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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12首

爱尔兰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ButlerYeats,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亦译“叶慈”、“耶茨”,爱尔兰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AbbeyTheatre)的创建者之一。叶芝的诗受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神秘主义、象征主义和玄学诗的影响,演变出其独特的风格。叶芝的艺术代表着英语诗从传统到现代过渡的缩影。叶芝早年的创作具有浪漫主义的华丽风格,善于营造梦幻般的氛围,在1893年出版的散文集《凯尔特的薄暮》,便属于此风格。然而进入不惑之年后,在现代主义诗人艾兹拉·庞德等人的影响下,尤其是在其本人参与爱尔兰民族主义政治运动的切身经验的影响下,叶芝的创作风格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变化,更加趋近现代主义了。

叶芝的第一首重要诗作是《雕塑的岛屿》,是一首模仿埃德蒙·斯宾塞诗作的梦幻般的作品。这首诗发表在《都柏林大学评论》上,其后没有再版。叶芝第一部公开出版的作品是一本小册子《摩沙达:戏剧化的诗》。这篇文章也同样在《都柏林大学评论》上发表过,而且只是由他的父亲出资印刷了100册。此后,他完成了叙事长诗《乌辛之浪迹》(The Wanderings of Oisin),并在1889年出版了诗集《乌辛之浪迹及其他诗作》。这是即使在叶芝风格成熟之后也仍未否定过的第一部作品,取材于爱尔兰古代勇士的传说和神话故事。为完成这首诗,诗人花费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其风格清晰的体现出费格森和拉斐尔前派对诗人的影响。这首诗在一定程度上奠定了叶芝以后诗作的主题风格:追求冥思的生活抑或追求行动的生活。这本诗集的前八首抒情诗和歌谣的主题,是源自叶芝少年时代对印度人及阿尔卡迪亚世外桃源的想象——神祗与女神、王子与公主、殿堂、孔雀与神秘的莲花等等。诗歌中流露出明显的浪漫主义和拉斐尔前派的痕迹。在《乌辛之浪迹》之后,叶芝再未创作过长诗。他的其他早期作品多半是以爱情或神秘事物为主题的抒情诗。随着叶芝的作品读者群的不断扩大,他结识了当时爱尔兰和英国的很多著名文学家,包括萧伯纳和王尔德。
叶芝的家庭于1887年重新搬回伦敦。1890年,叶芝和欧那斯特·莱斯(Ernest Rhys)共同创建了“诗人会社”(Rhymeru2019s Club)。这是一个由一群志同道合的诗人们组成的文学团体,成员们定期集会并于1892年和1894年分别出版过自己的诗选。叶芝的早期作品还包括诗集《诗集》、《神秘的玫瑰》和《苇间风》。事实上,“诗人会社”的文学成就并不高,叶芝几乎是唯一取得了显著成就的诗人。



到水中小岛去


羞涩的人,羞涩的人,

我的羞涩的恋人,

她在炉火光中,

沉默地走出去了。


她端进许多菜碟来,

排成一个行列。

我欲和她同行,

到一个水中央的小岛上。


她拿来许多蜡烛,

燃亮了帷幕深垂的房间,

羞涩地在门口,

羞涩地在幽暗里。


羞涩得像一只兔子

活泼而又羞涩。

我欲和她同逝,

到一个水中央的小岛上。




茵尼思弗梨湖中小洲


现在我要动身了,去到茵尼思弗梨,

在那儿用泥土和茅茨盖一间小屋;

我将在那里种九亩豆,又养一箱蜜蜂,

孤独地隐居在蜂鸣营营的林间。


我将在那里得些平静,因为平静是徐徐地滴下来的,

从清晨之幕里滴下来,到那有蟋蟀歌唱的地方;

那里夜半只是一缕微光,正午是一片紫色的闪耀,

而暮色中充满了红雀的羽翼。


现在我要动身了,因为整日整夜地

我常听得湖水拍岸的微声,

当我站在大街上,或灰色的铺道上的时候,

我在深沉的心底听到这种声音。




恋之悲哀


檐落间禾雀的聒噪,

望夜的圆月,与披星的天,

和那永远吟唱着的木叶的高歌,

已隐蔽了尘世的古老而疲乏的呼声。


于是你带着那哀怨的朱唇来了,

与你同来的,有世界上全部的眼泪,

和她的劳苦的船所有的烦恼,

和她的几千代所有的烦恼。


如今那在檐落间喧扰的禾雀,

那凝乳似的皓月,闪着白光的空中的星,

不安静的木叶的高歌,

都应着尘世的古老而疲乏的呼声而颤抖了。



柯尔湖上的野凫


木叶已披上了秋季的艳装,

林间的小径都已干燥了,

在十月的黄昏下,

水中映照着寂静的天宇;

弥漫在岩石间的清湛的水面上,

有五十九只野凫。


自从我初次计算这些野凫以来

至今已是第十九回的秋季了;

恰在我点数完毕之时

我看见它们突然飞起,

啪啪地振击着羽翼,

散着破碎的轮形,回旋在空中。


我曾眺望过这些光辉的禽鸟,

但现在我的心悲痛了。

自从我第一次在这湖岸边,

轻轻地款步,在黄昏里听着

在我头上的它们的振翼声,

到如今一切都已变换。


它们还没有厌倦地,如追逐着恋人,

浮泛在寒冷可亲的小川上,

或飞翔在空中;

它们的心还没有衰老;

不论漂泊到何方,热情与征服欲

还随侍着它们。


但现在它们泊浮在静水上,

神秘而又美丽;

当我有一天梦醒,而它们已经飞逝时

它们将在哪一个芦苇丛中营巢?

在哪一个湖边或沼泽边

娱乐人们的眸子?




酒歌


酒从口入,

恋从眼入,

这是我们在老死之前

应当确切地懂得的一切,

我把酒杯举到唇边,

我看着你,于是我叹息。




他希望着天衣


如果我有黄金白银之光的

锦绣的天衣,

那幽夜、白昼和黎明的

青色、薄暗和昏黑的天衣,

我要把这衣裳铺在你的脚下。

但是,因为贫贱,我只有幻梦,

我把我的幻梦铺在你的脚下,

轻轻地践踏啊,因为你是在踏着我的幻梦。




木叶凋零


秋色来到那爱我们的树叶上了,

来到大麦堆里的鼷鼠背上了,

在我们头上的山梨树叶都黄了,

那些沾露的野莓叶也黄了。


爱情衰落的时光已经来侵袭我们,

现在,我们的悲哀的灵魂疲倦又消损了,

让我们分别吧,趁热情的季候忘却我们之前,

在你低垂的额上亲一个吻,滴一点眼泪。




老人临水


我听那些老年人说:

“一切都改变了,

我们也一个个地死去。”

他们的手像鸡爪,他们的膝骨

像水边的老荆棘

那样的拘曲。

我听那些老年人说:

“一切美丽的东西

都像流水一般地永逝了。”




在莎莱公园旁


在莎莱公园旁,我曾遇到我的爱人,

她用纤白的小脚走过莎莱公园。

她劝我对爱情不要紧张,像绿叶生在树上。

但是我年轻而又愚笨,对她并不同意。


在河边的草地上,我曾和我的爱人同立,

她把柔白的手搭在我欹斜的肩上。

她劝我对生命不要紧张,像芳草生在堰上。

那时我年轻而又愚笨,现在却眼泪满襟。




流浪的安古思之歌


我出去到榛树林中,

因为我头里有一团火,

我折下树枝,削成个钓竿,

把一个浆果用线挂上:

当白翅蛾飞翔的时候,

蛾一般的星星闪光的时候,

我把浆果投入溪河,

于是我捉到一条鳟鱼。


我把它放在地板上,

又去把火炉生旺,

可是有什么东西在窸窣地响,

还有人叫喊我的名字:

原来它已变成一个亮晶晶的姑娘,

头发上簪着苹果的花。

她叫着我的名字就跑走,

在明亮的空中消失。


尽管我已流浪到老,

我还要跋涉于山巅水涯,

寻觅她的去处。

吻她的嘴唇,携她的手,

漫步在阳光点点的草丛中,

摘取月亮的银苹果

和太阳的金苹果,

直到时光流尽。




有人要我写一首关于战争的诗,作此答之


我以为,在这样的时候,

一个诗人最好还是闭口无言,

因为我们实在没有纠正一位政治家的天才,

况且我们饶舌的机会很多:

不是取悦于一个娇懒的青春少女,

便是在一个冬夜给一位老丈解闷。




短歌


我以为只要哑铃和剑器

保持躯体的健好,

此外更不需别的,

就可以延长青春年少。

啊,谁能够预料

心会得变成衰老?


纵然有许多甜言蜜语

能开女人的心窍,

而且我已不至于

在她身边感到胆小,

啊,谁能够预料

心会得变成衰老?


我还没有失去希望,

可是我这颗心,我的命宝,

原以为它能焚化我的躯体,

却已在灵床上睡觉。

可是谁能够预料

心会得变成衰老?

施 蛰 存 译




“ 文 学 ” 与 “ 文 章 ” 、“ 文 辞 ” 之 区 别

时至两汉,文化渐进,一般人亦觉得文学作品确有异于其他文件之处,于是所用术语,遂与前期不同。用单字则有“文”与“学”之分,用连语则有“文章”与“文学”之分:以含有“博学”之意义者称之为“学”或“文学”;以美而动人的文辞,称之为“文”或“文章”。如此区分,才使文学与学术相分离。此观于《史记》、《汉书》中所用可以按而知之者。今观《史记》所言“文学”各条,大都指学术言。如:
上乡儒术,招贤良,赵绾王臧等以文学为公卿。(《孝武本纪》)
上征文学之士公孙弘等。(同上)
勃不好文学。(《绛侯周勃世家》)
晁错以文学为太常掌故。(《晁错传》——应劭曰:“掌故百石吏,主故事。”)
万石君名奋,……无文学,恭谨无与比;……虽齐鲁诸儒质行,皆自以为不及也。(《万石君传》)
郎中令王臧以文学获罪。(同上)
兒宽等推文学。(同上)
夫不喜文学。(《灌夫传》)
上方乡文学,招俊乂以广儒墨。(《公孙弘传》)
天子方招文学儒者。(《汲黯列传》)
夫齐鲁之间,于文学,自古以来,其天性也。(《儒林列传》)
及今上即位,赵绾王臧之属明儒学,而上亦乡之,于是招方正贤良文学之士。(同上)
延文学儒者数百人,而公孙弘以《春秋》,白衣为天子三公。(同上)
郡国县道邑有好文学,敬长上,肃政教,顺乡里,出入不悖所闻者。(同上)
能通一艺以上,补文学掌故缺。(同上)
治礼,次治掌故,(徐广曰:“一云次治礼学掌故。”)以文学礼义为官。(同上)
自此以来,则公卿大夫士吏,斌斌多文学之士矣。(同上)
汉兴: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为章程,叔孙通定礼仪,则文学彬彬稍进。(《自序》)
在此数节中可以看出文学与儒术的关系,也可以看出文学与掌故的关系;甚至以律令、军法、章程、礼仪等为文学,则知其所谓文学云者,自广义言之是一切学术的意思;即就狭义言之,亦指儒术而言,固不得以词章当之了。
至于不指学术而带有词章的意义者,则称为“文章”或“文辞”。如:
择郡国吏木诎于文辞,重厚长者,即召除为丞相史。(《曹相国世家》)
太史公曰……燕齐之事无足采者;然封立三王,天子恭让,群臣守义,文辞烂然,甚可观也。是以附之世家。(《三王世家》)
余以所闻由光义至高,其文辞不少概见,何哉?(《伯夷传》)
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屈原传》)
臣谨案诏书律令下者,明天人分际,通古今之义;文章尔雅,训辞深厚,恩施甚美;小吏浅闻,不能究宣。(《儒林列传》)
天子问治乱之事,申公时已八十馀,老,对曰:“为治者不在多言,顾力行何如耳。”时天子方好文词,见申公对,默然。(同上)
此处所谓“文章”或“文辞”,即与上文所述“文学”之义不同,观其同在《儒林传》一篇之中而严为区分如此,则知此种分别,固非出诸无意者。班氏《汉书》大率多本《史记》,其于“文学”、“文章”之分亦与《史记》相同。如《张汤传》云:“汤以武帝乡文学,欲附事决狱,请以博士弟子治《尚书》、《春秋》,补廷尉史。”而于《公孙弘传赞》则云“文章则司马迁、相如”,又云“刘向、王褒以文章显”,则知彼固犹仍史迁旧例也。
至其用单字者,则本于孔门所谓“文学”一语而析言之:文是“文”,学是“学”,以文章之义称“文”,以博学之义称“学”。清代刘天惠《文笔考》云:
《汉书·贾生传》云“以能诵《诗》、《书》属文闻于郡中”;《终军传》云“以博辨能属文闻于郡中”;《司马相如叙传》云“文艳用寡,子虚乌有”;《扬雄叙传》云:“渊哉若人,实好斯文;初拟相如,献赋黄门。”至若董子工于对策,而《叙传》但称其属书,马迁长于叙事,而《传赞》但称其史才,皆不得掍能文之誉焉。盖汉尚辞赋,所称能文,必工于赋颂者也。《艺文志》先六经,次诸子,次诗赋,次兵书,次术数,次方技:六经谓之六艺,兵书、术数、方技亦子也。班氏《序诸子》曰:“今异家者各推所长,穷知究虑,以明其旨,虽有蔽短,合其要归,亦六经支与流裔。”据此,则西京以经与子为艺,诗赋为文矣。
然非独西京为然也。《后汉书》创立《文苑传》,所列凡二十二人,类皆载其诗赋于传中。盖文至东京而弥盛。有毕力为文章而他无可表见者,故特立此传。必载诗赋者,于以见一时之习尚,而文苑非虚名也。其《传赞》曰:“情志既动,篇辞为贵。抽心呈貌,非雕非蔚。殊状共体,同声异气。言观丽则,永监辞费。”章怀《注》:“扬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是文苑所由称文,以其工诗赋可知矣。然又不特文苑为然也。《班固传》称能属文,而但载其《两都赋》;《崔骃传》称善属文,而但载其《达旨》及《慰志赋》。班之《赞》曰“二班怀文”;崔之《赞》曰“崔氏文宗”。由是言之,东京亦以诗赋为文矣。
然非特汉京为然也。三国魏时文章尤丽。《魏志·王卫二刘传传评》云:“文帝陈王以公子之尊,博好文采。同声相应,才士并出,惟粲等六人,最见名目。”今按诸传中,或称有文采,或称以文章显,或称文词壮丽,或称著文赋,颇传于世;而《粲传》独云“善属文”,盖粲长于辞赋,徐幹时有逸气,然非粲匹也。《蜀志·郤正传》称能属文,评曰:“词灿烂有张蔡之风。”而传载其《释讥》。《吴志·韦曜传》称能属文,而载其《博奕论》;《华覈传》,评其文赋之才有过于曜,而《传》载其《草文》。则三国时所谓文,亦以词赋为宗矣。(《学海堂集》卷七)
此文可为我说作证故备录之。我们试再从反面就其论学者观之,如:
赵绾王臧之属明儒学。(《史记·儒林传》)
汉定,伏生求其书,亡数十篇,独得二十九篇,即以教于齐鲁之间,学者由是颇能言尚书。(同上)
董仲舒子及孙,皆以学至大官。(同上)
汉承亡秦绝学之后,祖宗之制因时施宜,自元、成后,学者蕃滋。(《汉书·韦贤传赞》)
仲舒下吏,夏侯囚执,眭孟诛戮,李寻流放;此学者之大戒也。(《汉书·眭两夏侯京翼李传赞》)
古之儒者,博学虖六艺之文。六学者,王教之典籍,先圣所以明天道、正人伦、致至治之成法也。……及至秦始皇兼天下,燔诗书、杀术士,六学从此缺矣。(《汉书·儒林传》)
哀平间以儒学显。(《后汉书·蔡茂传》)
父充持庆氏礼,……作章句辩难,于是遂有庆氏学。(《后汉书·曹褒传》)
初,中兴之后,范升、陈元、李育、贾逵之徒,争论古今学;后马融答北地太守刘瓌及玄答何休,义据通深,由是古学遂明。(《后汉书·郑玄传》)
类此之例甚多,不能备举。则知西汉之以“文”、“学”二字区别用之,其迹甚著。至于更为明显的例,如:
雄少而好学,不为章句,训诂通而已。……顾尝好辞赋。……又怪屈原文过相如,至不容,作《离骚》,自投江而死。悲其文,读之,未尝不流涕也。(《汉书·扬雄传》)
博学多通,遍习五经,皆诂训大义,不为章句;能文章,尤好古学,数从刘歆扬雄,辨析疑义。(《后汉书·桓谭传》)
此二节以“学”与“文”分别并言,更可看出其分用之迹,所以吾谓两汉所用的术语,用单字则称“文”与“学”,用连语则称文为“文章”或“文辞”,而称学为“文学”。
大抵学术用语,恒随时代而变其含义,只须细细体会,犹可得其梗概。阮元知六朝有“文”、“笔”之分,诚是一大发见;惜犹不知汉初已有“文学”、“文章”之分,已有“学”与“文”之分。若明汉时有“文学”、“文章”之分,“学”与“文”之分,则知六朝“文”、“笔”之分,即从汉时所谓“文”或“文章”一语再加以区分耳。若先不经此分途,则“文”、“笔”之分,亦断不会躐等而至者。梁元帝云:“古之学者有二,今之学者有四。”(《金楼子·立言》篇)惟其有“文学”、“文章”之分,有“学”与“文”之分,所以为二;否则“文学”一语,可以赅括尽之,即在古之学者,亦未见有二也。不过在此期虽有“文学”、“文章”之分,而称“学”为“文学”,则犹与现在所称“文学”之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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