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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拉·尼高纳尔诗12首

爱尔兰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诺拉·尼高纳尔(NualaNíDhomhnaill),生于1952年,当代爱尔兰语诗歌的领军人物,其创作融合了古代神话、民谣乡俗和现代思潮,诗歌语言丰富细腻,擅长叙事,极具张力。曾担任国家诗歌教授及圣三一学院首任爱尔兰语诗歌教授,作品常被选入爱尔兰高考题目,被翻译成多种文字。



在异乡流产


你这小小种子在腹中躁动

我期盼着你的降生。

我说过要按新家这儿的习俗

将你小心抚养:

枕头下要垫一本圣书

摇篮里放置面包和针线

父亲的衬衫轻轻盖你身上

一把扫帚守护你的头顶。

我的快乐

溢于言表

直至突然

堤坝决溃

抛下只有十周大

蛙形的你

猝不及防。

现在三月到了

要是你还在

这时正该出生

浪花的白绸带

勾起你襁褓的幻景——

原谅这个傻女人

思绪冗长的线团。

我不敢去看望

密友新添的宝贝

怕我妒忌的双眼

播下邪恶的不幸。




孕育之四


能否描述这宁静?好比

云之船穿过天际

船帆高扬,鼓满,却凝止不动

它的右方,斜阳屏气噤声

悄悄滑落?

湖水如镜,然而气泡间而冒起

暴露出深处鱼儿划鳍的轨迹

贪嘴的狗鱼不住地大口吞食。

湿冷的泥土底下种子正在沉睡。

仿佛生命抽离了它的呼吸。眨眼间

最后一缕阳光从谷底逃到山巅

如同一个在人群间不断传染的呵欠。




哺育


冲破甜蜜如乳汁的迷雾

和蜂蜇般闷热的密云

旭日跃出童山之巅

像一枚金币

放进你掌心

我的宝贝。

你从我的乳房喝得饱足

又沉回熟睡

长久的梦乡

脸上挂着笑意。

此时不过半月大的你

脑海有什么故事?

你可知道夜去昼来

可知晨早袒露的大片海滩

宣示春潮将至?

可知七桨的船只

在远洋游弋

鱼儿、海豹和鲸鱼

手牵手正前来?

可知你的小船安然

在港湾飘荡

伴着拍动鳍肢的水族

和所有海里的小生物

它从头到尾

光滑、纤细

搅起海底的沙粒

击沉海面的白沫?

你用小手

摸索我的乳房时

对这一切

都浑然不觉吗?

你满足地呢喃着

无知地微笑。

我俯瞰你的脸庞,孩子

猜不透你是否明晓

你的牛群正在

巨人的国度里

吃草、闯荡、偷盗

很快你就会听到

背后传来“哼哈啊嗷”的吼叫。1

我的小猪去集市上

或者待在家里;

找到面包和黄油

或者什么也找不到。

我爱捏你一把

却不愿多捏一下;

我爱你的嫩肉

却不要你的汤。2

勇士和巨人的原型

除了我俩还能有谁?



城市烛光


五月的金色日子

在夏日的开端

如同莓子

在牛犊唇边

栗树缀满烛火

尽管毫无用处。

我忆起

在安卡拉度过的

漫长五年

现在

隧道出口

就在眼前

我知道对这里的一切记忆

在离开后都将烟消云散

唯有一件:

你,居住在这城市。

于是

栗树上的烛火

让我惊奇——

它们像那

“缀满天使之烛的广阔夜空”1

一样徒劳

因那圣洁的婴孩不再回返。




僧侣


你是圣安东尼

隐修士,上帝之仆

独栖在米歇尔巉岩1

峭壁之上。

背倚十字的沉思

平息了怒海狂风

你的双手停满云雀。

我是诱惑。

你认得我。

有时我是夏娃

有时是毒蛇。

光天化日下

我潜入你的冥想。

我绽放光彩

如太阳照耀果园。

我每日浮现

并非为了折磨你

而是要让你沉溺于

爱与智慧的闪光。

我鼓起勇气,像上古英雄

跃过斯卡萨赫之桥2

才能来到你身边

我的使徒,我的僧侣。




骨头


我曾经

是一根骨头

躺在原野上

混迹于其他骸骨

在荒僻的沙漠里

砾岩遍地

我赤裸,雪白。

那风降临

一阵气息

把灵魂吹进我

将我造成一个女人

雕琢自

亚当的一根肋骨。

狂风来临

如此强劲

我听见你的声音

在雷电中唤我

将我造成夏娃

万族之母

为了我的儿女

我卖掉了生来的权利

我用一个苹果

交换最原初的欲望

而我

仍是一根骨头。




夜渔


我必须到崖底去

站在齐颈深的海水里

一只手紧抓

长在孤礁上的海藻

另一只空出来

随时准备着逮住游鱼。

我旁边有个陌生女孩

讲话带着英语口音。

“你上学念过书的,

那你一定听懂她说什么了啰。”

小姨向我打听。

“有时吧,”我回答,“有时听得懂,

但其他时候就像听着鹅毛大雪

从空中纷纷落下的沙沙声。”

“书给你,要是有了麻烦,

一定记着把它抱紧。”

“可是我该怎样

用同一只手抓鱼?”

“你不用操心那个,帮我一个忙。”

我说,并从她手里抽回书。

现在我站在崖底

齐颈深的海水里。

我的右手紧紧扯住

礁石上的海苔。

左边

一条红白鳞片闪光的鱼

就在一肘开外

泼起一阵刺骨的骤雨

在我臂弯上方

划出一道彩虹。




岛屿


你的身体

是大洋中一座岛屿

你四肢伸展在床单上

洁白,凌驾群鸥之海。

你的额是一泉活水

其下为血,其上是蜜。

它赐我的焦渴

一剂冷饮;

为我的狂热

下一注解药。

你的双眼

如山中冷湖

八月晴日

当天空

在水面闪烁。

蓬勃的芦苇是你的睫毛

生长湖边。

若我有一叶小舟

溯洄与你相会

这白铜的小舟

无一根表羽向外

无一根内羽向里

只有一根白背红羽

为船上的我

奏响乐曲1。

我要扬起

舒展的白帆

迎风鼓荡;我要犁开

深深海洋,向你起航

而你正躺着

孤独如一颗翡翠

一座岛屿。



旅途


我把一片

烟雨迷蒙中的

荒芜乡野留在身后。

群山的剪影

半拢环抱着

白色沙滩,好汉们

曾在那儿捉对厮杀

为着英雄们竞相角逐的

一切事物。

在去溪镇的路上

我初次见识棕榈树

以及温特里伯爵的园丁

营造的森林1。

那棵树仍鹤立于花园

而种下它的双手已不在

修女们三三两两

穿过爵府的房间。

藤壶和贻贝

爬满老船的骨架。

牡蛎还记得他们的往昔。

日子像风一样

划过身边——巴士,火车

我穿过隧道

置身城市丛林。

人行道上

透过蒸汽和噪音的迷雾

和人群的喧哗狂笑

你正朝我走来。

我真切认出你的肩膀

你的脚步

和你的嗓音。




晨歌


早晨不在乎她点亮了什么:

正在阔叶树间拌嘴聒噪的寒鸦

湿地芦苇丛中骄傲巡游的绿头鸭

从沼泽巢穴突然冒出的水鸡的白臀

或是在广袤滩涂上如履薄冰的蛎鹬。

太阳不在乎她照耀着什么:

红砖房屋,乔治风格庭院里

雕花的蚀刻玻璃窗,整装待发

去郊区花园里劫掠的蜂群,打着

调谐过的呵欠欲望高涨的

年轻爱侣,百合与玫瑰上滚动的

大滴璀璨露珠,还有你的肩膀。

然而对我们而言一切已不同:昨夜已逝

我们得接受今日安排的一切

必须出门,再次屈膝,装订

生活愚蠢的碎片,好让

我们的孩子能够用上破碗

而不是赤掌掬水而饮

我们在乎这个。




破娃娃


哦井底的破娃娃

孩子轻捷地逃下山坡,藏进

母亲裙下,却把你丢在井里。

黄昏的孤寂吓着了他:

毒菌伞盖突然蹦到嘴边;

指顶花纷纷向他低头致意;

他听见夜枭在橡树上低鸣。

当一只鼬横里穿过

嘴里还叼着一只

肚肠拖在腿上的肥野兔

他小小的灵魂几乎出窍。

蝙蝠掠过夜空。

他哭喊着,落荒而逃,从此

你永久见证着击中他耳朵的箭

落下的伤;你日夜不瞑的

溺在泥中的塑料斜眼

看见狐狸和她的幼崽

来到巢旁生满羊齿蕨的

沼泽小溪边畅饮;獾也来这

洗它的爪子,把鼻子泡进水里。

主护圣人节时人们也来,顺时针

转七圈,每转一圈

往井底扔一块石头。

这些石头都落在你身上。

落下的还有井口右边榛树的果实

于是你长得肥壮,明慧,宛如

泥沼中一尾受祝的鲑鱼。苏利文家族的

红胸知更鸟会飞来,用尾羽

点化井水,上半成蜜,下半成血1,而你仍纹丝不动。

你永远囚于泥泞,咽喉

被蛇舌草绞紧。

我看见你苍白地紧盯我

从每一处泳池,每一个水塘

奥菲莉娅。




奇草

——厌食症女孩的自述


你作司铎主持弥撒

身着绛紫法袍,白长衣

领带和祭披。

你在人群中望见我的面孔

姗姗前来领圣餐

你却失手掉了圣体。

我,我说不出一句话。

我羞红了脸

我双唇紧锁。

然而它扎在心头

像一根荆棘穿透

我的肝脾

几乎让我死去。

不久我就卧床不起

药方开了几百张

医生、牧师和修士

来了一拨又一拨

没一个知道怎么医治

只能把我抛下等死。

让大家都出去

拿上铲子镰刀

锄头、尖镐和铁锨

把那古老废墟翻个底朝天

砍倒灌木,清理杂草

扫尽在我遭祸的圣地上生长的

荆棘、瓦砾和一切不幸。

然后,在圣体掉落的地方

你会看见秕稗蒺藜之间

长出一丛神奇的绿草。

叫司铎来,用指尖

轻轻夹起失落的圣体

喂我服下,它会在我的舌上

溶化,我将从床上坐起

健康、鲜活,如同孩童。

邱 方 哲 译




文 人 文 化 的 起 源 和 影 响


从隋朝(581—618)起,中国有文化的年轻人主要志向就是考取进士。拥有进士头衔,权力、地位和特权都会随之而来。进士头衔授予在京师会试中的及第者,表示他们在官僚体系中有资格获得一官半职。有时候,某位历史人物唯一可考的生平日期,就是他通过进士考试的年份。
为什么这一特定头衔在中国得到如此追捧?最简明扼要的回答就是,它表明了进士头衔拥有者具有读写文言文的最高级技能。这并不是对某人政治能力或者实践技能的考试,而是考察考生在文学写作(文章)方面的才能,所以实际上是一种文学博士。连等级稍逊的秀才头衔(参加省一级的会试的必要条件)都被疯狂追捧,发须斑白的老人终其一生一次又一次参加,屡败屡战,这样的故事不胜枚举。
另外一种非常流行、竞争激烈的考试是“明经”。地方官府会提名明经候选人进入每年的官职录用中。不过,进士考试强调的是文学写作,而明经则要求对经书的全面掌握。
通过这些考试,等于向所有人宣布头衔的拥有者是书面汉语的精通者。这不啻为一项丰功伟绩,因为书面汉语非常难,必须要记诵大量文本。对科举考试的备考是一场旷日持久又艰巨的战役。因而,考生需要大量经济投入,通常只有来自富贵之家的子弟才能负担得起。
甚至在科举制度之前的西汉或者更早,拥有卓越文章技能的官员(比如“博士”)会得到高规格的尊敬。于是在古代中国,出色的文学能力会得到大量实惠,但是只有极少数人(约总人口的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二)能够拥有这一能力。士大夫人数的稀缺反过来又增添了他们头顶上的光环。逐渐地,一种以文章能力为中心的文人文化便发展起来了,我们可以将它称为“文”的气质。
于是,要理解过去两千多年的中国思想生活,就必须把握“文”的意义和重要性。现代词典也许会对“文”这一词条给出如下定义:书写;文学写作;文章;文学;文化;文雅的;文化的;教育;文官(与武对应)。所有这些派生意义的根义是“(美化的)模式”,“文”便是所有审美上美化之物的总和,不过总体来说是和文学相关的。它构成了如下词汇:文化、文明、文艺、文学和文字等等。“文”尤其用来指称书写,特别是美文书写,在某种程度上(在大多数中国人的心目中)它几乎等同于文学。不过追寻“文”的深层起源,以期完全理解这一核心术语,还是很有必要的。
如今的古文字学家在公认的最早的古汉字(约前1200年)中发现,“文”字像一个胸口有文身的人。这便使人有些不解,因为在后来的中国历史长河中,文身一般是与野蛮人和囚犯联系在一起的。不过这不值得大惊小怪,在青铜器时代的中国,文身是美好的象征。在许多人类早期文化中,文身都带有强烈的正面含义。比如在色雷斯人、塞西亚人和其他中亚民族,以及毛利人中间,文身是头领还有其他领导人的专属。实际上,“文”的基本意思在一个现在仍在使用的古老表达(即“文身”)中很好地保留了下来。
从文身到(美化的)模式,再到文字、文章和文化,是一部漫【3】长的发展史,而且从文身到文学、文化的演化太过彻底,所以根据“文”的起源几乎无法推演出其结果。不过,有意思的是,在塔里木盆地发现的一些青铜器时代木乃伊身上,发现了像文字一样的E和S形状的文身。
不管青铜器时代的文身最终被证明是一种个人装饰还是一种公共书写,在中国历史中“文”变成了精英文化的核心特征。中国知识分子自己心里清楚“文”的中心地位,习惯性地将它称为“斯文”(“我们的”这个文化),这句话出自公元前五世纪早期的《论语·子罕》“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文王之后,这是孔子夫子自道)不得与于斯文也”。“斯文”被视为孔子及其先人——周王朝(约前1027—前246)的开国君主——还有在这之前传说中的圣人流传下来的宝贵政治文化遗产。
中国文人文化中的“文”这一核心观念在西方文学理论家和美学家手里焕发了新的生命。最著名的是欧内斯特·费诺罗萨(Ernest Fenollosa,卒于1908年)就这一主题写了一部短小精悍却极具影响力的《汉字作为诗媒》(The Chinese Written Character as a Medium for Poetry ;在其过世后的1919年首度出版)。庞德(Ezra Pound)和多位意象派诗人的创作受到这部作品的巨大启发。而该书的影响究竟是有害的(因为它对汉字的介绍是扭曲的)还是有益的(因为它将中国诗歌的基本概念介绍给西方诗人),评论家现在对此仍然聚讼不已。
儒家指的是拥护孔子之道的一派学者,最初活跃于战国时代(前481/403—前221)。“儒”一词有儒雅、文弱以及温顺之意,实际上是这些词的同源词,也与有“乳儿”之意的字同源。儒产生于士阶层,实际上“儒士”这一全称表明了他们是特殊类型的士。士又是哪些人呢?在西周王朝(约前1045—前771)初,士是像后世日本武士那样的武士,是早期封建社会中最低级的贵族阶层。在接下来的春秋(前722—前481/463)和战国时期,士渐渐演变为后期封建社会中的学者阶层。成为士阶层主导的儒士,以其儒雅、文弱和温顺而著称,这既是一种讽刺,也颇具历史的吊诡。而孔子自己,是由武士一变而为文人的最佳例证。
作为武士的后裔,孔子肩负效力于军事的职责。实际上,他曾【4】担任鲁昭公(在位时期:前541—前510)卫队的成员,但他的心思既不在御,也不在射(《论语·子罕》)。相反,他走向了一条政治游说的仕途。在鲁昭公针对实掌鲁国大权的公族季氏的秘密兵变失败之后,孔子益加坚定地选择了“师”这一角色,吸引了大批忠诚的门徒。他将自己所理解的先圣之道传授下去,整理编订包含先圣教导的古代典籍(包括《诗》和《易》),并致力于说服当政者采纳符合这些教导的政策。这确立了后世儒家对道德的重视,对经典的虔诚,以及对社会政治的入世态度。
儒家的经典文本并不是来自神启,所以并不能被视为宗教经文。对儒者而言,这些由孔子和其门徒所编纂的儒家经典所起的作用和宗教中的经文并无二致。正如经文在犹太教、基督教、佛教和伊斯兰教中是权威的源泉,儒教经典也是儒家权威的源泉。在早期中国,书面文本受到极度敬畏,甚至书写本身也披上了权威的大氅。帝国政府的根基同书写技艺紧密交缠在一起。政府给士人文化以主导地位,这在具体的政府机构中可以窥得端倪。公元前二世纪,就已经有实际上作为国家学术机构的太学或者国子监。在这些学校,经过精挑细选得以入学的学生在各专某些经书的博士指导下就学。毕业后,年轻的学者们通常进入官员队伍,得到选派。从唐代(618—907)开始,一直到清朝(1644—1911)末年,最具声望的学者通常被安置在翰林院中,“翰林”二字明显指涉了他们精湛的写作技能。翰林学士担负着为皇帝起草诏制的任务,他们经常——有的在翰林院任命的同时,有的在此之后——在帝国政府中身居要津,位极人臣。翰林院代表了仕途成功的顶峰,其唯一标志正是笔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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