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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狄金森诗31首

Emily Dickinson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我从未看过荒原


我从未看过荒原--

我从未看过海洋--

可我知道石楠的容貌

和狂涛巨浪。


我从未与上帝交谈

也不曾拜访过天堂--

可我好像已通过检查

一定会到那个地方。




■云暗


天低又复云暗,

飞过雪花一片。

穿越车辙马圈,

去留择决艰难。


谁人这样待风,

令其整天抱怨。

自然犹如我等,

时常没戴皇冠。




■我是无名之辈!你是谁?


我是无名之辈!你是谁?

你也是无名之辈吗?

那么我们为一对!

别说!他们会传开去--你知道!

多无聊--是--某某名人!

多招摇--象个青蛙—

告诉你的名字--漫长的六月—

给一片赞赏的沼泽!




■"信念"是个微妙的发明


"信念"是个微妙的发明

当绅士们能看见的时候—

但显微镜却是谨慎的

在紧急的时候。




■逃亡


我一听说“逃亡”这个词

血液就加快奔流,

一个突然的期望,

一个想飞的冲动。


我从未听说敞开的监狱

被战士们攻陷,

但我幼稚的用力拖我的围栏–

只不过再失败!




■希望


"希望"是物长着羽毛

寄居在灵魂里,

唱着没有词的曲调,

绝无丝毫停息,


微风吹送最为甘甜

暴雨致痛无疑

能够使得小鸟不安

保有此多暖意。


听它越过奇妙大海

飞遍严寒田地

可它不要我面包屑

哪怕饥饿至极。




■心先要求愉快


心先要求愉快

再要求免除疼痛;

其后,要那些小止痛片

来减轻苦痛;


然后,要求睡觉;

如它法官的愿望

而后应当是

要求去死的自由。




■补偿


为每一个狂喜的瞬间

我们必须偿以痛苦至极,

刺痛和震颤

正比于狂喜。


为每一个可爱的时刻

必偿以多年的微薄薪饷,

辛酸争夺来的半分八厘

和浸满泪水的钱箱。




■战场


他们雪片般落下,他们流星般落下,

象一朵玫瑰花的花瓣纷纷落下,

当风的手指忽然间

穿划过六月初夏。


在眼睛不能发现的地方,--

他们凋零于不透缝隙的草丛;

但上帝摊开他无赦的名单

依然能传唤每一副面孔。




■我没有时间憎恨


我没有时间憎恨,因为

坟墓会将我阻止,

而生命并非如此简单

能使我敌意终止。


我也没时间去爱,

仅因为必须有点勤奋,

我以为爱的那少许辛苦

对我已是足够莫大难忍。




■我的河儿流向你


我的河儿流向你—

蓝色的海!会否欢迎我?

我的河儿待回响—

大海啊—样子亲切慈祥—

我将给你请来小溪

从弄污的角落里—

说呀—海—接纳我!




■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肯定是只鸟—

因为它飞翔!

我的朋友肯定是个人,

因它会死亡!

它有倒刺,象蜜蜂一样!

哦,古怪的朋友啊!

你使我迷茫!




■天堂是个医生吗?


天堂是个医生吗?

他们说他能治病;

但死后的医药

是没有效用的。


天堂是国库吗?

他们谈及我们欠的债;

可是那谈判

我没参加。




■剧痛在于特征上


剧痛在于特征上

急切在于那迹象

告别的狂喜

称之为“死亡”


当去忍受成长

苦恼就因之遭遇

我知道许可已经给予

去与同类团聚




■痛之神秘


痛有一个空白的元素;

不能够记起

当它开始,或如有一天

当它不是痛时。


它没有未来只有自己,

包含它无限的领地

它是过去,开明的去感知

新的痛的周期。




■对人类而言太晚


对人类而言太晚

可对于上帝还早

创世,虚弱无力的帮助

可剩下的,我们还能够祈祷


当地上不能存在

天堂是何等美妙

那时,我们老邻居上帝的表情

会多么好客,殷勤,周到




■去天堂!


去天堂!

我不知何时-

请千万别问我怎样!

我实在太惊讶

想不出回答你!

去天堂!

多么黯淡悲凉!

可是必将做到

就象羊群夜晚一定回家

给牧羊人来关照!


也许你也正在去!

谁知道呢?

假若你要先到那里

就请为我保留一小块空间

靠近我失去的两位亲人-

那最小的“睡袍”对我会合适

和仅仅一点点“花冠”-

你知道当我们回家

我们不在意穿着


我很高兴我不信它

因它会停止我的呼吸-

而我愿意多看上一眼

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尘世!

我很高兴他们信它

他们我再没有找到过

自从那伟大的秋天的午后

我在地底下离开他们。




■谁是东方?


谁是东方?

金黄之人

他许是紫红之人

携带日出


谁是西方?

紫红之人

他许是金黄之人

载送日落




■它是个这样小的小船


它是个这样小的小船

东倒西歪下了港湾!

何等雄浑壮观的大海

吸引着它离远!


如此贪婪强烈的波浪

拍打着它离开海岸;

未曾猜到这庄严宏伟的风帆

我的手工小船还是迷失不见!




■我信守我的誓言


我信守我的誓言。

我未曾被召唤-

死神没有通知我,

我带着我的玫瑰。

我再次发誓,

以每只神圣的蜜蜂-

以从山坡唤来的雏菊-

以来自小巷的食米鸟的名义。

花朵和我-

她的誓言和我的-

一定将再来一次。




■天使


天使,在清晨时分

许在露中看到她们,

弯腰-采摘-微笑-飞翔-

难道这花蕾属于她们?


天使,当烈日如火

许在沙中看到她们

弯腰-采摘-微笑-飞翔-

她们带走的花儿已烤成干身。




■七月回答


七月回答

哪里是蜜蜂

哪里是红色

哪里是干草?


啊,七月说

哪里是种子

哪里是萌芽

哪里是五月

我让你回答


不-五月说

示我白雪

示我钟铃

示我松鸦!


挑剔的松鸦

哪里是玉米

哪里是薄雾

哪里是芒刺?

这里,年说到。




■女士喂她的小鸟


女士喂她的小鸟

几乎毫无间隔

小鸟没有不同意

而是温顺地认可


鸿沟于这手和她之间

于无碎屑和在远方之间

昏晕,轻轻地跌倒在

她黄皮肤的膝上,怀着崇拜




■信念


丧失一个人的信念,

远大于失去一份地产;

因地产能够再置,

而信念无法重建。


信念可与生承继,

但却只有一次;

废止个单一条款做人

实乃乞丐赤贫。




■多远至天堂?


多远至天堂?

其遥如死亡;

越过山与河,

不知路何方.


多远至地狱?

其遥如死亡;

多远左边坟,

地形学难量.




■我害怕拥有灵魂


我害怕拥有灵魂—

我害怕拥有肉身—

深奥的危险的财产—

拥有—没有选择的成分—


双倍资产—愉快限定继承的财产

给一个未想到的继承人—

一个永恒瞬间的君主

一个统辖新疆土的神




■昨天是历史


昨天是历史,

它是如此久远—

昨天是诗歌—

它是哲学理念—


昨天是迷团—

哪里又是今天

而我们精明思索时

两者振翅飞远.




■灰烬


灰烬代表有过火—

最灰的那堆使人敬畏

因死去的生物之缘故

它们曾在那片刻盘旋迂回—


火先以光的形式存在

然后则旺火强焰

唯有化学家能够透露

变成了什么碳酸盐。




■他忘了—而我—却记得


他忘了—而我—却记得—

这是作为基督和彼得

许久以前的一件日常事物—

“温暖他们”以“圣殿之火”。


“你和他”—谈论“少女”?

“不”—彼得说,“那不是我—”

基督只是看着彼得—

对你—我岂能别有所做?




■他弱,而我强—于是


他弱,而我强—于是—

他让我带他走进—

我弱,而他强,于是—

我让他领我回家。


路不远—门就在附近—

天也不黑—由于他去了—

声不高—因他没说话—

那就是我想知道的一切。


白昼敲门—我们必须分别—

现在—没有人是最强的—

他努力了—而我也努力了—

尽管我们不曾做啥!




■因为我不能够停下等死


因为我不能够停下等死—

他为我停下友善和气—

四轮马车只载着我俩—

和不死。


我们慢慢驱车—他知道不急

而我也挥去了

我的工作和安逸,

缘他彬彬有礼—


我们经过学校,值课间休息

孩子们围成圆环—打逗游戏—

我们经过农田凝望五谷

我们经过落日—


确切地说—是他经过了我们—

那露水引来了冷颤寒气—

因我的女礼服—仅为纤细的薄纱织物

我的披肩—不过是绢网而已


我们暂停于一幢建筑物前

它看上去好似一片地面隆起—

那屋顶几乎看不见—

宛如飞檐装饰着大地—


自那以后—若干个世纪—

可还是感觉比那天短,

我第一次猜测到那马头

是朝向永恒之地—


金 舟 / 译




  布考斯基的诗最受青睐的并不是他独特的语言艺术,而是他讲述自身冒险传奇故事时持续不停的分行,像是一本漫画书或者系列电影。它们具有强烈的叙事性,从奇闻轶事中获取无穷的营养。通常,这些事件会涉及一家酒吧,一个贫民区旅馆,一场赛马,一个女友,或者它们之间任意的置换。布考斯基的自由诗体事实上是将一系列陈述句拆解为一条狭长的纵列,即便语言充满伤感或者是老生常谈,这些短行仍然能够给人一种迅疾和简洁的印象。这种效果就像是某个传说中的硬汉,类似菲利普·马洛(译注:推测为钱德勒笔下的私家侦探)和保罗·班扬(译注:推测为美国传说中的伐木巨人) 的结合体,正要坐在你旁边的高脚凳上,请酒吧里的所有人喝上一杯,然后开始讲他经历的故事: 

  我是那个卑鄙而疯狂的白皮肤家伙,肚子里满是幽默、笑料和赌博。我和一个丝袜美腿的尤物住在一起。我整晚酗酒打架,是本地酒吧的灾难。 

  这几行出自《当时和现在》,是布考斯基最新作品集《懒散地走向涅槃: 新的诗歌》(由 Ecco 出版,售价 27.5 美元)中的一首诗。死亡没能削减布考斯基的产量,这是他的第九部死后出版的诗集,并且未来还会有更多。死亡也没能改变他的风格:这些“新的诗歌”正像那些旧时的诗一样,也许存在略多一些的重复,但不会立刻被看作是二流或废弃的作品。 

  一段惊人高产的死后生活正是布考斯基所指望的。早在 1970 年,他就这样写给他的编辑:“试想,有一天在我死后,他们开始追捧我的诗和小说,你手里将有一百篇小说和一千首诗。亲爱的,你真不知道你有多幸运。”在接下来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仰仗布考斯基近乎写作狂的多产,他们的盈余的确增长了许多。“我通常一次写十首或十五首(诗)。”他说。他将写作行为想象为一种同打字机之间令人着迷的战斗,正如他在《冷而黑的空气》一诗中所写的:“现在我在它旁边坐下并且凶狠地砸它,我不是轻轻地/触摸,我是凶狠地砸它 。” 

  酒精是这些诗歌爆炸的燃料,它经常充当主题:“我认为当我完全清醒的时候我从没写过一首诗。”他对一个采访者说。他拒绝将诗的概念定义为一种艺术品,一种由劳动和修改而成的事物。1950 年代,笼罩在新批评的风潮下,隐喻概念颇为流行,而与此正相对立,当布考斯基开始认真写作——主要是写作《加工精美的骨灰盒》和《口语的图标》的时期——他很快就形成了完全属于他自己的独特写作图示:“它必须像热气腾腾的大便那样,在一场畅饮之后的早晨产出。” 

  这种粗野正是布考斯基魅力的重要构成部分。他本人的生活,正如诗中所展现的那样,至少能满足一个青春期男孩对成年生活的幻想,那里没有人会叫你整理房间,或者在早晨催你起床,又或者在你醉倒之前就让你放下酒杯。然而,对于这个神话来说关键的是,感情用事和酩酊大醉,还增加了布考斯基对女性的吸引力:   

  你是一头野兽,她说,你巨大的白肚皮和那双满是汗毛的脚,你从不剪你的指甲……野兽野兽野兽,她亲吻我,你早餐想吃什么?  

  这些诗提供了同一种同情共感的愿望的满足,这种满足感别的读者可能从间谍小说或者警匪片里得到,通过它们对无拘无束的男子气概的夸张模仿。(在一首诗中,布考斯基承认了这种类同,他吹嘘道:“不要相信这种流言蜚/ 妖怪没有死。”)布考斯基最好被作为精于技术的类型作家被阅读。他之于诗歌,正如赞恩·格雷之于小说、安·兰德之于哲学——对现实的浓墨重彩、道德上不复杂的漫画化。他为类型写作做出了两个最重要的贡献,连贯性和丰富性:一旦你被引诱进入布考斯基的世界,你会产生一种舒适感,知道你再也不会离开它一刻了,因为总是会有另一本书可以读。 

  布考斯基不仅在他的事业上给人一种不安的印象——感觉上就像他对一个朋友写道的那样,不太“像一个作家……而像某个曾滑倒的人”。同样的感受在他对复杂性和难度的自卫式的蔑视中被更明显地暴露出来,在他看来,这些文学价值好像是那些失去生命力的教授们对真诚、用功的读者们开的一个玩笑。“容易的就是好的,而困难的就是眼中钉。”布考斯基对一个记者这样声称;或者,又有一次,“有人曾问我的生活理论是什么,我说,‘不去尝试。’这也同样适用于写作。我不尝试,我仅仅打字。” 

  仅仅打字使布考斯基实现了很多。他变得富裕而有名,成为诸如西恩·潘 和麦当娜这些艺人的朋友,成为传记和纪录片的主题。在他最后的诗歌里,他驾驶宝马汽车、同诺曼·梅勒共饮的快乐是如此真实,以至具有相当的感染力。他仅凭他的写作热情和畅销,便逃离了贫穷和卑贱工作,这是一个神话。“我展示出我的勇气,”像他所说的,“然后神终于给了我答复。”在文学意义上,布考斯基同样取得了极其罕见的成就:他创造了一个巨大、完全与众不同、且被广泛热爱的文学世界,今天大部分的诗人做梦也想不到能取得这样的成就。当大部分诗集都不能分发出去的时候,布考斯基永远位列书店最常被偷窃的名单里,这就是他广受欢迎的确证。 

  布考斯基及他的作品也有错过一些可能的伤感。他偶尔会煞费苦心地将他自己同一个清晰的文学传统联系起来,写下他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哈姆森、席琳和加缪的赞赏——有关现代人之异化的经典文学、描写底层生活的传记作家。他尤为喜爱哈姆森的《饥饿》,这部小说讲述了一个因贫穷和野心而发狂的年轻作家的故事。布考斯基几乎比任何美国诗人都要更接近于这位主人公的经历。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新书中的《饥饿笔记》一诗正是他个人的生活经验的体现:   

  大概在第四天你开始感到仿佛醉酒一般恐慌平息你睡得很好:12到14个小时,还有最不同寻常的是你会持续排泄。视觉变得更加敏锐所有事物看起来都前所未有的清晰。   

  不过,同哈姆森的差别恰恰暴露了作家布考斯基保留着多么传统的观念。他的作品中不存在任何同《饥饿》中这段情节的相似之处,哪怕稍微像一点的也没有:饥饿的主人公在公园的长椅上遭遇了一位老人,开始编起关于他老板的谎话,并且极富想象力:他的名字是 J.A.哈珀拉蒂,他发明了一种电子祈祷书,他曾是波斯的首脑……这个老人耐心地接受了所有这些令人吃惊的故事,甚至还提出一些礼貌的问题,这让叙述者陷入了愤怒:“‘该死的,你怎么不觉得我坐在这儿一直在用谎话对你狂轰滥炸?’我发狂般地叫道。‘我打赌你从不相信有一个叫作哈珀拉蒂的人……你对待我的方式我很不习惯,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吃这套,上帝啊帮帮我吧!’” 

  这段滑稽的暴怒看起来确实要将我们推向疯狂的边缘: 哈姆森,像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样,展现出疯狂的最可怕的征兆是自尊的丧失,一种羞辱自己同时也羞辱其他所有人的强烈欲望。这正是布考斯基从未经历过的冒险。即便在他最平凡的时候,他也是他的小说和诗歌中的英雄,那些总是央求着读者隐秘赞同的主人公。这就是为什么他如此容易便能获得热爱,尤其是对不了解诗歌真正难度所在的新手读者而言;这也是为什么在那些有着更高要求的读者那里,他一直难以被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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