到《西京杂记》所载司马相如答盛览问赋之语,谓:
合纂组以成文,列锦绣而为质,一经一纬,一宫一商,此赋之迹也。赋家之心,包括宇宙,总览人物;斯乃得之于内,不可得而传。
此数语虽不能遽信为相如所言,然其以文之形式为迹,而以文之精微归之于赋家之心,或是扬雄以前所已经拈出的问题。所以扬雄继之再提出一个“神”字。扬雄称相如赋非自人间来,即谓这个不可得而传的赋家之心,出于天才,非尽人所可企及耳。旧时文学批评上的用字,总以愈抽象的愈能阐发文艺上的神秘性,所以“心”字犹落迹象,“神”字便较为微玄。盖心是赋家之所禀,神是赋家之所诣。一指才性,所以所谓“包括宇宙,总览人物”者,是绝对不可得而传;一则兼指工夫,所以似乎犹有可以用力的地方。扬雄言:“能读千赋则善赋。”这即是艺术上的神秘,所谓“巧者不过习者之门”。司马相如所言的是不可得而传的心,扬雄则进一步推究到不可得而传的法。《法言·问神》篇云:“或问神?曰:心。”又云:“昔者仲尼潜心于文王矣,达之;颜渊亦潜心于仲尼矣,未达一间耳。神在所潜而已矣!”李轨《注》云:“神道不远,潜心则是。”心与神的关系,以此数语阐说得最清楚。潜心则自能渐渐达到神化的境界了。换句说来,即是渐渐可使这个不可得而传的赋家之心,也能以下力之久而得之于内了。所以这是一个莫知其所以然并且是不可得而传的方法。
盖在扬雄以前,武帝宣帝并皆提倡辞赋。观《汉书·王褒传》谓:
上令褒与张子侨等并待诏,数从褒等放猎,所幸宫馆辄为歌颂,第其高下,以差赐帛。议者多以为淫靡不急。上曰:“不有博奕者乎!为之犹贤乎已。辞赋大者与古诗同义,小者辨丽可喜。譬如女工有绮縠,音乐有郑卫,今世俗犹皆以此虞说耳目;辞赋比之,尚有仁义风谕,鸟兽草木多闻之观,贤于倡优博奕远矣。
则知扬雄早年未能免俗,沉浸在辞赋中间,正亦不足怪了。




推荐阅读:

特德·贝里根诗13首

三木露风诗6首

土井晚翠诗4首

柿本人麻吕诗4首

山上忆良诗3首

室生犀星诗3首

三好达治诗3首

鲇川信夫《船舶旅馆晨歌》

科恩诗12首

特德·贝里根诗14首

奥里维拉诗4首

拉莫斯诗3首

板顿诗7首

哈姆扎诗3首

伦德拉《人间的歌》

托埃蒂·赫拉蒂《孤独的渔夫》

叶芝诗15首

丁尼生《尤利西斯》

瓜尔兑亚诗3首

哲米勒诗2首

西都莫朗《早上的空地》

陶白《人们说》

穆海勒希勒《回忆仿佛沙粒》

马丁内斯《扭断那天鹅的脖子》

高村光太郎诗5首

丁尼生诗4首

塞亚卜诗4首

鲁萨菲诗3首

贾瓦希里诗4首

白雅帖《给我的妻子的情诗》

梅拉伊卡《颤抖的旋律》

宰哈维《我俩身在异乡为异客》

丁尼生《悼念集》

科加瓦诗5首

卡兰萨诗3首

瓦伦西亚诗2首

西尔瓦《夜曲第三首》

拉法埃尔·蓬博《夜间》

卡罗《钦波拉索的颂歌》

哈克夫《深奥的生活之歌》

克鲁斯诗7首

纳赫拉诗5首

吉尔·维尼奥诗4首

邓肯·司各特《颂歌》

亚·詹·马·斯密斯《海岩》

塞维斯《孤寂的落日射出一派凄光》

爱·波·约翰逊《他说,继续战斗》

沃丁顿《新的季节》

里尔克诗18首

W·S·默温诗6首

野口米次郎诗3首

西条八十诗6首

新川和江诗3首

与谢芜村俳句选

与谢野铁干《败荷》

里尔克《上缴法兰西温柔的税》

里尔克《致荷尔德林》

布洛克诗15首

伊沃诗14首

班代拉诗6首

莫拉埃斯诗3首


轻笼薄薄云 淡掩明明雪 点缀欲何如 皎洁终难灭
继续滑动看下一个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